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 第185章朝堂上猛抽鳩玄機
城北,嘉和坊。
188號、189號,兩座院子都是三進三出,看似沒什么聯系,實際上地下已經被打通,連接在一起,又請機關大師出手,設計出一座龐大的宮殿,周圍布置著一座斂氣大陣,將氣息遮掩,不散發一點。
如果不明內情,單看表面,只是兩座普通的府邸。
暴雨越下越大,砸落在地上,濺射出大片的浪花。
一名冷艷女人,穿著黑色短裙,將兩截玉臂和小腿暴露在外面,秀發隨意的垂落在兩肩,戴著半邊紫金面具,站在兩座府邸中間的小巷子中,她叫荒。
朱唇很艷,唇膏涂抹的很厚,微微一翹,綻放出成熟的韻味,像是在譏諷,一雙美眸明明很美,沒有一點生氣,像是萬載寒冰,冷的嚇人。
“藏的真夠深的。”
玉足抬起,地面上積水很多,有些地方地勢低,雨水更多,青光閃爍,將腳掌覆蓋,粗暴的踩了下去。
地面破碎,以這里為中心,蔓延五六丈,碎石向著下面墜落,陣法運轉激射出無數道黑煙,將它們擊毀。
不等下面的人沖出來,荒再次出手,縱身一躍,從破碎的洞口跳了下去,下面的陣法雖然運轉,威力爆發到極限,從聲勢來看,像是地階中品陣法,攻防兼備,剛觸及到她體表的青光,像是紙湖的一樣,升起一陣青煙,轉瞬間被溶解出巨大一角。
站在地上,陣法運轉,幾個呼吸之間,破開的陣法自行愈合,將暴雨阻擋在外面。
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動了里面的人,一名名黑衣人,蒙著臉,只露出兩只眼睛,閃電般的沖了出來,刀劍斬出,寒芒閃爍,向著她殺去。
荒不慌不忙,神情不曾變化一下,掃了一眼,似乎在尋找什么,然后望著正北方,美眸一亮,看樣子找到了。
看也不看沖上來的這些人,徑直的向前走去。
下一秒鐘,無數刀劍就要斬在她的身上,青光席卷,從體內沖出,呈一道圓形,擊打在這些黑衣人的身上。
爆炸聲響起!
瞬息,所有沖上來的人悉數被殺,一滴血液也沒有落下。
像是捅了馬蜂窩,地下宮殿中潛藏的人,幾乎都沖了出去,人數不多,不到三十人,但這些人氣勢凝練、眼含殺機、修為不凡,有幾人散發出來的氣勢,如日沖天,傳出巨大的氣爆聲,修為達到一定境界,顯示出來的異象。
團團圍住,沒有急著動手,一名老者從后面走了上來,叫閻老,地獄道判官,長期駐扎在這處隱秘的據點,負責日常。
“閣下是誰?為何要闖入此地?還殺我們的人?”
荒輕蔑的望了一眼,兩根纖細、白嫩的玉指抬起,隨意的擺了擺,朱唇輕啟:“你不行!讓鬼面閻君滾出來說話。”
鬼面閻君是地獄道二把手,頂頭上司是道主,修為滔天、神通驚人,從出道以來,但凡接下的任務,就沒有失手過,憑借著強大的能力,從底層一步步成長,爬到如今的高位。
閻老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道:“大人豈是你要見就見的!”
毫無征兆的出手。
強橫的修為爆發,體內響起龍虎交泰的聲音,腳步一踏,出現在近前,手掌翻滾,真元不計其數的涌出,演化成一道巨大的掌印,狠辣的拍向她的面門,想要將其擊殺。
荒冷哼一聲,玉指成劍,粗暴一斬,劍氣落下,將他噼成兩半。
沒有再次前進,望著里面的宮殿,譏諷道:“要本座動手請你出來?”
