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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

更新時間:2021-06-26  作者:涼夢六白
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一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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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覺得有些奇怪,莫不是自己身上真的有了王霸之氣,女子都開始投懷送抱了?

這會兒,倒是浪跡花叢的老手張侖看出了些端倪,這樣式的,他見得多了。

好聰明的女子啊。

青春飯吃不多久,自己現在又是在最出風頭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從良,還等何時?

于是,多金又有才的太子爺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再者說出去,這樣的絕色都愿意為了你當你外室,不要名分,這還不得成為日后人人傳嘆的妙事一樁。

另一方面,也是一種無形的施壓,以退為進。

可若真的做了,這種風塵女子的手腕,有的是辦法讓宅邸不寧。

若是一般男子,色欲熏心,美人如此低姿,話都說到這了,那還等什么,還不是快快的享受齊人之福。

朱厚照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我沒興趣,真沒興趣,走了走了,我得回了………”

朱厚照帶著劉瑾等人飛快的就要下樓,臨走時還不忘叮囑唐寅:“小唐啊,會試快到了,好好考,加油,雖然比不上我,考個貢士,你沒啥大問題。

記得我說的話,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名高于世,眾必毀之,自己沒事多念念,自己想想,不能自大,也不要妄自菲薄,你能行。

以后有機會,咱們一定能再見的,到時候你可欠我個人情。”

唐寅趕忙施禮:“多謝公子賜教,學生不敢忘記,還不知公子名………”

唐寅還沒有問完,就看見朱厚照飛一般的下樓,身后跟著幾人。

留下呆呆坐著的如薇和唐寅。

唐寅覺得留下也不妥,拱了供手:“如薇姑娘,天色晚了,小生,小生也告退了。”

說罷以后,唐寅也飛快離開。

顧如薇怎么也想不到竟是如此結局,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

反應過來,只覺得清淚吧嗒留下,怎么感覺自己像是洪水猛獸一般,自己哪里如此作態過。

屋內哭的是梨花帶雨,門外的老鴇看著飛奔而逃的朱厚照,身后的幾人緊隨其后。

老鴇有些吃驚,這,這么快就完事了?這節奏,時間不對啊,再者說了,這么多人在那,怎么吃………

老鴇壓住心里疑惑,正要上前打個招呼,只見得朱厚照留下一句“銀子去問謝步東要”后,幾人就消失在樓外。

幾乎是前后腳的功夫,唐寅也下了樓,拉著徐經離開。

這么多人,看來咱們的如薇姑娘遇上了坐懷不亂的主。

老鴇不知道該喜該悲,銀子算是到手了,只是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花魁完璧,恩客先跑了。

老鴇推門進屋,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如薇,“我的小祖宗啊,怎么滴,還真的想和人家做對鴛鴦不成?醒醒吧,別做夢了,人家不是個凡人,你當真沒看出來他是誰?”

“什么”一雙朦朧的丹鳳眼抬起,魅惑人心啊。

老鴇心里暗嘆,不愧是自己看出調教的尤物啊,這樣子似的,也虧了那位爺沒有動心,坐懷不亂啊。

只是可惜,這么棵搖錢樹,自己算是折了,這日后哪里還敢讓她出去接客,若是真的那人有朝一日想了起來,一根頭發絲就能壓折自己的腰啊。

“你真的看不出來他是誰?

仔細想想,作陪的小公爺在他面前和個孫子一樣,謝步東那樣的人都恨不得跪著舔他,還不知道他是誰?”

“莫非,真的是個藩王之子?”

顧如薇大膽猜測起來。

老鴇苦笑著搖搖頭,“你啊你,不知道是真的聰明還是傻啊,這些日子有聽說個藩王入京?

人家哪里是什么藩王之子,人家,是皇帝之子啊。”

顧如薇面如土色,驚呼一聲。

老鴇也是捂著心口,有種劫后余生的后怕感覺:“想來也是,咂咂砸,五千兩銀子,花出去眼都不眨,想著那徐經要是再敢加價,怕是不知道又有多少銀子出去啊。

還有那塊玉,真真的是塊美玉啊,看的人眼饞,你知道拿在手里什么感覺?

暖的。

只是這還不是最讓人駭人的,最讓人駭人的知道是什么?

