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7 我們回來了
“還是按照以前的價格？”
陳老聽了搖頭，楊小濤正疑惑的時候，開口解釋道，“比之前的價格要高一成。”
“高一成？他們傻了？”
楊小濤一愣，隨即脫口而出。
一成可是上億啊，真拿錢不當錢也不用這樣吧。
隨后楊小濤又反應過來，誰都不是傻子，白給錢的才是最貴的。
“他們有啥條件？”
陳老見楊小濤反應過來，很是贊賞的點頭，“十年內，不能將沙鷹賣給第三方，尤其是他們周圍的國家，最好二十年內不能賣。”
“此外，后續的改進型可以賣，但他們擁有優先權，同樣的，他們購買后，改進型就不能賣給別人。”
說完，楊小濤笑笑，“人家都說這些狗大戶人傻錢多，但現在看來，人家也不傻嘛。”
陳老哈哈笑起來，“要是傻的話，早就被吃干抹凈剩骨頭了。”
顯然對方不僅考慮到當今的地緣情況，更是為了將來做出打算，避免出現潛在的威脅。
更重要的是，通過這種方式為將來的合作打好基礎。
其他人不清楚，但楊小濤可是記得清楚。
對方的最終目的，還是蘑菇蛋啊。
“不過這件事，上面的意見還是同意的，畢竟現階段也沒有其他客戶了。”
陳老再次說道，同時也是感慨著。
楊小濤點點頭，這點倒是真的。
現階段軍火市場上可是聯盟跟合眾國的天下，就是法蘭西這樣的，也只是喝口湯。
他們想要憑借一兩款飛機殺進去搶鍋里的肉，那不現實。
搞不好還會被雙方針對呢。
“你這邊要做好準備，盡快完成任務。”
“明白，我這就回去安排。”
楊小濤放下茶杯，隨即起身。
陳老也跟著站起來，兩人往外走。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楊小濤突然停下腳步然后回頭小聲問道，“老首長，這沙鷹的造價，您看？”
陳老眼睛一瞇，“我還以為你能一直忍著不問呢。”
“哈哈，哈哈。”
“老首長，您不知道，我們現在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就上午的時候，老楊還要搞個排球聯賽，您也知道這女排打出了名氣，但咱們不能做一錘子買賣不是，得放長遠，得培養更多的人才”
楊小濤拿出楊佑寧的那一套說辭，讓陳老在一旁直笑。
“老首長，您可得幫幫忙啊。”
楊小濤再次懇求道。
陳老也知道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先吃飽，何況這次能夠掙這么多，上面的幾位可是開心的不行。
再加上，這次飛去墨城的可是藍駒戰斗機啊。
這要是安全回來，那藍駒在國內的地位，將沒有任何一款飛機可以撼動。
哪怕是那些立下功勛的飛機。
因為這一次去，藍駒的功勛已經不比前輩差了。
如此好的飛機，自然要好好愛護。
所以制造飛機的人，也要好好關懷。
不過陳老也不會痛快的答應，于是裝作思考一番后，這才說道，“原本按照預估的飛機成本，每一架差不多五百五十萬左右。”
“對，基本上是這個價，但那只是制造成本，人工、殘次品等等，都還沒算進去。”
楊小濤趕緊開口解釋。
陳老卻是擺擺手，“聽我說完。”
楊小濤立馬雙手垂立，跟個乖寶寶似的。
“這樣，我們每架按照六百萬的價格采購。”
楊小濤露出笑容。
“此外，每一架交付，我額為批一百萬，作為技術獎勵。”
楊小濤雙手抱拳，差點就給行禮了。
“不過，你要在年前給我做出來三十架，能不能行？”
楊小濤立馬拍著胸口打包票，“能啊，必須能，您放心，三十架，肯定只多不少。”
“對了，首長，這一百萬的事，您得保密啊，不然我又得被打秋風。”
陳老哈哈笑著，不過上次的事情他也清楚。
這又是一個億啊，估計知道的人肯定會坐不住。
“行了，知道了。”
“唉，好，老首長您好好休息，我走了。”
說完，楊小濤快步離開，那走起路來，都感覺有風再吹。
“啥？一百萬，一百架，這，這是一個億啊。”
九部的會議室里，楊佑寧從座位上跳起來，張大嘴驚喜不已。
王國棟跟陳宮更是身體上前，屁股都離開座位了。
一旁李洪峰、老洪、劉懷民、梁作新也是張嘴震驚。
楊小濤則是淡淡的說道，“這只是陳老給的技術支持。”
“此外，這每架飛機的采購價是六百萬，但我算了下，只要技術提高上來，五百萬，應該沒問題。”
楊小濤說完，眾人剛剛閉上的嘴又張開。
“又是一百萬，又是一個億？”
陳宮有些顫抖。
楊小濤認真的點頭。
楊佑寧坐在椅子上，“上午我跟老劉說啥要一百萬搞個賽事，結果這家伙跟我吵了大半天，到最后只給五十萬。”
“結果，你丫的出去一趟，就，就搞回來兩個億。”
說到這里，楊佑寧用力吸氣，然后瞅著劉懷民。
意思就是，你丫的馬上要有兩個億了，要是還摳摳搜搜的，老子跟你絕交。
劉懷民被楊佑寧這樣說立馬輕咳一聲，“那個，這兩，兩個億還得給工人們發工資，發福利，發.”
