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8望父成龍 第三百二十五章 降維打擊+傷口撒鹽
交易大廳里面。
眾人鐵了心要狙擊季成。
這塊編號一九八九的大家伙毛料價格很快來到了二十萬美元的高價!
絕大多數的人都用敵視地眼神看著季成,他們昨天吃了悶虧,今天非要趁此機會找回場子!
但漸漸的,眾人發現不對勁了,那就是季成除了一開始起叫之外,到現在壓根沒再舉過牌。
他怎么不繼續叫價了?
難道這家伙暗地里聽到了什么流言蜚語,故意在逗大家玩呢?
那些想要給季成難堪的人們心里開始打起了鼓,總覺得季成這么做不正常。
嗯,其實季成壓根沒聽到那群人私底下聊什么,他又不可能一直開啟感知增強,能量不夠。
只是做壞事的人本能地內心會有一股心虛感,比如小偷去人家家里偷東西,哪怕聽到一丁點風吹草動都會覺得是不是主人家回來了,這群想要狙擊季成的玉石商人們也是這樣的心理。
于是,叫價潮暫停了。
大家不知道季成是不是對這塊毛料真的感興趣,生怕狙擊錯了,別待會自己錢真的搭進去。
“二十萬,七七七號先生叫價!”拍賣師一伸手對著那位中年男子。
七七七號板寸頭中年男子一看沒人競價頓時有點心虛了,他倒不是拿不出二十萬美元,而是壓根沒想過賭這么大,如果他真的拿二十萬美元出來買了編號一九八九的這塊大家伙毛料,那么接下來可沒錢買其他的毛料了,只能靠這塊大型毛料去賭博了。
“二十萬,還有人加價嗎?”拍賣師詢問道。
眾人朝著季成看了看。
季成依舊穩如泰山坐著。
大伙一看他沒出價的意思,一時間清醒了,誰都不樂意繼續舉牌。
當然,也有人真的對這塊大型毛料感興趣,只不過在琢磨該叫多少價格合適,暫時沒叫價。
拍賣師第二次詢問道:“二十萬,有人出價嗎?”
臺下還是很安靜。
拍賣師拖延了一下時間,要是一般的毛料他不會這么做,但這塊大型毛料底價就十五萬美元,組委會特別關照過,他肯定要盡可能把價格抬高,眼看實在沒人出價,他只好道:“二十萬最后……一次,成……”
交字還未說出口。
季成終于舉牌了,他澹澹地把價格提高了一大截,“三十萬。”
拍賣師大喜,“三十萬!二零二二號先生出價!”
“什么?”
“他一下子拔高了十萬美元?”
“我們還要不要跟啊?”
“廢話,跟他拼了!”
“就是,反正咱們也沒想拿下這塊毛料,惡心一下他還不行么?”
“惡心他沒什么問題,可你們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么事情嗎?那塊底價三十萬的毛料,被他抬到一百八十萬可就沒跟了,別待會我們誰報的價格比他更高,他也像昨天那樣不跟了,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
是啊。
誰知道季成的底線到底在哪?
惡心他是一回事,把自己的錢搭進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到這,好多實力比較弱的人都變得猶豫起來,生怕變得跟趙信虎等人一樣。
也有人不信邪,前排那位衣裝華麗的中年男子把季成恨透了,就在拍賣師話音剛落,他立刻又舉起了牌子,叫價道:“三十五萬!”
“尚成珠寶的人。”石老師壓低聲音對季成說道:“這個珠寶品牌在我們彎彎實力還是不錯的,如果你不是特別看好這塊毛料,沒必要和他繼續競爭下去。”
季成笑著點了點頭,“謝謝石老師你提醒。”
隨后,他又一次沒聲音了,好像不準備競價。
程建軍、小張等人也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看他沒出價也沒多問。
那群玉石商人和那位尚存珠寶的男子也吃不準季成到底什么意思,他們就那樣靜靜等候著。
拍賣師又和剛才一樣詢問。
一直到最后一次,季成好像依舊不準備舉牌,尚存珠寶的那位男子眉頭都不由皺起來了,不過三十五萬美元拿下這么大一塊翡翠毛料,他也能夠接受。
可就又在拍賣師差點把“成交”二字說出口之時。
季成又一次舉牌了,他依舊從容不迫加價十萬道:“四十五萬。”
現場一下子炸鍋了!
“又加價十萬?”
“又來了!他又來了!”
“媽的,昨天他就是這么做的,今天又這樣?”
“該不會他待會又把價格抬高到一定地步,然后不出價坑別人吧?”
“我感覺他真可能!”
