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子都是人才 第191章 巧兒說鐵杵,雲輕道磨針~
(19號保底)
久久純釀,三天沒有下樓的鹿久久推開了門,她伸了個懶腰,把成熟女人的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如同一只葫蘆,若是街熘子看到肯定要吹口哨的。
成功了,總算成功了!
這就是修真者的感覺嗎,她握了握拳,感覺身體達到了一種全新的境界,難怪陛下這么熱衷修仙,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她本還想鞏固一下,但這時有客來訪。
是京城有名的說書人西門緊,代表作是未央生的話本故事《白蛇傳》《倩女幽魂》。
“緊爺,怎么有空來我這小酒坊啊,有沒有發現我的變化。”
“什么變化?”
“我成了!”
西門緊眼睛一亮,直接進了她的閨房,把門一關,“恭喜的話放后面,先跟你說點要緊事。”
“您說。”
“京城最近不對勁,兩天前皇上回來了一趟,可馬上就離開了,之后京城里陸續來了很多人,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修真者?”
“對。”
“有多少人。”
“無法統計,有些人在明處,有些人在暗處,預測不會少于百人,陛下又不在京城,而且還把朝政大權交給了四八兩位王爺,四王爺也就算了,除了那點特殊癖好,倒還算是個兢兢業業的,可八王爺……那是個什么玩意兒嘛!”
“陛下如此安排必定有他的特殊用意,緊爺你既然有此發現,難道沒有匯報給宮里嗎?”
“報了,但宮里沒人,”西門緊嘆息,“如今宮里的娘娘和公主都離奇出宮,我也告訴了二郎那邊,但他閉關呢,估計沒收到。”
“梟三呢?可聯系到她了?”
“沒有。”
鹿久久沉吟,“看來我要親自進宮一趟了。”
西門緊建議,“不如你先去雍王府探聽探聽,你和胡蓋認識,而且今日胡蓋大擺宴席,好像是要慶祝自己成為監國。”
“竟還有這種事,他沒事吧?”鹿久久說完又像是自言自語,“不過這確實是他能干出來的事,好,我親自去一趟。”
何坤府內,看著雍王胡蓋發來的請帖,夫人問他為什么不去呢。
“我何某是陛下的臣子,不是他雍王的,如今雍王成了監國,就來拉攏我,若是被陛下知道了,陛下可以不怪他兄弟,但會不會對我有想法呢,夫人,這件事不可不思量周全啊。”
夫人卻道,“我倒覺得陛下對夫君比對那幾個兄弟還好。”
“那是因為我待陛下如同對待父親一般赤誠無私,只可惜我們終究沒有血緣。”何坤遺憾不已。
對于這種肉麻之言,何夫人絲毫沒覺不適,只覺夫君為人真誠坦率,這也是他們夫妻能夠琴瑟和鳴的原因。
隨后何坤吩咐管家,“劉泉,你準備一份禮物送去雍王府吧,我人就不去了。”
剛說要送禮,就有人來給他送禮。
“什么人啊?”
劉泉,“對方說他是北疆完顏部落的王子完顏鴻基。”
“什么紅雞白雞的,一個草原村落的村長兒子也敢自稱王子,”何坤不耐煩道,“禮物收下,人就不見了。”
“是。”
丞相府蕭家。
蕭參在前些天已經進入煉氣期,成功趕在了兩個兒子之前,畢竟底子還在。
成功之后他就開始研究祖傳不困符的繪制方法,準備學會后在朝廷里推廣,免費發放不困符,讓官員們每天可以多工作兩個時辰。
畢竟很多同僚都說過要不是必須得睡覺,他們為了朝廷和百姓可以一直工作下去。
很好,本相必須滿足這些能臣干吏。
現在蕭授蕭巖還在努力修煉中,尤其是老七蕭授,不像老八蕭巖還要為明年科舉分心,他一心撲在修煉上,經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蕭巖要輕松一些,上學照舊,隔三差五還會跟同學們參加一些文會,大家談談詩文,聊聊明年的大考,說說陛下的八卦,還能認識一些新朋友。
今天他就帶回家了一位新朋友,雖然跟他同在岳京書院讀書,但卻是通過朋友的文會認識的,是個北疆新生,叫完顏鴻基。
蕭巖是回家的時候路過何坤府上,在門口遇到了新朋友完顏鴻基。
一問之下才知道,完顏鴻基給何坤送禮,禮被收下了,卻沒請他進去。
蕭巖雖然有些為這個新朋友抱不平,但也好奇,“你給他送什么禮啊?”
