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突破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滅魏,九鼎,豐厚
魏人宗室始祖為畢萬(周文王姬昌之子畢公高之裔孫)。
歷史上,魏起自三家分晉,為諸侯國之一。
由于地處四戰之地,憂患的環境和勃勃雄心使魏文侯(魏國開國君主)成為戰國最早推行變法圖強的君主。
魏也是以法治國,以儒立規的國家,曾經一度強絕當世,良臣名將層出。
魏西鄰秦國,東隔淮水、潁水與齊國相鄰,西南與韓國交界、南面有鴻溝與楚接壤,北則是趙國。
魏傳承到惠王時,從安邑遷都大梁(今開封)。
時年九月四日,秦攻入魏人國都大梁。
魏軍仍奮力抵抗,在城內和秦軍激戰達兩日。
直到九月七日,魏王魏午棄城東逃,魏軍士氣銳減,遂降。
而魏午棄城東逃,只逃出兩百里左右,便見前方矮丘后有秦軍的伏兵殺出。
一個膚色粗黑的青年將領,駐馬在山丘之上,身畔另有數位大秦夜御府悍將。
幾人共同俯視著護持魏王出逃的數千名魏軍殘兵。
魏軍在龍陽君率領下,奮起余勇,與阻路的秦軍交戰。
可惜國破家亡,棄城的亡國之主,士無斗志,秦軍結軍陣,叱咤聲中,魏軍膽落心寒,節節潰退。
當山丘上的青年將領,策騎沖下來參戰,其身后氣機衍化,浮現出一只黑背猛虎。
虎哮聲中,那青年將領手中長戈變化,千百點長戈鋒芒破空,霎時便將魏軍的幾員將領,挑落馬下。
魏人內廷隨行護駕的高手十余人,也被夜御府將領牧千水、紀乾,夏辛等人出手,或擒或殺。
龍陽君死戰不降,被王賁以長戈刺落馬下,當場戰死。
魏王魏午被生擒,是攻魏之戰的階段性勝利。
魏人宗室雖仍有東逃,借助殘存城池固守。
但魏境大半國土已落入秦手中,國主被俘,國都被占,魏大勢已去,再無翻覆可能。
秦伐魏立時半載,以雷霆之勢奪魏國都城,擒魏人國主,魏亡。
這一年,是秦王趙淮中登基的第五年,他二十三歲。
當晚,魏王魏午被押回魏人國都大梁。
適時魏宮之內,蒙驁身披大氅,面容冷肅。
他正秉持秦軍滅國后的優良傳統,在夜御府將領的陪同下抄家,將魏宮的一應物事裝車,準備運回咸陽。
蒙驁選了魏王宮的一間偏殿,面見被帶回來的魏午。
王賁押著魏午走進偏殿時,倏然吃了一驚。
這間偏殿里,竟懸著數以百計的尸骸,男女老少都有,身體掛在白綾上,微微晃蕩,乍一看就算是王賁久歷戰場,仍覺得心寒,汗毛倒豎。
那些懸掛的尸骸,都是魏宮嬪妃,以及嬪妃的近侍、宮女等等。
尸骸被吊死在白綾上,面容猙獰,可怖無比。
這些妃嬪卻是魏午最后外逃前,來不及都帶走,又不想留給秦人受辱。魏午遂下令,派人監督,在一間偏殿里,集中賜死了魏宮的嬪妃。
他東逃,只帶了兩個最寵愛的妃子在身邊。
這時被抓回來,押進賜死嬪妃的偏殿,魏午眼見滿殿尸體,亦是心神為之所奪,面色驟然慘白。
“…對秦王,寡人只聞其名,從未見其人。”
魏午提了提精神道:“吾曾不止一次聽人說秦王乃雄主,但寡人相信,若易地而處,吾不會比他差,寡人想見一見秦王。”
“呸!”
蒙驁不屑道:“憑你也敢和我大秦之主相較。”
王賁亦哂道:“吾大秦之主掌王權后,連施仁政,保我大秦萬民安穩,功在我大秦,亦曾率我大秦將勇力拒妖族,使妖族難犯我秦境,犯我人族寸步。
你之德行,可堪與吾大秦之主相較?”
蒙驁厲喝道:“取本將的劍來!”
親兵當即送上一柄銅劍,蒙驁劍在手,殺氣遽盛。
魏午惶然道:“寡人愿降秦,據聞韓、趙宗室皆在秦之咸陽,吾亦可入咸陽!”
“韓人舊主能在咸陽,是因為他沒想過和妖族合作,趙人君主與你一樣,想與妖聯合謀秦,已被殺了。
我咸陽容不下你這等亡國之君!”
“你等怎知寡人要與妖族合…”魏午面色煞白。
“既為之,豈能瞞得過人…”蒙驁手起劍落,魏午人頭落地。
“念他是一國之主,給他一口棺槨,入魏人宗室葬地下葬。”蒙驁道。
“諾!”自有親兵答應。
至此,伐魏大局已定。
剩下的…就是搜光魏宮的一草一木,這種操作夜御府很擅長,當即開始到處搜刮。
白藥親自從魏午東逃的隨身物品中,取出一個青銅匣,里邊裝著魏人手里掌握的仙臺柱。
等歸秦后,準備進獻給趙淮中。
九月十七日。
姒家殘余,包括國主姒文鑫,先被押解到咸陽。
下午的時間,趙淮中在護衛簇擁下,親自來到夜御府。
他統領夜御府期間日常使用的房間,仍保留著,房內一切如舊,纖塵不染。
趙淮中來到主殿頂層,當年的老位置坐下。
片刻間,姒家家主等人,便被虞媯親自押解進來。
姒文鑫為首,左側是在大夏被妖族和截教攻伐交戰時,斷了一臂的姒寬。
還有十余名姒家嫡系,包括年輕一輩的姒厲。
他也有重傷在身,一側的肩膀被某種力量摧毀,半邊身子生機枯竭如老樹。
一干人皆是神色頹然,再沒有了往昔的自持自負。
虞媯也繼承了夜御府的良好傳統,上前遞出一個樣式精致的小匣子,還有一個獸皮袋。
“大王,從姒家人身上搜來的東西,都放在這兩樣器物里。”
虞媯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姒家千年積累…確是富可敵國。”
趙淮中掃了一眼面前的小匣子和獸皮袋,對其中的東西略好奇,能讓虞媯這種清冷性子感慨姒家富有,顯然不是一般物品。
趙淮中瞅瞅姒文鑫,直白詢問:“關于九州鼎你姒家了解多少?”
