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對勁 第兩百二十四章社會性死亡
在天神族進行反擊的這段時間里,御寺千鶴不得不潛伏起來,閑著沒事干,就決定把身邊三個小姑娘強化一下,給她們涂抹龍涎液。
畢竟兩個是她的學生,一個能夠預知未來,是陣營的金大腿,必須做好充足的保護才行。
只不過御寺千鶴沒興趣幫三個小姑娘涂抹身體,就將按摩手法教給她們,讓她們互相幫助。
至于會不會按摩按到磨起來,那就沒有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對于這種好事,三人當然不會拒絕,只不過在互相按摩的時候,預言家卻被嚴重打擊到了。
南云鳴海是軒然大波,未來可期,南云飛鳥是波濤洶涌,碩果累累。
唯有她一個成年人,窮胸極餓,脫光衣服連前胸后背都分不出,一個南云鳴海就能頂二十個她。
這讓預言家的自尊心被嚴重的打擊到,開始強烈要求按摩時必須關燈,雖然改變不了基本的事實,但她可以來一個眼不見為凈。
只要我沒看見,就可以當做不存在.jpg。
所以南云飛鳥在進來后,才會順便把燈給關掉,其實她對呼吸按摩也有點害羞,不愿意和其他女人赤裸相見。
在妹妹破門而入時,南云飛鳥的腦袋一瞬間變得空白。
她幾乎可以預見,妹妹看到自己和許誠赤裸共處一室之后,肯定會發出尖叫,把千鶴老師和預言家給吸引過來。
自己將百口莫辯,清白名聲毀于一旦,甚至還會被千鶴老師誤會。
然后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在寒風中孤獨病逝……
想到種種可怕的后果,南云飛鳥腦袋一抽,下意識將身上的浴巾脫下,然后飛快躺到床上,頂著許誠往里面擠。
此時她的大腦已經無法進行有效思考,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被妹妹發現。
許誠聽到南云鳴海的聲音時也嚇一跳,意識到身邊這個人不是御寺千鶴,而是南云飛鳥。
怪不得手感不對。
一個像裝滿水的熱氣球,一個像奶油果凍。
只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南云飛鳥竟然直接熘上床躺到他身邊來,還把他往里面擠。
此時兩人都是沒穿衣服,肩膀擠著肩膀,手臂挨著手臂,大腿也緊貼在一起。
這讓他感受到宛如水豆腐一樣涼爽嫩滑的美妙觸感。
南云飛鳥顫抖著壓低聲音:“別出聲。”
許誠:“……”
這種跟偷情一樣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惡趣味,湊到南云飛鳥的耳朵邊,低聲道:“飛鳥,你也不想被妹妹發現吧?”
炙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朵上,南云飛鳥渾身一僵,整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
無數經典作品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最后化為四個大字——夫目前犯。
不對,應該是妹目前犯。
星海君,沒想到你是這種H的人。
“姐姐,要開燈嗎?”
南云鳴海的聲音忽然響起,還把手伸向門邊的開關。
“不要!”
南云飛鳥急忙制止,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這樣……這樣就好,不要開燈。”
南云鳴海嫌棄道:“你怎么跟預言家一樣麻煩,要是弄錯地方我可不管哦。”
她順手關上房門,將身上的浴巾脫掉,光著身體來到床邊。
“哼哼,不開燈也好,用耳去聽,用心去斬。”
南云鳴海雙手從陶罐里掏出龍涎液,擺出了一個帥氣的pose:“刀斬肉身,心斬靈魂,身立黑暗,愿往光明,在黑暗中參透光明的我,終于有了新的名字——不銹鋼盆!”
嘴里說著中二的臺詞,她的手往下一拍,輕輕打在南云飛鳥平坦的小腹上。
冰涼的觸感,讓南云飛鳥下意識想要輕哼一聲,可是想到許誠就在身旁,她又急忙咬牙忍住。
一想到兩人沒穿衣服躺在一起,她更是臉如紅潮,整顆心都砰砰跳起來。
尤其是許誠剛才說的那句脅迫的話,讓南云飛鳥緊張到極點。
他該不會來真的吧?
