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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東馬一年前筱崎町案(三)

更新時間:2021-07-01  作者:秋書銘刻
在柯學中阻止犯罪 第一百二十九章:東馬一年前筱崎町案(三)
所有警察在研修期間,都會學習相應的課程。

身為刑警的高木,自然就不必說了。

柔道、射擊,都是必須學會的技能,不存在不會一說,只是掌握程度不同。

高木的身手雖不凌厲,但至少并沒到被對方壓著打的地步。

他身子一歪,躲過了警棍的揮舞后,便彎腰一把抱住了健太的腰間。

見狀,健太再次“呼哧”的舉起警棍,想要打在對方身上。

如果真被打中的話,就麻煩了。

高木不傻,自然在警棍落下前,就連忙松開了對方,朝后退了幾步,保持著安全距離。

“呵哈!”

健太再次舉起了警棍,上前朝他揮去。

高木見機,及時抓住了對方握有警棍的右手,然后一把將其撂倒在地。

接著,他便將健太從地上拉了起來,抵在了一旁的墻壁上。

又翻過了對方身子,讓其背對著自己,并從腰間拿出了黑色手銬,銬在了他的手腕上。

制服健太后,高木便押著他一同,回到了山田家門前。

“高木警官。”

佐藤朝他打了聲招呼,并松開了被自己撂趴在地的長發男。

這時,原本在客廳中待著的山田純大走了出來。

“爸……”

一見到自己的父親出來,健太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般。

向對方求救著“你一定會救我的吧!”

山田純大看了他一眼后,很快便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取調室。

佐藤打開門走了進去。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高木見其到來后,便立馬站起身來,走到一旁讓出了位置。

他雙手抱在一起,居高臨下地盯著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健太。

“你的朋友們全都招了。”

佐藤說著,坐了下來。

看著他,想要確認一個事實“你們一直在對外國人施暴吧?”

“是啊。”

健太沒有狡辯,坦率的承認了“我們就沒停手過。”

他抬起頭來,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佐藤。

繼續說道“我做的事情都是對的。”

看上去,他似乎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很是驕傲的樣子。

聞言,站在一旁的高木問道“你們每次都用警棍打人嗎?”

“是的。”健太抬頭看向了他,“用的話,會臟了我的手。”

“瑪尼也是你們殺的嗎?”佐藤問道。

聽著這個問題,健太露出了一臉不解的表情。

很是疑惑地問道“瑪尼是誰?”

見狀,高木從西裝內側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來,向對方展示。

“就是這名男子,你應該有印象吧?”

然而,健太卻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一把推開了高木的手。

他偏過頭去。

“你給我看照片,我也不知道。”

說著,又回過頭看向了高木“你說說看,驅蟲公司的人,怎么會記得害蟲的臉呢?”

害蟲……

對方的語氣,以及形容,令佐藤很是不快。

“在昆蟲世界里,也會因為外來品種,而導致本地品種滅絕的吧?”

健太說著,拿起了桌上瑪尼的照片甩了幾下。

從始至終,他都沒正眼瞧過照片上的那名男子。

“這道理,放在人類社會也是一樣的。”

他說著,將照片倒扣在了桌上,繼續說著“我是覺得,只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會滾出日本了。”

健太雙手放在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

盯著照片的白色反面。

“我壓根就沒想殺他,結果他自己沒用死掉了。”

說罷,健太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朝著照片大喊著“就是因為那群外國人,根本看不懂人臉色!”

這下,佐藤徹底惱了。

她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然后將其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另一只手則掐住了健太的脖子,用力把他推到了墻壁上靠著。

隨即怒吼道“你把人命當成什么了!”

健太漲紅了臉,但一點也沒有放軟語氣的樣子。

仍然堅持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正確的。

“那些人的命,就是狗屁不如!”

“你說什么!”

佐藤咬牙著,想要一腳踢向對方,還好被在一旁的高木及時拉住了。

在取調室隔壁房間看著的目暮十三和白鳥,也見情況不對,連忙跑進了房間想要攔住佐藤,阻止其再繼續犯錯。

“你這是暴力!”

