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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演技圈子

更新時間:2022-07-22  作者:無限循環
我成了大明勛戚 120 演技圈子
筵席落幕,告別了諸位官員之后,沈憶宸一行新科舉子,也走出了順天貢院。

就在此時,蕭彝靠了過來,拱手對著沈憶宸說道:“解元郎今日提攜,在下感激不盡。”

望著蕭彝這番認真嚴肅的模樣,沈憶宸卻不以為意的笑道:“連提攜都用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么大事呢。”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說實話,沈憶宸是真沒把這點出風頭的機會給當回事,幫助蕭彝也沒想著要什么回報,純粹的順水推舟。

“對于解元郎而言可能是小事,但對于我蕭彝來說,卻是一份大恩情。”

蕭彝說的可不是什么客套話,他出身寒門農戶,屬于標準的底層士子。

這種出身于微末的士子,沒有發跡前在很多人眼中是沒有價值的,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相助。甚至因為文人相輕跟家境貧寒,蕭彝一路走來還遭受過很多的嘲弄跟輕視。

沈憶宸身為國公之子,解元之尊,當初在茶棚看見自己寒酸樣子就以禮相待,鹿鳴宴上更是送出良機。

這等君子風度、大氣格局讓蕭彝折服,也深深記下了沈憶宸今日的幫助。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沈憶宸也不再強行推辭,畢竟有人記得自己的好,總比多一個仇人要強。

就在沈憶宸準備拱手告辭的時候,說仇人,仇人就到。

孫紹宗帶著幾位跟隨他的新科舉子走出了貢院,正好跟沈憶宸打了個照面,臉色非常的難看。

不過這次在他的身邊,還有鄉試亞元賀平彥,他看到沈憶宸倒是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解元郎,今日在鹿鳴宴上展現的才華文章,讓在下真是仰慕不已啊。”

“賀兄客氣,拙作罷了。”

之前在進入貢院的時候,賀平彥出面給了雙方一個臺階,并且還主動落后一步,以示解元為尊,把里子面子做到十足。

這些舉動讓沈憶宸對于他的印象不錯,所以說話什么的都比較謙虛低調。

“解元郎,你這就是過謙了。”

面對這話,沈憶宸不置可否的笑笑,再繼續謙遜下去,就顯得有點假了。

客套完畢,賀平彥也開始準備說點正事。

“解元郎,在下托大的問上一句,你跟孫兄之間是否有些過節?”

這里的孫兄,毫無疑問是指孫紹宗了。

“一點無關痛癢的小問題罷了。”

沈憶宸很無所謂回了句,確實這種摩擦在他眼中,就是一點小問題。

當然,在孫紹宗眼中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

“大家都是鄉試同年,同唱過《鹿鳴詩》,理應團結互助,未來在仕途上也有個助力。”

“剛才出門的時候,我跟孫兄也談過,都認為冤家宜解不宜結。如若解元郎愿意給這個薄面,在下當一回和事佬,在京師雪聆閣設宴如何?”

孫紹宗想要握手言和,這種事情沈憶宸是不信的,因為他太了解真正紈绔子弟的尿性,除非是把他們給整服,否則一定要找回個場子。

自己目前為止,不過讓孫紹宗丟了些顏面,遠遠稱不上整服。

如果這小子有這份爽快和解的氣量,也不會如此囂張跋扈了。

不過信不信是一回事,面子給不給是另外一回事。沈憶宸畢竟在京師屬于外來戶,這里家族背景勢力深厚的比比皆是,能不招惹樹敵,就盡量以和為貴。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成國公這塊“金字招牌”,自己怕是要沒得用了。

那日對話堪稱“父子決裂”,雖然不知為何成國公這幾天下來,并沒有把自己給趕出去,但沈憶宸琢磨著好日子應該快到頭了。

能搶在目前最大靠山倒臺之前,解決掉一樁“隱患”,總歸是一件好事。

“賀兄說的在理,在下也不愿多生事端,此事就麻煩兄臺了。”

“談何麻煩?這是同年應做之事,解元郎大氣!”

