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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4 最后的掙扎與……新的戰火?

  呼…總算是出來了…

  被從虛蝕監牢里放了出來后,白裙芙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隨即迫不及待地朝里昂奔了過去,囤了滿肚子的話想要和他說。

  媽呀,總算是出來了…

  同樣被從小罐子里放了出來后,被搓成了各種奇怪東西的根源種族們,在恨不能抱頭痛哭的同時,也囤了一肚子的話想要和‘生存’說。

  別搞了,求求了,真的別再瞎搞了。

  時災什么的雖然可怕,但那好歹是在無比遙遠的未來,但昂災眼下就在屋里邊兒站著呢!按他這個二話不說就滿地抓人的風格,你要是真把他惹急了眼,咱們怕是連在時災里完蛋的機會都沒有了。

  至于時災來了該怎么辦…時災它再狠能有昂災狠嗎?

  之前這人騎著嗷嗷直叫的‘星界’,攆得大家無處可逃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想清楚了,時災雖然危險,但好歹還能轉生躲一躲,昂災要是來了,那真的是逃都沒地方逃。

  ‘日’和‘月’的實力那么強,但被他隨手一撈就沒了動靜,直接搓成了兩個小玻璃球,‘天空’帶上‘大地’想要撞開他逃跑,結果被一把抓住頃刻煉化,到現在都還沒緩過勁兒來。

  ‘死亡’只是被他隨手抽了一巴掌,看著就已經死一多半兒了,后面‘善’和‘惡’聯手闖進他的精神世界,想要瓦解他的意志,結果立馬就嚇得跑了出來,連看到什么都不敢說,光抱在一塊兒瑟瑟發抖…

  總之你TM最好識趣點兒!你要是再搞下去的話,那我們可就要先搞你了!

  完了…終極使命徹底完了…

  從所有族人的身上,感受到了無比強烈的生存欲望后,實力空前強大的‘生存’閉了閉眼,隨即在無數族人們警惕的目光中,認命地伏在桌臺上刻起了儀軌。

  時災遠在天邊,昂災近在眼前,度不過時災還可以轉生,但要是度不過昂災…那恐怕就是真的過不去了。

  “里昂。”

  待到白裙芙一頓嘰嘰喳喳,把心里話倒得差不多了后,有些虛弱的黑袍芙終于得到了開口的機會,滿眼好奇地詢問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當然是…你不想說算了。”

  看了眼揣著明白裝糊涂的里昂,黑袍芙不由得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最終卻又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總之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還是謝謝你愿意來救我們。”

  “不客氣。”

  禮貌地回應了黑袍芙的道謝后,確認她并沒有因為“英雄救美”的經歷,而起了什么“以身相許”的壞心思,里昂頓時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氣,隨即瞥了眼槽位中緩緩黯淡了下去的凌駕者。

凌駕者(異色·彩·無法升級):在由異常組成的世界中,能夠操控異常的十三秘術,便是操縱世界的十三種權柄,而掌握全部十三秘術之人,自當凌駕于一切異常之上佩戴效果:如果異常是世界的規則,規則的語法便應由凌駕者來定義,面對在你認知中屬于“異常”的存在時,你能夠無視任何條件,直接對其施加十三種影響中的任意一種影響一:破滅,通過觸碰傷害任何‘異常’目標,如該目標最大浸染值低于自身,或處于無法抵抗的狀態,便能夠直接施加‘異常破滅’效果,造成存在層面的徹底毀滅影響二:鍛冶,解析任何‘異常’目標的核心特質,如該目標最大浸染值低于自身,或處于無法抵抗的狀態,便能夠直接施加‘異常鍛冶’效果,通過特殊手法強制進行鍛冶影響三:欺瞞,混淆任何‘異常’目標對于自身的認知,如該目標最大浸染值低于自身,或處于無法抵抗的狀態,便能夠直接施加‘異常欺瞞’效果,徹底蒙蔽其對于‘自我’的認知  影響四:吞噬…

  影響五:支配…

  影響六:吸收…

  影響七:失衡…

  影響八:重奏…

  影響九:強化…

  影響十:凈化…

  影響十一:創生…

  影響十二:觀測…

  影響十三:化生…

進階路線:已達最高等級,無法繼續進階隱藏特性:你施加的影響必定生效,且僅能被掌握對應秘術之人解除  “你之后什么打算?”

