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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私奔也不行?鳳君大典,稀里糊涂就這樣了

更新時間:2023-10-09  作者:夢寄千秋
反派就是這樣子的 第148章 私奔也不行?鳳君大典,稀里糊涂就這樣了
宮殿之中,燃著靜心凝神的熏香,清香寥寥,在半空之中演化成各種奇珍異獸,甚至有層層宮闕樓閣的虛影。

蒲團之上,道韻交織,姜瀾白衣似雪,閉目盤坐,衣袍無風自動,墨發根根晶瑩,閃爍著神輝。

隨著他口鼻的吞吐,天地靈氣像是蜂擁一般涌去,以至于虛空之中都發出了呼隆隆的聲音。

若是不知情的人在這里,還會以為這是一頭遠古兇獸在呼吸吞吐日月菁華。

每一個呼吸都帶著可怕的動靜,若日月潮汐,簡直要將周圍的虛空都給抽空一般,天地靈氣補充不及,直接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李夢凝在一旁安靜乖巧地坐著,雙手靜放在腿前,姿勢很是秀雅端莊。

她也沒有出聲打擾姜瀾,一般來講修行之時身邊出現外人,都會第一時間被驚醒的。

可姜瀾此時似毫無察覺一般,并非是因為他意識太過于沉浸,不知有人到來。

而是因為察覺到是李夢凝的氣息,對她沒有任何戒備,很是放心的緣故。

兩人之間,似乎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

李夢凝所以也不出聲,默默等他修行結束。

只是這個等待的時間,有些過于漫長,殿外的天色,也漸漸昏暗下去。

在此過程中,她也嘗試入定修行,但很快就破功了,實在是沉不心來。

她望了前去,眸子眨巴著,打量著姜瀾近在咫尺的臉龐,然后想了想,似是想嘗試一下,猶猶豫豫地伸出一根白皙修長如剝蔥根般的手指,戳了戳、碰了碰。

隨后,又似乎是怕姜瀾察覺,連忙做賊似得急忙將手指伸了回來。

和想象中的觸感,有些不一樣,帶著一些溫暖,但并不柔軟,反倒是有著如那臉龐輪廓線條般的硬朗。

李夢凝不明白,為何姜瀾總喜歡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揉捏她的臉蛋。

難道是因為她的臉更柔軟嗎?

她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臉蛋,體會這兩下的不同區別。

“你這是在做什么?”

這時,一直沉浸于修行中的姜瀾,也終于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做賊似的李夢凝,似是驚訝地問道。

李夢凝將手指放了下來,清幽眸子里,一片鎮定平靜。

只是在他打量來的時候,才似有些游離般地往他身后的虛空看去,一副心虛的模樣。

“臉……臉上突然有些癢。”她機智地想了個說辭。

姜瀾笑了笑,便順著她的話道,“估計是被蚊子什么的叮了,過來我幫你看看。”

說著,就要站起身來,動手動腳。

“現在……現在已經不癢了。”李夢凝小聲道,不過并未掙扎,任由他將自己抱至懷中。

“耳根這么紅,肯定是撒謊了。”姜瀾笑道。

“沒有……”李夢凝還在嘴硬。

姜瀾伸手把她一直戴著的面紗給揭了下來,伏下腦袋,把她嘴硬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話有多硬,嘴就有多軟。

這話他算是深有體會。

李夢凝呆呆地睜著眼睛,象征性地掙扎一下,眸中很快就噙滿潮霧般的氤氳,一片迷離,手腳似也失去了力氣。

“姜瀾……”

片刻后,她終于能發出完整的聲音來,也想起了自己的正事,急忙伸手堵在姜瀾的面前,不讓他繼續欺負自己。

姜瀾笑了笑,明知故問道,“怎么了?”

“我……我有正事。”李夢凝滿臉的認真。

“我這也是正事。”姜瀾依舊笑著。

“你……你這不是正事……”李夢凝小聲道,鼓了鼓腮幫子,氣得有點不想理他。

姜瀾似不再逗她,問道,“是因為我和夏皇的婚約對吧?”

李夢凝點了點頭,前所未有的認真,道,“我想幫你。”

“父親既然有這樣的安排,我便是抗旨也是沒用的,你怎么幫我,我倆私奔?”姜瀾捏了捏她花軟玉容的白皙臉蛋。

李夢凝因為“私奔”這兩個字,腦袋瞬間嗡的宕機了下,然后開始去想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可是私奔之后,兩人逃去哪里呢?太一門?還是遠赴海外?