趙淮中的詢問,是沒法拒絕的,姒文鑫被圣人之力壓制,知無不言:
“祖上留下來的古卷記載,當年先祖禹聯合眾仙,鑄九鼎以鎮壓九州氣運,吾家中所傳是其中之一。”
趙淮中:“你確定禹鑄造的鼎是九尊?”
“當然,九鼎為九尊,豈會有錯?”
姒文鑫有些意外趙淮中這么問,抬了下頭。
趙淮中沉吟沉吟:難道地底下那尊神龍頭頂的大鼎,不是九州鼎?
總感覺那大鼎氣象不同,獨一無二,不應該還有其他八尊同等級的大鼎才對,又或者那根本不是九鼎之一,另有來歷,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姒家手里的九州鼎,雖然也是仙器,但感覺遠不及神龍頭上那尊大鼎厚重,氣機波動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關于九鼎,你還知道什么?”
“九鼎為一主八輔,其中的主鼎,相傳是為了鎮壓中央神州浩土氣運所用。
其余八鼎,各有妙用,九鼎合一,能號令九州之地的千山萬水,平移山川河流,改變地貌,引無上氣運加身。”
姒文鑫道:“吾族中典籍記載,九鼎若能合一,可以和傳說中的真仙界產生某種聯系,甚至能進入真仙界。”
地底那尊大鼎難道是九鼎之首的中央鼎?
趙淮中暗忖。
姒文鑫則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滔滔不絕:
“九鼎中的主鼎,鑄成之日便消失了,從未出世過。
主鼎去向,恐怕只有禹帝知道。
其余八尊鼎,在漫長的歲月中起落,有的同樣不知所蹤。不過吾懷疑,消失的九鼎可能落在截教手中。截教躲在暗中,所得怕是不止一尊九州鼎。
我姒家傳承的九州鼎,也曾險些遺失,吾懷疑就是截教遣人所為。
此外,九鼎的其中之一,曾落在殷商一朝手里。”
有一尊九鼎在殷商手里?
這么說殷商秘宮中的那尊殷商鼎,可能就是九鼎之一……
“我姒家先祖還探查到,另有一尊鼎,與昆侖仙宮有關。
但昆侖宮千年未曾出世,吾姒家遍尋而不獲。”
姒文鑫道:“關于九鼎,吾只知這些。”
在虛空中顯現的昆侖宮也和九鼎有關。
原本分散的事,又逐漸串聯到一起來了……趙淮中琢磨:
“姒櫻是什么來歷?”
姒文鑫面上露出抗拒神色,顯然不想盡數坦露心里的秘密。
但在趙淮中的詢問下,他根本管不住自己,一五一十道:“吾懷疑,姒櫻是從真仙界墜入人間的女仙。
她被吾姒家從海下發現后,體內有某種力量,曾短暫復蘇,囈語般自述,說其來自真仙界…”
趙淮中略感放心,目前看姒櫻應該不是海鮮成精,還好還好。
“我姒家傳承久遠,家中庫藏極多,吾愿意獻給大秦,并且投效大秦,不知秦王可愿收留?”姒文鑫表情坦誠。
趙淮中卻看穿了他的真實想法。
姒文鑫是想先保住性命,其他事以后再做謀劃。
姒家狡兔三窟,鼎盛時思危,早有諸多布置,只要能活著,姒文鑫還有翻盤的打算。
他自詡梟雄心性,可惜不太聰明,又遇上了開掛的,心里的想法被看的清清楚楚。
趙淮中一招手,社稷圖凌空一卷,將姒家一干人等盡數卷入其中,坐牢做到老死的結局。
將他們拘禁到社稷圖,能推動社稷圖氣機增長,一舉兩得。
趙淮中旋即離開夜御府,返回了咸陽宮。
九月二十六日,秋風蕭瑟。
魏人宗室百余人,被押送至咸陽城外。
第三次了啊,第三次受降的過程,趙淮中已經沒什么新鮮感了,但步奏不能少,還得再來一遍。
第三次操作,趙淮中把原本只有一個字‘允’的臺詞給改了。
他在咸陽城外,接受魏人宗室祈降時,淡淡道:“寡人準了!”
四個字。
接下來是魏人宗室納降進貢的老橋段,由魏午之子,也就是歷史上魏真正的最后一任國主魏王假呈上國書,蓋魏人國璽大印,正式將魏并入大秦。
儀式就是這么個儀式,一套流程下來,秦人舉國歡騰,奔走相告,魏人暗自神傷,心有戚戚。
魏進獻之物,包括魏人手里的仙臺柱,和魏人的國庫存寶。
再加上從姒家所得,趙淮中這次的收獲就很多,且全是重寶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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