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淚系導演 第七百二十九章 美麗人生不美麗了
一系列的驚喜和浪漫,多拉終于讓圭多如愿以償地和她一起散步,并且請她吃巧克力冰激凌。
畢竟,哪一個女孩子能抵擋的住接踵而至的驚喜和浪漫呢?
既然是圣母瑪利亞的安排,那么自然只能接受咯。
圭多送多拉回家,還表示會在多拉的家對面開一家書店,那樣的話,每天就可以見到多拉了。
只是可惜,雖然圭多的確讓多拉感受到了這輩子在這之前都沒有感受到的驚喜和浪漫,但是多拉卻依然沒有接受圭多,因為她有男朋友,哪怕她不是太喜歡他的一些缺點。
終于在多拉家門口,在多拉道一聲再見的時候,圭多向她表白了。
“你想象不到,我多渴望和你ML,但是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除非嚴刑逼供,否則我絕對不說!”
雖然說歐洲這邊很開放,但是,突然對一個女孩,而且還是特么的有男朋友的女孩說出:“我多渴望和你ML”這種話來,再搭配上之前他給多拉創造的驚喜和浪漫,讓人頓時就如同大銀幕上的多拉一樣,一副你瘋了嗎的表情。
還有比這更露骨的表白嗎?
特喵的我以為你只是想得到我的心,沒想到你丫的居然也是饞我的身。
不過,多拉還是疑惑地問:“說什么?”
“說我想和你ML,不止做一次,而是做完又做,除非我神經錯亂,否則我絕對不會透露,我想和你ML!現在就像做,做足一生一世!”
好吧,真相了,這家伙連告白,都特么的出人意表。
意思很簡單,就是這個時候的他已經神經錯亂了。
沒有神經錯亂的多拉顯然不會滿足他的渴望。
驚雷炸響,多拉也驚醒了多拉:“又快下雨了,你還是快回去吧。”
或許她對圭多的確有好感,想來任何一個女孩都不會對他反感,但是她依然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情。
因為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依然還是記的自己是有男友的人。
“公主!”多拉又向她行脫帽行禮。
結果多拉卻發現他的帽子剛才被雨淋的濕透了。
就在這個時候,圭多眼角瞄到了之前連續被他換掉帽子的那位好友的長輩兼老板正騎著自行車過來。
圭多靈機一動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說道:“西裝濕了就濕了,但是帽子濕了就很不舒服了,我要一頂干的帽子,哪里有呢?”
多拉突然興奮地道:“用你剛才的辦法,我有樣學樣!”
“瑪利亞,派人送一頂干的帽子給他吧!”
結果那個被圭多換了帽子的人,在多拉話音剛落下,就摘掉了圭多的帽子,然后把原來圭多的那一頂帽子戴在了他的頭上,轉身就走!
多拉又一次驚呆了。
要知道,這一次可是她向圣母瑪利亞請求的,可是竟然,竟然也實現了!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很多觀眾之前對圭多老是偷換人家的帽子的事情還表示疑惑,但是此時此刻,卻是都恍然大悟。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妙的設計,為的就是這一刻啊!
那看起來不經意的無用的日常劇情,結果,到了這里竟然處處都是驚喜的伏筆。
圭多得意地拿起枕頭放在方向盤上,如同撐著雨傘一般,轉身又是唱又是跳地離開。
多拉卻依然沒有從剛剛的神奇之中回過神來。
其實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百寶箱,多拉每次遇到他,都會發生神奇的事情。
甚至于連他自己也變得神奇起來。
他總是有這樣的智慧和才華,能讓一件本來很普通的事情,變成了有趣的,充滿驚喜和浪漫的事情。
多拉的政務官男友魯道夫一廂情愿地舉辦和多拉的訂婚晚會!
晚會正巧安排在圭多所在的飯店。
圭多期初并不知道女主角是多拉。
這個時候,他的叔叔身邊有發生了一件事。
有極端種族主義者,把他的叔叔的馬匹染色,并且在馬的身上寫上了“小心,猶太馬!”
