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把握現在

“不行！”張冉冉突然站起來，激動地大叫道：“絕對不行！我不會認輸的！”

“呃……”上官能人愕然。

張海和陳曼云、張婷婷同樣愕然的看著張冉冉。

張冉冉走到上官能人身邊坐下，抱著他的胳膊，緊貼在胸前，眼睛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和激憤：“上官哥哥，你怎么這么沒志氣？明明我這么可愛的女孩哭著喊著倒貼給你，為什么你就不接受？是我不漂亮？還是我有哪里不好？難道就因為我年紀太小？年紀小就該死嗎？你也不大啊！你等我幾年不就行了？”

“呃……”上官能人被張冉冉突然襲擊的腦袋發懵：“這個……不是等不等的問題吧！”

張冉冉死死盯著上官能人的眼睛，上官能人很沒出息，被小蘿莉盯的眼神飄忽，不敢直視。

“我知道了！”良久，張冉冉突然站起來，跨坐在上官能人腿上，望著上官能人，臉上帶著一絲紅暈，目光迷離。

“呃……你……”上官能人心怦怦直跳，這姿勢太誘惑了，他有點承受不住。

張冉冉輕啟櫻唇，聲音中透著一絲迷情：“如果上官哥哥忍不住，人家現在……”

“嘭——”

一聲巨響，一本英漢詞典倒飛而回，落在地上，一個大包在張冉冉腦袋上冉冉升起。

張冉冉雙眼一翻，趴在上官能人身上，昏了。

眾人驚愕的目光落在張婷婷身上，張婷婷還保持著扔東西的姿勢，感覺到眾人目光，重新把手放在肚子上撫摸，輕哼一聲：“冉冉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爺爺、媽，你們怎么也不管管？就這么看著她胡來！”

張海和陳曼云齊齊心中暗叫可惜，就差一點啊！

上官能人手忙腳亂的把張冉冉從身上拉下來，見張冉冉已經沒了意識，無語地看了張婷婷一眼：“大班長，對自己妹妹下這么重的手，你也太狠了吧！”

這時候三人才注意到張冉冉昏過去了，也顧不得肚子漲得慌，趕緊起身走過來。

“冉冉怎么了？沒事吧？”張海著急的問道。

陳曼云同樣面帶擔憂之色，張婷婷更是抿著嘴唇，滿心懊悔。

“還好。”上官能人翻翻張冉冉眼皮，大概檢查了一下：“砸的有點狠了，腦袋上有個包，再加上剛吃飽飯，有點犯困，睡一覺就好。”

看到上官能人檢查的手法，陳曼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她是陳開拓的女兒，雖然從小就對醫術沒什么興趣，但耳濡目染之下，對一些醫學常識和處理手法都比較熟悉，此時上官能人熟練的檢查手法，就像個行醫多年的老大夫。

不覺得奇怪嗎？

陳曼云微微一笑：“小能人，前不久我聽婷婷她姥爺說，你出手給人接過骨，難道你對醫術也很在行？”

“呃……”聽到張婷婷的姥爺，上官能人就想到了醫院里那個上廁所沒帶紙的糟老頭，沒想到這事兒居然被他知道了。

心中苦笑，上官能人知道瞞不下去了，光棍的點點頭：“會一點，我爺爺是個獸醫，最擅長給摔斷腿的動物接骨，我小時候跟著學了兩手。”

天雷滾滾，在場之人目瞪口呆。

“獸……獸醫？”陳曼云一臉冷汗：“你給動物接過骨，就敢給人接骨？你膽子太大了吧！”

“呃……”上官能人撓撓頭：“當時情況不是比較緊急嗎！我爺爺說過，動物跟人的骨頭差不多，都是骨頭，只要摸準了就能接上，沒問題。”

尼加拉瓜瀑布汗……

陳曼云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為上官能人后怕：小能人，你膽子也太大了，要是當時接錯了，梁老的兒子能把你拉出去槍斃五分鐘。

上官能人這話說的三分真七分假，很巧，上官能人的爺爺真是個獸醫，不過那年代的獸醫賺不了幾個錢，都是鄉里鄉親，誰家雞鴨鵝、豬牛羊了啥的，生病或摔斷了骨頭，上官能人的爺爺就幫著去看看，給動物接骨最拿手，上官能人小時候還真跟著學過一段時間。

那時候上官能人才四歲，有一回看到一只雞摔斷了腿，跑過去給雞接骨，結果當天晚上雞就死了，第二天一早就下鍋燉了……

張家祖孫三人被雷得不輕，最后還是張海先反應過來，古怪的看著上官能人，道：“你小子……先把冉冉抱樓上去，有什么話一會兒再說。”