“老劉，你丫的忽悠誰呢，發工資有專門的資金，你丫的少拿這個來忽悠人。”
陳宮這次跟楊佑寧站在一條線上。
劉懷民撓撓頭，這錢是不少，但不能隨便花啊。
萬一碰到啥事呢。
再說了，勤儉節約嘛，總不能有點錢就鋪張浪費吧。
只是這話他不敢說，怕挨揍。
“我說兩句啊。”
老洪這時候開口，眾人立馬看過來。
“我覺得，錢用到實處，才能是錢，否則跟廁所里的紙有啥區別，所以我覺得，老楊提議的排球賽啊，可以搞一下。”
說完還給劉懷民使眼色。
劉懷民立馬會意，左右不過是一百萬，而且要不是給個人，還是體育建設，花了就花了。
“好，我同意了，一百萬。”
見此，楊佑寧立馬高興起來。
李洪峰則是摸著腦后跟，“真沒想到啊，真沒想到。這新搞出來的東西，是真掙錢啊！”
王國棟用力的點頭，“可不是嘛。以前我們還是軋鋼廠的時候，每年結算下來，上萬人的大廠子，能掙個幾萬塊錢，那得是好光景。”
“可現在呢？”
“咱們的鍋，咱們的香皂，咱們的拖拉機等等，雖然利薄，但量多啊！”
“還有掙錢的藥酒，一直都是咱們九部財政的頂梁柱！”
“現在又出來個沙鷹，先不說數量，就是現在已經連本帶利的賺回來了吧。”
“說不定過兩年，一升級，就是改進型，人家又得掏錢。”
王國棟說完，楊小濤立馬拍手，“說得好！”
楊小濤來到李洪峰面前用力摟著肩膀，滿是得意的說道，“老李啊，不用搞什么升級，就這一百架飛機，每年去兩次保養，換一換發動機啥的，最少也是千八百萬，這錢還是長期呢。”
“你啊，以后就等著數錢數到手抽筋吧啊。”
李洪峰看到楊小濤這得意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去你的吧，還數錢數到手抽筋啊，你小子就在這顯擺吧。”
“我這是顯擺嗎？”
“對對，就是。”
王國棟在一旁哈哈笑著，其他人也都是一副看不慣的樣子。
沒一會兒，陳宮更是跟楊佑寧湊到一塊，翹著二郎腿說起悄悄話，最后還把老洪叫了過去。
十有八九是商量著咋分配這些錢。
楊小濤給個白眼，“你們啊，真是難伺候。”
“什么難伺候，我們這叫為人民服務。”
李洪峰回了一句，然后就跟劉懷民碰頭說起質檢部門的事。
這錢，得看著點花。
尤其是錢多了，更得看好了。
“對了，盛京那邊需要個人過去趟看著。”
“你們誰想去趟？”
楊小濤說起正事，眾人都知道這次任務不一般。
不等幾人開口，老洪便主動說道，“我去吧，那邊我比較熟悉。”
聞言眾人都是點頭。
東北那邊，也算是老洪的半個家。
“那好，老洪你這兩天準備下，將后勤的工作交接給老劉。”
“劉書記，這錢你先管著。”
劉懷民也不推辭，點頭應下。
“梁處，你調撥一個小隊跟著老洪。”
梁作新點頭，“明白。”
分配好任務，眾人準備散去，不過楊小濤還是提醒一句，“那個，咱們這事可別透漏出去啊，要是被人知道了，咱這錢袋子可就保不住了。”
這話一說，幾人都是認同的點頭。
上次一個億就來了一群人要錢。
這次兩個億，估計得更多。
“就按六百萬來算，不能說不掙錢，也掙不多。”
李洪峰說完，幾人立馬統一口徑。
會議結束，楊小濤則是來到研究院，找到吳喆、卞翔等人，安排接下來的任務。
聽說任務下達，吳喆等人都是高興。
卞翔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盛京，盡快安排沙鷹的生產。
離開研究院后，楊小濤回到辦公室，隨后拿起電話給于子墨撥打過去。
傍晚時候，楊小濤回到四合院。
結果剛進院子，就看到一群人在大院里擺弄著桌椅，楊小濤還看到胡同外的幾個人，他們放下板凳后，就快速離開，回家吃飯。
冉秋葉更是招呼孩子趕緊寫作業，老金同志則是安排院里的人，將凳子看好了，省的胡亂。
楊小濤這才知道，明天早上四點，也就是墨城下午三點，女排決賽開打。
這種情況，院里的人都是將地方占好，就跟鄉下看電影一樣。
回到家里，跟小薇簡單了解下情況，楊小濤這才稍稍放心。
最起碼，他能做的已經做了，盡力了。