圭多并沒有太在意。
他依然笑容滿面地寬慰叔叔。
可是叔叔卻擔心,因為這不是個例。
他讓圭多小心,圭多卻是不以為然地說,他們能把自己怎么樣?
頂多是染上顏色,然后寫上小心,猶太人!
其實看了這前半段的劇情,很多人都忘記了,《美麗人生》的主題是什么。
因為最早除了圭多第一次見叔叔的時候,從叔叔的儲藏東西用的房子里跑出來以外,并沒有其他太多,太明顯的種族歧視的情況出現。
之前圭多去申請開書店的時候,也只是一筆帶過,并且用的也是詼諧幽默的方式來講述這個事情。
但是這一幕的再次出現,卻讓很多人驚醒過來,是啊,這是一部“大屠殺”的相關電影。
不過,這也讓大家更好奇,電影的劇情接下來還怎么繼續?
從柏林來的那個顧客醫生,有事情要回柏林,臨行前,留下一個謎語:“一提到我,我就消失,我是誰?”
圭多第一時間就猜到了謎底是:沉默。
一提到我,我就消失!
圭多依然不知道,今晚的訂婚宴會的女主角就是他心愛的女孩多拉。
他還讓好友一起幫忙給多拉準備驚喜。
他在生日蛋糕上,寫上了:“早安,公主!”
這句話被魯多夫念了出來,再次聽到這句話,多拉頓時知道了,這又是圭多給她的驚喜。
她開始變得魂不守舍,四處尋找圭多的身影。
只是卻一直都沒有能夠找尋到那個身影。
一曲舞跳完,魯多夫當眾宣布要和多拉結婚,甚至連婚期都定了。
眾人包括多拉的母親都非常的開心,可是只有多拉強顏歡笑。
因為她并沒有準備好,并且,她并不愿意和魯多夫結婚。
和他在一起,她沒有任何一刻是開心的,有的只是不自在,包括這一場訂婚宴,也并不是她情愿的。
而圭多這個時候正好端著盤子出來,結果看到了這一幕。
心愛的女孩即將嫁給他最討厭的人,這讓圭多的心都碎了。
原本做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很少出錯的圭多,突然摔了一跤。
東西散落滿地。
他甚至連廚房的方向都能搞錯!
而另外一邊,多拉坐在魯多夫的身邊,聽著她一點都不感興趣的交談,這讓她覺得越發地難過起來。
因為如果她嫁給了魯多夫,那么她未來的每一天可能都會生活在不開心之中。
這個時候,魯多夫的一個朋友過來打招呼,他的出現也讓魯多夫很不自在。
結果,這個人在魯多夫的耳畔說著:“以后你不用跟著我們上女支院了!”
這越發地讓多拉積蓄許久的不滿徹底地爆發了。
不過,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不開心卻幾乎都寫在了臉上。
這個時候,圭多從廚房重新裝好了一盤子的東西,結果路過多拉他們這一桌的時候,他又一次撞到了人,盤子里的東西再次灑落一地。
多拉看到了圭多,頓時露出了一抹她來到這里之后的第一次的發自內心的笑容。
在她最無助,最難受的時候,他出現了。
如同之前的那一次次的驚喜,一次次的浪漫一般,他總是知道,她喜歡什么,需要什么。
看到圭多鉆到桌子底下去撿東西。
多拉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事情,或許在她心里,圭多真的是無所不能的,他總是能帶給她驚喜和開心。
所以,她竟然也鉆進了桌子底下,她受夠了這一切。
這次,是她給了圭多驚喜。
圭多完全沒想到,會和她在這桌子底下會面。
這一次,他的公主,主動上前吻住了他!
她看著他對他說:“帶我走!”
她不知道他會怎么做,但是她知道,他一定能做到。
圭多笑了,他知道,他的公主并不想和那個男人結婚,這就足夠了!
