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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今天,我想在上面

更新時間:2024-07-05  作者:一滴瘋油精
重生財閥小兒子,認識大嫂開始! 第三百五十五章 今天,我想在上面
第355章今天,我想up!

東瀛,東京。

在隸屬于東京的外匯基金入市后不久,日元原本有些疲軟的上漲勢頭很快再次變得強勁起來,很快123的關口就被沖破,日元升入到120的區間當中。

市場訝然萬分,因為按照常理來說,即便這兩條消息公布了,到120估計應該也算是到了預期,因為現階段所有的消息匯總起來,也不過是雙方的中央銀行高層會了面而已,更多的信息并沒有透露出來。

況且兩條消息的內容也是雷同,只不過一個有“通敵”的嫌疑,另外一個則算是解釋葉元朗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

但很快,市場就再次大吃一驚,因為沖到了120的日元還沒有停下上漲的腳步,勢頭沒有絲毫的減緩,甚至就要逼近119的大關。

這種漲勢立刻讓市場產生了種種的猜測。

市場是從來不缺乏陰謀論的,因為在市場上無時無刻不充斥著陰謀,很快各種流言就開始以光速一般地流傳開。

其中有避險資金大筆流入東瀛之說,有東瀛銀行動用外匯儲備扶市之說,也有在日元上積累了大量空頭倉的基金們平倉之說,總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而在各種流言的刺激之下,日元兌換美元的匯率自然是一路飆升,很快就突破了120關口,突破之后漲勢不停,再次沖擊119關口,在一片瞠目結舌當中,日元又再次突破整數關口,繼續上漲。

到這個時候,別的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么了,只有一個字“買”,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大量的資金開始涌入到市場買入日元,只要是日元現金,統統買入。

而受到漲勢的影響,原本賣出的一方也悔青了腸子,開始持有現貨不肯沽出,因此雖然日元升勢兇猛,但成交量卻并沒有太大的增加。

日元的這種瘋狂漲勢,直到115點左右才有所減緩。因為和其他的整數點相比,這個整數點的心理作用無疑是重要了不少,而在兇猛漲勢面前節節敗退的空頭們,也在這里聚集了大量的日元現貨,準備在這里和莫名其妙的多頭好好地較量一番。

很快,雙方就在115的位置展開了你死我活一般的爭奪戰,即時的日元報價開始飛快地變化,這種報價變化甚至連匯價牌上的數字都來不及變化,因為實在是太過頻繁了。

看得人眼花繚亂。

而成交量也陡然增大。

使得市場嗅到危險的氣息。

“八嘎,這些混蛋,竟然阻止我們的買入!”

在交易室內,宮久優氣得暴跳如雷。

但是又無可奈何。

畢竟他目前所能投入的資金實在有限。

而且不適宜暴露出巨額的買單,因為這些巨額單很容易被市場察覺到,從而會打亂他全盤的計劃。

甚至還有甚者,會根據這些東西而炮制出一個陷阱來。

如果東瀛銀行在這次迅雷不及掩耳的拉升行動中栽了跟頭,恐怕在未來十幾年的時間里都會成為國際金融市場上的一個大笑話。

宮久優不敢冒險,但是也不甘心就此收手。

此時他心中也有些懊惱,自己著實是有些沉不住氣,哪怕多給自己一天的準備時間,情況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窘迫了。

“宮久桑,我們是不是要對外公布這個消息?”

真川介男也很著急,只是此時的他也做不了什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向外界公布東京在拉升日元。

宮久優很想這么做,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這么做并不會得到更多的好處,因為有很多東西根本就無法解釋,例如說報紙上的那一切,還有為什么要在東瀛企業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拉升日元,打算把日元拉升到什么位置等等一系列問題。

最為重要的是,籠罩在美國陰影之下的東瀛,也被改造成了市場經濟,因此在沒有出現大問題的情況下,國家銀行插手外匯市場是大忌。

最多他們只能夠通過改變利率、增減發貨幣等方式來間接地調節日元的走向,而不便直接出手干預。

想了又想,宮久優最終決定,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公布消息,或許永遠也不公布。就讓市場去猜測吧!

