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學教師開始 第九八五章 裝修
比起遠在魔都的聯合實驗室,還是京城大學的沉光林實驗室本室更有逼格一些。
其實,只要能夠掛上京城大學的名頭,對外界的影響力都是不一樣。
比如,后世某培訓機構,明明跟京城大學沒有太大的關系,借助京大的名氣,竟然開辦的有聲有色。
所以,沉光林回歸京大是明智之舉。
這屬于是強強聯合,不僅是沉光林的好事,也是京城大學的好事。
但對于其他學校來講,那就不那么美妙了,尤其沉某人在第一堂課上的強勢表現,更表明沉光林依然不是一個軟柿子。
你想蹭熱度,就要做好被蹭掉一身毛的準備。
學術界的骯臟事向來都不少,沉光林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寬宏大量,這個詞只是宣傳用語。
現在,沉光林終于決定把大本營重新搬回京城,自然不能再繼續住酒店了,他得有個自己的新家。
新氣象嘛。
還好,現在才是1990年,京城的四合院并不貴,反正有錢,再買一套就是了。
自從有了錢之后,沉光林確實有過一陣買房熱。
自從更有錢之后,沉光林其實已經沒有太多要囤宅子的意思了。
不過,囤宅子依然是一件沒法阻擋的事。
沒辦法,你明明知道,花個幾千塊萬把塊錢隨便買一個院子,二三十年之后就可能價值超過了一個億或者幾個億的時候,唯一阻止你的方式就是沒錢。
作為一名合格的穿越者,尤其是作為經歷過房產高峰時刻的穿越者,怎么可能忍的住這種誘惑呢。
尤其,現在的沉某人超級有錢,已經到了可以肆意在全世界買房的那種地步了。
自從沉某人開講座可以收費開始,他就已經在外界實現了財務自由。
就算不去組織創業,單純依靠從講座里賺到的錢都不知道在京城可以買多少套四合院了。
就算是這樣茍下去,都不知道能茍多少財富出來呢。
而如果算上長城集團的資產,那簡直是沒法算的。
如果現在什么都不做了,把長城集團的財富全部換成京城的房子,在未來哪里還有世界首富什么事啊。
當然,這只是說說而已。
當然,沉某人還是很低調了持有了京城很多物業,他也沒有讓長城集團上市的打算。
槍打出頭鳥,全國第一個首富還是交給小青姐吧,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如果說沉光林沒有一口氣把京城能掃的四合院都給掃了,完全是他個人自制力強,講道德講規矩的體現,知道有個一本萬利的生意而不去做,確實需要忍的住這個誘惑。
就跟搞收藏越來越精一樣,現在沉某人看好的四合院也是越來越大。
一進的四合院跟大雜院有什么區別?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沉光林喜歡的,最少都要是三進的院子,面積超過2000平以上,這才有點派頭和說法。
比如,位于什剎海周邊的四合院就挺好,比如老郭住過的那套。
當然,這個老郭并不是說相聲的那個,而是遠看一條狗的那一位。
老郭的四合院他去看了,兩進的,一個小四合院套著一個更大的院子,相當于是兩個拼起來的,這就很好,形成了所謂的后宅,私密之地。
以后,沉某人在后宅里胡天胡地也沒人知道了。
當然,老郭的四合院當然是不對外出售的,這里以后要改成紀念館,說是要隆重紀念郭先生。
不過沒關系,什剎海邊的四合院多的是,宋慶鈴先生也走好多年了,她住的院子也挺不錯的。
如果不追求名人效應,那可以選擇的地方就更多了。
沉光林很快就挑好了一個面積很大,品相卻不太好的四合院。據說是晚清名臣的,其中還出產過戊戌六君子那位光緒帝師。
當然,戊戌變法之所以失敗,其實真不是老袁告的密,大約是因為康某人出走,引起了老太婆的懷疑。
歷史太久遠,就不說細了,以后,這里說不準還是沉光林故居呢。
不過,畢竟是幾十年上百年前修建的四合院了,設計并不符合現代人的生活需求,里面連個廁所都沒有,真想出門還要去巷子里的公共廁所。
等冬天天轉冷的時候,不想起夜,就要準備紅遍花旗國的那種果盆了。
據說,歌后王妃曾經被拍攝到端著盆子倒某些東西。
說起來,竇偉有才也是真有才,黑豹這兩年在國內很火,是典型的出口轉內銷,先是在香江火起來,然后到了內地就被封神了。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到京城的這些天,沉光林除了上課,沒別的事的時候就守在自己院子里琢磨琢磨裝修方案。
沒有家居設計師李蓉的搗亂,沉光林的思路整理的很快。
關于如何裝修的方案很快就確定下來了。
常四爺是老京城了,每天早晨定然是買幾個驢打滾捎幾個焦圈配一碗豆汁回家的爺。
這條巷子走了幾十年,一直都走不夠。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如果不是新中國,他這樣的貧下中農怎么有機會住這么好的地界呢,就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給部隊拉過公糧,支過前,這才得了這個便宜。
京城真好。
“常四爺您吃著呢。”一位鄰居跟常四爺打了個招呼。
“嗨,這不是松二爺嘛,這是給家里帶的。我剛去鼓樓大街吃了碗羊雜碎,過癮頭著呢。”
說完,老常還咂么咂么嘴,做出回味無窮的感覺。
“那您走的夠遠的啊。”
“也就是熘熘腿腳,那兒的羊雜碎味正,一碗是貴了三分錢,但值得,松二爺您吃了嗎。”
“吃了吃了,德勝門的綠豆面酸丸子湯,今兒個醋放多了。”
“那您就繼續酸著吧,酸點開胃。”
得了嘴上的勝利,常四爺更加高興了。下回再碰到的鄰居,吃的就不能是羊雜碎了,那得是爆肚馮才成,聽說他們的新店都開到廠甸去了,呸,明明是下九流的東西,如今反倒賺上大錢了。
一路走,一路罵,走著走著,很快就走到了街道口。
不經意間,常四爺聽到了叮當哐啷的聲音,自然而然的循著聲音過來看看。
京城人嘛,有熱鬧不看對不起咱的性子。
或許,朝陽群眾就是這么來的。
這是一棟很老的宅子,已經有多少年沒人住了,好像以前是什么單位的,漏雨,有盲流想進去住,被趕出來過。
扒著墻頭,常四爺看到了里面干活的人:“你們這是在建什么,是那個單位的?”
正施工的工人抬眼一看,是個半大老頭,也就沒在意:“關你什么事?”
“呵,怎么就不關我的事了,舉報貪官,人人有責,這是哪個貪污犯的外宅?這么下本。”
這話說的,讓人真的不愛聽。
干活的人是京城二建的工人,正式工,是長期給長城集團建房子的,老京城了。
人家也是京城戶口,根本不怯這種閑散老頭。
因此,工人回懟起來也是毫不客氣的:“老家伙,你是吃飽了撐的吧,管的還真寬呢。”
而且,工人的眼神充滿了蔑視,有一種跨越階級的蔑視感。
常四爺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起來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既然貪污犯都敢住到我們街上了,我問還不能問問了?”
“真有本事你就真的來管啊,不來管你是我孫子。”工人吐了口痰轉走了,但這個舉動就更顯的輕蔑了。
常四爺這個氣哦,使勁踢了一把墻角,穿的布鞋,腳疼。
青磚墻皮,可結實了,一點都沒破。
這怎么能忍?
常四爺把早餐夾在腋下,狠狠的撒了一泡尿,這才悻悻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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