  順手關掉徽章面板,捎帶著關掉了凌駕者長得嚇人的說明后,里昂試探地朝黑袍芙詢問道:

  “你背負的終極使命,這次應該要徹底終結了,所以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兒?留下來陪你的族人么?”

  “不了…”

  看了眼那些正極力縮在遠處,滿眼驚恐地朝這邊望來的根源種族,黑袍芙出神地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隨即轉回頭平靜地道:

  “雖然大家曾經的陪伴都是真的,但他們也確實毀掉了我的人生,我是個很小氣的人,雖然沒準備找后賬,但也做不到笑笑就這么過去了,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另外,我和大家朝夕相處的那些過去,已經徹底被你跟‘生存’改變了,那些記憶現在只存在于我一個人的腦海里…而看他們的情況,恐怕也不太可能再次接納我了。”

  神情有些黯淡地說完了這番話后,黑袍芙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我一輩子都在為了復蘇族人而努力,但終究還是失去了所有的族人,而且永遠都不可能再得到了,或許這就是我應得的懲罰吧…”

  不是…你看我干什么?

  望著自怨自艾地慨嘆了一番后,便凝眸望向了自己,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的黑袍芙,里·已經無敵·昂心頭的警鐘猛然響起,背后微微有點兒滲汗了。

  雖然氣氛好像已經渲染到了,但你就算再怎么看我,我也不可能說什么“我就是你的族人”之類的話…咱們只是普普通通的臨時盟友,關系還沒到那個份兒上OK?

  “要不…你跟我走?”

  看著互相對視但一句話不說的兩人,白裙芙猶豫了一會兒后忍不住開口道:

  “你再怎么說也是另一個我,只要你能保證別對…”

  “謝謝,不過這個恐怕不行,我得跟在里昂身邊。”

  在白裙芙“不是你TM要不要這么過分”的震驚目光中,黑袍芙先是瞥了‘生存’一眼,隨即溫聲解釋道:

  “我們回到了原本的時間之后,‘生存’或者其他人說不定就會再次謀劃終極使命,我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邊盯著他,也不好在時災到達前傷害他們,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我跟在里昂身邊。

  一旦未來再次出現變化,不受命運影響能夠保存記憶的里昂,就可以靠著我這個‘道標’作指引,再次回到這邊阻止他們…如果你有意見的話,那直接安排你們全族轉生也行。”

  “沒…沒有…”

  面對里昂跟著一起瞪過來的目光,‘生存’忍氣吞聲地道:

  “我只是想說,儀軌已經繪好,你們想走的話可以走了,沒有反對…反對監視的意思…”

  你最好沒有。

  借著“昂災”的威脅,一句話堵住了似乎想要抗議的‘生存’后,黑袍芙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隨即拉住若有所思的里昂和一臉懷疑的白裙芙,毫不留戀地激活了桌臺上的儀軌,踏上了通往原本未來的道路。

  這就…走了?

  隨著三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并且好半天再沒有新的動靜傳出,四周死一般寂靜的空氣終于松弛了些許,瑟縮著的根源種族們重新舒展身體,無數驚魂未定的意志漫天飄飛,你來我往鬧哄哄地交流了起來。

  這終極使命可太要命了!

  是啊是啊,比起時災還是昂災更恐怖一些。

  要不咱們直接轉生吧?記憶什么的可以補,但要是再來一次昂災…

  呸呸呸!不要做這么嚇人的話假設!

  對對對!趕緊閉嘴啊!萬一他真的…等等!你們快看‘生存’!

  “你干什么?!!”

  發現‘生存’正在動手修改桌臺上的儀軌,一眾根源種族頓時嚇了一跳,立刻撲上去七手八腳地按住了他,一個個咬牙切齒地怒喝道:

  “該死的!快住手啊!”

  “你還想把那個人再招回來嗎?”

  “給我老實點兒!你TM是‘生存’不是‘找死’!”

  “都給我松手!”

  掙脫了周圍撲上來的族人后,‘生存’紅著眼睛道:

  “讓我試一試!我還有最后一張底牌!我們說不定還有機會度過時災!”

  “你有個屁的底牌!你這是拿我們所有人的命開玩笑!”

  “按住他!快按住他!”

  “這是我從命運手里得到的終極儀軌!能夠把兩個人的命運捆綁到一起!”

