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574、故友元嬰,六欲贗品
這與他獨自使用“升神令”,前往內墟海“入墟朝圣”不同。
以供奉身份,跟隨閭丘一族一同拜見其背后的化神尊者……
顯而易見,作為隨從的一員,他不會引起過多的注意。
“衛某屆時,一定及時趕到,皇女大可放心。”
衛圖拱手一禮,保證道。
既然此事于他沒有任何危險,那么他自然不會介意,跟隨閭丘青鳳前往內墟海,長長見識了。
化神,是人界的最高境界。
面見化神尊者,盡管不會讓他突破化神境界的幾率增加,但若能在此間,掌握一些高境界的知識,亦是好的。
兩個月后。
衛圖和曹宓二人,順利從歸墟海修仙界離開,重回了大蒼修仙界。
至于傅志舟……
則留在了五老山內,負責接替曹宓,繼續牢牢掌控五老山這一勢力的大權。
五老山,只是云陽島內,一個普通的元嬰勢力。
如這般小勢力,以衛圖和義社現在的勢力,可以輕易在一日之內覆滅。似乎沒有必要,對其死抓不放。
然而,覆滅容易,建立卻難。
想要從頭再建立一個五老山,沒有幾十年、上百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
而衛圖和曹宓、傅志舟三人,也有意把五老山打造為義社在海外修界的一個長時間據點,用來聯絡交流和提供修行之地。
因此,把傅志舟留在五老山內,接替曹宓掌管五老山,也算是義社近期的一個必行之措了。
數日后,衛圖與曹宓在昭冥死海上空分別,各自返回所屬勢力。
“咦?凝嬰天象?”
“是司徒友?他要突破元嬰境了?”
路過古劍山地域的時候,衛圖在半空頓了頓步,目光望向古劍山后山,臉上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
司徒友,是他在金丹境時,結交的好友之一。
后來,因為他晉升元嬰境,多半時間也不在應鼎部,雙方之間的來往,也愈越發稀少了一些。
不過,他與司徒友的交情也算不錯。
若非如此,他當年也不會在凝嬰大典結束上,提醒其要小心續弦“田秋云”了,畢竟疏不間親,才是人間常理。
只是,交情雖真,但司徒友在今日,突然開始化嬰,還是讓他頗為意外的。
要知道,司徒友現在只有六百多歲,屬于金丹的“中壯派”。
六百多歲的元嬰,盡管遠不如他四百歲化嬰來的令人震撼,但其在修仙界內,也算妥妥的元嬰天驕了。
“應該與司徒友在一百多年前,成為古劍山劍主的原因有關……”
“得到了古劍山的大力扶持。”
衛圖思忖了片刻,心道。
古劍山也算康國的老牌元嬰勢力,其手上有一份化嬰機緣贈予司徒友這個劍主,也不算什么稀奇之事。
“就是不知,待司徒友化嬰成功后,會怎么對待田秋云了……”
衛圖目光一掃,隨即便看到了古劍山大殿內,站在一眾金丹真君中,因心中激動,而嬌顏酡紅的田秋云了。
見此,他眸底,瞬間就多出了幾分憐憫之色。
司徒友未破元嬰之前,還需仰仗“田秋云”這個夫人的交際能力,提供相應的背景支持,所以不敢鬧翻發火。
但現今,其突破元嬰之后,自個便是古劍山內,僅次于老一輩元嬰的最大背景了,無需再顧及田秋云了。
按照司徒友此前在他面前的表態,衛圖不難猜出:待司徒友化嬰結束后,便是清算田秋云之時了。
此刻,田秋云為自己即將成為“元嬰道侶”而高興,卻殊不知,自己也即將死到臨頭了。
但對此,
衛圖卻也沒有看戲的想法。
他搖了搖頭,一甩袖袍,便化作一道遁光,徑直離開了古劍山地域。
俗話說,家丑不宜外揚。
盡管這樁丑事,還是他之前提醒了司徒友后,其才知道了內情,但作為好友,此間的分寸,他亦需掌握好。
點到為止就行了。
此外——
他現今,亦有一樁“小事”要處理。
這樁小事,雖不怎么著急,但橫在眼前太久,卻也不怎么好。
“紀彰……”
“紀逸風……”
衛圖嘴角露出冷笑。
他所想的小事不是什么旁事,正是他在近一百年前,在應鼎部內,所抓的假嬰老祖——“紀彰”。
當年,因為他境界只在元嬰初期,實力遠不如紀彰之父“紀逸風”,再加上這對父子之間,存有“子母同心符”……所以他抓了紀彰之后,并沒有濫殺此人,而是將其一直軟禁在了他的神師府內。
但現在不同了!
他已經毫不忌憚紀逸風了。
這一昔年之事,也該有個結尾了。
不多時。
應鼎部,神師府。
衛圖洞府的地下一層,身披鐐銬、縮在角落,被十余道法器禁錮法力的紀彰,在聽到地牢的門響之后,枯瘦的臉龐立刻閃過了幾分惶恐之色。
“不,不要過來。”
“衛圖,你殺了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爹……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我體內,有子母同心符。一旦我死,我爹一定能發現你。”
看到面前出現的熟悉青袍人影,紀彰臉色大變,他向地牢角落縮了縮身子后,立刻張口威脅道。
雖然他一直以來,都不怎么喜歡他那個薄恩寡義的生父,但此刻,其強大的實力,無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過去一百多年,正是因為此故,所以擒住他的衛圖,對他只擒未殺,留了他一條性命,茍活人間。
聽到此話,在地牢內的衛圖,不禁暗暗搖頭,心道世間滄桑。
當年,在他還為金丹境界的時候。
那時候,身為六欲教“教主”的紀彰是何等的風光,仗著仙二代的身份,肆意劫掠康蕭兩國的商隊,耀武揚威。
哪怕后面被商隊識得,逼宮天意宗,換來的也只有“閉門思過”這一小小的懲戒,連一根寒毛都沒有傷到。
然而,現今,其在他面前,卻不亞于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了。
“也是,六欲道人都已經被我殺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六欲教教主。”
衛圖暗暗忖道。
六欲教之名,便是源于“六欲道人”這一在正道地界,名氣不低的魔道元嬰老祖。
當然,這并非是紀彰對六欲道人的個人崇拜,而是其耍了心機,以六欲道人這魔修之名,行劫掠之事。
事后,把臟水都潑在了六欲道人這魔道老祖的身上。
這等事,不少正道劫修都在干。
只不過,機緣巧合的是。
六欲道人這個正主,卻早過紀彰之前,被他所殺了。
現在,只剩紀彰這個贗品了。
不過,此事衛圖也懶得對紀彰陳說,他袖袍一甩,把紀彰牢牢卷住,便向康蕭兩國的邊境而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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