“賀兄,在下還未取表字,要不你直呼姓名好了,解元郎有些過于客氣了。”

賀平彥畢竟是鄉試第二名亞元,一直這樣使用解元郎的尊稱,于情于理都有些說不過去。而且對方現在是在當中間人幫忙調解,沈憶宸也沒想顯得自己高高在上,換個稱呼低調一點為好。

“既然解元郎都這樣說了,在下年長幾歲,就托大一點稱呼為憶宸如何,這樣更顯親切。”

“賀兄隨意。”

“那好,此事就這樣說定,到時候我將遣人到府上相邀,就等著恭候大駕光臨了。”

“不敢當。”

沈憶宸拱了拱手,表示謝意。

說完之后,賀平彥就去到了孫紹宗那邊,估計是把兩人的對話給轉述一遍。

“賀兄才學人品俱佳,是京師有名的謙謙君子。”

看著賀平彥遠去,蕭彝向沈憶宸介紹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些許敬意。

“是嗎?”

沈憶宸除了知道對方是鄉試第二名外,其他就不太了解了。

“嗯,賀兄是國子監的優貢生,成績常年穩居前列。而且生性熱情灑脫,喜歡廣交好友,京師知名的文人士子們,或多或少都有過交集,廣受贊譽。”

“喔,聽起來挺不錯的。”

沈憶宸點了點頭,確實從第一面接觸開始,這個賀平彥就做人待事就讓人如沐春風。

“有賀兄當中間人設宴,孫紹宗應該會給這個面子,也可讓沈解元免于小人記恨。”

“哈哈,那看來我也欠下了一份人情。”

聽著沈憶宸這意有所指的話語,蕭彝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兩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告別了蕭彝,沈憶宸返回了成國公府,剛從馬車上下來,就碰到了朱勇、林氏跟朱佶三人,好像是打算出門去哪里。

看到沈憶宸過來,成國公朱勇臉上表情略微閃現過一絲不自然,不過這種表情稍縱即逝,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鹿鳴宴參與的如何?”

“一切順利。”

沈憶宸拱手恭敬回答。

不管兩人現在心中是何種想法,至少在表面上言行舉止,都得保持正常。

現在沈憶宸總算是明白了,為何古代會出現“伴君如伴虎”的名言。自己跟朱勇的情況就類似,背后都蹬鼻子上臉快要決裂了,隨時準備收拾東西,從成國公府提桶跑路。

人前卻要演的恭恭敬敬,看不出一絲的異常。

“嗯。”

除了簡單的打聲招呼,成國公跟沈憶宸也沒啥好說的,點了點頭就準備上馬車。

反倒這個時候林氏靠了過來,一臉欣慰的說道:“今日看到憶宸出府的解元排場,真是整個國公府都與有榮焉。如今科舉已經有所成就,也該考慮考慮人生大事。”

說完之后林氏轉頭看向成國公朱勇說道:“公爺,你看要不我在京師的勛戚貴婦圈子里面,幫憶宸尋得一位良配如何?”

聽到林氏準備幫自己安排親事,沈憶宸瞬間就警覺起來,這可是關乎到后半輩子幸福的事情。而且依照古代的禮法,嫡母的地位跟身份,是比生母還要尊崇的。

一旦她跟成國公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默契,就幾乎等同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是沒有多少選擇的余地。

所以沈憶宸斷然拒絕道:“多謝朱夫人好意,在下目前尚未弱冠,而且明年的春闈就在眼前,暫無心考慮婚娶之事。”

“憶宸,古人還有十五弱冠的,你今年都已經十七,弱冠禮可以隨時舉辦。另外有了一個良配相伴,也能在生活上多加照拂,能更好專心讀書,備戰明年的春闈。”

“你看看二哥朱佶,今日就打算前往鎮遠侯府上,商討跟候女之間的親事。他不也要參加明年春闈嗎,如若你也談成一門親事,豈不是雙喜臨門?”

說這話的時候,林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她之所以“催婚”沈憶宸,并不是有多么好心想要找尋一良配。

更多是看到今日沈憶宸解元排場,心中暗生嫉妒,這可是自己兒子當初中舉,遠遠比不上的盛況。

所以趁此機會,高調宣揚一下即將要與侯爵之女聯姻的消息,也讓沈憶宸羨慕嫉妒恨一番。

考中解元又如何,真正勛戚人生的起點,可能就是你們這種“普通人”,努力一生也達不到的終點!