圭多滿血復活,他又變成了那個充滿智慧和才華的男人。
酒店內,一個夸張的埃塞俄比亞蛋糕被送了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卻都被一聲馬嘶聲吸引了目光。
門口處,圭多騎著叔叔的那一匹被種族主義者染成了綠色的馬。
酒店里面的人以為這也是訂婚宴的一個環節,紛紛讓開一條道來。
圭多甚至還從一旁的侍者手上拿走一瓶香檳,路過樂隊的時候,還讓樂隊繼續奏樂。
圭多騎著這匹特別的馬,在所有人的目光的聚焦之中,來到了多拉的面前。
他把香檳遞給了魯多夫說了一聲:“恭喜恭喜!”
魯多夫不疑有他,還下意識地回了一句謝謝。
可是下一刻,圭多卻向滿臉驚詫的多拉發出了邀請。
“請上馬,公主!”
多拉頓住了。
而魯多夫似乎也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有些面熟。
但是一時間卻沒有想起來。
圭多也擔心被魯多夫記起來,他沖著多拉說:“快點,公主!”
多拉這個時候也恍然回神,是啊,自己讓他帶自己走的!
他騎著馬出現了。
所以,下一刻,多拉在母親的不解和魯多夫的懵逼之中,提起裙擺,踩在桌子上,來到了圭多的面前。
圭多抱著多拉上馬。
然后騎著馬延長而去。
酒店內響起了一片掌聲。
而魯多夫卻還在蒙逼之中。
他的手上的香檳“砰”的一聲打開,集中了那額蛋糕的裝飾的鴕鳥。
鴕鳥嘴里放著的一顆巨大的鴕鳥蛋,掉了下來,砸在了魯多夫的頭上,又一次雞蛋淋頭。
魯多夫終于記起來了圭多是誰了。
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
他爬山桌子,跳了下來,追了出去。
頓時酒店里面的人才恍然,特喵的剛才那個騎馬的并不是真的王子,這也完全不是訂婚儀式的一環啊。
圭多騎馬帶著自己的公主來到了叔叔借給他住的地方。
圭多忘記了帶鑰匙,但是他總是有辦法,他拿著一根鐵絲打開了門。
可是多拉卻走進了另外一邊的植物房內。
圭多跟著走了進去。
下一刻,就在許多觀眾期待著多拉和圭多來一場浪漫的那啥的時候。
可是結果,里面卻跑出來了一個小男孩,還有男聲女聲叫著“約書亞”名字。
小男孩用繩子牽著一輛坦克玩具車。
雖然電影用了春秋筆法,觀眾們沒有能夠如愿以償地看到他們認為的最浪漫的一幕。
不過,這里卻也讓大家明白了,多拉最終嫁給了圭多,而且他們還有了愛的結晶。
圭多騎著自行車載著已經是他的妻子的多拉和兒子約書亞,送多拉去學校,回程的途中,兒子約書亞看到一家賣餅的店,他問爸爸:“可以帶個餅給媽媽嗎?”
圭多問:“多少錢?”
“十五里拉!”約書亞回答道。
可是圭多卻說:“可能是個假餅,就像你的坦克一樣!”
讓觀眾誤以為他是覺得餅太貴了。
可是很快的他們就知道并非如此。
因為這家店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猶太人與狗不得入內!”
約書亞讀出了這行字!
他很疑惑,“為什么猶太人與狗不準入內?”
“他們不歡迎猶太人和狗!各有各的喜惡!”圭多這樣解釋道。
他又舉例子道:“前門有加五金店,他們不歡迎西班牙人和馬進去。”
他只是不想讓兒子這么小就去承受這樣的黑暗。
他又舉了另外一個例子。
只是說,店主不喜歡。
而約書亞回答說:“我們書店,誰都歡迎!”
“不,從現在開始,我們也要豎一個牌子!對了,你不喜歡什么?蜘蛛?我不喜歡西哥特人,我們就寫著,蜘蛛與西哥特人不得入內!”
這一幕讓影院內的觀眾都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
盡管,圭多和多拉婚后有了約書亞,并且還成功的開了書店。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是這樣的美好的幸福真的能一直持續下去嗎?