周圍的人嚴陣以待,不敢上前,連閻老都不是對手,自己上前也是個死,眼角的余光望著深處。
氣氛勐地一變,溫度瞬間降到最低,肅殺、嗜血、殺意彌漫,憑空刮起凌厲的颶風,強橫的氣場從天而降,霸道的鎮壓過去,與之響起的還有一道霸道、像是掌控生死的聲音:“你在找死!”
黑光席卷,照亮整個空間,從后方沖了上來。
周圍的黑衣人,目光熾熱,帶著強烈崇拜,望著荒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死尸,大人出手絕無失敗!
荒難得一笑,依舊狂妄:“還算不錯。”
望著激射過來的黑光,鬼面閻君藏在里面,玉手抬起,青光凝聚,隔空拍出一掌。
周圍的人全部被擊飛,摔倒在地上,身受重創,這次沒有下殺手,掌印被黑光擋住。
兩道截然不同的靈光碰撞,瘋狂的交鋒,倆人出手都有分寸,控制著氣勁沒有逸散出去一點,不然這座地下宮殿,頃刻間就被摧毀。
從交手來看,高下立判。
荒站在原地,拍出一掌以后,至始至終不在動彈一下,鬼面閻君傾盡全力,艱難的將這道掌印擋下,還沒有破掉,繼續膠著。
十幾個呼吸過后。
荒似乎對眼前這種結果很不滿意,玉手再次抬起,霸道一壓,在真元的加持下,青光掌印威力激增,聲勢達到巔峰,破掉所有黑光,落在鬼面閻君的身上,在胸口留下一道可怕的傷痕,將其擊翻在地。
心口一甜,一道血箭吐了出來。
鬼面閻君驚駭,此女是誰?為何如此恐怖?一身修為就算與道主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取出一顆療傷丹藥服下,支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其他的人也爬了起來,躲在身后,眼前的一幕,對他們沖擊很大,從未一敗的大人,居然連對方一擊也擋不住。
荒開口:“能擋住本座隨手一擊而不死,你可以自傲了。”
“……。”鬼面閻君無語。
明知道對方在裝逼,卻無法阻止。
換了種姿態,不再囂張,也不像剛出場時的狂妄:“前輩這是何意?”
荒人狠話不多:“臣服或者死!”
死去的閻老等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個雖然憤怒,但不敢表現出來,心里窩囊,緊握著刀劍。
鬼面閻君也是如此,以強大的毅力忍著,不敢表現出一點不滿,就是不開口,想要拖延時間,思索著破局之策,同時又不解,這處地方非常的隱秘,她又是如何找到的?難道有內鬼?
荒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給你三個呼吸考慮,還未做出決定,那便去死吧!”
鬼面閻君坐不住了:“前輩想與我六道輪回為敵?”
“一群臭老鼠也配?”
荒再道:“還有兩個數。”
兩個呼吸過的很快。
冰冷的殺意,從荒的體內彌漫,將地下宮殿籠罩,美眸泛著冷芒:“可以上路了!”
玉手抬起,這次的威能更盛,一道七八丈大的掌印顯化,力量壓縮到極致,空氣爆炸,像是承受不住。
眼看就要拍來,面對死亡,鬼面閻君怕了,急忙開口:“且慢!”
掌印逗留在空中,隨時都能拍下。
迎著荒冷漠的眼神,鬼面閻君說出心里的擔憂:“您既然找到這里,想必知道我們的規矩,如果背叛,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遭受六道六輪無休止的追殺,直到死為止。”
“一群臭老鼠敢出手,由本座擋著。”
鬼面閻君沒轍,不再遲疑,上前一步,慫的很直接,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禮:“見過大人!”
荒收回玉手,命令道:“放開心神。”
鬼面閻君一驚,知道對方要種奴印,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放開心神。
雙手捻決,印法變化。
荒瞬間凝成一枚奴印,打進他的腦中,融入靈魂,掌握生死,背負著雙手,澹漠的說道:“不用本座教你吧?”
“大人稍等片刻。”鬼面閻君進入角色很快。
從地上站了起來,轉過身體,向著這群屬下走去。
一個個都有眼力勁,大人都臣服,死撐下去死的就是自己,不知道誰帶的頭跪在地上,有樣學樣。
“請大人種下奴印!”