那玉邊上,隱隱約約,瞧見了龍紋啊。

乖乖,怪不得原來是這等的好玉啊,你說值不值錢?”

老鴇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有些慶幸,張侖那小子真的沒有說謊,人家要是想動自己的瀟湘院,真的就跟捏死只螞蟻一樣,還不用自己親自動手。

就說那謝步東,人家面前的一條狗,來這瀟湘院,不得自己親自接待,這個老淫棍,還敢揩老娘的油,色膽蒙了心。

顧如薇煞白的小臉,喃喃說到:“怪不得,怪不得看不上自己………”

人家朱厚照沒說錯啊,東宮太子身邊,什么的女人能沒有。

挑的都是什么國色天香,身家顯貴,再不濟也是身世清白的女子,怎么看得上個淪落風塵的人。

出了瀟湘院,四下也沒有旁人,也到了分別的時候。

“伯安啊,記得本宮說的話,等會試罷了,就去西山看看,對你是大有好處,至于會試,本宮就不說了,以你的本事,手到擒來。”

王守仁不明白太子為什么這么希望自己去西山,還對自己有著如此大的信心,好像自己考中是件板上釘釘的事情。

要知道,就是自己的父親王華也不敢說自己此舉定能中舉。

王守仁心里帶著疑惑,不過還是恭恭敬敬行禮:“學生就先謝過殿下美言了。”

張侖送朱厚照回了東宮以后再打道回府,只感覺今天晚上可算是大漲眼界了。

第二日,一個消息驚悚傳遍了京師朝堂民間。

昨日在瀟湘院,有人一詞力壓應天府解元唐寅,唐寅自愧不如。

這下子,所有人都在津津樂道,這唐寅是何人?是最有希望大三元的人,居然被一詞碾壓,到底是何人,按理說要是比唐寅文采更好,不應該不知道啊。

要知道,文人好面,若不是云泥之別,唐寅絕不可能公然認輸的。

有好事者將詞傳出,廟堂小巷,幾乎人手一份。

看完之后,無不倒抽一口涼氣。

好詞,好詞啊。

憑借此詞能勝過唐寅,到也不虧,名副其實,名副其實啊。

我大明何時有了這樣的才子?怎么沒聽說過啊,文壇盛事啊,文壇盛事啊。

有人好奇打聽,只是得知此人出手闊綽,五千兩白銀只換花魁一親芳澤,更有小公爺張侖,王華之子王守仁作陪,據說就連京師這些日子風生水起的謝步東都為其做保。

王華和張懋還專門問了自己的兒子和孫子,兩人像是商量好了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一個剛剛認識的朋友。

京師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弘治皇帝曾能不知。

更何況這樣的事,若是想去,也算是件盛事,好事,彰顯我大明文風啊。

蕭敬自然是屁顛屁顛報給了弘治皇帝。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弘治皇帝細細念著,悲上心涼,不由感嘆,“好詞,好詞啊,真沒想到,我大明還有這等的文人。”

“是呢,陛下”,蕭敬笑吟吟的在一邊搭腔,“聽說也是個少年郎,年紀輕輕,讓那唐解元五體投地,當場認輸,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哦?有趣,有趣,蕭伴伴,你可得知是誰?”

蕭敬這可有些為難了,這王守仁,張侖背后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謝步東又是太子在用,勉強算作東宮的人。

為了個無足輕重的人名,蕭敬認為犯不上搞這一出。

“回陛下,老奴聽說此人和王大人之子王守仁,英國公之孫張侖交好,聽說和東宮的謝步東也相識,至于是誰,這,老奴還真的沒有查出。”

喲,這可奇怪了,這怎么都和東宮有了關系,又是個少年郎,莫不是,太子。

這個念頭一出來,弘治皇帝自己都笑了,自己的兒子什么尿性自己還不知道?