沒了招的兩人只能大眼瞪小眼,一籌莫展地看著盤面的變化,期待著有奇跡的出現。

而這一天的確出現了奇跡,而且這個奇跡還不算小,足以讓宮久優和真川介男喜出望外。

直到陳道俊剩余的資金全速進入,放手一搏。

“天吶,市場出現了六十億美元的買入量!”

就在多空雙方還在僵持不下的時候,一股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資金挾著雷霆萬鈞之勢,在買單一欄出現,幾乎是幾個呼吸之間,就將空頭在這里的防線打了個七零八落,就在雙方仍然目瞪口呆之間,日元已經突破了110。

整個過程只有不到半分鐘的時間。

這自然是陳道俊他們的主力資金入場了。

加了杠桿,而且態度極為堅決,就是要做多!

而那名來得及喊出口的交易員,則是他剛才目睹了這一切,在心中默默估算出了資金量。

一般交易員看外匯情況多了,對于某些級別的交易量,都能輕易地估算出資金總量,這名交易員也不例外,在觀察了片刻之后,就得出了一個讓他駭然不止的數字。

但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將日元破出了110之后,這股資金立刻在市場上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日元雖然在短期內暴漲了不少,但很快因為缺乏后繼又重新跌回了120附近。

如果不是曲折的線圖提醒著剛才發生的這一切,恐怕很少人能夠意識到,一個神秘的身影已經從日元外匯市場上快速掠過。

被突如其來的這股資金打了個落花流水,空頭一方已經沒有什么心思再繼續下去,而多頭一方,一時也摸不準對方的心思,同樣無心繼續,雙方胡亂地在120附近交易了一場。

這股資金是誰?他到底要干什么?這變成了今天很多人心頭上的疑問。

宮久優也不例外,不過等到他聽到市場上最新的流言之后,急得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嘴里直喊“八嘎”,儼然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因為市場上普遍的猜測是,這股資金只有東京才有實力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如此巧妙的時機出手。

而之所以在突破120之后又悄然離去,就是告訴市場,120遠遠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這些都是小事,最為重要的是,在給東京潑了臟水的同時,神秘資金也給東京留下了一個爛攤子,即未來幾天內,日元空頭的反撲,東京無論如何都要頂住,否則他們拉升日元的計劃就成了一場空。

既替對方背了黑鍋,又不得不捏著鼻子認栽,這也難怪宮久優會暴跳如雷了!

在兩個交易日內,日元從最高的134日元兌換1美元升到120日元兌換1美元。

而且市場傳聞,這是波j在拉升日元,原本對日元近日看空的預期立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轉,各家機構都在第一時間內給出最新的操作策略。

和之前看空策略不同的是,除了少數幾個較為保守的券商建議繼續觀察之外,其他絕大多數都給出了看多甚至是強烈買入的建議。

對于在日元看空上積累了大量頭寸的空頭來說,今天的行情無疑是災難性的,尤其是量子基金。

當一天的交易結束之后,他們驚訝地發現,幾乎所有的日元看空期權全部無法執行了,日元已經升到了他們建倉的底線,這意味著在之前的浮盈被一掃而光的同時,也賠進去了一大筆的期權費。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在日元期貨和遠期合約上,他們才是真正的真金白銀的損失。

10的升幅在杠桿數十倍的市場上,足以造成致命性的傷害,雖然目前他們的券商仍然沒有打來追繳保證金的電話,但是這些人很清楚,這只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雖然也曾做了對沖,例如在119和120等重要關口掛上數額不菲的買單做防御,買入遠月的多頭合約做避險,但這些顯然挽救不了量子基金在日元上的頹勢。

兩天之內,巨虧10億美元的業績也讓量子基金在東京的工作人員戰戰兢兢。

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對此事負責,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將這件事捅到紐約去。

當具體的數字出來之后,雖然貴為全球市場的負責人,但他也不敢在這件事上多做主張,拿著資料就朝醫院趕去。

一邊嗅著蘇打水的味道,一邊邁著沉重的腳步,助理心情很是沉重,自己的老板住院觀察,而且還是關鍵的心臟問題,自己卻又要在這個時候打攪他,這讓他感到很是不安。

但如果不及時地將情況匯報,恐怕他會更加不安。

不過這一切的顧慮,在他到達病房的那一刻,立刻就煙消云散了。

在這間足足有上百平方米大小的病房當中,除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醫學儀器之外,其他的擺設和五星級酒店里基本沒什么區別,名貴壁畫、羊絨地毯、水晶吊燈等,將整個病房裝飾得豪華無比。

