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假千金求下線 151 他很忙的
下午韓行矜去基地練習,在基地呆了四個小時,練完自己的還和隊友一起探討了一下自由創作部分。
等韓行矜再到家又是六點多了,王阿姨還沒走。
“誒,王阿姨,你怎么還在?”
王阿姨幫韓行矜把晚餐拿出來,“靳先生說他出差了,不在景城,讓我住兩天,看著你,怕你夜里不舒服。”
韓行矜沒想到靳嶼還能這么關心自己,但,“不用了,阿姨你趕緊回去吧,我沒事的。”
王阿姨搖頭,“不行啊,靳先生交待了,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在這里和你作伴挺好的。”
誰給錢誰說了算,韓行矜倒是很想得開,隨他去吧,只是這樣的話,自己晚上就不能隨心所欲了。
韓行矜愣是看書看到九點多,看看書,刷刷別人的讀后感,甚至還看到了有大學老師做的線上課堂。
王阿姨熬不住,十點過就先睡了,叮囑韓行矜有問題一定要叫她。
韓行矜點頭應下,又磨磨蹭蹭收拾好,估摸著王阿姨應該睡熟了,韓行矜才從包里把火柴找出來。
一套流程下來,韓行矜在書桌邊正襟危坐,左手提出,用一種獨特的方式蘸著朱砂畫下一張又一張符。
很快就十二點了,子時,陰氣最重,實在不適合畫符。
韓行矜看看剩下的黃紙和朱砂,還夠畫十來張,看來明天得加早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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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起來加早班,韓行矜愣是給自己定了三個鬧鈴,手機一扔,倒頭就睡。
往常鬧鈴一響就能起的人,三個鬧鈴之后都沒能掙扎起來。
最終還是沒加成早班。
當韓行矜迷迷糊糊走出房間的時候,王阿姨還調侃她。
“是不是考試之前的鬧鈴忘記關了?不用早起學習就多睡會。”
韓行矜愣愣地點頭。
王阿姨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吧臺慢慢喝水的韓行矜,“呀,怎么臉色那么差,昨晚熬夜了?著涼了?有沒有不舒服?”
韓行矜搖頭,“沒有不舒服,可能是熬夜了,困。”
王阿姨又探了探韓行矜的額頭,“臉色太差了,我得給你好好補補。”說完還自言自語盤算著給韓行矜燉什么湯。
既然沒加成早班,那就只能加中班了。
韓行矜從電視臺回來就開了一堆單子給王阿姨,從酒店的甜品到城北的小吃,還有酸奶啦水果啦。
讓王阿姨吃完飯就去買。
從來不提什么要求的人突然提了要求,王阿姨第一反應就是,她終于有事做了,吃了飯就和司機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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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行矜躲在門后,聽到電梯達到,王阿姨上了電梯,韓行矜趕緊把工具擺出來。
洗手、焚香、調砂、執筆……看起來依然行云流水,只有韓行矜知道筆如千斤。
全部黃紙用完,朱砂也差不多告罄了,韓行矜顧不得腦門上豆大的汗珠,趕緊把東西收拾好,別讓王阿姨回來看出端倪。
看著一小疊新鮮出爐的符,韓行矜覺得她也算仁至義盡了,看在靳嶼守了自己兩夜的份上。
還有點時間,韓行矜給靳嶼助理發了消息就悶頭睡午覺了。
起床就去基地訓練了,完全沒有看手機。
明明才兩個小時的課,可韓行矜覺得整個人都累炸了,時間到,老師離開,她癱坐在地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想到和人約的時間,韓行矜還是掙扎著站了起來,換衣服,那是不想換了,就這樣吧。
韓行矜居然在基地門口就遇上靳嶼助理。
“誒,不是約你去瀾庭嘛,你怎么在這?”說著韓行矜就要去找手機,“怕不是我消息發錯了。”
靳嶼助理指了指路邊的車,“靳總過來了。”
韓行矜“哦”了一聲,走到車邊,靳嶼把門拉開示意韓行矜上車。
韓行矜倒是不矯情,能有車坐不要自己走路回去,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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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不要你助理了?”韓行矜上車,靳嶼就讓司機走。
“他有其他事要忙。”靳嶼看了韓行矜一眼,又快速轉移了視線,“你以后不要再穿這種衣服出門。”
韓行矜低頭看了看,七分袖七分褲,拉鏈拉到下巴,就露了手腕和腳踝,也不算露,大概靳嶼也是覺得這個衣服太舒適、太隨意了吧。
“哦,那也用不著你過來呀,就過來取一下東西,耽誤不了他多久的。”
“嗯?”靳嶼說,“他很忙的,有事直接跟我說,不要找他。”
韓行矜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靳嶼,“他能比你忙?”
在靳嶼開口之前,韓行矜又說:“行吧,我知道了,不會打擾你們的。”
三兩句話的功夫,車子已經到瀾庭地庫了,韓行矜不需要走幾步就到電梯口。
下車韓行矜還很體貼地說:“你要是太忙就別上去了,在車里看你的資料,我上去拿下來給你。”
靳嶼拉開車門,“這點時間我還是有的。”
韓行矜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只是剛進門,王阿姨看到靳嶼就招呼靳嶼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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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空吃飯,拿拿東西就走。”說話間韓行矜已經從房間拿出了一個布包,把靳嶼拉倒了電梯間。
韓行矜回頭看了一眼,王阿姨以為韓行矜送靳嶼,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更沒有跟過來。
韓行矜先按了電梯下行鍵,才把布包遞給靳嶼,
“你們主要課題負責人可以送他們一個,有煞化煞,無煞防身,用不完不要放在電器周圍,磁場會影響,最好找個木盒子裝。”
靳嶼結過東西問韓行矜,“這是?”
“上次買的黃紙只有那么多了,朱砂也沒有了,用完了再說吧,電梯來了,再見。”
韓行矜說完就推了靳嶼一把,還很開心地跟靳嶼揮手說再見。
靳嶼沒來得及多問,電梯門已經關上了,大概樓下也有人要用電梯,自己都沒按樓層,電梯已經在運行了。
靳嶼拿著一包東西回到車上才有機會打開。
平整的黃紙被酒調的朱砂畫過之后,酒早就干了,紙原本整齊的纖維分子排列被破壞,微微有點皺。
凹凸不平的一沓黃紙稍微一用力就會發出清脆的沙沙聲。
靳嶼記得韓行矜去京市那天一個小時也只畫了十張不到。
這一沓少說有二三十張,她已經好了嗎?畫完那么多人還好嗎?靳嶼一腦袋的問題,極力回想剛剛見到的韓行矜有沒有哪里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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