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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事情了結,張懷義和無根生的比試

更新時間:2024-11-14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687章事情了結,張懷義和無根生的比試
見張之維跟碾死螞蟻一般碾死了梁挺,饒是呂慈這個心狠手辣的主兒,都有些心神震動。

太瀟灑了,太從容了,與這一腳相比,他的那些砍人四肢的狠辣手段,簡直低劣到塵埃里。

“若是江湖上的人知道,懷抱機關和符箓兩門的大宗師,惡性無數的全性高手,白鸮梁挺,被張師兄像碾死一只螞蟻般踩死,不知會引起何等的震動?”陸瑾感嘆道。

“這么大的事,定會很快就在江湖上傳開的!”田晉中一臉篤定道。

身邊幾個師兄弟,皆是無言,有你和之維兩個人在,想不傳開都難。

呂慈說道:“說起來,相比較梁挺的死,我更關注張師兄先前的那一巴掌,之前幾次,我看不懂其中奧秘,只覺得張師兄是在以勢壓人,那一巴掌,其實就是平平無奇的一巴掌。”

“但隨著功力漸深,眼界越高,我才愕然發現,張之維這一巴掌雖然看著簡單,但其中所蘊含的道理卻是難以想象的,先是由簡而繁,再化繁而簡,大道至簡……”

呂慈分析了一下,感嘆道:“這一掌里所蘊含的功力,所蘊含的道理,簡直是無窮無盡,若能研究透,這一輩子也就值了!”

“二璧,你也別在那里無病呻吟了。”陸瑾說道:“這一巴掌里的道理,我是看不太明白的,你若看出來了些,不如去親自前去,好好體驗一下,最好用臉去,那樣感觸才深。”

呂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說你個假正經,怎么以前沒發現你這么損呢?我要是能參透這一巴掌中的十之一二,那我天天讓你的臉好好體會,好好感受!”

“呵呵!”陸瑾冷笑:“誰感受誰還難說的很呢,一時領先,不代表一直領先,咱們走著瞧!”

最近,他在修行師父教給他的圣人盜,已經練的七七八八了,只是在配合著逆生使用時還有些不太順暢。

若能徹底融會貫通,區區二璧,不在話下,到時候,定要打得他兩眼烏青,沒臉見人。

張之維一腳踩死了梁挺,腳上一抖,鞋底的血漬呈現扇面狀震開。

他走回人群,道:“看得怎么樣,學得怎么樣?”

在來的時候,他曾囑咐師兄弟們,讓他們好好看,好好學。

“前面的有之維師兄講解,看得懂,但自從那個叫梁挺開始搏命之后,就有些看不懂了。”一個師弟說道。

“看不懂也正常,雖然墨筋柔骨的墨筋也算做符箓一道,但和我們所學的還是相差太大,至于機關術,就更不懂了……”張之維掃視了一眼,發現少人:“懷義呢?”

“懷義去找……”

田晉中本想和陸瑾呂慈一樣叫無根生碧蓮,但想了想,他和無根生不熟,這樣叫不好,便改口道:“去找全性的那個叫無根生的比試去了!”

這兩個家伙不會搞到一起去吧……張之維心道,隨后他問:“你們咋不去看看?”

“這不得有個先后嗎?”師兄弟們說道。

他們可都聰明的很,不看這邊去看那邊,那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嗎?

“走吧,咱們去看看懷義那邊怎么樣了。”張之維說道。

“那這個呢,不管嗎?”一個師弟指著梁挺的尸體說道。

“隨便挖個坑埋了吧,這死樣怪嚇人的,龜峰高低也算是個風景圣地,來游玩的人不少,嚇到人就不好了!”張之維說道。

“得令嘞!”