而是在房間的一端,擺放著一臺大大的電視,索羅斯就繼續心無旁騖地看著電視節目。

電視里播放的是b的節目,全球財經市場的即時動態新聞。

一看到這個,助理明白,自己的老板怕是早就知道發生在東瀛的事情了。

默默地走進房間內,他將鮮花插到了床頭的花瓶里,靜靜地坐下,一道看著電視里的節目,希望能從他臉上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東西。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等這個時段的新聞徹底結束之后將遙控器往床頭的柜臺上一甩,這才陰沉著一張臉說道:“說吧,到底是什么情況?”

“虧損了很多!”

助理隨即就意識到不妥,同時瞄向儀器上的心電圖,生怕出現什么意外,稍微讓他鎮定的是,在儀器上的曲線并沒有出現太大的波折,依然不緊不慢地跳動著。

“上帝啊!這是怎么了!”

索羅斯只是輕嘆了一口氣,仰天喃喃自語道。

最近他的運氣很不好,先是將一直被他視為吉祥物的地毯虎給燒壞了,隨后噩耗一個接著一個地傳來,大毛國債違約、香江宣布打敗國際游資,這些都還沒完,今天又輪到了他們資金的大本營東瀛。

相比于其他幾個市場,東瀛的市場最為緊要,因此出事之后的狀況也最為嚴重。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索羅斯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

不過他曉得不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的老板添加更多的負擔,只能強忍著心頭的煎熬,用一種聽上去很是平淡的語氣問道。

助理隨后雙手按床,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個監控心臟狀況的儀器是放在一個可以移動的支架上。

可以跟隨著被監控的人移動。

就這樣,兩人走到了陽臺上。

索羅斯感慨道:“我原本以為我是戰無不勝的戰神,就連阿泰、寒國那樣的國家我都不放在眼里,沒想到最近連續栽跟頭”

“老板”

助理想勸說什么,不過他很快地意識到,自己的老板怕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就在他豎起耳朵準備繼續聽下去的時候,索羅斯卻看著星空感慨道:

“市場的變化,如果能像這些星星一樣有跡可循,就好了,只可惜,不管是誰,都要在偉大的市場面前保持足夠的謙卑,否則它會毫不留情地將你撕碎!”

望了一會天空,索羅斯冒出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

“老板,你的意思是……”

助理結結巴巴地問道。

此時他心中隱隱約約地猜到了一個可能,但他又不敢相信,所以這才斗著膽子問道。

“不錯!”索羅斯眼中的光芒消失了,他一字一頓地說:

“技不如人,我要退出外匯市場,永遠地退出!”

夕陽照射在他身上,仿佛暗示,這是一個時代的落幕。

“老板,我們賺翻了!”

盡管經歷了之前港股大戰索羅斯那驚心動魄的歷程。

但那時更多是一個過客,而現在,日元的匯率隨著他們所希望的方向搖擺,而因為他們布局的早,再加上杠桿猛加的緣故。

他們真正入場,僅僅一個禮拜時間,就滾到了193.5億美金!

這簡直是比搶錢都來的快!

扣掉一些交易費,還有組合里面霍、曹、香江財政司那邊的本金48億,收益60億。

這筆錢,按照金融市場的行規,凈利潤部分,陳道俊可以收取20的傭金,那么60億本金加收益的20,就是12億。

當然,還有曹志新個人委托給道俊的2個多億,翻了一倍,凈賺2.5個億,傭金0.5億。

當然按照行規,陳道俊還能每個里面收取總金融,也就是收益的1的資金管理費。

他們總共加起來,也有2700多萬美元。

不過這點小錢,陳道俊也懶得計較,就很大方給他們全免了。

最后。

陳道俊的整體本金是36億45億12億0.5億93.5億,加上剩余本金6億,最后收入口袋里的是99.5億美元。

香江、曹家、霍家這次跟對了人,凈賺60億.