她臉上頓時浮現幾分苦惱來。

“私奔似乎也行不通,那我倆該怎么辦?我可不想娶那夏皇,我娶了她之后,你怎么辦?”姜瀾似乎嘆了口氣,一副頭疼的模樣。

“騙子……”李夢凝這時突然反應了過來,心里很煩悶。

姜瀾卻認真地看著她,將她抱得很緊,道,“我沒騙人,我不想委屈你。”

“父親讓我迎娶夏皇,我本身其實是無所謂的,這和家族聯姻的本質是一樣的,講究利益為上。兩個素未蒙面,都沒有任何接觸過的陌生人,能有什么感情呢?”

“你應該是了解我的。”

李夢凝清幽眸子里,涌現陣陣難言的情緒,然后才低聲道,“我……我不委屈的,我只是怕你會不開心。”

“你越是這樣說,我越是不想讓你受委屈……”姜瀾嘆息,說實話他知道自己很虛偽,對待李夢凝,他的確無法像是其余人那樣當做單純的工具人對待。

迎娶夏皇是他計劃中最為關鍵的一籌,從回到帝都不久,就已經在籌劃布置了,所以他的想法不會有任何改變,也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動搖。

只是以后,的確是要想辦法,補償一下這個傻姑娘。

“給師丈說一聲,他就會放你出去的。”李夢凝開口道。

姜瀾點了點頭,但隨后又搖了搖頭,道,“算了,萬一父親見我態度堅決,改變主意呢。”

反正大典之前,他都不打算和夏皇碰面了,正好梳理一下修為,順便將其余的本命神通給一并凝練了。

只是妙音仙子她會不會按照約定,送來那顆隕星石?

“好吧……”

李夢凝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后又和他說了些話語,便離去了。

在李夢凝離去后,姜瀾微微闔眼,意識感應著泥丸宮內的變化。

自從夏皇擬詔,立他為鳳君后,便有滾滾如浪潮的大夏國運,洶涌而至。

在這個過程中,泥丸宮中的那株神秘古藤也似久旱逢甘霖一樣,不斷地搖顫,盡可能地吸收那些氣運。

不僅抽芽長出幾片新生的嫩綠枝葉,晶瑩剔透,宛如綠翡翠一般。

在一片嫩葉和主桿的脈絡間,還生長出一顆黃豆大小的果實,周圍縈繞著神秘蒙蒙的物質。

除了歲之道果、命之道果外,那株神秘古藤上,又結出了第三枚氣運道果來。

而命之道果,也在此過程中,完成了第三階段的成熟,顏色由深綠轉化為深藍。

恢弘無邊的識海深處,那座白骨道宮中,神魂小人也受到影響,對于生命、壽命的掌控外,還多了一種與生俱來般的本能。

原本一片岑寂深邃的虛無之中,誕生出一條模糊而浩瀚的無垠長河。

那條長河不知邊際,不知從何處涌出,但卻蘊含著人世滄桑變化之奧義,又似有諸世寰宇運轉之玄妙,有蒼生萬物的命數更迭變化……仿佛是萬物長河,又似命運之河。

在夏皇擬旨立圣君,昭告天下的當天,整個帝都的局勢就開始變化了。

相國府一脈的諸多大臣官員振奮歡慶不已。

而保皇脈在內的一眾大臣,皆神情凝重,第一時間來往拜訪,商議此事,更有大臣直接在宮殿外長跪不起,請求陛下收回成命。

只是夏皇自從頒布詔書圣旨之后,就于皇宮深處潛修,連朝中的諸多事情,也都不過問了,交給尚書省、中書省等各部門處理。

各皇親貴族的反應,都是如此,震動到難以置信。

一邊猜測這會不會是夏皇和相國府之間達成的某種協議,一邊猜測這是夏皇遭受威脅,不得不妥協的舉動,還是另有深意?

總之,帝都一片嘩然震動,各種猜測討論的聲音都有。

各方仙門道統的來賓貴客,也都無比震動,認為這可能是大夏局勢動蕩的伊始。

畢竟自此以后,整個大夏不將由相國府一家獨大,真正意義上只手遮天了嗎?

從前相國府和夏皇之間,都是勢如水火的關系,怎么好端端地要立姜瀾為鳳君,這其中肯定隱藏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

很多人都在猜測議論,并且探查,聯想到之前南狩演練上所發生的事情,當日相國便出手,幫助夏皇抵御住了蠻神虛影。

是不是在那之前,相國府和夏皇之間,就已然達成了協議?