跪坐在地上的健太,左手放在自己脖子下方的位置。

朝佐藤所在的方向,撕心裂肺的喊道“暴力警察!暴力警察!”

見到這一幕,高木才頓時想起了什么。

連忙過去,想要將對方扶起,但健太卻一把將他推開了。

“你別碰我!”

健太繼續大喊著“暴力警察!給我叫律師來!”

“你先坐下。”高木只好安撫著對方,想要他先冷靜下來。

“暴力警察!暴力警察!給我把律師找來!”

奈何健太的情緒,卻是越發的激動。

這件事后的當天夜里,搜查一課的白鳥和理事官,同時上門向山田純大賠罪。

“我對佐藤警部補一事,深表歉意。”

說罷,兩人一同朝鞠躬表示不是。

警銜和職位都高于白鳥的理事官,自然只是15°鞠躬;而白鳥則是正式的45°鞠躬,從頭頂到腰身保持一條直線。

坐在沙發正中間位置上的山田純大,看著他們道“警察暴力執法一事,我已經聯系過警察廳的長官了。希望她能得到相應的懲罰。”

在其說完后。

站在他右側旁的秘書道“我們懷疑佐藤警部補對此案調查的正當性。議員希望,此案由筱崎署再次調查,并能查清真相。”

“可是!”

白鳥上前一步,似乎要想說些什么。

但卻被山田純大打斷了。

“如果你們拒絕的話,我們將有可能追究你們的責任。”

這下,白鳥不再反抗了。

本來這件事,就不太好處理。

犯罪嫌疑人也有人權。

雖然像這樣根本不把人當人看的家伙,根本不能稱之為“人”。

但在法律意義上,他就是一名人類。

所以佐藤沖動之下所做出的舉動,無疑是將自己推到了懸崖邊緣。

留下的幾率,有些渺茫。

如果山田純大愿意撤銷控告,或許——

照這樣下去,主導權就要交給當地警署了。

他們會知道怎么揣摩上級的心思,去減輕健太的罪名。

佐藤知道,不能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

即便是被開除,也要在這之前,讓對方能夠受到應有的制裁!

健太沒有把被害人當人來看。

他自己也記不清,究竟打過誰。

他們的犯罪行為,是先騎自行車靠近目標,然后用警棍單方面毆打對方。

從拿到的解剖結果來看。

死因是頭部受到強烈打擊,從而引發顱內出血。

除了頭部以外,還有其他地方也有傷痕——胸口也有傷痕。

根據法醫判斷,這個傷痕是用手擊打造成。

健太說過,他不想弄臟自己的手,所以不用人。

還有一點。

瑪尼小手指的指骨上有裂痕。

根據法醫判斷,這個痕跡是毆打對方時造成的。

也就是有反擊跡象。

但是。

被四個拿著警棍的人突然襲擊,還能做出自己出拳攻擊對方,并造成手指骨折這種攻擊性的動作嗎?

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的話,健太他們應該有很深的印象。

但是,健太說他完全不記得瑪尼的事。

健太無疑,是對外國人犯下暴行的主犯。

襲擊“騎士”的也應該是他們。

但是,他們很有可能,沒有殺害瑪尼。

取調室。

“你還記得案發當晚,你們襲擊了幾個人嗎?”

目暮十三問道。

“一晚上四個人。”

健太乖乖配合了警方的詢問,并伸出了四根手指表示,“我們每個人決定一個攻擊對象。”

白鳥問道“這四個人里,有一個是瑪尼先生嗎?”

“大概是吧。”健太回答得并不肯定,將頭偏向了一旁。

坐在椅子上的目暮十三,看著他問道“你都不記得他的長相了,為什么還會說自己殺了他呢?你是想讓他嘗點苦頭,而不是想殺人吧?”

“是啊。”

他回過頭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人,無所謂的說道“所以我頂多也就是過失殺人,應該能減刑的吧?”

“對方有還手嗎?”背靠著墻壁站在的白鳥,盯著他問道。

“怎么可能?”健太有些失笑,“想也知道只有我們揍他的份吧?”