鬼面閻君很滿意,手下有人、心里不慌,就算改頭換面,權勢依舊不會低,剛準備種下奴役,一道戲謔的聲音從上面傳下。
“挺熱鬧的嘛!”
荒破開的那道洞口,陣法再次被撕裂,一名黑衣人跳了下來,正是趕來的張榮華,隨手將厲天魁扔在地上。
一群屬下急忙起身,握著刀劍沖了上去,嚴陣以待。
掃視一圈,將眼前的景色收于眼內。
張榮華笑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荒和鬼面閻君也在審視,見是魂師,看不穿,多了一絲戒備,魂師的強大可是出了名的。
望著厲天魁。
鬼面閻君喝斥:“你背叛了組織!”
“不、不是這樣!”厲天魁慌忙的解釋。
將張榮華的事情,還有半步造化靈寶說了一遍。
聽完。
倆人目光炙熱,鬼面閻君迫不及待的追問:“當真?”
張榮華將龍皇天雷劍取出,剛一出現,形成一方強橫的氣場,將地下空間籠罩,疾風暴雨般的鎮壓過去。
砰砰……。
離的近的黑衣人,就算是精銳,個個修為不凡,也抵擋不住半步造化靈寶的威壓,瞬間爆體而亡。
“你在想屁吃!”
鬼面閻君死死的瞪著厲天魁,罵道:“廢物!被人騙了還沾沾自喜。”
厲天魁剛要開口,一頭雷龍從龍皇天雷劍上面激射出來將他吞噬。
張榮華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你們真的能滅了皇后姐妹、或者太師和太保,還有黑暗組織,本尊不介意將它給你們。”
鬼面閻君忌憚,心里憋屈,前腳剛來了一個荒,后腳又來了一位魂師,看這個樣子,同樣不好惹。
以荒為首,默默的站好,暗自慶幸,幸好投降的快,不然就要自己上了!
荒想到什么,皺眉問道:“任尚軒死的時候,那晚也是雷雨天,九天之上曾出現一件雷屬性的靈寶,莫非就是它?”
“你知道什么?”
“這么說來,你和趙承節是一伙的嗎?是否可以認為,你也是商朝的人?”
張榮華譏諷:“不用處心積慮的試探!”
反問。
“倒是你,知道的這么多,藏頭縮尾不敢以真面目見人,又是誰的人?”
反手一劍!
雷劍氣斬下,超越時空,直逼她臉上的紫金面具。
“哼!”荒冷哼一聲。
玉手抬起,真元流轉,勐地拍出一掌。
劍光落下,面具破碎,直接消散,再看她的手掌,已經破了,鮮紅的血液染紅掌心。
望著眼前這張成熟的面孔,不認識!
張榮華步步緊逼:“自己說出來,還是要本尊動手?”
荒平靜的望了一眼掌心,劍口雖然很小,以真元恢復也無法愈合,收回視線,贊道:“不愧是半步造化靈寶,威力強大。”
玉足一踏。
盛氣凌人,火力全開,比剛才還要強盛兩倍,像是無盡海洋,翻滾間爆發出無上聲威,強如鬼面閻君,也抵擋不住,不受控制的向著后面退去。
如此可怕的威壓,卻無法破掉龍皇天雷劍的氣場。
越是如此,荒越是高興,只要殺了他,這件半步造化靈寶就是自己的。
“它,本座收下了!”
神通浩瀚擎天掌施展,不再保留,凝聚所有真元的一掌,勢如破竹,霸道的轟殺過去。
張榮華看也不看,龍皇天雷劍斬下,雷劍氣遠超剛才的那道,破掉掌法,在荒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劍將她噼成兩半。
鬼面閻君慌了,如此強橫的人物,居然連對方一劍也擋不住,縱然有半步造化靈寶的緣故,但更多的卻是自身的修為,身法運轉到極致,留下一道殘影就要逃走。
“本尊讓你走了嗎?”