甚至于,霍老他們還悄悄趕到東京,和陳道俊開了一個慶功宴。

不過,畢竟人家合在一起本金多,而陳道俊也借助了港府玩了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所以這一波收益相當可觀。

就連一開始工藤靜香的僅有的私房錢4000萬日元,在陳道俊的操作下,也變成了9000萬,陳道俊又給她添了1000萬,湊成了1億,打到了她的賬戶上。

雖然工藤倒也不是什么財迷。

但經歷過父親病重舉目無親無能為力的時刻,她深感有儲備金的重要性。

當工藤靜香看到了自己的銀行賬戶一下子變成了9位數時,驚喜的當即撲進了道俊的懷里,狠狠的親了道俊幾口。

當她親昵的偎依在自己懷中,并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今晚,我可以不回醫院住”時。

陳道俊明白,她情動了。

果然,金錢是最好的秋(chun)藥呢!

要不是要趕去參加慶功宴,陳道俊早就抱著工藤就地正法了。

得知狂賺一筆,霍老直接和曹老他們喬裝,帶著曹志新殺來了東京,說什么都要叫陳道俊一起參加慶功宴。

沒有任何外人,就是陳道俊、工藤靜香、霍老、曹老、曹志新。

慶功宴的地點,在曹老十年前在此間旅游時買下的一處豪宅里。

食材、廚師和傭人都是香江帶過來的。

雖然這事并不是金融投機,相反,而是陳道俊建立了一個類似于私募基金的存在,幾人出錢協同,在東京狠撈一筆。

不過畢竟財不露白嘛,賺了錢跑去外面嚷嚷,那才是傻子呢,悶聲發大財最是舒爽。

“干杯!”

霍老高高舉起天然水晶酒杯。

雖然是類似家宴的性質,不過規格可一點不比頂級五星餐廳差,餐桌上全是霍老特意準備的山珍海味。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亢奮,甚至曹志新每每用無比崇拜的眼神看著陳道俊,此時他已經變成了道俊的鐵桿粉絲。

任何人在親眼目睹一場獲利超過百億,而且兵不血刃,全程只因抓住一個機會,暗中快進快出,買買買。

簡單到令人發指的交易后,還有誰能保持平靜?

用曹志新在飯桌上的話來說:雖然他是投入最少,賺的最少的,但整個人也完全暈乎乎的狀態,頗有一種賬戶上的錢不是錢,全都是數字的趕腳。

這世界上原本就是不公平的,窮人需要盤算著每天花的一兩百塊錢,甚至是幾塊幾十塊的開支,小心翼翼用可憐的錢來平衡生活所需。

而富人呢?

有時候,陳道俊的行為,讓大家感覺錢真的只是一個數字。

“陳小友,”

霍老稱呼陳道俊從小陳,陳先生,再到小友。

每一次稱呼的變化,都預示著雙方關系的拉近。

他舉起酒杯含笑著看著陳道俊:“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聽到這時,周邊的曹標和曹志新等人都停頓下來,豎起耳朵認真地聆聽著。

這一回賺錢實在是太輕松了。

霍老,曹標他們可能十來年都掙不了這么多錢。

曹志新也是眼巴巴的望著道俊,萬一陳道俊還有類似的賺錢計劃,他也想繼續跟著賺一筆。

什么都不做,只要等著收米,天底下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么?

一想到自己可能在20來歲的時候,就擁有自己創立家族的資格,他的內心直覺越發的火熱。

不過陳道俊只是笑了笑,拿起酒杯輕抿一口,正色道:“人無橫財不富,這是老話,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橫財是什么?橫財就是運氣,可遇而不可求,遇到了吃一口可以,但不能把事業寄托在橫財上面,你們說對不對?”

他見眾人在沉思,順嘴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接下來我在東京就沒什么事了,如今已經是九月份,距離我們寒國過年也沒幾個月了,我還得回去處理一些家族事宜,畢竟順陽集團才是我的根本。”

陳道俊的一句話宛如醍醐灌頂,讓曹老、霍老等人猝然一驚。

他們這才猛然意識到,因為賺錢來的太容易,大家都有有種沉迷在這種塊錢上的感覺。

幸虧道俊一句話,直接把三人心頭那一點蠢蠢欲動,想要繼續撈錢的念頭給澆滅了。

“哈哈哈,說的好!”