這邊林氏在炫耀,馬車旁的朱佶可謂一張臉都綠了!

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能不清楚沈憶宸跟陳青桐之間,那曖昧不清的關系嗎?

鎮遠侯雖說跟泰寧侯同為侯爵,甚至在地位權勢上,還要略高一點,但雙方女兒那能相提并論嗎?

鎮遠侯之女,不過就是候府里面眾多子女的一員,并不多受重視,也得不到家族的鼎力相助。

而陳青桐可是泰寧侯獨女,從小就如同掌上明珠一般,誰能娶到她,就意味著能得到一脈侯爵的全力支持,畢竟泰寧侯沒有別的選擇余地。

現在母親在沈憶宸這小子面前炫耀跟侯爵之女聯姻,讓朱佶感到憋屈不已,要知道當初自己可是與沈憶宸競爭當中的失敗者!

“朱夫人不必了,在下自有打算。”

沈憶宸這次語氣強硬生疏了許多,因為他明白自己繼續委婉拒絕,說不定對方就打蛇順棍上,搞出強行婚娶的事情。

這種古代“開盲盒”的嫁娶方式,運氣好還能找一個湊合過一生的,運氣不好簡直禍害一生!

而且按照林氏的手段跟心思,后者的可能性,估計得接近百分之百。

“還在說些什么,上車!”

沈憶宸的這聲自有打算,沒有影響到林氏,反倒刺激到了成國公朱勇。

讓他不由想起跟沈憶宸的幾次對話,這小子都是如同今日這般“忤逆”,從不愿意聽從長輩之言。

既然如此的話,還說些什么廢話,就隨他去好了。

成國公都發話了,林氏自然不敢再繼續多言下去,拍了拍沈憶宸的胳膊,最后補充了一句:“憶宸,要是看中了哪家姑娘,我就跟公爺幫你上門提親。”

“如今你孤身一人在京師,雖然還未入宗譜,但也可以把我當嫡母看待,一家人毋需客套。”

這番話要是換做其他從小倍受冷落的婢生子聽到,估計得感動的痛哭流涕。

特別是沈憶宸這種十幾歲就獨自漂泊在外,身處陌生孤立的環境,有個人如同母親般關愛,還幫他考慮人生大事,看作一家人。

恐怕更為深受感動,從內心里面認可這位嫡母了吧?

只是很可惜,林氏這番影后表演,在沈憶宸這里只能評個負分滾粗……

“謝過朱夫人。”

不痛不癢的道了聲謝,沈憶宸臉上硬擠出一抹有些虛假的笑容。

對于這個笑容的真誠度,沈憶宸還是不太滿意的,自己的演技目前看來還需要磨練,不夠走心。

畢竟在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前,就必須得跟林氏虛與委蛇下去。

目送成國公的馬車遠去,沈憶宸正準備邁動腳步進府之時,卻發現角落處出現幾個人影,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定睛一看,發現居然還是幾位“熟人”,他們就是當初跟隨葉宗留的礦工。

這群礦工不是返回福建了嗎,為何會出現在京師,莫非是走私上出了什么問題?

帶著這份疑惑,沈憶宸沒有選擇進府,轉身朝著角落方向走去。

剛一走入偏僻處,這幾人就齊刷刷的跪下道:“小人拜見解元公。”

舉人雖然在沒有授官之前,并沒有官身,但是在普通平民眼中,他們跟官老爺并無多大區別,更別說沈憶宸還高居解元。

單純論官身,也得不到礦工們的如此大禮,畢竟他們要干的是殺官造反的買賣。之所以如此禮重,還在于沈憶宸給他們指了條活路,變相有了救命之恩,自然得感恩戴德。

“客氣了,在下也當不得公字,你們快起來吧。”