眾人在那邊驚疑不定。
尚成珠寶的那位男子也愣了愣,他同樣聽到旁邊人這么說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跟季成繼續慪氣,畢竟四十五萬美元拿下這塊編號一九八九的毛料價稍高了。
“謝總,跟他拼了。”有個賊眉鼠眼的家伙慫恿尚成珠寶的那男子,“昨天他不是惡心我們么,今天你看他這架勢,肯定是對這塊毛料感興趣,你多出點錢拿下來,看不惡心死他。”
謝總一臉無語道:“要惡心他你為什么不出價?”
賊眉鼠眼男子訕訕一笑,“我這不是沒那么多錢跟他叫板么。”
謝總翻白眼道:“你的錢是錢,難道我的錢就不是錢了?”
兩人聊了幾句,臺上拍賣師已經詢問到了第二次,“四十五萬,還有人出價嗎?”
謝總倒是想惡心季成,可他依舊沒決定好,畢竟都好幾十萬美元了。
拍賣師看沒人繼續叫價,按照流程道:“四十五萬,最后……一次,成……交……”
這個“交”字聲音剛出來。
謝總實在氣不過季成昨天的舉動,本能地又一次舉牌了,“四十六萬!”
呼,終于有人繼續跟季成杠下去了,那群想要惡心季成的玉石商人們都松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怕就這樣草草結束,到時候明標競拍一結束,這件事流傳出去,那可就變成了季成一人對抗他們成百上千玉石商人大獲全勝的傳奇事跡了,他們會成為反面例子被人笑掉大牙。
有人教訓季成就行。
再不濟,贏一場也行。
大家心懷鬼胎琢磨著。
然后事情又和一開始發展的幾乎一模一樣。
等到拍賣師詢問到最后一次的時候,季成又一次跳出來舉牌加價十萬。
五十六萬美元高價了!
這個價格現場除了幾個大珠寶商品牌之外,其他已經沒人敢摻和了。
那位謝總也滿頭大汗,五十六萬美元已經超出了他對這塊毛料預算,可他剛才連連狙擊季成,要是這會兒不出價,別人一定會以為他慫了,面子上過不去啊。
出價,超出預算。
不出價,會被人看扁了。
謝總陷入了進退兩難,他隱隱有些后悔剛才不該跟季成較勁了,昨天季成又不是惡心他一個人,干嘛要做這個出頭鳥?
這時,拍賣師又詢問到了最后一次,“五十六萬,最……后……一……次,還有人出價嗎?”他環顧全場,眼看實在沒人舉牌,舉起手中的拍賣槌要敲下去,“成……”
媽的!
拼了!
謝總眼睛一閉,舉牌,他壓根沒主動報價格,只是來了個默認加價。
季成一看謝總強弩之末,不由輕笑了一聲,沒有再跟剛才一樣等待,直接在拍賣師念了一遍價格之后舉牌一錘定音道:“六十七萬!”
依舊加價十萬美元的價格!
季成并沒有因為謝總默認加價而更變方針!
現場人群一看這架勢,全都忍不住吸了吸氣。
“媽耶!”
“這家伙太財大氣粗了吧?”
“艸,還真有錢任性啊!”
“每一次都加價十萬?這可是美元不是緬幣,也不是軟妹紙幣啊!”
眾人都被季成雄渾的財力稍稍鎮住了一下。
尚成珠寶的謝總知道這時候不該繼續加價下去了,不然待會季成不跟,他可就真的要哭慘了。
輸了!
季成憑借雄渾的財力力挫謝總這位豪商!
在場的玉石商人們都覺得有點憋屈,他們這么多人居然干不過季成一個人,怎么能不憋屈?
反倒是謝總松了一口氣,總算不用擔驚受怕了,雖然輸了有點丟臉,可總比虧錢來得好。
這回沒人繼續搗亂了。
或者說在季成強大得財力面前沒能力再搗亂。
季成很順利地以六十七萬美元高價拿下毛料,這個價格對于在場每個人來說都非常高了,但對于他知道毛料內部情況的人來說一點都不高,不只是不高,甚至還非常的便宜,畢竟這塊編號一九八九的毛料里面翡翠價值好幾個億。
明標競拍還在繼續著。
于是商人們在經歷了第一波失利之后變得軍心有些潰散,不過他們依舊沒放棄,想要繼續給季成難堪,也確實,接下來他們依舊那么去做了。
“二三零零號毛料起拍價一千二百美元,每次加價不得低于兩百,現在開始。”
“一千二,二零二二號起叫。”
“一千四!”
“一千六!”
“一千八!”
“……三千六……一萬!二零二二號叫價……還有人繼續加價嗎……一萬,最后一次,成交!”