  抬手指了指桌臺上正在振翅的鴉形紋印,‘生存’一邊掙扎一邊吼道:

  “把他們送回去的儀軌,就是轉生儀軌的變種,只要填上幾筆就能完成鏈接,而這個標記證明我已經成功了!

  現在我的命運已經和那個里昂聯系到了一起!只要我放棄記憶轉生到他誕生之前,那他變強之后我也會跟著變強!只要我和他一樣強,我們就還有打敗他的機會!”

  通過儀軌串起雙方的命運,讓你變得和那個里昂一樣強?

  聽完‘生存’的嘶吼之后,一眾根源種族不由得大眼兒瞪小眼兒,陷入了患得患失的沉默之中。

  聽著好像…說不定能行?要不就讓他試一試?萬一真讓他鼓搗出點兒名堂的話…

  而正當他們猶豫要不要冒這個風險,再讓‘生存’嘗試一次時,‘生存’的意志突然掙脫了束縛,一頭朝著桌臺上的儀軌撞了過去,隨即迅速被運轉中的儀軌吞沒,徹底消失不見。

  緊接著,正當根源種族們大驚失色,生怕擅自行動的‘生存’會觸怒那個名字都讓人發抖的怪物,再次殺回來降下昂災時,桌臺上的轉生儀軌突然反向運轉,竟真的把一個有幾分熟悉的意志從未來扯了回來。

  這是哪兒?這些怪模怪樣的家伙又是誰?

  從被搞得無比混亂的儀軌中摔了出來后,自未來回到現在的意志還沒等開口,便被忐忑不安的根源種族們團團圍住。

  而之前覺得‘生存’說不定能行的根源種族,一邊努力辨認著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意志,一邊滿眼期盼地小聲詢問道:

  “是你回來了么?你現在有信心打敗那個里昂了嗎?”

  “啊?”

  看著眼前呼啦啦圍了上來的一群怪人,鶇鴉不由得猛地抖了一下,哆嗦著抬手朝自己指了指,兩排牙齒互相磕打著反問道:

  “誰打里昂?我?”

  “男女,小心生兒子沒屁眼兒啊!你們…嗯?你們這是已經從過去回來了?”

  “說話啊?你們倆怎么不說話?發什么呆啊?”

  這是…樂子驢?

  看著環時山頂急得直轉圈兒,滿眼都是對樂子的渴望的懸星主宰,有些恍惚的里昂用力晃了晃腦袋,這才從時間旅行帶來的錯亂感中擺脫了出來。

  既然看到了樂子驢,那應該是已經回來了,而且芙蕾德莉卡說的沒錯,還真的是無論過了多久,回到現在都只會經過一瞬間…等等!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對?

  看著身邊同樣在晃著腦袋的白裙芙,里昂頓時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抓住她的肩頭詢問道:

  “怎么回事?為什么跟我回來的是你?穿黑袍的你去哪兒了?”

  “什…么?”

  被晃得頭暈目眩的白裙芙,呆愣愣地看著面前的里昂,滿眼茫然地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啊…她突然就…啊我知道了!”

  徹底從時間旅行的恍惚中掙脫后,白裙芙一臉恍然大悟地道:

  “之前在那個罐子里的時候,她用自己的物質補了我流失的物質,等我們被放出來之后,從我身上流失的物質又被補給了她…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兩個交換了物質,所以回來的時候儀軌分錯人了?”

  弄不好真是這么回事兒…但這也不對啊?

  白裙芙不是某一個芙蕾德莉卡,而是除了黑袍芙和本土芙之外所有芙蕾德莉卡的集合,如果她真替代黑袍芙到了自己這兒,那豈不是說…所有的芙蕾德莉卡現在都已經“黑”了?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聽到背后傳來的熟悉聲音,里昂不由得猛然回頭,無比吃驚地望向了突然出現在環時山的…兒子?

  “你???”

  “父親,現在大局已定,反抗已經沒有意義了。”

  背著手站在矗時目塔門前,微昂著頭的小嬰兒繃著小臉兒道:

  “我一直相信,只有咱們才是最好的一家三…嗯…四口。”

  瞥了眼旁邊一臉懵逼的白裙芙后,小嬰兒高舉雙手,滿眼認真地宣告道:

  “總而言之,現在所有時間線上的母親,都已經通過這次時間旅行完成了統一,徹底占據了人數上的絕對優勢,這回我倒要看看,其它的我還拿什么跟我斗!”

  “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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