“夏皇陛下絕對受到了威脅了……”

“不能讓相國只手遮天,為所欲為,我等必須要清君側。”

各藩王、郡王,對此反應也很是劇烈,甚至有人打算起兵勤王。

不過這樣的反應,早就在相國姜臨天的預料之中。

在得知風聲之后,第一時間調集鎮守于邊境的兵力,古戰船隆隆而去,浩大如浪,直接破域降臨,于那幾位藩王的領地附近盤旋一圈,甚至有幾位七境的強者氣息隱沒其中。

這么幾趟之后,各地的劇烈反應,也漸漸消停下來。

帝都之中,宗人府內,相國親自前去拜訪了一趟。

事后各大臣便注意到其中徹底安靜下來。

當日有人以秘寶窺視宗人府內景象,見一位氣息很古老的皇室老祖宗現身喝問,疑似很多年前就邁入八境的老古董。

而后誰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只見相國云淡風輕走出,宗人府則一片安靜死寂,然后有人注意到后面幾日宗人府暗中花大價格,自各門閥世家手中,換取療傷圣藥,疑似有人重傷。

如此種種,更引人震動和心驚。

原本在很多人看來,會引得巨大混亂的局勢,竟然硬生生在相國的手中,被壓得平息下來,再沒有絲毫余波和動靜傳出。

各皇室宗親,再無任何異議。

中天州的諸多仙門道統,得知消息之后,更是吃驚震動地說不出話來。

不管這其中到底牽扯到什么算計陰謀,婚期之事,已然成為定局。

如今夏皇以女帝之身,坐穩皇位,又有相國府扶持幫襯的話,那大夏整個局勢,也將迎來新的變革。

對于普通修士和百姓而言,這自然也是好事。

朝中各世家門閥,利益牽扯眾多,誰也不想見到相國府一家獨大,但奈何這個世界,就是偉力歸集于自身,誰強誰說話。

相國府經營時間,雖然遠不及那些古老門閥,但奈何相國姜臨天本身就是天縱之資,背靠當今仙門魁首太一門,修為實力已經達到一種鬼神難測的地步,便是修行數百年、近千年的老古董也不是其對手。

而夏皇擬旨立鳳君一事,又是她親自書寫決定,所以阻礙遠沒有世人所想的那么大……

轉眼,鳳君大典已至。

帝都之中熱鬧非凡,大典雖然一切從簡,但在皇宮的各處城墻和宮苑處,還是掛滿了喜慶的紅燈籠。

所有的太監和宮娥,包括侍立的護衛,都換上了喜慶的衣袍,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觀禮之人皆是各方大臣、門閥世家的高層,以及仙門道統的長老,若論規模,或許遠不如南狩演練之時,但依舊盛況空前。

紅毯如妝,自宮殿外一路蔓延至道路中央。

夏皇淡掃娥眉,金冠霞帔,外披赤黑打底的龍袍,氣度威嚴,舉手投足間帶著天子之象,龍氣滾滾,金光澎湃,遮掩一切。

她背負著手,高挑挺秀的身影傲立于皇宮前,不論何人都能感受到那種風華絕代和驚艷。

前來觀禮的眾多年輕一輩,都險些挪不開眼,很多人還是第一次目睹夏皇的真容,從沒想到她竟美到這種程度。

神情雖然冷若冰霜,帶著凜然不可侵犯的皇道威嚴,但精致如畫的絕美五官,依舊令很多人心旌搖曳,見之難忘,心里生出一股羨慕嫉妒之意來。

而其身畔,姜瀾同樣一身赤黑打底的長袍,寬大袖口處繡著龍風圖騰,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他身上并無多余的墜飾,只是腰間懸著一塊古玉,身形修長挺拔,氣度卓絕脫俗,恍似一尊貶落塵俗的謫仙。

乍一看,兩人竟般配得宛如一對神仙璧人。

從始至終,他神色隨和自若,淡然無波,透著一股超然物外之意,令之前因為種種傳聞,對他懷疑猜測很深之人,都一陣暗驚。

而在不少人在探查之下,卻意外發現,他身上所涌動的法力波動氣息,竟然已經不弱于諸多年輕天驕了,甚至還給人一種難言的深不可測之感。

今時今日,許多人才恍然發覺,之前竟然都被其表象所糊弄了。

這家伙隱藏很深,或許正如之前猜測那樣,他只是韜光養晦罷了。

若真只是剛踏上修行,為何有這般修為實力?

眾多年輕天驕,也都暗暗吃驚震動。

這場大典很是隆重,文武百官騎馬或者乘車,與儀仗隊緊跟其后,浩浩蕩蕩地趕往相國府而去。

說是立鳳君,但實則真正意義是迎娶夏皇。

所以,祭告天地先祖之后,鐘鳴旗鼓,浩大的隊伍,便一起往相國府中而去,進行夫妻大禮。

如此關鍵時候,遠在太一門的李青姝作為母親,自然是舍棄了身邊的所有事情,第一時間趕了回去,臉上滿是笑容。

此外,在相國府中,還有一名面容古樸模糊,看不真切的白袍老者,神態似很慈和。

但若是有人細看,會發現他仿佛這片天地的中心,又仿佛不存在于世間,每時每刻都自虛虛實實間變化,沒有人能判斷他的所在。

來賓之中,有七境的強大人物,但看到那名老者的瞬間,卻是直接冷汗直流,后背當即被冷汗打濕。

太一門當今的太上長老,九州大地上真正意義上的至強存在。

他竟然也在相國府中,怪不得大夏的護龍山,面對此事,顯得如此安靜。

當然,他們也知曉,這肯定只是其一縷分身,本尊估計不知在哪片時空深處閉關或者探索。

各方仙門道統的長老,心里都一陣打鼓,不知道要不要上前去見禮,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活化石,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存在。

