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礦業巨頭 179、大佬云集
為了解決資金支付,以及從比和比拓勘探中心那里獲取全套的歷史資料,郭逢春帶著幾名助手繼續留在了摩本市,隨時接收來自燕京的指示。
胡真篪、趙禾浦、李唐、愛麗絲等人,坐上了飛機,直接返回了燕京。
飛機上,趙禾浦要了一瓶香檳,滿臉燦爛的笑容:“我出國機會不多,尤其是這種海外收購的項目,還是第一次參與。方一出動,就能夠大獲成功,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事情,來,干杯!”
其他人紛紛端起玻璃杯,把香檳一飲而盡,氣氛一時間很是融洽。
胡真篪卻有些郁悶,把香檳放了下來,扭頭朝另一排座位上的李唐看去,說出了這些天一直憋在心里的話:“李唐,本來談好五百萬鎂元的價格,結果你臨時加磅,硬生生把價格抬高了三百萬鎂元。你仔細算算,以現在的匯率,那可是多花了兩千多萬!”
可以預見,要是集團總公司高層聽說他們把五百萬鎂元的買賣,談成了八百萬鎂元,不知道要用什么眼神來看他們這些人。
領導很多時候看的就是金錢的數字,根本不會去仔細查看合同的細節。
你讓比和比拓在合同里面多加一條礦產權利金,那又能如何呢?
這些天,每每想起這個事情,他都是坐立不安。
李唐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非常劃算的買賣,但是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有他這樣的超前眼光。
對于胡真篪的質疑,他能夠理解。
在談判桌上,胡真篪沒有當場反對他的決定,甚至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質疑。
這就可以看得出來,胡真篪顧大局,懂是非。
現在沒有外人,他提出質疑,倒也是合情合理。
李唐理解胡真篪的焦慮,轉身過來微笑解釋道:“胡總,這個事情,也是事發突然。在談判之前,我們也沒人預料到對方會來這一手。我沒有喧賓奪主的意思,我對胡總的命令,向來是說一不二,完全執行!”
這次的談判團隊,是以胡真篪為主。
在談判過程中,李唐卻接過了決策大權,事前沒有跟胡真篪有任何提示,就擅自做出了決斷。
但凡是碰上脾氣不好的,有可能當場就不給臉了。
好在胡真篪是個大度的人,也很明白事情的孰輕孰重。
一聽這話,胡真篪情緒稍稍舒服了一些,也沒有了責怪的語氣,“對方這個條件,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我是這么想的,三百萬鎂元,按照5礦產權利金的話,就相當于咱們開采出來了三萬噸的銅金屬,給對方支付的相應金額。”
李唐倒也是算得清清楚楚,“三萬噸的銅金屬量而已,如果咱們找到一個千萬噸級的超級銅礦,按照5礦產權利金條款,那是要支付給對方一百億元!”
“你這說的,好像咱們反倒賺了一百億元。”胡真篪氣笑了。
“差不多。”李唐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呵呵直笑。
這個事情沒法解釋清楚。
要按照曾經見過的真實事件,弗蘭多為了拿回2利潤權利金,付出了將近四千萬鎂元的費用。
5礦產權利金,那不是按利潤來算,而是按銷售額來算。
等到宣布找到大礦,想要拿回這一條款,恐怕不是付出四千萬鎂元,而是四億鎂元!
現在這個年月,華夏本土金錢很值錢,但是在國外,鎂元到處飛舞,遍地是錢,別人收錢的時候可不會心軟。
趁著別人還沒意識到猛國塔勒戈銅金礦的價值,多花三百萬鎂元,那就是未雨綢繆。
他不擔心別人的質疑,只要事情能成,現在的質疑、謾罵,遲早會應驗真香定律。
回到燕京,李唐不得不跟隨胡真篪一起,去跟郎和民和牛福解釋清楚,他們是怎么把四千多萬的買賣談成七千萬。
一個探礦權,花了七千萬!