霍老放下酒杯,用力的一拍手,滿眼都是欣賞。

“原本以為陳小友不到半個月時間就擁有漲幅如此豐厚的利潤,會不會有些迷失?沒想到依舊如此清醒。”

霍家的家風一向奉行低調行事,謹守本分,這一次如果不是為了滬港,他都不會參與到這件事情以來。

如今看到陳道俊在狂賺十幾億的情況下,依然還能保持清醒頭腦,霍老對陳道俊的評價又上了一層樓。

更為難的是陳道俊可只有20來歲。

年輕往往意味著沖動不節制,誰能在這樣快速攫取財富的方法面前,絲毫沒有半點的得意自滿?

可沒想到陳道俊不僅沒有半點忘乎所以,反而反過來勸告眾人要冷靜的對待橫財。

這一份氣度和格局遠非常人所能及。

“道俊哥說的沒錯,我們不能盼望著東京年年都來金融危機吧,哈哈。”、

“雖然想在小日子上的地盤上多撈幾筆,但要走我沒有意見。”

“是這個理,要不是道俊提醒我還真有些心癢難耐了。”

曹標也點頭稱是,這一場慶功宴,一方面是眾人聯絡一下感情,剛剛經歷了一場財富的饕餮盛宴,不在一起聚一聚,聊聊天,抒發一下心中的激動,反而說不過去。

另外一方面也是陳道俊的辭別之宴。

此間事了,他這個月肯定要暫時回寒國了。

畢竟他接到了消息,陳養喆身體變差了許多,而受此影響,此時陳動基和陳潤基的斗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不過特意在東京進行慶功宴,除了上述這些原因,還有一層意思,陳道俊沒說。

那就是他在與霍老、曹老等人打交道的過程當中,已經逐漸占據了主動權。

要不然對方也不會不辭辛苦從香江趕過來。

目前他在香江有和何老合作牌場事宜,有和霍老合作的影視城開發項目。

如果自己長期離崗,手下雖然一心向自己靠攏,但時間久了,保不起人心思變,陳道俊可從來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人心上面。

不過在香江有霍家作為陳道俊的后援,那么樸昌浩他們自然不會因為道俊長期不在而漸行漸遠。

“對了。”

道俊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點忠告:“如果你如果你們手上還有閑錢的話,可以趁現在多囤點地皮,買點豪宅,未來20年,香江的房價也是一大風口。”

這是自然。

得到陳道俊的指點。

幾個人都是微微點頭。

事實上他們也確實聽進去了道俊的話,準備趁著98年這個香江房價低迷的時候,把手頭不保值的錢,大部分拿去買了房子和地皮。

慶功宴以后,陳道俊和工藤靜香又回到了酒店里。

工藤靜香有些悶悶不樂,到了酒店沙發上,她趴在陳道俊的胸口,語氣有些低落:

“我知道你的事業重心在寒國,可是我真的有點舍不得你。”

她如今一顆芳心都系在道俊身上,得知道俊要回去自然舍不得。

“我也不會完全放手東京這邊的。”

陳道俊伸手在工藤靜香細膩的背上輕輕拂過。

“這次我安排了手下在東京成立一家公司,專門用來打理收購的資產,也需要有了個人幫我打理,當然在香江也是,以后香江和東京兩地,你和張白之相互配合,我相信你們都是好的人選,從今以后,在東京你就是我的代言人。”

關于工藤靜香的安排,陳道俊早就想好了。

但帶她回寒國是不現實的。

開玩笑,毛賢敏和工藤靜香兩個人在一起,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樣?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但要是把旗子都給弄家里去。

且不說會不會吵架,內斗之類的,關鍵是影響不太好。

陳道俊并不想人為設置修羅場。

“可你一去就很久,我會想你的。”

工藤靜香悠悠道,她其實事業心不強。

和陳道俊認識之后,尤其是經歷這么多事情,她就想安安心心當一個小女人,照顧家庭。

并不是說想靠著陳道俊趁機發財還是怎么樣?

“傻丫頭。”

陳道俊有些好笑的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不是什么生離死別,我只是回寒國而已,現在兩地來回不就是一張飛機票的事情嗎?我隔三差五都會飛過來看你的,好了,我先去洗個澡。”

陳道俊起身走進洗浴室。

只不過在換衣服的時候,他接了幾個手下的電話,交代工作耽誤了大約三、四十分鐘。

這幫家伙怎么這么沒有眼色?