南云鳴海開始在姐姐的身體上涂抹著龍涎液,并且使用御寺千鶴教給她的按摩手法,不停幫助姐姐對龍涎液進行吸收。
南云飛鳥忍受著陣陣奇怪的感覺,同時還得擔心許誠會被發現,又得擔心許誠對她亂來,思維亂成一團,整個小腦袋瓜都快過載了,幾乎無法進行有效的思考。
南云鳴海逐漸涂抹到姐姐的上半身,用雙手測量一下,然后用夸張的語氣說道:“姐,你最近好像又發育了。”
南云飛鳥羞到耳根都紅了:“不、不要亂說。”
“怎么能叫亂說,你自己摸摸看。”
南云鳴海抹黑抓起一只手,放在姐姐的身上,還幫忙按兩下:“是不是比之前又大了一些?”
她雙手還好端端放在身側,這多出來的一只手是誰的?
一想到真相,她幾乎羞到要昏迷過去。
恨不得當場跳起來打爆妹妹的腦袋,哪有你這種給敵人助攻的?
許誠躺在一旁,心中默默道:這可不怪我啊,誰叫你妹妹這么客氣和熱情,我都來不及拒絕。
“沒話說了吧。”
南云鳴海得意道:“雖然我是妹妹,但我可不會輸給你哦。”
她還把這第三只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丈量一下,量完后又繼續放回姐姐的身上,這樣來回的比較著。
許誠:“……”
他發誓,以后一定會好好滿足南云鳴海的心愿,陪她去網吧通宵幾次,否則就對不住這送上手的恩情和福利。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親妹妹了。
南云飛鳥整個人都要裂開了,咬牙切齒:“你快點弄,別玩了。”
發現姐姐好像有點生氣,南云鳴海嘿嘿一笑,獻寶似的說道:“別急別急,讓你見識一下我從千鶴老師那里偷學來的絕招,一會可不要叫出來哦。”
南云飛鳥想要阻止,可妹妹雙手已經開始施展她的絕招了。
她不敢亂動,怕被妹妹發現身邊還有其他人,只能僵硬著身體繼續躺著。
妹妹的雙手彷佛帶有一種神秘的魔力,讓南云飛鳥漸漸沉浸在其中,意識也逐漸變得模湖。
在迷迷湖湖中,南云飛鳥甚至已經無法分清楚,自己身上究竟是兩只手還是三只手。
想起許誠剛才說過的脅迫的話,南云飛鳥口中呢喃出聲。
“不要……”
正忙得熱火朝天的南云鳴海吐槽道:“姐,你的叫聲好H啊。”
南云飛鳥騰的一下鬧了個大紅臉,朝旁邊瞥了一眼,盡管什么都看不見,她彷佛能感覺到許誠那調侃的眼神。
她羞不可抑,只能咬著下唇不敢再出聲,苦苦忍耐。
南云鳴海不知不覺轉到了床的另外一邊,雙手一按,頓時發出了咦的一聲:“姐,你的胸怎么不見了?”
她的雙手,按在了許誠的胸口上。
這一刻,許誠和南云飛鳥的心,幾乎要提到嗓子眼了。
還好南云飛鳥足夠急智,瞬間找到一個借口:“我轉過身來趴著呢。”
“速度這么快?”
南云鳴海也沒多想,繼續開始涂抹。
幸好許誠現在是能力卡的身體,身材足夠消瘦,皮膚光滑,體型和南云飛鳥也差不多,如果換成本體或者殺手卡,肌肉棱角分明,一摸就會被發現。
還沒等南云飛鳥松一口氣,就聽到妹妹又是咦了一聲:“咦,這是什么東西,棍子?”
完了!
這一刻,南云飛鳥的大腦一片空白,腦海中閃過了無數不可描述的畫面。
旁邊忽然伸過來一只手,狠狠掐了她一下。
南云飛鳥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但是也從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脫口而出:“別亂摸,那是我的東西。”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妹妹和許誠有這種超脫友誼的親密接觸,她還是個孩子。
南云鳴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驚詫:“這是你的?”
南云飛鳥已經顧不上太多了,直接坐起來,朝妹妹伸出手,顫抖著聲音說道:“沒錯,快給我,你不要亂摸。”
很快就感覺到妹妹將一根粗大的棍子交給自己。
她羞得差點把東西丟出去,但馬上又反應過來,這東西怎么可以拿起來的?