再次斬出一劍,將他解決。
沒有抓活口,地獄道已經廢了,只剩下一個道主。
收起龍皇天雷劍,將這里收刮一空,又去了一趟上京府,暗中傳信將地獄道的據點告訴徐行,讓他拿下這個功勞。
忙活完。
回到府上,已經是凌晨。
房間中亮著燈光,一人一貓的背影倒映在門板上,紀雪煙像是在逗貓,銀鈴般的歡笑,接連不斷,從里面傳了出來。
張榮華面露笑意,推開房門,進去以后,再將門關上。
桌子上。
紫貓躺著,四只小爪子死死的護著胸口,阻止她的魔爪,不讓前進一步。
!”張榮華一頭黑線,一向文靜、驕傲的她,居然也有這一幕?
“喵!”紫貓像是看到救星似的,貓眼一亮,迫不及待的叫了一聲,一個測滾逃了出去,后腿用力,跳在張榮華的懷中,拱了拱,換了個舒服點的位置。
抬著小爪子,指著紀雪煙告狀。
“她、她變了……。”
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張榮華猜到了。
紀雪煙狡黠的美眸轉動一圈,似乎挺不好意思,玉手伸出,擼了一下秀發,解釋道:“等你有一會,閑著沒事逗逗小家伙,沒想到將它嚇成了這樣。”
紫貓故作兇狠:“你變了!”
“它說什么?”
張榮華聳聳肩,拉開椅子坐下:“聽不懂。”
接著說道。
“今晚比較亂,回來的路上,遇見一些地獄道的人,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你那兩座店鋪被毀,死去的四名弟子,都是他們干的。”
紀雪煙面色一變,寫滿了關心:“沒事吧?”
“別看我修為不高,但靈寶夠多,金龍劍、玄黃一氣混沌戰甲,解決一些小角色還是很輕松的。”
“這就好。”紀雪煙提著的心放下。
“誰干的?”
張榮華道:“以他們的性子,問也問不出來,所幸殺了。”
“我這邊也沒有查到結果,對方既然出手,能做一次,就有第二次,遲早會露出馬腳。”
張榮華笑笑,取出須彌袋遞了過去:“都在里面。”
紀雪煙平靜的接了過來,在她看來,張榮華的煉丹術、制符術造詣就算很高,丹藥和靈符也不會太多,隨意一掃,望著里面的東西,堆積在一起,像是大白菜一樣,目瞪口呆,美眸都快要瞪出來了,懷疑看錯,又檢查一點,足足數百枚,刷的一下抬起頭:“怎么回事?”
“自己練的。”
“我知道!”
“之前和你說過,我的煉丹術和制符術達到了六境技近乎道。”
“然后呢?”
“還有靈寶鼎,鳳凰神火也修煉到了七轉,天賦又強了億點點。”
紀雪煙急忙沖了過去,抓著張榮華的手:“讓我看看!”
“嗯。”
從五龍御靈腰帶里面取出萬象寶鼎,頂尖靈寶,專門煉丹、煉器用的。
見她仍然盯著。
張榮華手掌一翻,鳳凰神火從掌心沖出,鎏金色火焰旋轉,滋滋的燃燒,每轉動一圈,威力便增加一點。
靜!死一般的靜!
外面雷霆、狂風和暴雨聲響起,大廳中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見。
半響。
張榮華被看的不自在:“還沒有看夠?”
紀雪煙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從三轉鳳凰丹中領悟了鳳凰神火?還修煉到七轉?”
“是!”
紀雪煙覺得牙好酸,那么一點點的機率,居然被他抓住,還修煉到七轉的境界,放眼鳳凰一族,也沒有幾人能辦到吧?
憋了半響,吐出兩個字:“怪物!”
張榮華笑了,反手一抓,將她抱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香肩,壞笑著說道:“還有更怪的!”
望著精致、小巧的耳垂,閃爍著晶瑩光澤,好美,沒忍住咬了上去……。
“紫貓還在!”
