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你是誰才來找你。”斯頓布奇回答道,語氣堅定,讓羅瑞克感受到他的誠意和決心。他直視著羅瑞克的眼睛,毫不退縮,試圖打破他的心理防線。
“我們德瑪奇家族無所畏懼。”羅瑞克大聲宣告道,試圖展示家族的威嚴和實力。他的聲音在貴賓室內回蕩,充滿了自信和驕傲。他站起身來,雙手握拳,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家族不可侵犯。
“連小丑都不怕?”斯頓布奇說道,試圖用這句話打破羅瑞克的心理防線。他的眼神緊緊盯著羅瑞克,觀察著他的反應。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仿佛在暗示著什么。
“小丑?”羅瑞克一臉茫然,顯然不明白斯頓布奇的意思。他的眉頭皺得更緊,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身體向前傾,試圖從斯頓布奇的臉上找到答案。
“穿大鞋,化濃妝,紅色大鼻子,你最好識相點,別逼我來硬的,我這是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斯頓布奇軟硬兼施道,語氣中既有威脅,又有勸說。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羅瑞克盡快做出決定。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羅瑞克的心中激起層層波瀾。
“你得走了。”這時,監控室里的女人邊穿衣服邊淡定地說道:“我剛才趁你在興頭上,按了警報的信號。”她的語氣輕松隨意,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在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自豪。
“安保是你叫過來的?”謝爾蓋詫異的看向女人,臉上寫滿了驚訝和忿怒。他完全沒有想到,剛剛還和他玩得愉快的女人,轉眼間就背叛了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雙手緊握成拳,仿佛想要沖上去質問她。
“你告別單身的故事太假,我可不想因此而失業,和你玩,只是因為你很帥,不影響我不想失業。”女人說得理所當然,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愧疚,仿佛她的做法是完全正確的。她聳了聳肩,繼續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對謝爾蓋的憤怒視而不見。
“我可太感謝你了。”謝爾蓋無語至極,他做不到對一個剛剛還親密接觸的女人下手,只能無奈地拿起衣服,走了出去。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后悔自己的大意和輕信。
結果他剛出門就被堵住了,門外面通道左右兩邊全是黑西裝安保。他們身材魁梧,表情嚴肅,一看就訓練有素。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武器,眼神冰冷地盯著謝爾蓋,仿佛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謝爾蓋知道此刻多說無益,直接沖上去和安保們干了起來。然而,他的肉搏實力實在糟糕,僅僅不到兩個回合,就被對方揍趴下了。他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心中充滿了絕望。隨后,他被反手綁了起來,押著走向外面的俱樂部大廳,帶到正喝酒的亞莉安娜面前。他的臉上滿是沮喪和懊惱,后悔自己的大意和疏忽。他被推搡著跪在亞莉安娜面前,低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暗幕如濃稠的墨汁,毫無保留地潑灑在倫敦的大街小巷,將白日里的繁華喧囂悄然隱匿。城市的霓虹燈在這厚重的黑暗中努力閃爍,交織出一幅光怪陸離的圖景,一邊是紙醉金迷的放縱,一邊是暗藏洶涌的危險。在市中心一個極為隱蔽的角落,有一家酒吧,它的招牌散發著幽微而詭異的光,仿佛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悄無聲息地吞吐著進進出出的人群,每一個踏入其中的人,都似被卷入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漩渦。
“本店請客。”亞利安娜那宛如夜鶯輕啼般的聲音,在酒吧的一隅悠悠響起,瞬間打破了這里微妙的寂靜。她身著一襲修身至極的黑色長裙,裙擺一側的開叉高至大腿,走動間,白皙如雪的肌膚在昏暗燈光的映照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冷光,宛如暗夜中的精靈,神秘而危險。她蓮步輕移,手中穩穩端著一杯酒,殷紅的液體在剔透的酒杯中輕輕晃蕩,好似一灘隨時可能濺出的鮮血。她臉上掛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揚,弧度優雅,可那笑意卻始終未能抵達眼底,深邃的眼眸里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情緒,仿佛一片深不見底的幽潭,讓人望而卻步。
“謝謝。”謝爾蓋微微頷首示意,伸手接過酒杯。他身著一件深色的長風衣,領口處隨意地系著一條圍巾,看似漫不經心的裝扮,卻怎么也掩蓋不住他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出的英氣。謝爾蓋心里就像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七上八下。他暗自思忖,這亞利安娜究竟在謀劃什么?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此刻他面上佯裝鎮定,內心卻如緊繃到極致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你是軍人。”亞利安娜冷不丁地冒出這么一句話,聲音不大,卻仿若一顆重磅炸彈,在謝爾蓋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謝爾蓋聞言,心臟猛地劇烈收縮,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不過,他畢竟是久經沙場、身經百戰的老將,大風大浪見過無數,心態遠非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年輕可比。在短暫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慌亂后,他迅速調整狀態,臉上瞬間又掛上了那副溫和無害的笑容,云淡風輕地否定道:“不是,我只是來度假的而已。”說話間,他端起酒杯,故作鎮定地輕抿一口,試圖用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巧妙掩飾內心那絲難以抑制的緊張。
