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文一時間被打得暈頭轉向,根本無法進行反擊,就像已經被打迷糊了似的。
敵人以為自己占據了絕對的優勢,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如同一只勝利的公雞,沖上去準備來個背身裸絞,直接勒死諾文。他的雙手如同鉗子一般,朝著諾文的脖子伸去。
可不曾想,當他靠近的時候,剛剛還看似失去反抗能力的諾文,突然如同一只蘇醒的獅子,猛地起身。諾文的眼中閃爍著寒光,他在剛才趴下去的時候,就已經從案板上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剔骨刀。這把剔骨刀刀刃狹長,寒光閃閃,如同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諾文趁著敵人靠近的瞬間,突然動手,手中的剔骨刀如同閃電一般劃過空氣,在敵人的胸口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傷口中涌出,染紅了敵人的衣服。
敵人慘叫一聲,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這種看似勝券在握的情況下,諾文居然還能反擊。他連忙向后退去,試圖躲避諾文接下來的攻擊。
諾文一擊得手后,并沒有絲毫放松。他再次進攻,手中的剔骨刀朝著敵人的胸口刺去。然而,敵人這次有了防備,他身體一側,巧妙地躲掉了這一擊。
諾文并沒有氣餒,他左手反手一抄,從灶臺上拿起一個平底鍋。這個平底鍋又大又厚,鍋底還殘留著一些黑色的污漬。諾文趁著敵人閃避之后,身體陷入到短暫的僵直狀態,猛地將平底鍋朝著敵人的腦袋打了上去。
平底鍋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重地拍在了敵人的腦袋上。這一下的殺傷力比棍子還要大,敵人只感覺腦子瞬間被打迷糊了,眼前黑漆漆一片,啥都不知道了,只剩下滿眼冒金星。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差點就直接倒在地上。
諾文趁他病要他命。他如同一只嗜血的惡狼,持刀沖了上去,對著敵人揮刀左右開弓。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一刀又一刀地插向敵人的身體。敵人身上很快就被扎出了幾個口子,鮮血淋漓,染紅了地面。他的身體逐漸失去了力量,雙腿一軟,就這么倒在了地上,如同一只被打倒的野獸,失去了戰斗力。
諾文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滴在地面上。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敵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勝利的喜悅。這場戰斗,他贏得并不輕松,但他終究是贏了。
然而,諾文知道,這場危機還遠沒有結束。斯頓布奇那邊的追捕情況如何,坡腳男是否已經逃脫,還有那個危險的病毒測試品是否還在安全范圍內,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朝著廚房外面走去,準備去與斯頓布奇會合,共同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更加嚴峻的挑戰。
“我這里已經安全,可目標已經丟失。”諾文艱難地吐出一口氣,肺部像是被重石壓迫,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嘶嘶的聲響。她動了動早已酸痛不堪的手指,那手指仿佛僵硬的木棍,關節處傳來的酸痛讓她微微皺眉。她將情況向總部匯報,聲音里帶著疲憊與焦慮,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通過無線電波傳來,讓她的心猛地一沉,寒意從脊背蔓延而上。
此刻,另一邊的追擊已然進入白熱化階段,局勢緊張到了極點,空氣里似乎都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敵人竟兵分三路,向著不同方向瘋狂逃竄,他們的身影在街道的拐角處時隱時現,像狡滑的狐貍。可任務目標無比明確,他們必須抓住那個帶著包裹的家伙,至于另外兩路,只能暫且放棄追蹤,這是無奈之舉,卻也是當下唯一的選擇。
斯頓布奇如同獵豹一般,肌肉緊繃,雙腿有力地交替蹬地,一路風馳電掣地追了上去。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鎖定前方逃竄的目標,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與決心。與此同時,龍戰也從另一側飛奔而來,腳步急促而堅定,地面在他的踩踏下發出沉悶的聲響。兩人眼神交匯的瞬間,無需過多言語,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默契地選擇了從兩條路進行包夾,誓要將目標牢牢抓住,絕不能讓他逃脫,這份決心如同鋼鐵一般堅硬。
那個拿著包裹拼命逃跑的,是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茂密的胡須幾乎將他的下半張臉完全遮住,只露出一雙警惕而兇狠的眼睛。他心里清楚,身后有敵人在緊追不舍,那如影隨形的危機感讓他頭皮發麻,后背早已被汗水濕透。為了擺脫追捕,他像一只狡黠的狐貍,在人群中穿梭,腳步靈活地躲避著行人。瞅準時機,他一把搶走了路人臉上的面具,動作迅速而果斷,隨后迅速戴在了自己頭上。剎那間,他仿佛穿上了一件神奇的隱身衣,隱匿在了滿大街戴面具的人群之中,讓人難以分辨,他的身影瞬間融入了人流,如同水滴消失在大海。
而位于高點的切特里,此刻也陷入了困境,完全失去了作用。他趴在高處,望遠鏡后的眼睛里滿是焦急,目標如同一只靈活的老鼠,在狹窄的巷子里左沖右突,那些錯綜復雜的巷子如同迷宮,很快便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盲區里。此刻,一切只能依靠奮力追上去的斯頓布奇和龍戰,他們必須憑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氣,想盡辦法追蹤目標,壓力沉甸甸地落在了他們肩上。
龍戰和斯頓布奇心急如焚,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追丟了目標。他們如同兩支離弦之箭,一路拼盡全力狂奔,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然而,街道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涌動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阻礙著他們的腳步。他們不得不一邊大聲呼喊,聲音在嘈雜的人聲中顯得有些微弱,一邊用力把擋在身前的人扒開,雙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才能艱難地往前跑。即便他們速度再快,在這樣擁擠的人群中,也難以提起來,每前進一步都無比艱難。