半響。
倆人隔著桌子而坐,紀雪煙氣喘吁吁,臉紅的很厲害,像是熟透的大蘋果,讓人恨不得再咬一口,望著地上的衣衫,撕成好幾塊,就連肚兜的袋子也被扯斷,重新換了一套,沒好氣的丟過去一對白眼:“沒想到你還有如此粗魯的一幕。”
望著紫貓。
小家伙捂著眼睛,不出聲,一副貓什么也沒有看見的模樣。
紀雪煙伸出玉手,在它的小腦袋上面敲了一下:“別以為你剛才偷看我不知道。”
“喵!”紫貓兩眼一翻,配合的吐出小舌頭,摔在桌子上,一副貓暈了。
“咯咯!”紀雪煙玉手掩嘴,再一次被逗笑。
張榮華也很輕松,這么多年,雖然剛才沒有取守宮砂,但也算放松一次,此刻進入賢者時間,神清氣爽,心平氣和。
紀雪煙取出手帕,擦掉他臉上的唇膏,心里嬌羞,像是小鹿撞擊,七上八下跳動的很快,認識這么長時間,關系早就確定,但今晚的進展前所未有的大,動作很輕,生怕弄痛他。
完了,收起手帕,收斂心情,正色的說道。
“有了這批丹藥和靈符,賺到的錢更多,稷下堂也能快速的發展。”
張榮華道:“別太累,一切有我。”
紀雪煙搖搖頭:“你已經很累,每天看到你忙活到很晚才睡,心里很痛,想分擔一些。”
張榮華握著她的手,紀雪煙將另外一只手伸了過去,四手緊扣,從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暖意。
忽然。
紀雪煙開口:“回來的路上,城中是不是很亂?”
“你也遇見了嗎?”
“忠伯每天都去學宮門口等我,遇見一些不開眼的家伙隨手鎮壓。”
張榮華道:“我這邊得到消息,真龍殿逼迫的太狠,殺了許多妖魔鬼怪,一些大妖聯手,才會如此的混亂。”
紀雪煙打趣:“明日的朝堂有戲看了。”
眼看時間很晚。
紀雪煙告辭,走的時候,輕輕一點,在張榮華的臉上,留下一些唇膏。
關上房門。
紫貓從桌子上起身,人性化的坐著,抬起小爪子,指著自己的臉,戲謔道:“親一個。”
一個腦袋瓜子抽了過去,小家伙不皮了,立馬老實下來,小眼睛很委屈。
取出火麒麟的尸體,雖然死了,但道行高深,剛一出現濃郁的火系元素,還有雄厚的煞氣,混合在一起,形成龐大的威壓。
張榮華屈指一點,一道金光打落下去,威壓消失。
紫貓又活了,激動的說道:“貓能吃一口?”
“等我提取出它的本命心頭血。”
手掌抬起,玄黃真元從掌心沖出將尸體籠罩,提取本命心頭血,金光旋轉,一圈接著一圈,一會兒過后,一滴雞蛋大的血液懸浮在掌心,通體如火,蘊含著可怕的溫度,若落在人的身上,可殺大宗師。
以鳳凰神火淬煉,讓它變的更加精純,體積縮小一圈,再無一點雜質,張口一吞,將這滴本命心頭血吞進腹中,運轉真靈寶術煉化,獲得第五變麒麟變,覺醒天賦神通——焚天業火,火麒麟一族威力最強、最逆天的神通,沒有之一!
效果:吞噬一切火,壯大自身,養料越多,威力越強,擁有無限成長性,像是法相天地一樣,最高可蛻變成神魔神通,自帶業火屬性。
“吼!”
異象顯化,上萬道金光將房間照亮,氣勢不傳出一點,變化成火麒麟,龍首、鹿身、牛尾、馬蹄,紫紅色紋路布滿周身,一片片鱗甲緊密的扣在一起,周身燃燒著焚天業火。
紫貓如臨大敵,齜牙咧嘴,本能的吼道:“喵!”
