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下擺堪堪遮住關鍵部位,兩條裹在黑絲中的長腿筆直地立在那里,在昏黃的光線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和玩味,嘴角微微勾起,并未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又抿了一口酒。
陳錦華被他看得混身不自在,臉頰發燙。
她強壓下心中的羞恥,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顫抖,帶著一絲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祈求意味。
“秦董,跳舞可以。但是…若是不讓我穿一件衣服,我死都不會跳的。”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試圖抓住這微乎其微的主動權。
秦洛的目光在她身上那件白襯衫停留了兩秒,似乎在評估。
隨即,他輕輕頷首,語氣隨意得像在談論天氣。
“可以。就這樣吧。”
那輕松的姿態,仿佛只是答應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請求。
陳錦華心中猛地一松!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他同意了!雖然穿著襯衫跳芭蕾同樣怪異且尷尬,但總比只穿絲襪強太多了!
她以為自己終于爭取到了一點點的空間,一絲絲的體面。
緊繃的神經稍微松懈,她甚至下意識地調整了一下站姿,腳尖微微外開,那是芭蕾舞者刻在骨子里的準備姿態。
她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始這場屈辱的表演。
然而,就在她氣息下沉,準備抬起手臂做出第一個動作的瞬間 “等等。”
秦洛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一盆冰水當頭澆下,瞬間凍結了陳錦華剛剛燃起的一絲僥幸。
只見秦洛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拿起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機。
他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隨意地滑動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客廳里只有他指尖劃過屏幕的細微聲響,以及陳錦華驟然加速的心跳聲。
幾秒鐘后,秦洛的手指停住。
他似乎找到了目標,指尖輕點,然后,他將手機屏幕翻轉過來,直直地伸到陳錦華面前。
“跳這個。”
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陳錦華的目光下意識地聚焦在手機屏幕上。
下一秒,她的瞳孔驟然收縮!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沖上頭頂,又在瞬間褪得干干凈凈,只剩下冰冷的蒼白!
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赫然是一個燈光迷離、音樂震耳欲聾的場所!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極其暴露緊身衣的女人,正圍繞著一根锃亮的鋼管,做出各種充滿挑逗性、暗示性極強的動作!扭腰、甩發、用身體纏繞鋼管、做出各種夸張而性感的姿勢…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赤裸裸的欲望和誘惑!
鋼管舞!
秦洛斜倚在門框上,指尖的香煙明明滅滅,煙霧繚繞間,那雙深邃的眼眸帶著毫不掩飾的玩味,像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拆封的精致禮物。
他看著床上裹著被子、羞憤欲絕的陳錦華,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恭喜你,答對了。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表…表演?!”
陳錦華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惶和屈辱。
“跳…跳那種舞?!秦洛,你…你太過分了!”
她眼前陣陣發黑,那種舞?穿著幾乎等同于沒穿的衣服,在他面前扭動?這比直接占有她,更像是一種精神上的凌遲和徹底的羞辱!
她寧愿選擇后者!
“我…我沒有鋼管!”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聲音帶著一絲急切的辯解,試圖用這個現實的問題來抵擋這難以承受的要求。
“鋼管?”
秦洛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么幼稚的借口。
他隨手一指臥室角落里那張線條簡潔、靠背筆直的高檔扶手椅。
“那個就行。陳總這么聰明,應該知道怎么利用吧?”
他語氣輕松,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
“或者,你更想嘗試點別的?我這個人,其實不太挑,但耐心…有限。”
陳錦華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如同墜入冰窟。
她明白了,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從踏入這扇門開始,她的底線就在秦洛層出不窮的套路下,被一降再降,低到了塵埃里。
從被迫換上這身羞恥的裝扮,到只穿絲襪,再到答應跳芭蕾,她已經做了太多平時絕對做不出、甚至不敢想象的事情。
這個看似年輕英俊的男人,心思狡黠得如同深淵,根本猜不透他下一步還會出什么更惡劣的幺蛾子!
