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詭異東京撿屬性 0168真·行使被賴上的權利
已然暢通的路上,黑色商務車平穩行駛。
北原涼介坐在車里,西島愛理能跑哪兒去。
兩人一個坐在駕駛位,一個依舊坐在后面,為的是隱藏后者的身份。
“你是怎么過來的?”
“自駕。”
“你有駕照?”
沒記錯的話,北原涼介現在還是高中三年級的上半學期。
北原涼介雙手交叉,給腦袋當枕頭,“事急從權,我總不能大張旗鼓地跑來東京看你。”
這話西島愛理不愛聽了,說得跟他們是地下情人似的,便來了句:“我需要你來看?”
“想你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戰斗力卻是十足。
北原涼介坐在駕駛位的正后方,伸手便能觸碰到幾捋散落過來的金色長發。
西島老師感覺到了,趕忙說:“我開車呢,你別鬧啊。”
某個混蛋鬧起妖來,搞不好就是一場嚴重的交通事故。
可他好像沒說謊,輕輕撫摸了兩下便把手收了回去。
“你忘了,我答應你的事兒還沒有完成,逆推第9版冥想法。”
提及正事,車廂里的氣氛陡然變化,從車內后視鏡可以看到,西島愛理板起了小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哎呀逗你的,我是賣家,你都把錢給我了,你見過這種賣家開兩個多小時的車把自己送上門的?”
說著,北原涼介探過上半身隔著一張椅子抱住了西島司機。
沒抱對地方。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司機師傅沒有反抗。
西島家,并非大別墅,也非高端商品房,單身公寓一枚,一室一衛一廳,干凈明亮整潔。
女主人西島愛理拎包回家,未在第一時間鎖門。
間隔五分鐘,北原涼介走進來,眼看鞋架上沒有男士的鞋子,微微頷首,隨后從背上的包里取出一雙嶄新的居家鞋,睡衣睡褲毛巾牙刷他帶的是真齊。
反正是把剛剛換好居家服、從臥室里走出來的西島愛理看呆了。
“你這是打算在我這里長住?”
北原涼介把外套掛上,回道:“昂。我現在就是個死人,無家可歸,也只有善良的西島副部長肯收留我了。”
聞言,西島愛理嫌棄地說:“今天天晚了,我不跟你一般計較,明天一早,我給你找住處。”
北原涼介說:“行。”
大踏步坐進客廳里只能勉強容納兩人的布藝小沙發,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一部原本播放到一半的動畫電影繼續往下播。
萌寶滿天飛,就是一群狼能變身橋梁形態、船、潛水艇形態,變飛機差點成功的那一部。
北原涼介看著屏幕里特別萌的寶寶,頭上不禁升起問號,“你對生二胎感興趣?”
西島愛理冷哼一聲,“我有兩個哥哥,兩個妹妹。”
一家五個孩子,北原帥哥有點不敢置信。
稍等一下,妹妹
西島老師脫掉一只拖鞋,往死混蛋的腦袋上砸!
然后她就見某人躲掉鞋子之后,掰著手指頭數了五個數,面露遲疑之色。
這是嫌棄她家的兄弟姐妹多?
好你個北原涼介!
西島副部長被激起了滔天的怒火,準備繼續在車上未完成的事情。
咳,說的是掐死北原涼介。
她上頭了。
她上當了。
剛剛跨上去,小嘴便被狠狠的捉住。
北原涼介義正嚴詞:“我可是說過了,你再沒完,我就還手了。”
“混!蛋!”
西島老師上頭中,管不了那么多,直到發現身體涼颼颼才算反應過來。
“你!不!”
北原帥哥繼續義正嚴詞:“這也是我說過的,行使被你賴上的權利。”
這次沒有二十分鐘十分鐘了。
身在西島家,不存在誰來打擾的倒霉事。
且身為一個“死人”,北原涼介的手機關機,空出來一只手幫西島老師關機,萬事俱備。
這一次
西島愛理真慌了。
縱使眼神迷離,依舊說道:“北原涼介,不行!”
“還還沒洗澡!”
“沒關系,我不嫌棄你。”
“我嫌棄你!”
此話,西島愛理說得無比狠辣。
沒關系2。
北原抱起這個明明很菜,明知道很危險,還敢屢屢挑釁的姐姐,一腳踹開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門。
萌寶滿天飛播完了,寶寶從頭到尾都是那么可愛。
西島愛理不可愛了,刷牙、漱口,刷牙、漱口,好像嘴里面有什么臟得要死的東西,不刷上十遍二十遍牙,便不干凈。
北原涼介神清氣爽地走來,想去幫忙理一下亂糟糟的金發。
被躲開了。
滿嘴牙膏沫的西島老師惡狠狠地瞪過來,大眼睛中分別寫著:別過來,別碰我!
北原涼介舉手投降,說:“OKOK,其實我就想問問被子在哪兒。”
“嗚嚕嗚嚕,噗!”
西島愛理擦了擦微微有些腫的嘴唇,轉過身用肩膀把堵門的混蛋撞開,然后徑直走進房里唯一的臥室,鎖門,蒙頭睡覺。
而遭到殘忍拒絕的北原涼介也沒在意,輕奢熟路的在沙發上四仰八叉。
“我就說我抓住了西島老師的弱點,哈哈哈!”
笑聲沒敢太大,怕臥室里糟了欺負的愛理提刀殺出來。
是她說“姐姐我賴上你了”。
北原涼介行使被賴上的權利沒毛病。
前者打死不行,北原涼介退而求其次。
雖然西島老師當過培訓部的教師,還給過北原涼介小玩意,好像也不太懂。
等她懂了,已經晚了……
當時說的是沒有第二次。
北原樓長乃過來人,知道許多事只有0次和無數次。
有了今晚,下回!
“卡”!
臥室的木門被人暴力推開,一張夏涼被如同鰩魚,湖住了北原涼介的半個身子。
只剩下一條寬松睡裙的西島愛理兇神惡煞地說:“北原涼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今晚你要是敢踏進這個門,明天早上立馬給我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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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關門的聲響繼續勢大力沉。
不過門后的愛理站在原地沒動。
她在側耳傾聽。
與此同時臉頰一陣紅接著一陣紅。
實話實說,某人的那句“想你了”殺傷力可謂相當之大。
所以西島愛理允許他跟自己回家,甚至做好了被占點小便宜的準備。
注意,是小便宜,不是吃夜宵。
一只小拳頭在半空中揮啊揮,“世界上怎么會有臉皮這么厚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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