幾個師弟立馬行動起來,金光以炁化形,迅速挖出一個大坑,把梁挺的尸體丟進去,再把土合攏壓平。

“需要立一個墓碑啊?”一個熱心腸的師弟說道。

“你愿意立就立吧!”說話間,張之維已經走遠了。

那個師弟看了一眼,猶豫了下,沒有立碑,也跟著離開了。

倒是陸瑾,在不遠處找了塊大石,并指成劍,三兩下削出一個墓碑,寫上了“全性梁挺之墓”,但想了想,他又把“全性”兩字抹去了,只剩下了“梁挺之墓”四個字。

與此同時,另一邊,張懷義和無根生之間的切磋比試也到了尾聲。

同樣的陽五雷,在張之維的手里,是天災雷劫降臨時那浩浩湯湯的黑色雷云,而在張懷義的手里,就是一道可劈開參天大樹的猛雷。

只見得一片刺目的白光乍起,地面崩碎,四周連綿的樹木斷裂,白光之中,兩個人影來回晃動,相互碰撞。

但那陣刺目的白光沒有持續太久就黯淡了下來。

無根生上衣破碎,露出結實的上半身,他捏著張懷義的脖子,把他壓制在地上。

張懷義想要反抗,周身有電弧在跳躍,但無根生手上流動著柔和的藍光。

在神靈明的作用下,無論是護體的金光,還是鋒利的雷法,都在瞬間消弭,被梳理成了最原始的炁。

如臂使指的能力瞬間消失殆盡,盡管比試過一次,已經有了心里準備,但張懷義還是很吃驚。

使用不了能力,張懷義便想用自身的性命修為去掙開無根生的鉗制。

但無根生在性命修為要比張懷義高,又練得一身橫練般的腱子肉,個子又比張懷義強壯太多,身大力不虧,張懷義如何敵的過。

他用那骨節粗大的手掌,鐵鉗一般抓著張懷義的脖子,不管張懷義怎么掙扎,都紋絲不動。

無根生松開了手:“再練練吧,張大耳朵!”

張懷義長出一口氣,愿賭服輸,沒再糾纏。

一是愿賭服輸,二是他體內的炁被梳理了一遍,現在不受控制,無法按軌跡運行,至少在短時間內,他使用不了能力。

“這次棋差一招,下次就不一定了!”

張懷義心里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回場子。

“下次?沒有下次了!”

龍虎山這地方,以后他才不會來了呢!

無根生擺了擺手,帶著幾個小跟班,頭也不回的走了,直到走遠了一段距離,看不見身影之后,他的聲音才遙遙傳來:

“待我向伱師兄告辭,就算這次多謝他了!”

“我會轉告的!”張懷義揮手喊道。

“轉告什么?”

這時,身后一個聲音遙遙傳來。

張懷義頓時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搞忘記師兄的炁息是感應不到的了。

“碧蓮讓我替他向你辭別,還說這次謝謝你了!”張懷義轉身說道。

“說謝謝還要你轉告,真是沒誠意,怕我拾掇他?!”張之維注意到張懷義炁息紊亂,“輸了?!”

“棋差一招!”張懷義艱難點頭,同時,他也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的炁,要讓它們歸位。

“下次找回場子就是!”張之維問,“調息需要多久?”

“十來分鐘吧!”張懷義道。

“倒是挺快,來!我來祝你一臂之力!”

張之維往他肩膀上一拍,張懷義體內被無根生神靈明影響的炁,瞬間便歸位了。

“好了?!”

張懷義頓時一喜,周身有金光冒出,他的手段恢復了,但旋即,他又有些失落,自己要費老大勁才能成的事,師兄只需要隨意一拍。

這時,師兄弟們也趕了過來,見到張懷義,但沒看到無根生一行人,頓時知道來遲了,這里的比試已經結束了。

“懷義,比試結果怎么樣?”田晉中問。

“是啊,比的怎么樣了?該不會打贏了吧?”另一個師弟說道。

一個師兄笑道:“若懷義打敗了全性的代掌門,那咱們龍虎山這一代弟子可就徹底揚名了啊,之維的外號是小天師,懷義該叫什么,二天師?”

“二天師這個名號也太難聽了吧,應該叫龍虎雙雄!”一個師弟說道。

張之維一聽這個綽號,沒好氣道:

“得了吧,還龍虎山雙雄,要讓師父聽到了,不得臭罵你一頓,說什么咱們是龍虎山,不是龍虎堂,龍虎社團之流的黑社會!”

“大家都別取笑我了,我輸了!”張懷義連忙說道。

田晉中安慰道:“沒事,那人是全性的代掌門,輸了也不丟人!”