與其被他牽著鼻子走,一步步突破更羞恥的底線,不如…不如主動出擊,將事情拉回她最初設想的、雖然屈辱但至少直接的軌道!
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氣混合著巨大的羞憤猛地沖上陳錦華的頭腦!
她死死盯著秦洛那張帶著戲謔笑容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
“秦洛!”
她低喝一聲,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
剎那間,昏暗曖昧的光線下,一具僅包裹著神秘字母黑絲的、成熟到極致也誘惑到極致的完美胴體,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秦洛眼前。
深V的領口風光,緊繃的腰肢,渾圓挺翹的臀線,以及那雙在黑絲包裹下更顯修長筆直的美腿…所有的曲線都驚心動魄,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陳錦華根本不給秦洛反應的時間,也顧不上自己此刻的姿態有多么羞人。
她像一只被逼到絕境、亮出爪牙的母豹,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帶著一股決絕的氣勢,幾步就沖到了秦洛面前!
秦洛似乎沒料到她會有如此舉動,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隨即又被更深沉的玩味和了然取代。
“你!”
秦洛剛開口,陳錦華已經用盡全身力氣,雙手猛地用力,將他狠狠推倒在身后那張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秦洛猝不及防,順著她的力道跌坐下去。
陳錦華沒有絲毫猶豫,帶著一種近乎悲壯的獻祭姿態,猛地撲了上去!
她的動作生澀而急切,甚至帶著一絲蠻橫,與其說是誘惑,不如說是一種孤注一擲的宣泄!
她笨拙地吻上秦洛的唇,堵住了他所有可能出口的、更讓她羞恥的話語。
雙手胡亂地撕扯著他腰間的浴巾,仿佛要撕碎這層阻礙,也撕碎自己所有的猶豫和恐懼。
秦洛沒有反抗,任由她動作。
他躺在沙發上,看著身上這個被逼到崩潰邊緣、如同飛蛾撲火般的女人,眼中那點戲謔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而復雜的光芒,混合著欲望、掌控,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他順勢摟住了她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肢,感受著那絲襪下驚人滑膩的觸感。
兩個多小時后。
奢華而空曠的臥室里,只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空氣中彌漫著情欲過后的濃烈氣息。
戰斗早已結束。
陳錦華像一只被徹底馴服的小鳥,蜷縮在秦洛寬闊堅實的懷里。
她臉頰上那兩抹動人的緋紅尚未完全褪去,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幾滴細小的淚珠,隨著她輕微的喘息而微微顫動。
此刻的她,哪里還有半分平日叱咤風云、高冷強勢的霸道女總裁模樣?眉眼間只剩下一種被徹底征服后的柔弱和迷茫,甚至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依戀。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深處傳來的陣陣酥麻感和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的滿足感,讓她困惑不已。
她竟然…竟然不反感?甚至…覺得剛才那種感覺很好?一種被強大力量徹底貫穿、掌控、甚至…填滿的感覺?
這個念頭讓她心頭猛地一跳!怎么可能?!
她怎么會對這個奪走她一切、踐踏她尊嚴、年齡只比她兒子大一兩歲的男人產生這種感覺?!這太荒謬了!太羞恥了!一定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在欺騙她!
她怎么可能…愛上他?
就在她內心天人交戰、羞恥與困惑交織時,頭頂傳來秦洛帶著慵懶滿足的磁性嗓音。
“我在想…”秦洛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弄著她柔順的卷發。
“我好像虧了。”
“虧…虧了?”
陳錦華茫然地抬起濕漉漉的眼睛,不解地看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頜。
他占了天大的便宜,還說自己虧了?這又是什么套路?
“嗯。”
秦洛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側過臉,垂眸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最開始,我只是想欣賞一下陳總曼妙的舞姿。多么高雅的藝術享受啊…”他故意拖長了調子。
“結果呢?舞沒看成,反倒被陳總你給…推倒了。”
他輕輕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動作親昵,卻讓陳錦華瞬間漲紅了臉。
“這虧,吃大了。”
秦洛一臉“我很委屈”的表情,但眼底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我這人,最不喜歡吃虧了。這個虧,一定得討回來才行。”
話音未落,他那只原本只是撫弄她頭發的手,已經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沿著她光潔的脊背滑了下去。
“啊!你…你干什么?!”
