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義莊摸尸的三十年 第一百二十一章實力證明
漁民這一次為林響修廟可謂是盡心盡力了。
短短兩天規模又擴大了一倍。
不過對于這些林響并不知情。
至那天之后已經三天沒有去關注那些漁民。
料想他們再不敢戲耍自己。
這天,晚上,一陣陰風吹進院子。
一只老鬼穿著官服進來,說:
“奉城隍之命,特來給水君送請貼。”
老鬼恭恭敬敬的把手里的請貼交給林響后,隨即化作一股陰風回去了。
剛才來到院子附近它便開始心驚膽戰。
院子里散發著讓它難受的熾熱氣息,遠遠的就能感受得到。
順利出來后,長舒一口氣。
真不敢想象,進入那樣的地方,自己還能活著。
趕忙去找城隍復命。
林響拿著城隍的請貼考慮片刻便決定去赴宴。
“水娘。你去嗎?”
“我才不想和那些渾身散發不舒服氣息的人坐在一起。”
“那我走了。”
林響打開門,往西面而去。
來到城隍廟座落的那條街上,此刻連一個人都沒有。
顯的格外異常。
看來城隍為了招待把所有人都清空了。
林響信步來到廟門外。
有侍女前來說:
“水君。請進來,就等您了。”
林響跟著進廟,來到墻壁前,侍女直接走了進去。
他遲疑便宜,隨即也走了進去。
當他進去后,才發現此地別有洞天。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美不勝收。
亭臺內,有五人落座。
他們看到林響來了,起身迎接。
“道友。”
“真是年輕有為。”
“快,快。請坐。”
城隍指著首位說:
“道友本事在我們當中最強,應該做首位。”
林響冷笑,城隍倒是打的好算盤,讓自己一到就與這些人形成對立面。
不過,他會在乎嗎?
實力代表一切。
林響坐下后。
那些四位面面相覷。
他們大概沒想到林響竟然真四平八穩的坐在首位。
“道友。今天我們的品酒會前年就約好了,你嘗嘗。”
成德府的水君與云州的城隍穿一條褲子。
而且,林響成為水君直接影響的是他。
自然不會有好臉色了。
至于如何對付?試一試本事再做打算。
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推,就飛到了林響的面前。
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不過,林響卻并不在意。
酒杯在他面前平靜的懸空停下。
“多謝。但本君不喜歡喝涼酒,還是熱酒好喝,自有一番滋味,也給各位也嘗嘗。”
林響體內的純陽之氣飛向他們五人的酒杯。
頃刻間,酒杯里的酒水開始沸騰。
城隍盯著因為高溫而跳動酒水,臉色難看。
成德府的水君更是臉色灰白,因為他面前的酒杯已經被蒸干了。
“哎呦!對不起,我用力過猛了。吃我這一杯。”
林響揮手,自己桌子上的酒杯飛向成德府的水君。
飛過去的酒杯里的酒依然紋絲未動。
二者的實力對比可見一斑。
他驚慌失措的要接。
手碰到酒杯后,才發現軟綿綿的,不像看到的那樣威力十足。
還好,順利接下了,不然就丟臉了。
突然身后的湖面炸起數十米的水花。
成德府水君回頭,冷汗直冒。
飛向她的酒杯攜帶的力量竟然這么大,倘若云州水君不留手,威力全部落砸他身上,自己豈不是要死無全尸?
顫抖著雙手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后,說:
“云州水君。我想起來上游的河道被堵,我去疏通疏通。”
“這么著急嗎?等到我的廟修好,在疏通疏通。更何況我們是鄰居,為了百姓應該多多交流。”
“是,是。”
成德府的城隍看水君如此膽小,火大的不行,不過礙于林響的實力不能發作。
可他可以禍水東引:
“云州多水。河道四通八達,沿河的百姓居住的百姓十之五六,水君一到,城隍恐怕就要搬家了。”
云州城隍臉色難看。
“哼!喝酒就喝酒,不要多管閑事。道友,我還沒有介紹吧!這是成德府的城隍,還有水君”
云州遲疑片刻,又介紹那兩名女子:
“云州清同縣的城隍和水君。”
這兩位女子由于是縣級的城隍和水君,所以一直以來沒有什么存在感。
那兩位女子站起來,她們已經被林響的實力折服,也顧不上會得罪城隍了,一齊對林響說:
“見過水君大人。”
由于云州管轄清同縣,所以不只是知府管轄縣太爺,云州的城隍和水君也可以管轄清同縣的城隍和水君。
“久仰。”
此刻,城隍臉色難看,一旦從他們口中聽到稱呼眼前這個人為水君,就意味著他已經被承認了。
“好了。既然都認識了,我們談談過幾天要來的大水要如何辦?”
林響困惑的看向云州城隍。
“水君。你有所不知,每年的六月份,就會有大水從上游而下,百姓們被苦不堪言。”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往年該怎么辦,現在還怎么辦。”
“往年由于云州沒有水君,所以最凄慘,今年有你做水君,顯然要想辦法治理了。”
林響笑道:
“現如今只有一片水域信奉我,其他地方還是信奉城隍多一些,信奉誰求誰。”
云州城隍沉默了。
他是管財運的,所以信奉他的是商人最多,自己如何能管水?所以歷年來云州最凄慘。
至于動用水君令,不是在林響面前暴露自己手里有嗎?
更行不通。
成德府城隍說:
“恐怕云州水君還沒有得到水君令吧!”
“沒有。”
林響知道,地官都是有自己的令的,比如自己曾經獲得的《城隍令入夢》,水君也有水君令。
只可惜沒有從黑龍尸體上摸到。
云州城隍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水君令在自己手里,看他這個水君怎么做?
“你們也知道我管轄之下有湖泊干涸了吧!沒有水君令我運水是有些累,但還不是不能承受。”
他們五人面面相覷。
是啊!他們怎么忘記了。
云州城隍說:
“把水弄干,那些漁民怎么活?”
“不是過幾天來水嗎?我恰恰可以保他們不受大水的傷害。”
“那其他人呢?”
“信奉誰誰管。”
所有人心里都有一個想法,此人“恨”。
可以為了功德無視百姓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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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義莊摸尸的三十年 第一百二十一章實力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