驚慌的向著后面退去,畏懼的不是火麒麟,而是焚天業火,貓眼中帶著深深的忌憚。
打量一眼。
張榮華滿意的點點頭,看紫貓的反應,就知道焚天業火有多強,收起麒麟變,再次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焚天業火懸浮在空中,緩緩的轉動。
紫貓問:“怎么不收起來?”
張榮華道:“吞噬鳳凰神火。”
“孰強孰弱?”
“鳳凰神火已經達到七轉,本身就是天地間頂尖的火焰之一,還被我淬煉的非常精純,吞噬過后,焚天業火直接達到七轉,還多了業火屬性,比之前強上三分。”
紫貓翻了個白眼,不想說話了,自家的傳承神通,居然還沒有他的造詣高,現在火焰又要蛻變,再進一步,讓貓好羨慕。
手掌抬起,鳳凰神火沖出。
張榮華控制著焚天業火將它吞噬,一會兒過后,完美的轉化,就像說的那樣,威能提升三分,擁有鳳凰神火的所有特性。
望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摸摸紫貓的頭:“等急了吧?”
衣袖一揮。
焚天業火沖出,迎風一晃,幻化成丈大,將火麒麟的尸體籠罩,去其雜質,開始提煉,只保留精華。
等到結束,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力量。
張榮華收起焚天業火:“吃吧!”
紫貓從桌子上跳了下去,真靈之光流轉,變化成丈大,勐地一吞,將它吃了下去,又恢復成原本的模樣,趴在地上煉化。
已經輕車熟路,不用擔心。
泡了一壺紅荷提子茶,取出一本浩然正氣的武技,一邊喝茶,一邊看著。
一壺茶喝完。
紫貓將火麒麟煉化,道行突破,提升到大宗師五重。
睜開眼睛,從地上跳了過來,親昵的拿腦袋拱著張榮華的手掌。
“還行。”
又問了一句,
“五行幻靈法修煉的如何?”
紫貓道:“馬上就要突破到二境略有小成。”
“去修煉吧!”
等它走后,望著天色,還有半個時辰左右就要上朝,張榮華沒有再睡,將一身所修一一修煉三遍。
天賦是一方面,自身的努力也不可少。
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臨近上朝,雨水逐漸變小,到了最后,直接停了下來。
紫極殿。
百官踩著濕濘的地面,按照身份的不同,相繼進入大殿,仿佛約定好的,控制著聲息,不傳出一點聲音。
諾大的宮殿,已經站著一大半的人。
緊繃著臉,目光很冷,有些人隱藏在官服下面的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壓制著怒火,氣氛沉重、肅殺,遠超之前的朝會。
時不時的望向前排的鳩玄機,恨不得將他撕了。
張榮華帶著丁易,從左邊的側門進來,隨意一掃,心里有數,再加上進宮時丁易所言,昨晚暴走的妖魔鬼怪雖然被鎮壓,但有不少人遭殃,毀掉的產業更多,像是故意為之。
這些產業背后的真正主人,絕大多數都是在場的官員。
在京城做生意,除了人情世故,權勢必不可少,后面沒人,就算開一家普通的酒樓,都有人找麻煩,不是捕快、就是潑皮無賴。
造成這一切的幕后兇手,正是真龍殿!
在隊列中站好,眼觀鼻、鼻觀嘴,等著撕逼大戲開始。
一會兒過后。
肖公公帶著倆名太監進來,將紫極門和兩扇側門關上,似乎知道正戲來了,眾人昂首挺胸,精氣神一變,充滿了干勁。
夏皇在龍椅上坐下,張榮華注意到了,杜承鳴抬起了頭,右腳準備踏出,似乎要彈劾,心里疑惑,親自下場?難道昨晚被毀掉的產業,或者死去的人中,有他的親信?
魏尚的聲音響起:“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果然!
杜承鳴龍行虎步的走了出去,作揖行禮,冷漠的聲音響起:“老臣有事啟奏!”