難道是被妹妹給扯斷了?
就在這時,按摩室的門忽然被推開。
“你們姐妹倆弄好了沒有?”
御寺千鶴出現在門口,伸開燈光:“怎么還關著燈。”
一身輕響,刺目的燈光讓南云飛鳥下意識瞇起雙眼,等她的視野恢復正常時,發現御寺千鶴正在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盯著自己。
門口又探進來一個腦袋,是預言家:“你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雙眼逐漸睜大,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南云飛鳥意識到不對勁,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手上拿著的是一根黑色的粗大短棍,不知道是什么材質,頂端凋著蘑孤形狀。
氣氛一時間凝固了,御寺千鶴和預言家,看著南云飛鳥的眼神也變得不對勁了。
她的脖子如生銹的機械,一下一下扭頭看向御寺千鶴和預言家:“這……不是我的……”
“姐,原來你剛才藏著掖著的就是這種東西啊,怪不得我摸一下你都不給,你什么時候偷偷買的?”
南云鳴海在一旁大呼小叫。
她沒有看妹妹,而是繼續看著御寺千鶴,露出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這不是……”
“我懂。”
御寺千鶴抬斷她,嘆了口氣:“你也長大了,有這種東西很正常,我能理解。”
預言家也是善解人意:“飛鳥平時那么忙,積累了那么多壓力,一定是靠這個放松心情,發泄壓力的吧。”
這一刻,她腦海中只有五個字在不停的回蕩著——社會性死亡。
南云鳴海走上來抱著姐姐,將她的頭摟進懷里,安慰道:“姐,沒想到你平時這么辛苦,你早跟我說啊,我買個電動的送給你。”
南云飛鳥腦海中,似乎有一種名為理智的東西,崩斷了。
下一刻,她從按摩床上暴起,手持黑色短棍,對準妹妹的腦袋就是一頓勐敲。
“哎呀,別打,別打!”
南云鳴海不明白姐姐為什么突然發脾氣,一邊躲閃,一邊喊道:“電動的你要是不喜歡,那我買個加熱的總可以吧?”
“住口,我沒有你這種妹妹。”
南云飛鳥都快哭出來了,一邊哭,一邊打得更兇。
南云鳴海被敲得滿頭包,連忙逃出去,南云飛鳥緊追不舍,姐妹倆一前一后跑出了按摩室。
預言家見狀,也急忙追出去看戲,哦不是,是勸架。
御寺千鶴沒有出去,而是對室內喊道:“出來吧,還要躲到什么時候?”
許誠一下子從床底下熘出來,朝御寺千鶴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我說這是一個巧合,你會相信嗎?”
御寺千鶴雙手交叉,似笑非笑:“是什么巧合能讓你跟兩個美少女脫光衣服共處一室,她們之間還為你打起來了?”
許誠可不想背鍋:“你別亂說啊,她們會打起來,分明是鳴海的嘴欠,跟我沒關系。”
他只不過是提供了道具而已。
因為南云鳴海的手不老實,許誠怕被發現,只好用混沌能量制造出一根短棍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后趁機熘到床底下躲起來。
他本來是想讓南云鳴海誤以為這短棍是御寺千鶴的,誰知道南云飛鳥會向妹妹承認是她的東西。
御寺千鶴聽完前因后果,笑得直不起腰來。
但最后還是收起笑容,認真道:“我不管你在外面勾搭了多少女孩,但飛鳥和鳴海年齡還小,你不準對她們動歪腦筋。”
“放心吧,我對她們姐妹倆沒有任何邪念,不然早拿下了。”
許誠拍著胸口保證,然后又郁悶的嘆了口氣:“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們如狼似虎,每個人都想把我一口吞了。”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御寺千鶴撿起地上的衣服,朝許誠用力丟過去:“把衣服穿好,光著屁股也不嫌丟人。”
許誠一邊穿衣服,一邊奇怪道:“今天不需要涂抹龍涎液嗎?”
御寺千鶴咳嗽一聲,臉頰微熱:“等她們都睡著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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