“忘了聽誰說過,何坤大人是陛下最寵信的大臣,我覺得何大人必然有過人之處,所以想認識認識,學習學習。”
蕭巖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大家一起喝酒,完顏鴻基問了這個問題,蕭巖脫口而出了“何坤”的名字,沒想到完顏鴻基都忘了是誰說的,卻牢牢記住了“何坤”。
“哎呀,他有什么可學習的,無非就是熘須拍馬,厚顏無恥八個字。”
完顏鴻基卻搖頭,“蕭兄此言差矣,陛下何等雄才偉略之人,若何大人只是諂媚小人,如何能有如今的實權地位,要知道,他可是下一位丞相的熱門人選。”
聽到完顏鴻基的話,蕭巖沉默了,反思了,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他們說著說著就到了蕭府大門外,不把人請進來好像有點不近人情。
于是蕭巖客套地問他,“我到家了,要不要進去坐坐。”
完顏鴻基剛要禮貌地謝絕,突然看到門匾上的“丞相府”三個字,然后就走不動了。
“蕭兄,你,你是蕭相之子?!”
蕭巖,“是啊,朋友們都叫我國舅,你也聽到了啊。”
“我,我以為你姓蕭名巖字國舅呢,”完顏鴻基哈哈一笑,“沒想到你竟然是陛下的小舅子,快快里面請。”
完顏鴻基做了個請的手勢,把蕭巖請進了蕭府,這讓蕭巖一陣恍忽:這好像是我家吧。
當聽到蕭巖是丞相之子,賢妃之兄,陛下之小舅子,完顏鴻基的身高就發生了變化,之前跟蕭巖等高,現在卻矮了半頭,可是看下去他的身姿也沒什么明顯變化,端的是神奇無比。
帶朋友回家,蕭巖本也沒想把人介紹給父親,父親日理萬機,睡覺的時間都沒多少,哪有空搭理他的新朋友啊,而且父親也不喜歡兒子帶朋友回家,太疏遠太親近都不合適。
不過很不巧,今天蕭參正好在院子里,蕭巖只能硬著頭皮介紹了。
看到兒子帶著一個男人回家,蕭參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女兒曾反復跟他提過蕭巖的婚事問題,都是23歲的老男人了,再不成婚就要被人說閑話了。
蕭參一開始還不明白能說什么閑話,直到看到從不帶朋友回家的蕭巖帶著一個男人回家,長得還不錯,他似乎明白了。
“父親,這是完顏鴻基,我的朋友。”
很完整的一句話,但蕭參耳朵里只聽到了“基”和“友”。
見蕭參發愣,完顏鴻基又自我介紹了一遍,還說自己的岳京書院的學生。
蕭參這才想起來,完顏鴻基,這人他聽說過啊,畢竟此人的入學是陛下親自安排的,“完顏鴻基,你是怎么認識陛下的?”
蕭巖驚愕,“完顏兄你認識陛下?”
完顏鴻基點頭,“在北疆的時候,我曾向陛下進獻過一些寶貝,有修煉功法,還有一些丹藥,陛下龍顏大悅,又聽我崇慕中原文化,于是叫我來京城讀書學習。”
“修,修煉功法?”蕭巖嘖嘖好奇,“那完顏兄你自己練了嗎。”
“有練的。”
“練成了嗎?”