陳錦華驚呼一聲,身體下意識地繃緊,想要掙扎。
但剛剛經歷過一場劇烈“戰斗”的身體,哪里還有力氣?秦洛的動作霸道而熟練,輕易地再次點燃了她身體里尚未完全熄滅的火苗。
“討債。”
秦洛低沉一笑,翻身將她再次籠罩在身下。
新一輪的狂風驟雨,比之前更加洶涌猛烈。
時間無聲流逝。
當窗外燕京的華燈次第亮起,將天空染上一層朦朧的紫紅色時,秦洛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顯示著時間。
晚上7點整。
秦洛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時間,眉頭微挑,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果斷地抽身而退。
他利落地翻身下床,走向浴室,聲音恢復了平日的清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抖音年會第二場要開始了,我先走。”
很快,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陳錦華像一灘徹底融化的春水,癱軟在凌亂的深灰色大床上。
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像是被拆散重組過,酸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特別是某些被過度“使用”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上那盞散發著柔和光暈的水晶吊燈,連動動手指都覺得是巨大的負擔。
秦洛沖澡的速度很快,裹著浴袍出來時,身上還帶著水汽。
他看也沒看床上如同破敗玩偶般的陳錦華,徑直走到衣帽間,動作迅速地換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裝。
鏡中的他,瞬間恢復了那個清冷矜貴、掌控一切的商業帝王形象,與剛才床上那個霸道索取的男人判若兩人。
“在這里好好休息。陪我三天,三天后,你想去哪都行。”
秦洛對著鏡子整理著袖口,語氣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說完,他拿起桌上的車鑰匙,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臥室,接著是別墅大門關上的輕響。
偌大的空間,瞬間只剩下陳錦華一人。
“三…三天?”
陳錦華艱難地轉動了一下眼珠,看著空蕩蕩的門口,一股巨大的恐懼感攫住了她!半天都幾乎要了她的命,三天?她覺得自己絕對會被那個不知疲倦、手段百出的男人折騰死在這張床上!
不行!必須回家!至少得拿些換洗衣服!
她掙扎著,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坐起身。
薄被滑落,露出布滿曖昧紅痕的肌膚。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件已經皺得不成樣子、甚至有些地方被撕裂的黑色緊身連衣裙,一陣羞憤涌上心頭。
忍著身體的不適,她艱難地挪下床。
腳剛沾地,雙腿就一陣發軟,差點跪倒在地。
她扶著床沿站穩,目光落在床邊地毯上那條被隨意丟棄、早已破損不堪、帶著撕裂口的字母黑絲襪上。
那刺目的破損痕跡,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的激烈戰況。
她咬了咬牙,彎腰撿起那團破敗的黑絲,胡亂地塞進自己帶來的那個小巧的鱷魚皮手提袋里,打算出去就找個垃圾桶丟掉.這種屈辱的證據,絕不能留!
然而,就在她拉開手提袋拉鏈的瞬間,她的目光凝固了。
在包包的內層角落里,安靜地躺著一個粉色的、印著知名品牌LOGO的小方塊盒子套!
陳錦華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
她猛地想起來,在之前那場絕望的獻祭前,她慌亂之中,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她只顧著如何放下尊嚴,如何取悅他,如何讓他答應接收她的團隊,卻完全忘記了最基本的防護措施!
“完了!”
巨大的恐慌瞬間淹沒了她!
她顧不得身體的酸痛,一把抓起那個小盒子,看著里面完好無損的幾個小包裝,心沉到了谷底。
剛才那兩次…都沒有用!以秦洛那恐怖的“戰斗力”和次數…她會不會…會不會懷孕?!
這個念頭讓她嚇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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