“是的,我是不在意的!”張懷義一臉無所謂的點頭,但其實他心里非常在意,就因為贏不了張之維,他寧愿蟄伏多年不外露,怎可能不在意輸贏。

張之維提醒道:“那家伙的能力特殊,若要擊敗他,還得靠純粹的性命修為,你可以把你放在術上的精力,往自身轉移一些,莫把太多心思放在向外求上面!”

“師兄,我記住了!”

張懷義點頭,但沉吟了片刻,他又說道:

“不過,我到是有一點自己的見解,若是對炁,對術的掌控程度夠高,也不是打不過他!”

“嗯?!”張之維問,“你的意思是……”

張懷義說道:“只要手段生成的速度,比他瓦解的速度快,打敗他就不是難事。”

張之維仔細一想,模擬了一下,好像也確實如張懷義所說的那樣。

不過,他沒有用自己,而是拿左門長和陸瑾舉例,如果他們都用逆生二重去面對無根生的神靈明。

陸瑾要是被神靈明打中,瓦解了逆生狀態,并梳理了體內的炁。

他起碼要一兩個時辰,才能把體內的炁,重新聚攏運用,使用手段。

唐門的董昌和許新,在第一次見到無根生的時候,就被無根生用神靈明梳理了體內的炁,他們用了足足兩個時辰后才恢復。

陸瑾就算比他們快,但也快不到哪里去。

而若是換成左門長,以他對逆生二重的理解,他應該可以在一瞬間之內就把周身的炁調節好,并重新進入逆生狀態。

甚至他進入狀態的時間,會比無根生瓦解的時間更快。

所以,即便無根生的神靈明是異人克星,但若是遇到真正在術之一道造詣極深者,就是不憑借性命強度,也能靠術將其打敗。

只不過難度太高了!

但張之維還是認可的,他點頭道:

“你這么一說的話,倒也有幾分可行性,你可以試試看!”

“我會好好磨煉自身,找回場子的!”張懷義說道。

“既然如此,咱們還是快回去吧,咱們這么多人偷偷下山,要是晚課的時候沒回山,集體缺席,少不了去元和觀吃一頓鞭子!”一個師兄連忙說道。

一聽元和觀,一眾道士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元和觀是天師府處罰違反清規戒律的道士的地方,一般是鞭刑。

因為天師府的道士,大多是異人,還有金光咒護身,所以那里的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是能策人神魂的法器,打在身上,金光咒無效。

張之維以前是這里的常客,不過,他的性命修行很高,神魂穩固,這鞭子打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癢。

畢竟元和觀的鞭子只是為了小懲大誡,不是要把人打的魂飛魄散,所以力度并不大。

但這只是對于張之維而言。

對于其他人,那可是痛到靈魂深處,絕對能給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眾人鬧著要回去,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若不搞快些,只怕就要遲到了。

“我帶你們下來的,還能害了你們?”張之維笑道。

“得了吧你,你帶我闖禍,害我們被責罰的事還少嗎?”

“這次定然不會。”張之維笑道。

雖說龜峰到龍虎山不遠,但也有百來里,如同的腳力,即便是異人也趕不上,張之維便給一眾師兄弟畫了神行甲馬,加強他們的腳力。

神行甲馬能日行八百里,區區百里的路程自然不在話下,甚至時間還很充裕。

因為時間充裕,回去的路上,他們彼此之間還在三三兩兩的交談。

陸瑾和呂慈雖然平時吵鬧,時不時的還打一架,一副很不和睦的樣子,但實際上,兩人的,兩人是可以托付后背的關系,就連趕路,兩人都靠的很近,隱隱與龍虎山的其他人多拉開了一個身位。

畢竟兩人都不是道士,又都是四家子弟,如今又都在龍虎山隨張之維修行,每次多人行動,看著清一色穿道袍的道士,總覺得格格不入,所以兩人即便經常鬧矛盾,但也會不由自主站在一起。

至于龍虎山的其他人,則在聽張之維講一些之前行走江湖時發生的事情。

每當聽張之維講一些經歷的時候,師兄弟們就仿佛從他的話語中,眼神中,看到了一個高朋滿座,大塊吃肉,不缺好酒,快意恩仇,精彩紛紜的江湖。

可能張之維自己都未曾注意,他的經歷,他行走過的江湖,彌補了久居龍虎山的師兄弟們心中不少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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