看來獎金發多了!

給他們打太多雞血也不好!

等他出來后,卻發現房間里多了些彩燈。

他瞇著眼睛回憶,好像離開醫院時,工藤靜香往包里放了些什么東西,看來就是這種小玩意吧。

想不到有些小傲嬌的女人,還喜歡這個?

彩燈不停閃爍,好看卻不明亮,陳道俊駐足片刻便走向臥室,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

臥室里寂靜無聲,只有床頭上的臺燈獨自亮著,燈光下是閉著眼睛的工藤靜香。

換了一副安安靜靜的恬靜姿態,卻因為她毫無防備的模樣而撩人百倍。

陳道俊以為她在醫院陪護累了,走到床邊,拉來卷成一團的被子給她蓋上,卻沒想到弄醒了她。

“洗完了?”

“恩。”

工藤靜香一邊掙扎著想要起身一邊問:“我睡了多久?”

陳道俊心疼道:“最多十幾分鐘,你繼續睡吧,我估計這幾天你也累了。”

工藤靜香嘀咕一句那可不行,然后揉了揉眼睛,再看著陳道俊便笑嘻嘻的,瞇著眼,用手指點了點額頭。

陳道俊看懂了她的意思,跟著微笑出來,湊上去,卻突然猶豫。

“怎么?不想親額頭,是想親這里嗎?”

話音剛落,工藤靜香就在陳道俊的嘴唇上小啄了一下,然后伸出食指點點嘴唇問:“禮尚往來啊?”

陳道俊重新微笑出來,跟著上去啄了一口。

“你一走,我就寂寞了.”工藤靜香自然牽起陳道俊的手。

“寂寞?你想要我陪?”陳道俊笑道。

工藤靜香微微點頭:“一個人的時候,都想要人陪。”

陳道俊啞然失笑:“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還蠻粘人的?”

工藤靜香點頭:“恩,所以時間久了,你要記得來看我!”

聽著工藤靜香期期艾艾的聲音,陳道俊再忍不住,雙手齊齊上陣,在工藤靜香癢處興風作浪。

工藤靜香驚叫一聲便夾緊雙臂,卻因為喪失先機而一觸即潰,惱羞成怒的陳道俊根本不顧她軟語求饒,敵退我進,乘勝追擊起來毫不手軟,對那一聲聲哀號不聞不問。

一味退避只會雪上加霜,連美人計都失敗的工藤靜香這才發動反擊,而且下起手來更是毫不含糊,更會利用女性優勢,結果一擊制敵。

“疼。”

工藤靜香喊疼,陳道俊攻勢頓歇,趁著空擋工藤靜香突然起身,措手不及的陳道俊被華麗tui倒。

不甘就范的他還想反擊,卻因為一句話就偃旗息鼓,老老實實的看著工藤靜香跨坐在他身上。

“這是我給你回國前的禮物。”

她輕聲細語,聽起來卻仿佛帶上了象征性感的沙啞,一雙手攀上陳道俊身上,順著脖子幫他解開紐扣。

陳道俊注視著她微紅的俏臉,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往日里從來都是被動的工藤靜香突然主動起來,有種莫名的刺激。

特別是當他整個上衣扣子掉落后,工藤靜香輕輕的俯下身,冰冰涼涼的趕腳,更叫他一瞬間有些頭暈,這是熱血上頭的感覺。

工藤靜香的低下頭時,已經轉移到了他耳邊,然后是輕聲囈語。

只是這今天被無數人當做問候的話語卻讓陳道俊挑起眉頭,眼神清明起來。

“晚安……”

此時耳邊又傳來一聲輕語,叫陳道俊徹底沉默下來。

“今天我在上面。”

工藤靜香呼吸有些亂,眼波流轉間綻放著不曾示人的那股嫵媚。

陳道俊從床頭柜摸索著什么,已經捏到了手里,想要拆開,卻被工藤一把奪過,隨手扔的老遠。

“安全期,我今天不想用哪個”

隨后,她閉著眼睛,竟學著那些壞女人道:“以后我想經常在上面。”

聽了這話,便不需要再說話了。

陳道俊重新埋首。

工藤靜香重新閉上雙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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