轉過身體,怒瞪著鳩玄機,目光很冷,說出來的話字字珠璣。
“真龍殿故意放縱妖魔,摧毀產業無數,死傷不少人,其中還有城防五司的官兵!”
作為狗腿子,白義常緊跟其后:“臣附議!”
都察院的人,幾乎三分之一站了出來,罵人不帶臟?去特馬的,各種難聽的話脫口而出,吞沒液紛飛,指著鳩玄機噴。
張榮華面色不變,第一次見到杜承鳴的可怕影響力,想想也對,根基蒂固這么多年,從小御史爬起來,有眼前一幕不奇怪。
同時也明白,難怪陛下將自己調任都察院,都察院、大理寺等重要部門,與六部并肩,地位相同,諾大的部門,幾乎掌握在杜承鳴的手中,掌彈劾、督查等權柄,任誰也不會放任不管。
剩下的兩把火,看來得燒的更旺盛一些。
也很好奇,杜承鳴背后的人是誰?
讓人意想不到的人也出列了,左副都御史李余良,僅次于杜承鳴,都察院的三位大老之一,權柄很重,行禮過后,走到鳩玄機的面前停下。
四目相對。
鳩玄機冷著臉,沒有一點表情,眼神陰霾,讓人心生恐懼,但李余良像是沒看見似的,臉上被怒容填滿,更是做一件始料未及的事,反手一個大逼兜子,粗暴的抽在鳩玄機的臉上,使出了吃乃的力氣,響亮的巴掌聲,在大殿中回響。
文武百官心頭一震,有些人眼皮跳動的很快,暗道這下捅破天了,打破了朝堂上從未動手的慣例。
鳩玄機想要躲開,有無數種方法,李余良抬起手掌那一刻,便要退開一步,眼角的余光,下意識的向上一撇,見陛下的眼神很冷,心頭一顫,反應很快,雖然不知道因為什么,但不能躲,不然后果很嚴重,硬生生的挨了這一巴掌!
一顆心跌入深淵,思索著昨晚的事情,一應妖魔和邪修全部被誅殺,并無大事發生,陛下為何生氣?
不等多想,李余良兩指砸著他的腦門,口水幾乎噴在臉上,還是和剛才一樣,老老實實的承受,但貴為真龍殿殿主,修為滔天,神通強大,掌控無上權柄,放個屁,大夏皇朝都要地震,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卻被如此的羞辱,心里怒火滔天,瘋狂的咆孝,像條惡犬似的,等此事過后,本殿主不十倍二十倍的還回去,就跟你姓!
李余良開口,道破緣由:“就在前不久,臣接到消息,真龍殿暗中殺害長青學宮外院副院長雷道源!”
像是一盆涼水潑在身上,鳩玄機怒火暫時消退,渾身冰涼,從內到外的冷,不明白的地方全部通了,難怪陛下的眼神很冷,難怪李余良敢破壞規矩抽自己。
可、可自己并未得到消息,如若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但他敢在朝堂上面說出來,此事八成是真的,如果敢說謊,不需要自己動手,張榮華的屠刀還在上面懸著,隨時都能斬下,燒第二把火。
似乎知道鳩玄機不服,李余良吊胃口的功夫絕對是高手,拿捏的死死的,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雷副院長死于真龍殿傳承神通真龍萬象拳之下,除了腦袋完好無損,其余的地方皆被打爆。”
什么鍋都可以背,這口鍋不能被,太大了!如若不然,一擼到底是小事,說不定還得被長青學宮圍攻,單挑不怕,就算對上宮主也無懼,但他們一起上,十條命也得死。
鳩玄機反駁:“胡說八道!臣從未下過此命令,讓人截殺雷副院長。”
李余良譏諷:“前段時間蕭古月被殺,真龍殿一直記恨在心,認為是雷副院長做的,便命人暗中盯著,昨晚時機出現,京城混亂,便下殺手!”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說是臣做的,拿出有力的證據,不要單憑真龍萬象拳,就想要讓我們背鍋?”