“小有所成吧。”
說到這里,完顏鴻基的身高似乎又拔高了一些,但仍沒有超過蕭巖。
“原來你是修真者啊!”蕭巖有些崇拜地看著完顏鴻基,若非他已經見過林嘯天和平安等修真者,恐怕眼神會更加炙熱。
完顏鴻基矜持地笑笑,默認了。
見狀,蕭參上了心,皇上離開之前他們曾討論過世俗界和修真界該如何相處,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必須有一個直達天聽的衙門專門負責此間種種事務。
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思考這個新衙門該是什么樣子的,其他的還沒想清楚,但最起碼,這個新衙門的基層構架必須是忠誠的修真者。
然而據他所知,當時中秋晚宴之后,開始修煉的人很多,但有所成的只有他一人。
就這么幾頭爛蒜,能組成什么新衙門啊,起碼短時間內是別想了。
幸好他看到了完顏鴻基,“小基啊,你將來是想考科舉進朝堂,還是想直接當官啊。”
完顏鴻基老實道,“這兩天晚輩也和蕭兄這些學子們深入交流過,自知相差甚遠,所以想著若是能直接做官當然是最好的。”
“那好,這件事我記下了,以后若是有合適的位子會想著你的。”蕭參大喜,這個新衙門總算是有能用之人了,只是這孩子的忠誠度還需考驗。
完顏鴻基也是大喜過望,“啊,國相如此厚愛,鴻基如何敢當,請受小侄一拜!”
蕭參忙虛手一扶,平常人這么做都是客氣客氣,但蕭參雖然沒有碰到完顏鴻基,卻自有一股力量把人扶了起來。
完顏鴻基詫異,“原來相爺你也是修真者啊!”
蕭巖自豪道,“我爹才修煉了半個多月就煉氣了,我們這些年輕人都比不了。”
“確實比不了,我都練了小半年呢,還吃了不少丹藥。”完顏鴻基徹底拜服,難怪人家能當丞相呢,那是有硬實力的。
蕭參擺擺手,“小時候有些童子功罷了,你們兩個回來的正好,幫為父跑個腿吧。”
“爹你說,啥事。”完顏鴻基道。
蕭巖一愣。
蕭參一驚。
完顏鴻基故作尷尬道,“哎呀,怎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晚輩實在是太佩服相爺了,看到您就像是看到了我的父親,甚至比父親還要像父親,公若不棄,基愿拜為義父……”
說著,飄零半生的完顏鴻基又要跪下,這次蕭參直接用手把人扶起來,手掌有力。
“本相為官的一大原則就是不結黨,前朝有個權臣,結黨的方法就是到處認義子,所以本相決不能恢復這種前朝惡習,你我都是修真者,相處時就當是忘年交好了。”
被蕭參婉拒,完顏鴻基感覺遺憾,拼爹不成,還得學何大人那樣靠自己啊。
把請帖和禮物交給兩人,看著他們的背影,蕭參皺眉,不能再拖了,得盡快給小兒子安排一門婚事。
皇宮內,金鱗苑。
看著孫巧兒懷里掉出來的金屬棍狀物,云輕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你揣著這鐵杵作甚,想要磨成針啊。”
她不認識?哈哈,真是個單純無知的小女子。
孫巧兒澹定地拾了起來,“沒有,我搟餃子皮用的,云云你說什么磨成針啊。”
云輕,“你沒聽說過嗎,這是皇上勸學八王爺胡蓋時講的一個故事,說是古時候有一個書生叫小白,因讀書不順就棄學了,棄學途中偶遇一老婦人用鐵杵磨針,他被老婦人鍥而不舍的精神所打動,于是發奮讀書,終成一代大儒,于是留下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的勸學之言,這個故事激勵了當下無數讀書人,只是八王爺似乎沒怎么聽進去,聽說只是勉強認字的水平。”
孫巧兒感覺自己有被內涵到,她也就是勉強認字的水平,可是這能怪自己嗎,小時候還不提倡女子讀書呢,家里的錢都被用來給哥哥弟弟們念書了,她都是撿著兄弟們的課本自學的。
她酸熘熘道,“看來你讀書很多嘛,連陛下的勸學故事都知道。”
云輕,“我哪讀過什么書啊,是四象殿里掛著好多畫,畫里都是和皇上有關的,什么四歲稱象,作詩憫農,鐵杵磨成針,親征北疆什么的。”
孫巧兒更酸了,自己都沒去過陛下工作的四象殿呢。
她往床上一躺,就像一條咸魚。
云輕想了想,婉轉地說起了滴血認主的話題,“巧兒,你說你這根鐵杵是不是古時候的那根啊。”
“怎么會,不都已經被老婆婆磨成繡花針了嗎。”孫巧兒背對著云輕回道。
云輕,“小白只是見老婆婆磨針的過程,又沒看到結果,說不定后來老婆婆去世了,就沒繼續磨呢,我看你那鐵杵有一頭是圓的,很像是磨針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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