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學教師開始 第四三四 新產業
切爾諾貝利是一件影響歷史進程的大事件。
后來人們評價此事說,它是促成毛熊解體的重要原因之一。
核電站泄露,最大的危害不在于爆炸造成的傷害,而在于輻射,這可是影響很多人一生的災難。
國內雖然沒有發生過核泄漏,但是發生過一定程度的核污染。
有一年,魔都進行正常的水質檢測,結果卻發現了輻射量超標,然后進行源頭追溯。
結果就順著長江一路向上找過去,先是到了洞庭湖,又進了湘江,最后在南岳之地找到了源頭。
原來,這是某核研究所的核廢料露天堆放,雨水把放射性的東西沖到了河里。
沈光林現在遠在鵝城,他對這場災難沒什么具體體會,他有印象的已經是幾十年之后發生在扶桑的另一場核災難了。
當然,扶桑的那場核泄漏就是純粹的人禍了,正是扶桑的決策失誤,這才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核泄漏。
畢竟,幾十年沒有享受過核彈了,想念的緊。
沈光林無心研究切爾諾貝利的前世今生,他還在為蘋果傻大粗笨的采礦行業而皺眉頭呢。
以前看電視上的新聞報道,上面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川流不息的輸送帶,超級大個的挖掘機,超級帶感的運輸車,看著就很科幻的是不是。
但是,實際到了采礦項目地,道路崎嶇就不說了,里面全是老舊破敗的建筑和設備,看著一點也不見先進。
礦山是這樣,就連冶煉工廠也是一樣的造型。
就連電解鋁的設備都看不出一點科技的含量,反而處處透著危險,搞不好就會出安全生產責任事故。
“就這還危險?”
桂西大學的秦教授表示你們不要驚訝,你是沒見過一些更加危險的場面呢。
老秦就曾經見識過。
他年輕的時候一開始沒有在學校教書,而是在齊魯某一個大型煤礦工作。
有次,也是運氣好,他剛從井道上來,煤礦就塌方了,下面埋了二十幾號人。
雙方交通就此中斷了,但還是能通過電話聯系。
救援的過程算不上驚心動魄,設備不先進,人心也敷衍。
埋在地下的人卻是越來越急躁了,電話接通張嘴就是破口大罵。
實在沒有辦法了,留在上面的人只能默默的剪了電話線。
這大約就是為什么在礦上工作的很少會有本地人的原因,大概就是怕出事了有人來鬧吧。
異地他鄉的,過來一躺都不容易,想維權成本可就太高了。
聽了老秦的話,沈光林表示,還真的長見識了呢。
這么看來,這個鋁礦還算是安全的。
雖然制度和設施都不完善,但群死群傷發生的概率也并不高啊。
這次到蘋果來考察,女士們就沒有跟著到礦上來了,李蓉帶著她們在百色住了下來,反正不著急,還有很多時間可以造作。
沈光林帶著學生們過來做考察,收獲還是有一些的。
這里的鋁礦確實很豐富,工廠規模也很大,沈光林已經明確的知道了,他們礦上確實也會有一些伴生鎵的產生。
不過,純度并不高,想精煉還是比較困難的。
而且困難遠不止于此。
現在采礦這個行業可沒有對民營企業開放呢,當然,就是外資也不行。
尤其是涉及到關鍵材料和敏感技術的領域,比如鎵,它更是受到嚴格管控的戰略物資。
當然,也不是沒有變通的辦法。
用京城大學的名義在這里成立個研究所就可以呀,還可以和桂西大學合作嘛。
這樣的話,所有人聽都很高興,這可是京城大學,多高高在上的評價呀。
沈光林也直接說了,他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考察一下鎵,看看有沒有量產的可能,順便也研究一下有沒有其他機會。
鎵這玩意可是研發半導體和雷達的核心物資,東西是個好東西,只是,只是沈光林不知道的是,即使到了2020年,鎵的產量也不高。
聽到沈光林有心合作,冶金學院的秦教授表現的更加熱情了。
除了這個鋁礦之外,他開始詳細的介紹起整個蘋果乃至整個桂西省的礦產分布情況。
“桂西這里風景秀美,礦產資源也很豐富,這里的鋁礦和石英礦最多,其他就是一些煤礦和鐵礦了。”
“石英礦?”沈光林又聽到了一個感興趣的詞。
“嗯,是的,就是燒玻璃的石英礦,如果要是建設一個玻璃廠的話品質肯定很不錯,就是這里運輸條件不太好。”老秦常年研究冶金,對桂西的礦產分布很是熟悉。
說者無意,但是聽者有心啊。
石英礦也是個好東西呀。
在2021年,硅料可以翻了好幾翻。
即使往前數幾年,在2011年之前,硅料一直都是天價的。
當然,這里的硅料指的是生產單晶硅的原材料,生產晶圓用的也是它。
現在,沈光林的實驗室已經將硅料生產制備的工藝研究出來了,不算復雜。
首先,將石英和碳在高溫熔爐里加熱,這樣就生成了硅和二氧化碳,硅再和濃鹽酸反應生成硅烷,硅烷經過純化之后可以還原成單晶硅。
不光是這個,以后汽車玻璃和建筑玻璃的需求也會越來越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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