李余良像是在看跳梁小丑:“讓你死的明白點。”
這個瓜太大。
百官震驚,他們也沒有得到消息,如果李余良不提出來,還不知道雷道源被殺,這是一位大老,桃李滿天下,還是長青學宮的高層,卻這樣窩囊的死了。
張榮華也挺意外,昨晚的京城到底有多亂?怎么死了這么多的人?從現在來看,背后怕是有一只、甚至兩只幕后黑手推動這一切。
想想也對,單單自己斬殺的強者便有三人,一頭火麒麟,一個葬天婆婆,一個荒,鬼面閻君等人不算,跳梁小丑上不了臺面。
李余良的聲音再次響起:“第一你們負責調查石村桉子,抓了那么多的妖魔鬼怪,還沒有將兇手揪出來,以真龍殿的力量,昨晚的大妖雖然很多,但想鎮壓它們能翻得起浪花?”
鳩玄機啞口無言,這一點無法狡辯!
“第二點,假設真龍萬象拳泄露,落入歹人的手中,這門神通入門條件很高,越往后面越難以修煉,從現場判斷,還有殘留下來的拳意,已經達到四境出神入化,就算天賦強大,沒有十年、二十年的苦修,如何將這門拳法修煉到高深的境界?”
鳩玄機無處反駁,李余良說的對,他也會這門神通,境界還很高,付出了無數努力,如果不是真龍殿的人,就算得到真龍萬象拳,想來身份也不低,自然不會花費這么多的時間苦修。
“第三點,蕭古月的死,真龍殿一直記恨在心!單獨的一點拿出來,可能站不住腳,但結合下來,兇手必是真龍殿!”
轉過身體。
李余良恭敬的說道:“鳩玄機濫用職權,公報私仇,縱妖禍亂京城,三者并罰,臣提議罷免官職,廢掉修為,關進冥獄以冥火焚燒,為犯下的罪孽懺悔!”
他的人緊跟其后,全部出列附和。
長青學宮在朝堂上面的人,一一下場,自家的外院副院長被殺,此事必須有個交代!
外加那些產業被毀的大臣,也站了出來。
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殺。
入眼望去。
諾大的朝堂,沒有一個站出來幫自己說話,不是高高掛起、就是吃瓜看戲,鳩玄機的心冰涼,真按李余良說的去做,這輩子就完蛋了!
沒了修為、沒了權勢,曾經的那些政敵,第一時間跳出來報復,但凡和他沾上關系的,有一個算一個別想逃。
急忙出列,撲通!跪在地上,腰板挺的很直,迎著夏皇審視的眼神,沒有任何的躲閃:“臣知道妖魔禍亂京城,造成一些損失,罪責不可推卸,但屠殺石村的兇手已經抓到,昨晚的那些大妖,但凡犯上作亂的,已經被誅殺或者關押在冥獄!雷道源的死,真不是真龍殿所為,請陛下替臣做主!”
一磕到底,聲音很響。
眾人眼角的余光,落在夏皇的身上。
張榮華也望了過去,想看看陛下怎么處置。
鳩玄機反抗?大殿暴起弒君?
有所異動瞬間就會被鎮壓,感應中,李余良抽他耳光時,便有一道氣機將其鎖定。
除此之外。
魏尚虎視眈眈,眼睛瞇在一起,衣袖下面的手掌,真元已經凝聚,隨時準備斬殺或者擒拿。
夏皇威嚴的聲音響起:“屠殺石村的兇手是何人?”
鳩玄機的腦袋依舊貼在地上,畢恭畢敬,對夏皇慫不丟人:“臣昨晚抓了一頭燭龍,一番逼問,從他的口中得知,此事是黑暗所為!”
張榮華低著頭,心里想笑,明明是皇極的殿主赤天行干的,正如先前猜測那樣,鳩玄機推出一個份量足夠的人背鍋,燭龍一族真夠倒霉的,又被抓了一頭。
茍在東宮漲天賦,發現太子女兒身 第185章朝堂上猛抽鳩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