類似的事情還在上演。
季成連續三四塊毛料都遭遇到了強烈狙擊,但在他恐怖的金元攻勢之下,這些狙擊如同土雞瓦狗一樣輕易瓦解。
現場玉石商人們這才知道季成財力有多雄渾,一個個不由驚嘆起來。
不過驚嘆是一回事,想著繼續搗亂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們一看季成真的為了幾塊毛料砸下了高價頓時都更來勁了,想著待會繼續惡心人。
季成一開始也沒在意,以為是正好有人和自己一樣看中了那幾塊毛料,可連續三四塊毛料都這樣,他隱隱發現有些不對便開啟感知增強竊聽了一下,然后才知道咋回事。
不由得,他被氣笑了。
艸,這群孫子比趙信虎還惡心人啊。
昨天你們把我當成托,那是你們自己的想法,怎么還怪我頭上來了?
季成知道憑借自己的財力繼續這樣下去依舊可以毫無懸念碾壓眾人,可他又不是人傻錢多,憑什么給這群人惡心著多出錢拿毛料啊?
他可不會慣著這群人。
季成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他知道該怎么收拾這群人了,當然,現場搗亂的人太多了,他不可能每個人都收拾過來,盯著為首幾個人就行了,惡心人這種事誰不會?
打定了主意,季成不再傻乎乎只有自己看中的毛料再舉牌叫價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是喜歡惡心自己嗎?行啊,看誰更惡心!
這邊正想著呢。
拍賣師又宣布另外一塊毛料上拍了,“編號三一四五號毛料起拍價兩千三美元,每次加價不得低于兩百,現在開始!”
季成對這塊毛料有點印象,他記得這是一塊糯種飄花翡翠,裂有點多,兩千三美元的價格很顯然有點高了,但這塊毛料外表表現不錯,給人一種有希望開出糯冰種的感覺,兩千三值得賭。
謝總似乎對這塊毛料很感興趣,但拍賣師宣布完之后立刻舉牌了。
季成也隨之舉牌叫價,“三千!”
“呃。”
“他對這塊毛料也感興趣?”
“要不要跟?”
“廢話,他剛才都高價成交了,肯定繼續跟。”
眾人稍微一商量,舉牌的人立刻絡繹不絕了。
“三千二。”
“三千四。”
“三千六。”
“四千,一六八號先生叫價。”
一六八編號就是謝總,出價到四千心里都覺得有點高了,不過他實在挺好看這塊毛料,這個價格拿下也能夠接受。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叫價趨勢一緩和,季成立刻又舉牌叫價了,“五千。”
那群人本來和謝總想法基本一樣,覺得四千價格有些虛高,可看到季成報價五千,他們又來勁了。
“五千二。”
“五千四。”
“五千六。”
短短一小會兒的時間,價格就攀升到了六千。
謝總都有點蒙了,六千的價格太高了,這么高的價格拿下這塊毛料虧本可能性很大,但他看季成感興趣,想著自己反正不準備拿了,繼續惡心一下季成也是件身心愉悅的事,于是,他繼續舉牌叫價,“六千五。”
說著,他對旁邊的板寸頭道:“嘿,我要把價格抬到一萬美元,到時候讓著小子虧血本。”
板寸頭瞇眼一笑伸出大拇指道:“高!謝總,你這招實在是高啊!”
兩人互相吹捧著,但目的依舊和之前一樣清楚,那就是繼續惡心人。
殊不知,謝總和板寸頭的對話被季成偷聽了去。
行啊,一萬美元是吧?
季成微微一笑,直接舉牌叫價,“七千。”
謝總:“七千五。”
季成:“八千。”
謝總:“八千五。”
季成:“九千。”
謝總:“九千五。”
季成:九千八。“
謝總愣了一下,咦?怎么不五百五百加價了?不過這會兒大家都在盯著他們叫價呢,他一時間也沒來得及多想就繼續舉牌,“九千九。”
拍賣師無語地提醒道:“一六八號先生,每次加價不得低于兩百。”
現場所有人哄然大笑。
謝總那叫一個尷尬啊,他舉牌都舉了,肯定不可能收回報價的,不然會被公盤組委會拉黑,他只好硬著頭皮道:“就默認加價兩百吧。”
在他想來,既然季成對這塊毛料這么感興趣,一萬美元應該會跟吧?
謝總是這樣想的,其他想人也是這樣想的。
然后……嗯,然后季成就老神自在地坐在那邊發呆了,壓根沒叫價的意思。
一直到拍賣師宣布成交季成都沒再繼續叫價。
謝總整個人懵了!
其他玉石商人也愣了!
從開拍到現在季成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他不跟了?
怎么回事?
大家心里覺得十分納悶。
不過眾人也沒多想,覺得謝總叫價可能高出了季成的心理底線,難得一塊毛料沒跟正常。
然后接下來一塊毛料又是謝總感興趣的,并且這塊毛料個頭比較大,起拍價三萬美元,還挺高的。
謝總一如既往舉牌起叫。
季成跟著就叫價,“三萬五。”
他一下子拉高了五千美元!
在場眾人一看來勢洶洶,還以為他很感興趣,頓時間一個個又來勁了,嗷嗷叫著舉牌叫價。
“三萬六!”