戴著面具的胡須男則像發了瘋似的加速狂奔,腳步慌亂而急促,鞋底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終于,他來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目的地——一處人頭攢動、有著幾百人的大廣場上。這里熱鬧非凡,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街頭藝人的表演引得人群陣陣喝彩,可誰也不知道,一場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原來,這個廣場正是他計劃測試病毒武器效果的絕佳地點,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決絕,仿佛被惡魔附身。
絡腮胡氣喘吁吁地大步狂奔到廣場中間,胸口劇烈起伏,雙手顫抖著開始打開那個至關重要的金屬罐子。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與決絕,準備掏出里面致命的病毒,將其釋放,讓整個廣場陷入無盡的恐慌與死亡之中。金屬罐子在他手中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仿佛是災難降臨的前奏。
龍戰和斯頓布奇追上來的那一刻,瞬間傻眼了。放眼望去,廣場上全是戴著面具的人,密密麻麻,如同一片面具的海洋,五顏六色的面具在陽光下閃爍,讓人眼花繚亂。而原本一路狂奔的目標此刻突然停下,混入人群中慢走,瞬間失去了明顯的特征,和其他人毫無二致,想要從中找出他,簡直比登天還難,他們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奈。
“包裹已經進入圣彼得廣場,目標丟失,重復,目標丟失。”斯頓布奇滿臉無奈,聲音里帶著沮喪,只能如實向總部匯報這糟糕的情況。無線電波將他的聲音傳向遠方,帶著無盡的挫敗感。
坐鎮總部的柯川上校聽到匯報,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仿佛被一層寒霜籠罩。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心里清楚,一旦病毒真的被釋放,那后果將不堪設想,他的前途也將徹底毀于一旦。病毒武器帶來的影響,絕不僅僅是成百上千人會因此死亡,更會讓英國“臭名昭著”,在全球陷入無盡的輿論譴責之中。畢竟,英國制造出來的病毒武器,竟然被恐怖分子搶走,最終還導致無辜百姓大量死亡,這對一個政府和國家來說,無疑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整個國家的聲譽和安全都將岌岌可危。
龍戰看著人滿為患的廣場,心中明白,常規的方法已經行不通了,特殊情況只能用特殊辦法。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維如同高速運轉的機器,各種念頭一閃而過。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好了,斯頓布奇,我們到廣場上去開槍,誰沒被槍聲嚇跑,還在原地,誰就是目標,追上去。”龍戰提出的這個辦法,借助的正是反套路的思維。他心里想著,如果真是來這里的游客,聽到槍聲為了保命肯定會嚇得四處逃竄,只有準備來這里釋放病毒的人,在病毒釋放之前,他肯定不會離開,這是一場心理的博弈。
“好,就這么辦。”斯頓布奇也覺得這個辦法十分巧妙,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點頭同意了龍戰的方法。隨后,他一路小跑,朝著廣場中心奔去,腳步輕快而堅定,像奔赴戰場的戰士。
龍戰等斯頓布奇跑出十來米后,毫不猶豫地迅速掏出手槍,那手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雙手緊握槍柄,手臂微微彎曲,調整著呼吸,然后朝著天空連續射擊。
“砰砰砰。”
三聲清脆的槍響瞬間打破了廣場原本的熱鬧與祥和。原本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充滿了各種歡聲笑語的廣場,在這三聲槍響之后,畫風陡然一百八十度急轉。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驚慌失措,一時之間,驚叫聲、呼喊聲沖天而起。一部分人嚇得雙腿發軟,立刻蹲到地下,雙手緊緊護住腦袋,手指因為恐懼而深深陷入頭發里,生怕被亂飛的子彈擊中;另一部分人則撒腿就跑,向著槍聲反方向拼命狂奔,腳步慌亂而急促,人群相互推搡,場面混亂不堪。
唯獨只有大胡子還鎮定地站在那里,仿佛周圍的混亂與他無關。此時,他剛好將裝在玻璃球里的病毒樣品拿了出來,正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如何合適地將它釋放。如果直接往地上砸的話,那他自己肯定也會被病毒感染,他可不想白白送命;如果往遠處丟的話,又擔心丟太遠了,人群不夠密集,到時候病毒的傳播效果不好,回去后肯定會遭到老大的嚴厲責罰。而且這廣場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往遠處丟很容易丟到人身上,砸人身上玻璃球肯定破不了,畢竟保護的玻璃球材質還挺硬,他陷入了兩難的困境,眼神中滿是糾結。
就在絡腮胡還在那猶豫不決、舉棋不定的時候,斯頓布奇趁機朝著他沖了過去。他的身體前傾,雙腿快速交替,像一只蓄勢待發的獵豹。龍戰則沖著男人大聲喊道:“他在那,在那里,帶白色面具的。”這一聲呼喊,聲音洪亮而有力,成功吸引了絡腮胡的注意。
絡腮胡下意識地朝著龍戰的方向望去,就在他注意力都集中在龍戰身上的瞬間,另一邊的斯頓布奇如同一只迅猛的獵豹,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去。他眼神堅定,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帶著熾熱的火焰和致命的力量精準地打在了絡腮胡的胸口。絡腮胡痛苦地慘叫一聲,身體向后倒了下去,鮮血從他的胸口汩汩流出,在地面上蔓延開來。
他手里拿著的玻璃球也隨之松開,沿著地面“叮當當”地往前滾動,那聲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每一聲都讓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副隨時就可能碎裂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