一般正常來說,解元最多稱呼為解元郎,只有狀元才有資格稱“公”。不過民間老百姓哪有這么多規矩,解元跟狀元在他們眼中,都屬于高不可攀的人物。

這幾人畢竟是干過造反的買賣,還是沒有普通平民那種畏官如虎的心態,行過大禮之后就紛紛起身,臉上流露出一抹興奮神情。

“沈公子,還記得我不?我叫蒼火頭,咱們在船上見過。”

另外一人立馬出言打岔道:“什么沈公子,要稱呼沈解元,一點規矩都不懂。”

“沈解元,我叫鄭祥。”

“當日在鎮江我就佩服沈公子,日后定能大有作為,現在果然考中解元了。”

“對了,我叫王能。”

幾名礦工壯漢,一邊吹捧一邊自我介紹了起來。

其實就算不介紹,沈憶宸對幾人的姓名也有印象,畢竟記憶力可是他的強項。

“時隔多日能再見到諸位,在下也是感到高興,不過你們為何會在此地?”

沈憶宸好奇反問一句,這幾人鬼鬼祟祟躲在公府角落干什么,要是被公府的護衛發現麻煩就大了。

“還不是那狗眼看人低的門房!”

蒼火頭說這句話的時候,滿臉的怒氣,然后繼續補充道:“我們進城后得知沈公子你高中解元,還打聽到住在成國公府,于是就打算上門拜訪。”

“結果門房壓根就不讓我們進去,連通傳都不肯,所以我們只好在這里等著,看能不能碰到沈公子出來。”

聽到這話,沈憶宸有些啞然失笑。不過想想也正常,當初自己好歹一個文人身份,門房都懶得搭理,這幾人粗布麻衣的,愿意去通傳才怪了。

“那你們今日來找我,所為何事?”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給沈公子送點東西。”

那名叫做王能的壯漢說罷,就取下背在身上的包袱,解開一看是白花花的銀錠,估摸著不下百兩。

“沈公子,那日我等兄弟聽從了你的建議,當即回到福建找尋了走私的海商,通過他們當中間人與倭人談生意。”

“還真如沈公子所言,這群倭奴人傻錢多,不光什么貨物都要,甚至就連銅錢都能跟他們換銀子過來。”

“我們都還沒有出海,在寧波外面的小島交易,就賺了數百兩銀子。除去上交官府的部分礦稅,以及大家生活所需,葉老大讓我們幾兄弟走海路把剩下的都帶過來了。”

看著這包袱銀錠,沈憶宸笑著回道:“這是要送給我嗎?”

聽到沈憶宸這么一問,蒼火頭兩眼一睜,滿臉理所當然的回道:“肯定啊,如若不是沈公子指出一條活路,我等兄弟現在還能不能扛個腦袋都說不定,這筆錢還望莫嫌少了。”

說罷,就把這包袱銀錠塞到了沈憶宸手中。

望著手中銀錠,沈憶宸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群礦工幾百號人干著走私買賣,幾個月下來就凈利潤百來兩銀子。

而且從他們都表情舉止看,好像還挺滿足的樣子?

用后世的一句話來形容,這不是賺著賣白菜的錢,冒著賣白FEN的風險嗎?

當然,這話沈憶宸也不好直接說出來,否則對方肯定誤解為自己在嫌錢少。

于是他轉而說道:“諸位舟車勞頓也辛苦了,要不在下找間客棧辦個接風宴,然后再讓你們好好休息一番。”

這幾人雖然不知用了什么方式混進京師,但名義上還在被官府通緝。就這么帶入公府人多眼雜,恐會生出什么事端,所以最好還是找尋一件客棧讓他們先住下。

“我們幾兄弟走海路日夜兼程,對京師也不熟悉怕暴露身份,就勞煩沈公子了。”

“諸位對于在下同樣有過大恩,無需客氣。”

就這樣,沈憶宸把幾名礦工帶到了一家比較偏僻的客棧,并讓店小二上了一桌好菜。

望著蒼火頭幾人狼吞虎咽,在添了幾碗飯后終于放慢了速度,沈憶宸這才開口準備問些事情。

他實在不理解,大明朝正統朝末期跟倭國干走私貿易,說賺錢那是低調了,稱之為搶錢都不為過。

這群兄弟干了四個來月,咋就混成這逼樣了,莫非這年頭就連走私也存在中間商賺取差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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