看著書本就發困,能少寫一個字就絕不多寫,聽楊廷和說學了大半年,還在禮記打轉圈呢,往往是楊廷和念了下一句,朱厚照就忘了下一句。

這要是能做出這等詞來,自己做夢都能笑醒,這,這不亞于天方夜譚啊。

不可能,不可能,就憑這首詞,弘治皇帝第一個排除掉的就是朱厚照。

弘治皇帝所想的,也正是百官所想的。

這所有的線索都找都指向東宮,可恰恰就不可能是東宮的那位。

這位要是能做出這首詞來,大明文風就不是說興起了,鼎盛都不能形容,簡直就是教化天下基本上都要實現了。

至于何人所做的,既然查不出來,過了幾日自然也就被人拋之腦后。

客棧里,唐寅這些日子倒是收斂不少,一心在客棧里溫書,倒也是聽進了朱厚照的話。

至于那些個文會什么的,唐寅實在是無臉再去,他可算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這臉,是真的丟不得了。

說來也怪,瀟湘院之后,倒是再也沒有人搞什么文會,探討詩詞歌賦了。

“唐兄,在嗎?”

門外傳來徐經的聲音。

唐寅一聽,立刻放下書,起身開門將徐經迎了進來。

“徐兄可是有事?”

唐寅倒了盞茶,問道。

“唉,沒什么事,就是之前說好去拜訪程大人,唐兄看今日如何啊。”

按照如今的慣例,正式考試之前,考生需要拜謁名流,結交文壇大家,不但彰顯自己的自己的學識才華,更可以博取好名聲。

當然,結交名流也不是想象中那般簡單。

首先需要自身的才名,讓名流知曉;隨后更需要財力支撐,送禮不可缺少。唐伯虎的名聲不用多說,此時早已是如雷貫耳。

困擾唐伯虎的是此時他缺錢,囊中羞澀的他無力送出名貴之禮,而禮物的輕貴關乎名流之間的面子。

而徐經,正好有錢。

若是以往的話,唐寅定會欣然同意前往。

可今日,唐寅卻是猶豫了。

朱厚照的話浮上心頭,自己去拜訪程敏政,自是新秀拜訪文壇前輩,與會試絕無什么聯系。

可萬一,架不住悠悠眾口啊況且,又是如今的這個關鍵時間點。

若是以往,以唐寅的性子,笑話,我唐寅的文采,還需要求人舞弊?

可現在,唐寅不敢說這種話,哪怕說出來,也怕是被人唾笑。

一個剛剛大庭廣眾丟了面的人,哪怕你是應天府解元,那又怎么樣?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名高于世,眾必毀之”,唐寅默念幾遍,突然打了個寒顫。

這不出事到好,一旦出事就不得了了啊。

“唐兄,唐兄………”

徐經喊了幾遍,唐寅才回過神來。

“徐兄,我就不去了,會試快到了,我得好好溫習溫習”,唐寅搖搖頭,婉拒了。

“這,我等只是前去拜訪,最多求一兩幅字畫,不礙什么事的,再說了,程大人素來清正,唐兄也是解元,不必多慮吧”,徐經想了想,以為唐寅是害怕別人說三道四,開口勸道。

可問題,就出在這求字身上。

要知道,人家寫字,這潤筆費你得給吧,這筆錢,到底是潤筆還是賄賂,誰能說的清?

這日后,就是舞弊的證據啊。

唐寅只是搖搖頭,說什么都不肯去。

唐寅不去,徐經也沒有辦法,只得作罷。

他這排名靠后的舉人,哪怕頂著什么吳中才子的名號也沒多大鳥用,各地號稱什么才子的,多了去了。

說到底,他借唐寅的名,唐寅用他的錢。

沒辦法,二人只能留在客棧讀書。

還有件另整個京師男人們捶胸頓足的一件事,就是那瀟湘院的花魁顧如薇姑娘,竟是自贖而出,不見了蹤影。

悲呼,悲呼啊。

西山的汪機,這些日子按照太子說的,當真做出了西瓜霜,也不算是白費了朱厚照的幾個西瓜。

汪機試了試,就是不知道效用如何。

取來朱厚照給的宮里的藥,倒出一些舔了舔,面色一僵。

似是不肯相信,一連試了幾次。

一般無二。

汪機頓時覺得寒意逼人,手抖不止。

謝步東一臉肉疼,瀟湘院來討的五千兩銀子,謝步東幾乎是咬著后牙槽給了出去。

雖是太子給,自己哪里真的敢用西山賬面上的錢啊,這錢,宮里,朝廷都盯得死死的,還不是謝家自己出錢啊。

五千兩,虧得自己當時和個傻子一樣樂呵呵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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