電影到現在都還沒有過半呢!
下一刻,來了兩個人,要讓圭多去市政局一趟。
兩人的態度明顯的不是特別好。
而通過圭多的話,大家都知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約書亞的生日到了。
回到家里,媽媽讓約書亞洗澡,可是小家伙不喜歡洗澡。
為此他還躲進了柜子里。
而這里非常有意思的是,圭多知道了兒子躲在那里,但是兒子告訴爸爸,他周五剛洗過澡。
圭多竟然真的騙妻子說沒看到兒子。
多拉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兒子。
看到丈夫放在柜子上的鮮花,多拉讓圭多拿過來。
結果圭多和兒子配合默契,他裝出一副釋放魔法的樣子,結果兒子約書亞,頂起小柜子,走了過來。
把鮮花送到了媽媽的手里。
多拉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小柜不洗澡很臟的!”
約書亞從小柜里面鉆出來,張開手來大聲地說:“早安,公主!”
顯然,在婚后的這些年,圭多依然還是那個擅長給妻子制造驚喜的人,驚喜和浪漫充斥著他們的生活。
多拉沒有選錯人。
這一家人,幸福幾乎要溢出屏幕來。
多拉去接母親過來給約書亞過生日。
可是回到家門口,卻發現,家里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多拉就知道出事了。
影院內的氣氛也頓時驟然直降!
果然,還是來了,前面的不現實的浪漫和幸福,給了大家太多的錯覺。
或許正因為電影前半段的劇情過分的甜蜜和浪漫,幸福,讓大家都差點忽略了這是一部什么樣的電影。
終于,該來的還是來了。
分子抓走了圭多的叔叔、圭多和兒子約書亞,強行把他們送往猶太人集中營。
押送車上,所有人都絕望和不安,可是只有約書亞和圭多不是。
約書亞還好奇地問爸爸:“我們到了沒有?”
“沒有,到了十字路口!”圭多抱起兒子說道。
他仿佛沒有受到影響,依然和平時一樣。
“我們到底要去哪里?”約書亞疑惑地問道。
圭多一開始不知道怎么回答兒子這個問題,突然他想到了今天是兒子的生日。
就告訴他:“你不是一直想要去旅行嗎?為了這趟旅行,我籌備了好幾個月了。”
他臉上洋溢著笑容,讓其他被抓的猶太人都不由地側目。
“我們要去哪里呢?我答應過媽媽不能說的。”圭多依然滿臉笑容故作神秘地道。
在圭多的影響下,約書亞信以為真。
他們即將被押送到火車上,然后送到猶太人集中營去。
圭多依然還是一副出去旅行的樣子,因為知道,他們是被押送的,所以火車上不可能有座位給他們坐。
他于是就告訴兒子,火車上怎么可能有座位呢?
仿佛火車有座位才是奇怪的事情。
還告訴兒子,火車上,人人都站著,人擠人!
“見到這條長龍了嗎?我剛剛搶到了票。”
只是影院內的歡聲笑語早就已經沒有了,所有人看著在大銀幕上,依然盡情地表演著,對著兒子“胡說八道”的圭多,有的只是沉重。
而與此同時,多拉明白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她雖沒有猶太血統,但她堅持要求和圭多、兒子一同前往集中營!
圭多和兒子透過火車的鐵絲網看到了妻子多拉跟著上了車。
火車開往了猶太人集中營,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總之不會是什么好事。
圭多一下車就想要去找妻子,可是卻被士兵暴揍一頓。
他回到兒子身邊,圭多不愿意讓兒子幼小的心靈從此蒙上悲慘的陰影。
騙他說這是一個游戲,我們一起玩的游戲。
遵守游戲規則的人就能獲得一輛真正的坦克回家。
“男女各一邊,還有軍人,他們主持游戲,很嚴厲,沒有那么簡單,誰一犯錯,誰就要回家。就是說,你需要很小心,”
天真好奇的兒子對圭多的話信以為真,他多么想要一輛坦克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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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淚系導演 第七百二十九章 美麗人生不美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