至于最后的成績，那就看女排姑娘們的運氣了。
通訊器中突然傳出一句英文，讓正在聯絡的常空一愣。
要不是再三確認這是民主德意志的飛機，他差點以為上當了。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隨后感謝一番，“多謝！”
說完，飛機脫離加油機，迎著頭頂的太陽向著前方飛行。
“老霍，咱們飛了一半了，等過了阿爾卑斯山，就能聯絡上國內了。”
常空在地圖上標畫著飛行路線。
霍勝嗯了一聲，目光卻是落在飛機各個儀器表盤上。
“老常，我發現在速度快了，燃油消耗反而比之前少了很多。”
“你有沒有發現飛機的異常？”
經霍勝這樣說，常空也發現了問題。
原本計劃中要在剛剛進入東德意志的時候，就要聯系對方幫忙加油。
結果他們都快到阿爾卑斯山了，燃油還有五分之一。
相比起去的時候，他們小心翼翼，生怕燃油不夠，所以速度一直都沒有超過三點五馬赫。
然而這次往回飛的時候，平均速度保持在三點七馬赫，速度快了不少，但燃油的消耗卻是比想象的要少。
“會不會是燃油問題？”
常空想到一種可能。
畢竟加油的品質是不一樣的。
霍勝搖搖頭，駕駛飛機往上飛，“咱們去的時候，加的幾次油，都是一樣的。”
“如果真有問題，那也不是航空燃油的事。”
“老常，一會兒我們再高點，再快點，看看情況。”
“好，你來駕駛，我輔助。”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隨后飛機高度開始爬升，一直到了三萬米的時候，霍勝才開始加速。
很快，藍駒表面就像是出現一層火焰似的，它們在飛機表面不斷燃燒，如同一朵朵藍色的雪蓮花。
霍勝打開廣播電臺，里面傳來嗤嗤的聲音。
“對了，女排的決賽是啥時候來著？”
“應該，還有六個小時吧。”
“六個小時，應該夠了，咱們再快點。”
霍勝感覺飛機還能提速，于是再次加快速度。
十五分鐘后。
常空突然笑起來，“老霍，我們聯系上了，聯系上了。”
“等會兒，我發消息啊。”
說著，常空在后面滴滴答答的發報，霍勝也是臉色欣喜。
西北。
阿拉山口，王胡子正帶著裝甲旅往回走，他已經得到藍駒返程的消息，現在正準備回去做迎接準備。
不過出發前還跟對面的巴沙耶夫喝了頓小酒。
對于雙方之間的合作關系，兩人都是心照不宣。
就在往回走的時候，接到通訊員傳來的消息，看了眼電報上的內容，立馬笑道，“回電，我們在家里等他們回來吃羊肉，喝好酒。”
然后又對周圍人吩咐道，“命令車隊掉頭，咱們去喀石，迎接英雄。”
片刻后，車隊迅速調整方向。
兩小時后。
霍勝看著油表上的指針，對著常空說道，“老常，如果油表沒有出問題的話，咱們這速度，這高度，同樣的距離，比之前要少消耗四分之一的油料。”
“也就是說，咱們飛機的單程能夠達到六千公里。”
得出這個結論后，霍勝也是吃了一驚。
“可能跟飛機的滑翔有關，我記得聽設計飛機的人說過，當初設計飛機時，還請了人去九部專門傳授空氣動力學的，這十有八九是用上了。”
常空猜測著，霍勝也是感慨不已。
“知識就是力量啊，果然這多學點，沒有壞處。”
“是啊，要是沒點知識，能設計出這么好的飛機？”
然后又鄭重說道，“老霍，這個秘密不要暴露的好。”
霍勝想到什么，立馬點頭，隨后飛機開始減速，同時常空聯系下方聯盟的空中加油機。
“白天鵝，我是黑天鵝，我是黑天鵝。”
常空正感慨著，這代號就不能換一換的時候，通訊器中傳出來熟悉的聲音，“嗨，同志，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
“哦，白天鵝，我也沒想到還是你在，真是太好了。”
常空笑起來，他沒想到這次指引任務，竟然還是這位‘熟人’。
“沒辦法，扔下東西就回來了，畢竟家還是自己的好。”
“說的對，家還是自己的好。”
“歡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