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神探 168 不存在的嫌疑人
半日后,周南終于見到了那位之前怎么打電話都拒接的續租“幸運兒”。
彼時,妹子正在城東支隊辦公區,嗯...發名片?
“各位警官,有嫌疑人需要法律咨詢,可以讓他們聯系我,謝謝,謝謝。”
披肩發,正裝女士西裝,大紅色口紅,將本顯清爽稚嫩的面部,裝扮的很是有幾分成熟老練。
看樣子這妹子是位新手律師呀,正好搞刑訴的嘛?好家伙拉生意都拉到這來了。
“對不起,我們不能給律師介紹生意。”
拒絕聲中,妹子絲毫沒帶在意的,見到周南走過,本著一個也不能放過的心思再度送上,“鄙人謝司晨,京珠所律師,這是我的名片,還請多多關照...”
周南順手接過。
這一心“拓展業務”的樣子,看來就算知道自己住著“兇宅”,也不會太過往心里去...叭?
小趙一臉尷尬的岔過話題,“內個,謝女士,這位是我們支隊長周隊,這次找您來,主要是有幾個問題想向您求證一下。”
支隊長?這么年輕?什么路數?
謝司晨臉色驚疑太過明顯,雖然收斂的也很迅速,但還是沒逃過周南的眼睛。
呵,這種質疑,還真是久違了呢。
周南也沒當回事,朝室內比了個請的手勢。
“之前一直在開庭,不是有意不接電話,見諒見諒,還有,周支隊真是年輕有為,”直到落座,謝司晨還在嘗試接受現實。同樣二十多,對比苦逼打拼的自己,尤其凸顯世界的不公,有些人...起跑線就在終點,你怎么贏?
沒去管小律師心里如何嘀咕,周南直入主題,“您是在7月4日與房東簽訂了房屋租賃合同,當日就搬進了現在的出租房是嗎?”
謝司晨點頭,“我知道隔斷房存在安全隱患,但學校一畢業就把我們趕出了宿舍,雖然找到家律所入職,但這剛就業...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其他地方實在負擔不起...”
小趙不得不主動打斷,“謝律師,我們是刑警隊,不管這些,你說的這個問題自有有關部門去處理。”
謝司晨苦臉,“這就是問題所在啊,這種隔斷房大家都知道不好,但好歹讓我們有一容身之處,真處理了,上面不過一句話的事兒,可讓以我為代表的這些人怎么辦?住大馬路還是睡公園?”
小趙愣住了,“......”。話說不是叫這位來問話的嗎?怎么好像被問住了?
周南雙手交握輕松置于桌面,“謝女士,當前一些政策也許確實不完善,但您說的問題,相信政府都會考慮到,并積極想辦法解決,您認識您房間的上一位租客嗎?”
這話信不信就兩說,但話題成功轉移。
謝司晨順著提問搖頭,“我住進去時房間基本是清空狀態,東西都是我現置辦的,對了尤其是床頭那墨跡,太惡心了。我還問房東能不能給漆掉,但那老頭只知道收錢,啥也不管,要不是我太忙,非得和他掰扯掰扯不可...”
“哎不對,刑警隊?是我之前那租客出事兒了嗎?”
“不會是新聞里說的,我旁邊那望月橋撈出的女尸吧...”
從周南的話意,謝司晨很輕易推導出這點,并由此產生了某些不妙聯想,臉上頓時白了好幾個色號。
接過周南遞來的熱水喝了口,謝司晨這才道,“哦對,不該打聽的不打聽,你們有什么要問的,我知無不言。”
周南輕笑,本來只是照例詢問,沒覺得能得出什么線索,但依這位的職業,沒準兒能有驚喜?
“您入住后,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換做一般人,周南可能不會如此寬泛的提問,但相信這位刑事辯護方向的律師,可以迅速get到點。
果然,謝司晨思忖了片刻后道,“我平常比較忙,回來的時間一般較晚,消息不一定準確,如果說是我剛入住的那段時間與現在對比的話...有兩點比較特殊。”
“一是房東...那喜歡盯著妹子看的兒子,有次無意聽到他問他老爹要錢,然后這個月都沒再見過這人,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倆時間對不上,都錯過去了。”
“二是我右側隔壁鄰居,本來住著一男一女,那男的好像也隔了兩天就不見了,不過聽我那女鄰居說過一嘴,是回老家了。”
這些消息,警方之前做過的筆錄里可都沒有。
周南不由瞧了眼負責詢問的小趙,后者委屈巴巴,“房東和那女鄰居黎芬都沒提過啊!”
說著小趙翻出了筆錄遞給周南,以證“清白”。
周南都懶得伸手接。
不過雖然他沒參與詢問,但有老左盯著都沒瞧出問題,也不能怪人家小趙一人。除了這二位有關系的當事人,其余幾位租客的筆錄里也均未提及此事。
周南現在倒是更愿意相信,這位初出茅廬的小律師,一定能開拓出幾分事業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謝過小律師提供的線索后,調查再度展開。
首先是房東兒子這邊,因不同住,開始他并未進入警方視線。
但如果說毛慶生為了給兒子打掩護而閃爍其詞,道理上是非常通順的,但...生物學角度就有些說不過去。
因為毛慶生的dna已經經過比對,與被害人體內殘存的不符,那么從生物學角度上來說,他的兒子也應該不符。
除非...二人沒有親子關系。
這個也不難驗證,只要把人找到即可。
讓警方比較意外的,是謝司晨口中的另一名神秘男子。
于是再度詢問黎芬,周南親自上陣。
一開始,這位女鄰居仍舊三緘其口,兩個小時愣是一句話沒說。
但只要存在過,就會有痕跡,直到周南說要調取周邊所有監控,黎芬才終于開口。
“那人,是我姑父裘自強,我之所以不愿意說,是怕被別人知道我們的戀人關系,指指點點。”
這特瑪,又是什么奇葩展開?
但要真如黎芬所言,那么她的隱瞞態度,似乎又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我姑父突然離開,是因為他覺得我們的關系不該繼續,所以和我分了手,回老家去了。”
黎芬如是解釋著,但這并不能排除裘自強的殺人嫌疑,因為他離開的時間實在太巧了,就在于思彤死亡后。
可通過黎芬提供的信息查詢,得到的結果卻再次讓警方大吃一驚!
原來通過戶籍查詢,這位裘自強,竟在兩年多前,就已經因病死亡注銷了戶口!那么這段時間和黎芬同住的,是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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