“你們揍得太狠了,所以失手殺了他嗎?”目暮十三繼續問道。

“不是!”健太反駁道“我都說了,我們是不可能做過頭的!”

隨即解釋道“我們就跟平時一樣打了他,可他突然就不動了。”

“你以為他死了嗎?”白鳥問道。

健太沒有說話,只是輕點了一下頭,表示回答。

荒地公園。

“這是多尼、普亞,還有埃米爾。”

多拉向他們介紹著,那天晚上被襲擊的三人。

健太說過,那天晚上一共襲擊了四人。

也就是說,還有一個。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沒有一個人也被襲擊了呢?”目暮十三看向他們問道。

多拉聞言頓了一下,“還有一個,那個人不是瑪尼嗎?”

“有可能不是他。”白鳥發表自己的看法。

“什么意思?難道不是他們干的嗎?”多拉看著白鳥,很是不解。

目暮十三看向她,解釋道“是騎自行車的那群人襲擊的你們,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但是,要問瑪尼先生的死,跟他們有沒有關系,這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

“那位警官跟你保證過,他一定會逮捕犯人的對吧?”

“是的。”多拉點點頭。

“我們也是同樣的心情。”

“你們會做正確的事情,對嗎?”

“是的。”目暮十三也點了點頭,“因為這警察的工作。”

多拉道“但是,我真的只找到了這三個人。”

白鳥看出了里面的“玄機”。

“三位都有在留卡,所以敢說出來。但是,還有一個人,如果已經逾期滯在了的話,那是不會自己站出來的。”

聽完這番話后,坐在滑滑梯下的三名外國男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顯然,白鳥的話無疑等于是揭曉了“真相”。

并且對方的反應來看,他們應該都是知曉那人究竟誰的。

“你們好像知道什么。”

多年刑警的經驗,讓目暮十三自然瞧了出來。

他低頭看向了三人“你們好像知道什么。”

多拉見狀,走到了他們面前蹲下。

用薩爾溫本土話,與這三名男子交流著。

“(薩)他們,為了我們,賭上自己的生命要做正確事情,所以我們也要做正確的選擇。為了能在日本生存下去。”

聽完這番話后,坐在正中間的那名男子,抬起頭,看向了目暮十三和白鳥。

只見對方,朝自己點了點頭,像是在做出保證一樣。

男子終于坦言道“是我的朋友。”

不久后。

男子將一名頭戴條紋針織帽的男人,帶到了他們面前。

目暮十三看著他,放柔了語氣,不愿嚇著對方。

詢問道“你能告訴我們,那天在這里發生了什么嗎?”

針織帽男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自己身旁的朋友。

見對方朝自己點頭后,他方才放下心來。

“那天晚上,我在這里被打了。”

他指著自己倒地的位置,然后重現了一遍那夜所發生的情況。

白鳥看著他“他們好像以為你死了。”

針織帽男從地上起來后,解釋道“我那是裝死的。”

“裝死嗎?”

對方點點頭,解釋道“我爺爺在薩爾溫戰爭中,假裝死掉才撿回了一條命。我想起他跟我說過,沒人會去對尸體動手。”

“原來如此。”

裝死這個方法,在某些時候是很靠得住的。

但只求,別遇上野熊就好。

雖然總會有一些自媒體,說如果遇見野熊,只要裝死就會放過你。

但實際上,野熊是否會襲擊人,取決于它有沒有吃飽。

當然。

如果是俄羅斯人,這種情況就另說了。

“能幫上你們嗎?”

“能,非常有用。”

“那就好。”

在針織帽男和白鳥的對話結束后。

目暮十三輕咳了一聲道“雖然不太好開口,不過你已經逾期滯在了。所以我們聯系了入國管理局。”

順著他的目光,幾人轉身看向了出現在身后的白色面包車。

車身前門上,貼有“入國管理局”的字樣。

朋友被帶走,男子自然是不舍的。

他追了上去,然后在轉角處停下,目送著漸行漸遠的車輛,神情略顯悲傷。

多拉則在一旁安慰著他。

山田健太他們襲擊的四個人還活著。

也就是說,殺害瑪尼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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