原本心里還有著諸多情緒、面目上流露著冷若冰霜之意的夏皇,此時也安分守己,一副老實得不行的樣子,安安靜靜站在姜瀾身邊。

看到那名老者的瞬間,她也明白,為何姜如仙不會出現在這里,原來她也有忌憚的人物。

“外公、父親、母親……”姜瀾恭順行禮。

白袍老者面色慈和,目光掃過他身上,一瞬間便似乎洞悉了很多秘密。

他笑意更是欣慰,點頭道,“不錯。”

說罷,他手輕輕一探,眼前的虛空便裂開一道縫隙,其中飛出兩道流光,浮現一龍一鳳兩道虛影。

這兩道虛影在虛空之中廝磨纏綿,然后化作兩具流光溢彩、神曦彌漫的軟甲。

不知何種材質編織而成,輕盈如羽,有道的氣息在彌漫,又像是蘊含太古兇戾之氣,可化龍作鳳,撲殺一切。

“這是一套后天靈寶,名叫龍鳳仙元甲,乃是一位古時大神通者,取一縷龍魂、鳳魂祭煉而成,攻防一體,今日便贈予你們二人作為新婚賀禮。”白袍老者微笑道。

聽到這話,一眾來賓貴客卻是震動驚顫不已,這手筆簡直恐怖。

靈寶,那已經是超脫了道器的范疇,誕生有所謂的靈智,甚至不需要主人御使,便能自動汲取天地靈氣,施展無窮威能。

一件靈寶的價值,已經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了,便是如今一些頂級仙門道統壓箱底的底蘊中,也不見得能擁有一件靈寶。

連夏皇也暗自吃驚,眸子看了過去,一眨不眨。

她沒想到還能撈到這么個好處。

大夏的國器鎮龍璽,原本就是靈寶,但其中的靈智在許多年前就遭抹除了,并不完整。

在大夏的國庫之中,其實也有幾件靈寶,但卻是屬于大夏的,并非屬于她自己的。

她手中的夏禹劍,也只能算得上半成品的靈寶。

如今這個時代,靈寶幾乎已經不可能誕生了,后天靈寶便已經是世所罕見之物。

這太一門不愧是仙門魁首,財大氣粗。

“多謝外公。”

姜瀾自然是心安理得地接過,但注意到夏皇有意無意看來的目光,想了想,還是將其中一件遞給了她。

本來考慮留給李夢凝的,但如今這個場合,確實不合適。

隨后拜了父母、天地,喝了合巹酒,解決了諸多繁瑣禮節,群臣便跟隨著儀仗隊伍,浩浩蕩蕩地回到皇宮,而后各自離開。

皇宮深處,明德殿,燭光搖曳,紅燈籠高懸。

宮殿之中很是安靜,床上鋪著繡著鴛鴦龍鳳的被子絲衾,氣氛難得有些曖昧。

夏皇此時全然沒有了外面時所表現的安靜,坐在床邊,手中卻是在打量著那件靈寶,眼眸里符文閃爍,皇道龍氣在身邊洶涌匯聚。

她只想熬過了今夜,明日便將這件靈寶給煉化了,增強實力,這樣的好處可不多。

姜瀾坐在桌邊,慢悠悠地喝著酒,也不主動開口。

兩人似乎都因為此事而有些尷尬。

直到打量完畢,確定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之后,夏皇才將那套靈寶給收入須彌戒,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

“姜瀾……”

她想起了姜如仙在自己身上所留下的禁制,但以她對姜瀾的了解來看,兩人這么獨處一室,恐怕也不會發生什么。

如今事已成定局,多說什么都無用。

“陛下有什么,便直言。”姜瀾放下酒水,瞥了她一眼。

“朕……”

“我……”

夏皇突然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兩人糊里糊涂地拜了堂、成了親,自今以后,是不是得以夫妻相稱?

“嗯?”姜瀾挑了挑眉。

夏皇突然心煩意亂,問道,“你是不是對朕很煩?”

當日在欲仙坊碰面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姜瀾。

只知道他被禁足了,直到鳳君大典前日才被放出來,這期間他一直都在表達抗拒?

夏皇也不知自己為何心煩,或許是當日欲仙坊內的事情,也或許是姜瀾如今這副態度。

總之意外得到件靈寶之后的好心情,此刻蕩然無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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