這事怎么想,都是一個瘋狂的舉動。
“七千萬……這還沒算上勘查費,我都沒見過這么大的項目。”
牛福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是抬頭看了郎和民一眼,眼神中似有求助的意味。
“籌集資金的事情,你想想辦法。”郎和民優哉游哉的坐著。
集團日常經營,他基本不干涉,只有重達議題的時候,做出判斷,做出決策。
這個項目,他已經做出決策,那就是全力支持。
而且已經召開過董事會,也得到了投票通過。
“比和比拓那邊給咱們一個月時間支付八百萬鎂元,畢竟咱們還要到猛國那邊申請探礦權轉讓,需要預留足夠的時間。”李唐倒也是心態放平,不驕不躁。
“你說你能拿出五千萬的資金。”牛福以一種質疑的眼神看著李唐,“你確定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籌集這么大筆資金?有色金屬報的報道,還說你們那個公村銅金礦項目缺少資金。”
“能。”李唐很肯定的點頭,“我這邊肯定沒問題。”
“你要
轉讓公村黃金公司的股份?”牛福聽人說起過這個事情。
“實在不行,只能如此。”李唐知道這是無奈之舉。
“你那個公村銅金礦,不止五千萬!紫色礦業收購金銀洞金礦項目,才五十四噸的儲量,一個多億呢。按正常的市場行情,公村銅金礦百萬噸銅礦,百噸金礦,怎么也能價值兩三億。”
牛福抬頭看到李唐也是一臉無奈,有些于心不忍繼續說下去,想了想,出了個主意:“我們武礦集團對你那個礦權也挺感興趣,可我們對低品位金礦的冶煉,實在是沒有多少經驗。況且集團內部也是缺少資金的狀態,又要支持猛國探礦項目,實在拿不出太多錢。要不這樣吧,我幫你聯系一下華金總公司,程牧野前些日子還跟我聊起過你那個項目。”
“程總跟我打過電話,表達過興趣。”李唐越發的感激牛福的支持,看得出來牛福是真心想幫他。
“現在別說是你缺少資金,咱們要推進猛國塔勒戈銅金礦項目,也是缺少大筆的資金。出國做項目,可不是鬧著玩的,那玩意兒跟燒錢差不多!”
牛福是天天被資金問題所困擾,“過兩天礦業協會組織那個會議,你跟我一起去參加。等到會議結束了,咱們跟大家聊聊這個項目,肯定有不少企業感興趣。”
礦業協會組織的會議,基本上是各大礦企的一把手過來參會,規格極高。
尤其是國內幾大銅礦企業,更是拖家帶口,領導層基本上悉數到場。
除了礦業協會等主要領導坐在主席臺上之外,下面觀眾席,第一排擺放的標牌上,赫然寫著:華金總公司、九江銅業、銅都有色集團、紫色礦業、武礦集團等,都是銅礦領域的名門正派。
從第二排往后,分別是國內多個中小銅礦企業、冶煉廠等,數十家企業。
會議內容也很明確,就目前銅精礦冶煉市場的競爭亂象,礦業協會和有色金屬協會、冶金協會等部門,聯合起來,組織整頓,或者說是告誡大家不要為了私利亂了大局。
現在的銅精礦冶煉市場,出現了原料供不應求的情況,一些冶煉廠為了接訂單,不得不接受大幅度加工費降價的單子。
這種做法,引發了連鎖反應,整個銅精礦現貨加工費,出現了全面下跌。
不同于日苯、寒國以及西方國家,在銅精礦冶煉這方面,普遍采取長協價。
現在的個時候,華夏國內大部分的冶煉廠,基本上都是采取現貨加工費的方式。
這一番競爭亂象,對大部分銅礦冶煉廠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利潤幾乎是腰斬。
于是乎,不少中小冶煉廠,聯名向監管部門反映情況。
也因此,礦業協會牽頭,阻止了這一次會議。
會議的主旨,其實就是勸大家冷靜,僅此而已。
大家各干各的,很難協調一致。
說難聽的,自己人自相殘殺,攔都攔不住,也沒有相關的政策法規,來約束這種行為。
等到礦業協會的人講完了,中小冶煉廠代表,紛紛接過話筒,抒發自己的不滿:
“個別大礦企,大國企,名下有銅礦山,自己能生產銅精礦,還跟國外的銅精礦生產商簽下長協價合同,還跑到現貨市場來,跟我們搶單子!搶單子就算了,還大幅度降價!”
“我們內地的冶煉廠更慘,不但要從大企業接二包的單子,還要多一筆每噸幾十元的運費!我們冶煉廠現在都快發不起工資了,幾百名職工,以后生活誰負責?”
“那幾個壟斷了國內各大優質銅礦山的企業,就不要過來把冶煉加工市場的這潭水給攪混了!”
“我剛看了有色金屬協會公布的數據,今年咱們國內銅礦山生產的銅精礦,供應了一半的需求。你們幾家大企業,這都還吃不夠嗎?你們不但自己開采礦山,還自己賺冶煉費、加工費,最后銅制品銷售的利潤,也是你們自己賺。我們這些小企業,只能接一點國外的小單子,你們還非要過來搶!”
“今年現貨加工費市場,整體降價超過10,根本沒有利潤可言!”
重生之礦業巨頭 179、大佬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