亞利安娜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在黑道這個充滿血腥與黑暗的世界里摸爬滾打超過三十年,形形色色的人她見多了,一雙眼睛毒辣得如同獵鷹,能輕易看穿人心底的秘密。謝爾蓋這點小把戲,在她面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根本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是嗎?那在貴冰室的朋友,同樣也是過來旅游度假的嗎?”她語調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可吐出的每個字卻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戳向謝爾蓋的要害。
謝爾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猶如冬日里的初雪,沒有一絲血色。他的瞳孔急劇放大,滿眼都是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惶恐。他們原本自以為計劃得天衣無縫,行動也足夠隱秘,可萬萬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在亞利安娜的嚴密監控之中。這個認知讓他脊背發涼,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心底蔓延開來。他張了張嘴,喉嚨卻干澀得仿佛要冒煙,發不出一點聲音,一時之間,大腦一片空白,竟完全不知該如何回應。
此時,貴賓室內的氣氛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斯頓布奇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有力地撐在膝蓋上,眼睛像餓狼盯著獵物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羅瑞克。“嗯哼?奶軟的,還是來硬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威脅意味,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羅瑞克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不悅與抗拒:“我有的選嗎?根本就沒得選,你是在威脅我,把我當成那些賤民,當成那些軟骨頭嗎?”他身體拼命向后靠,試圖盡量與斯頓布奇拉開距離,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甘與憤怒,可在這憤怒之下,又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好吧,那就來硬的,跟我走。”斯頓布奇見好言相勸根本無用,干脆站起身來,準備直接把人綁回去。他心里想著,等到了大本營,有的是殘酷的手段撬開羅瑞克的嘴,讓他乖乖說出所有秘密。
可就在他起身去控制羅瑞克,剛好背對著貴賓室大門時,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魁梧壯漢,如同裹挾著一陣疾風般迅猛沖了進來。此人正是龍戰,他渾身肌肉高高隆起,每一塊肌肉都仿佛是用鋼鐵鑄就,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仿佛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他動作嫻熟得如同訓練有素的殺手,從后面迅猛地鎖住了斯頓布奇的脖子,手臂如同鋼鐵鑄就的枷鎖,死死扣住,任由斯頓布奇怎么瘋狂掙扎,都如同困在網中的魚兒,無濟于事,被緊緊鎖在了胸前。
大廳里,亞利安娜眼中的嘲諷愈發濃烈,仿佛燃燒的火焰:“你們以為會有多順利?阿爾巴尼亞家族掌控的黑幫,勢力遍布倫敦與紐約,在這片土地上,沒人能逃過我們的眼睛。”說著,她突然伸手,動作干脆利落地一把搶回謝爾蓋還未喝過一口的酒杯,那動作充滿了傲慢與不屑。
謝爾蓋因為緊張過度,手中的酒自始至終都未動分毫。此刻酒杯被搶,他只能尷尬地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勉強說道:“你這樣好像很不禮貌吧,請人喝酒又搶回去。”
“很高興能夠耍著你玩,我覺得你應該也感到榮幸。”亞利安娜得意地揚起下巴,眼中滿是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她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其他人都只是她腳下的螻蟻。
“我的前妻常罵我是混賬,混戰的特性就是總能給你添麻煩。”謝爾蓋不動聲色地回應著,余光卻敏銳地捕捉到自己的伙計正從大門方向走進來。看到這一幕,他原本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內心瞬間安定了些許,說話間也不自覺帶上了幾分戲謔,仿佛在向亞利安娜宣告,局勢并非她所掌控的那般簡單。
亞利安娜看著眼前態度突然轉變的謝爾蓋,心中涌起一絲疑惑,可她并未意識到危險正如同洶涌的潮水,悄然逼近。由于她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謝爾蓋身上,大廳里的保安也都自然而然地將目光投向這邊,以至于龍戰如鬼魅般走進來,都沒有任何人察覺。龍戰就這么暢通無阻、悄無聲息地來到一名安保的后面。
龍戰站定,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猶如寒夜中最鋒利的利刃,能輕易劃破一切偽裝。他沒有絲毫猶豫,猛地出手,只聽“咔嚓”一聲清脆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那名安保的脖子在他的手下應聲而斷,身體如斷了線的木偶般,直挺挺地癱倒在地,沒有了一絲生氣。緊接著,龍戰身形如電,快速一轉,左右開弓各踢出一記鞭腿。這鞭腿力量驚人得超乎想象,兩名保安被踢得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驚恐的弧線,重重地撞翻好幾張桌子后,倒地昏迷不醒,生死不知。以龍戰這夸張到近乎恐怖的怪力鞭腿,確實沒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住,仿佛他是從地獄歸來的戰神,無人可擋。
眨眼間,龍戰就輕松搞定了一名安保和亞利安娜帶過來的兩名保鏢,現場就只剩下另外兩名保安,他們看著眼前這血腥而又震撼的場景,嚇得雙腿發軟,臉上寫滿了恐懼,但職責所在,又不敢輕易退縮。
謝爾蓋被亞利安娜戲耍了這么久,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這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
此刻見龍戰已經打開局面,沖進來干翻了敵人,打開了一個局面的缺口,讓他不再處于絕對的被動中。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猶如饑餓的狼看到獵物,立刻鎖定了近在眼前的亞利安娜。
他腳下發力,如獵豹捕食般一個健步沖上去,將亞利安娜緊緊抱在懷里,力量大得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隨后,他伸手抓過吧臺上的酒瓶,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敲,鋒利的半截酒瓶便如寒光閃爍的匕首般,頂在了亞利安娜的脖子上,尖銳的玻璃劃破了她脖子上的一點皮膚,一絲鮮血緩緩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