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督斯殿堂中,七種心靈之光雛形在楚浩的身邊環繞,只待楚浩選擇。
這一幕要是讓那些被點亮心靈之光這一步卡了一輩子的四初看到怕是要發瘋了,他們對點亮心靈之光沒有半點頭緒,哪怕是最低級的心靈之光也是沒有任何的頭緒,可楚浩七種心靈之光,就等著楚浩去選。
“楚浩,我剛才已經給你講了我夫君的故事,接下來,我要給你講另一個故事,一個叫做天的小男孩的故事。他叫天,來自一個名為日的部落,在那個時代,人類的命名就是部落的名字加上一個單字,日天所以,我們管他叫:昊。”
“楚浩,你所見的這七種心靈之光就是昊當年的心靈之光,你只要任選其中之一就能夠繼承昊當年的力量。”
而在伊露維塔說出吳明之名時,整個魔戒大世界上空閃過一抹光,那一抹光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卻驚得玉帝基礎核心都停滯了片刻。
也就是在這個停滯的瞬間,原本毫無感情的玉帝分身之中多出了一絲的情感。
伊露維塔一邊和擁有著兩大權柄的玉帝戰斗,一邊在曼督斯殿堂中和楚浩聊起了過往。日月權柄和人皇權柄相互迭加,伊露維塔也必須要認真對待,這也就導致了伊露維塔在魔戒大世界的分身信號不是很好,以至于最開始顯得有些一卡一卡的。
玉帝知道,他跳反的機會來了。
“伊露維塔夫人,你也不想昊的轉世體出事吧”
日月橫空,金銀二色神光落下,與伊露維塔所創的符文相互對消。
伊露維塔也察覺出了現世鯤鵬的異樣,現世鯤鵬的小動作能夠很輕松的瞞過外人的眼光,可是和現世鯤鵬戰斗的伊露維塔能夠很明顯的察覺到現世鯤鵬的不對。
“你想做什么?”
“具體的內容我不會透露,那也不是閣下應該知道的東西。我和某人做了一個交易,確切地說是上一個現世鯤鵬吧,上一個現世鯤鵬借著我的復制體在道標宇宙大鬧之時,跨越時空前往了某個特殊的時間節點,與那人做了一個約定。那人又摧毀了我的復制體,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要跳車,我也必須跳車。”
伊露維塔默然不語,等實力抵達她們這種程度后,單純的謊言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想要依靠純粹的語言智力來彌補力量和境界的差距,那需要的是一種極為恐怖,恐怖到壓根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多元宇宙的智。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你現在又能給我帶來什么。”
如果玉帝沒有什么目的,那么他沒可能專門挑這個時候來找她,也沒可能專門說這種話。
只是想要她饒過這個分身一命?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我是來展示誠意的,昊不是楚浩,楚浩也不能完全去走昊的老路。昊是昊,楚浩是楚浩,一味的讓她復刻昊的路線只會產生漏洞。”
玉帝眼中的情緒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哪怕它利用日月權柄將自身人格投映的時間拉伸,三個普朗克時也是它的極限了,光只是一閃而過,蛇對它的監控間斷時間也極短極短,短到需要用普朗克時間作為單位。
并且,哪怕是蛇在光的威懾下短暫的失去了對現世鯤鵬的監控,只要蛇還在,玉帝能夠透露的信息也仍舊有限。
伊露維塔看著被七種心靈之光包圍的楚浩,心中若有所思。
‘七次修改輪回為楚浩覺醒了昊的七種心靈之光雛形,一種心靈之光是人之常情,兩種是古今罕有,七種.昊的心靈之光是多元宇宙唯一一例,甚至有可能是整個虛無海唯一一個集體型心靈之光,希望,犧牲,勇氣,誓約,愛意,責任,堅定,七條道路,也可以說是七種心靈之光。’
‘難不成,還需要讓楚浩踐行第八條道路?可是昊的七條道路已經包含了多元宇宙正面心靈之路的全部,那里還有第八條?’
伊露維塔的目光投向楚浩的時間線,被反復修改的時間線中,中洲隊的隊員們以各種形式插手了楚浩的成長,并且每一次的行動都還不一樣。楚浩在曙光小隊中經歷的輪回世界是一致的,他們的名字可能會有些區別,就好比《刀鋒戰士》也可能是《破曉黎明》,可數量確是一致的。
‘不對,在第八條時間線中,有一個點不同了。’
伊露維塔的目光垂落,在之前的七次輪回中楚浩都擁有著一種能力,一種可以讓它在最危急的時刻臨陣爆發,甚至是直接當成修改器來用的能力。
平光眼鏡 而在這第八次的輪回中,所有的中洲隊成員幾乎都出手了,唯獨不見那一副平光眼鏡。
這也就導致在第八條時間線中,所有的困難都是靠著楚浩自己來渡過的,中洲隊一次次的穿梭時間,但卻不能直接插手楚浩的輪回,因為鯤鵬沒有直接出手干涉,所以中洲隊的隊員們也只能遵守這個平衡規則,拔除鯤鵬后手的同時在一點點的積累對他們有利的勢。
所以中洲隊只能在原本的基礎上進行小幅度的轉變,比如零點提前擊殺德古拉,而不是直接幫楚浩原地飛升。楚浩該去恐怖片還是得去恐怖片,該遇到危險就得遇到危險。
從理論上講這樣的楚浩理應會比其他七條時間線遇到更多的危險,更多的麻煩,解開基因鎖的速度也應該更快,更早的接觸心靈之光。
但并不是,在第八條時間線中,楚浩的運氣雖然還是很糟糕,但也只是處于一種比正常人略微底下的范疇,甚至偶爾還有些小幸運,基本上和楚浩在現實世界的運氣差不多。
和之前七條時間線相比,第八條時間線的楚浩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得天之庇護,因為前面七條時間線的楚浩那和得罪了多元宇宙沒什么區別,運氣差到那就是被人給針對了!
第八次的運氣雖然也不好,但總的來說還可以,而導致這一切的根源就是那一副平光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