“三萬七!”
“三萬八!”
大概經過十幾輪舉牌,價格攀升到了五萬三美元。
最后這一輪價格又是謝總叫的,他叫完之后還和板寸頭聊天,“五萬三雖然有點高,但這塊毛料表現比較不錯,我個人覺得不超過十萬美元值得拿下來。”
板寸頭眨眼道:“要是那家伙報價超過十萬呢?”
謝總嘿了一嗓子道:“他敢叫我就敢惡心他!”
板寸頭說道:“要他像剛才那樣叫了一半不叫了呢?”
謝總翻白眼,“我又不是傻子,隨便給他抬高個三五萬美元就收手了啊,他不是財大氣粗么,十五萬美元應該不會不跟的。”
隨即……
謝總一語成讖,以十五萬美元拍下了這塊他都放棄的毛料。
十萬美元都覺得高呢。
如今卻多出了五萬元?
謝總差點都要吐血了!
其他玉石商人也兩眼泛黑地看著坐著的季成,他們這回真被弄暈了,你妹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對這塊毛料感興趣啊?怎么叫價叫的那么兇,結果叫價到最后雷聲大雨點小又一次不跟了?
接下來明標競標現場越來越精彩了。
季成就盯著幾個和自己搗亂的人使壞。
穿紅衣服中年女子本來有塊毛料準備五千美元拿下的,結果愣是被季成抬到了兩萬。
西南角那位禿頂的胖子有塊一萬美元底價,準備四五萬拿下的毛料,最后被季成搞得花了十一萬美元爛在了手里!
類似的事情太多了。
好多人都在季成手里吃了虧。
其實他們原本拿毛料的心理價位沒那么高,只是在被季成亂喊價超出心理價位之后,一個個和謝總一樣心態,想著反正毛料拿不到了還不如惡心一下季成,結果沒想到被惡心到的反而是他們這群搗亂的人,季成不止把他們拿毛料的心理價位拿捏死,就連搗亂的心理價位,都被季成拿捏住了!
這下子那群玉石商人慘了,一個個哀嚎不止!
弄到最后好多人都不敢跟季成再競爭下去了,不只是不敢搗亂那么簡單,就連有人正常想要競拍毛料都變得神經兮兮。
比如現在,眼前這塊三千八七號編號的毛料底價四千五美元,季成本來就想拿下來的,也確實,這塊有望開出冰種藍水飄花的毛料在場很多人都非常青睞,剛剛一宣布開拍就很多人舉牌。
“四千八!”
“五千一!”
“五千四!”
“五千七!”
競價的人太多了,價格在短短五分鐘之內被叫到了九千七。
最后叫價的那個人還是坐在季成旁邊不遠處的一名酒糟鼻矮壯男子。
季成一看價格差不多了,他隨手舉了牌,也沒有一錘定音,想看看其他人什么反應,然后再決定出多少錢,畢竟他知道現場不少人要跟自己搗亂,貿然出價待會會花冤枉錢。
“一萬,二零二二號出價!”拍賣師一伸手。
結果一聽見季成編號,現場刷地一下安靜了!
針落有聲!
無人舉牌!
尼瑪,又是這小子!
這回他到底是真的想拿這塊毛料,還是和剛才一樣,又想逗大家玩啊?
眾人徹底拿不準主意了,一個個又驚又拍地看著坐在那邊微笑的季成。
尤其是那個酒糟鼻矮壯男子真的很想拿下這塊毛料,他本來心理價位是兩萬美元,可季成這邊一出手,他也變得疑神疑鬼起來,甚至神經緊張地朝著季成問了一句,“那啥,你出價了,我還要不要出價?”
這個酒糟鼻和季成沒有仇都疑神疑鬼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全都被季成弄怕了,這會兒居然不覺得酒糟鼻詢問競爭對手應該不應該繼續出價可笑不可笑,反而死死盯著季成。
程建軍一臉無語地對著酒糟鼻說道:“該不該繼續出價你自己不知道啊?還問我朋友?”
酒糟鼻哭喪著臉道:“能不問嗎?別待會他再給我抬到個十幾萬美元,我可不像那邊那幾位冤大頭有那么多錢。”
說著他還指了指謝總、紅衣服女士等一群人。
所有人刷地一下看向了幾個被季成收拾過的人。
謝總和紅衣服女士等人臉都一下子綠了啊,尼瑪,你這個酒糟鼻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們剛剛以超出心理價位好幾倍的價格拿下毛料內心正窩火著呢,這會兒又被酒糟鼻朝著傷口上撒了一大把鹽,一個個頓時嘴角抽搐,打人的心思都有了啊。
嗯,怪只怪季成把他們拿捏的實在太死了點。
靠,見過孫子的,沒見過這廝這么孫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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