“呃……好。”張冉冉這還昏著呢！放這很不合適。

張冉冉很輕，上官能人攔腰抱起，掂量著還不到八十斤，抱著很輕松。

在張婷婷帶領下，上官能人抱著張冉冉走進她的臥室，和張婷婷比起來，張冉冉的臥室更可愛一些，各種毛茸茸的玩具尤其多，只是少了一些高科技設備——電腦。

張婷婷把被褥鋪好，撩開被子，上官能人輕輕地把張冉冉放下，因為她的包在腦后，不能平躺，就讓她的身子側過來，馬尾辮都不用解開。

順手把張冉冉腳上的鞋子脫下來，露出里面粉色短襪的小腳丫。

扭頭看著張婷婷：“我先出去，你幫她把衣服脫一下吧！”

“嗯。”張婷婷點點頭，目送上官能人出去后，開始給張冉冉脫衣服……

到了樓下，張海正和陳曼云聊著什么，見上官能人回來，陳曼云微笑道：“小能人，婷婷怎么沒下來？”

“她給冉冉脫衣服呢！”上官能人干笑道：“穿衣服睡覺不舒服。”

“哦？”陳曼云含笑點頭。

這時候張海站起來，道：“你們聊著，我去外邊消消食。”

陳曼云叮囑道：“爸爸，外邊有點冷，多穿件衣服。”

“嗯。”張海點點頭，去樓上穿件軍大衣，提個鳥籠子出門了。

這會兒上官能人去廚房看了看熊掌，燉了兩個小時，上官能人關火，把熊掌取出來，毛拔光，去掉指甲，再小心翼翼的去掉腳墊，不至于弄破皮。

最后用溫水下鍋，大火煮沸，隨后改小火，在鍋里燉著，走出了廚房。

忙完這些，張婷婷早從樓上走了下來，正和陳曼云坐在一起聊著什么，臉有點紅。

“呵呵，聊什么呢？”上官能人邁步走過去，看到張婷婷的小紅臉蛋：“臉這么紅？沒發燒吧！”

“你才發燒了呢！”張婷婷翻個白眼，臉色漸漸恢復正常，問道：“熊掌怎么樣了？”

“還得再燉三小時，到時候就能正式烹制了。”上官能人看看時間，剛過九點，得，這一頓還真宵夜了。

“要那么久啊！？”張婷婷揉揉太陽穴：“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天敵，我該怎么辦呢？”

上官能人一臉鄙夷：“不知道明天放假啊！你睡到中午也沒人管你，還睡眠不足呢！”

“要你管！”張婷婷沒好氣的橫他一眼。

“我才懶得管。”上官能人聳聳肩，怎么這也是張婷婷的地盤，這點面子就給她了。

等上官能人跟對面坐下，陳曼云微微一笑，問道：“小能人，這次考試感覺怎么樣？”

“還行吧！”上官能人笑了笑：“別的科目都好說，就是語文，這次理解性的題目比較多，還有作文也得看審卷老師的個人喜好，分數沒下來，我也說不好。”

陳曼云輕輕點頭，倒了杯熱茶遞過去，等上官能人道謝接過去，微笑道：“小能人，其實這次阿姨讓婷婷叫你過來，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您說。”上官能人把茶杯放下，正襟危坐。

“媽……”張婷婷拽了拽陳曼云的衣袖，臉有點紅。

陳曼云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媽現在不說，以后也不會再說了，你決定了嗎？”

張婷婷沉默片刻，眼神漸漸堅定，輕輕搖頭：“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決，不需要任何人參與。”

望著張婷婷堅定的神色，良久，陳曼云微微一笑，道：“好吧！”

端起茶杯：“既然是你自己決定的，媽就不說了，但你一定要記住，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永遠回不來了，把握現在，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嗯……”張婷婷輕輕點頭，偷偷瞥了上官能人一眼：“我知道。”

“呃……”上官能人一頭霧水：“阿姨，你們說什么呢？”

“呵呵，沒什么。”陳曼云微微一笑，端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上官能人趕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味道變了，不是上次的龍井，不過也挺好喝的。

陳曼云放下茶杯，微笑道：“小能人，阿姨想跟你說幾句交心的話。”

交心的話？上官能人看著陳曼云，雖說42歲了，保養的卻很好，像三十多歲的成熟美少婦，身材也很不錯，透著成熟風韻。

上官能人腦門見汗：這個，雖說我多少有點熟女控屬性，可您是我同學的老媽啊！您跟我交心……這……不合適吧！

見上官能人傻呆呆的看著自己，陳曼云微微一笑，道：“想什么呢？”

“啊？咳……”上官能人干咳兩聲，心中暗罵：上官能人，你個臭不要臉的，瞎想什么呢？就知道這些不健康的東西，罰你三天不準擼管……

“沒什么，就是聽您說交心的話，壓力有點大。”

“呵呵……”陳曼云輕笑一聲，拿起茶壺……

“別別，我來，我來！”上官能人趕緊搶過來，給陳曼云蓄滿，見張婷婷那杯也快見底了，沒搭理，直接給自己倒上，茶壺放到了一邊。

“……”張婷婷恨的直瞪眼，上官能人只當沒看見，正襟危坐的看著陳曼云。

還有一章，凌晨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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