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英靈殿開始簽到 237五人
在青活躍行動的同時,城市的另一邊,其他的主從者也并不是沒有動作。
這里是冬木市境內的一個神社,一個穿著黑色教服的男子隨意座在了神社內的臺階之上,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而作為caster的美狄亞,一身黑色斗篷的藍發魔女,此時則是站在了言峰綺禮的身后。
“明明是個病入膏肓的家伙,也不知道御主究竟看上你哪一點,要是沒有我,你早就死在了神社的門口。”
美狄亞的毒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言峰綺禮也只是簡單的進行了回應。
因為在上一次圣杯戰爭當中,間桐臟硯的蟲毒并沒有得到解除,言峰綺禮多年的抑制之下,還是沒能阻止蟲毒的進一步發展。
“我本來就準備好了迎接自己的結局,caster,倒不如說你打擾到了我。”
對于自己的死亡,言峰綺禮更多是抱著一種欣然接受的態度,甚至在自己瀕死之時,還可以感受到些許的愉悅。
“是么,想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你大可隨意挑選一種就可以了,也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
明明救下了言峰綺禮的一條性命,結果卻被告知多余,美狄亞有毫不在意的勸導起了言峰綺禮的自殺。
沒錯,嚴格的來說,言峰綺禮并不是這次圣杯戰爭的參加者,caster的御主是一個名叫葛木宗一郎的教師。
而葛木宗一郎的實際身份,則是一名讓人聞風喪膽的殺人鬼。
可是說到底,身為殺人鬼的葛木宗一郎不過還是一屆普通人罷了。
為了保護自己御主是安全,caster與言峰綺禮達成了約定,讓言峰綺禮在明面上進行活動。
因此,美狄亞才能如此不在意言峰綺禮的死活。
“自殺是對主的辜負,我所期待的是自然的死亡,caster。”
誰知道就算是這樣的譏諷,言峰綺禮都可以如此正經的進行回復,就好像如果沒有主的限制,他真的會選擇死亡一樣。
“真是意義不明的家伙,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體內的蟲毒根深蒂固,就連我也只能做到拖延,一個月之內你還是會死。”
已經注定好了死亡的結局,言峰綺禮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倒不如說,他然后這樣便好。
“一個月么,已經足夠了。”
自上一次的圣杯戰爭以來,言峰綺禮切實的做到了抑制自己的天性,退出了教會,告別了殺戮的生活,游走在了普通人的世界當中。
而現在的言峰綺禮,就像是在向圣杯展示自己多年來努力的成果一般。
“確實足夠了,在這場圣杯戰爭當中好好的榨干自己把,可憐人,我也好欣賞欣賞你悲慘的結局。”
按照言峰綺禮表現出來的實力,美狄亞實際上還是認可他的價值的。
畢竟只是在自己的強化魔法之下,言峰綺禮就一個人應對了Lancer以及他的御主。
“你說的也對,死亡確實值得欣賞,caster,我也會坦然的接受自己的末路。”
對于言峰綺禮奇怪的生死觀念,美狄亞都有了些許的好奇,就像是早早的進行了期待一般。
“真是一個奇怪的家伙。”
這就是美狄亞對于言峰綺禮的評價,與那些只知道利用自己人不同,至少是一個可以進行合作的存在。
“經常有人這么說我。”
言峰綺禮在加入到了平凡的生活當中之后,也陸陸續續的交到了純粹的朋友。
不過這也的友誼也并不長久,也可能是因為言峰綺禮的性格的原因。
而這一次,言峰綺禮坐在此處,是要等一個許久以前相識的朋友,教會派遣而來的御主,圣杯戰爭當中Lancer的御主。
言峰綺禮在這幾天對自己的這個老朋友發出了邀請。
“抱歉抱歉,老朋友,我遲到了。”
隨著神社的敞開著的大門出現了一個女性的身影,言峰綺禮所等待的盟友總算是來了。
“確實來晚,不知道你們應該如何表達歉意,不如就用自己的人頭把。”
美狄亞對于外人的態度更不用多說,何況才不久兩邊才進行過短暫的交鋒。
“說話真是難聽呢,caster,要是想動我的御主的話,我的長槍可不介意刺穿你的心臟。”
Lancer也是在美狄亞出言嘲諷的第一時間,從靈體化當中顯現,以同樣的語氣說了回去。
這才是一般人會做出的回應。
“少說大話了。”
兩位從者之間的氣氛頓時間緊張了起來。
“caster,這一次我們的目的是結盟,并不是再打一次。”
言峰綺禮的計劃,作為御主的葛木宗一郎也是同意了的,所以言峰綺禮這一提醒,美狄亞就真的強行收回了自己的脾氣。
“不需要你多管閑事。”
美狄亞撇過了腦袋,一副興致全無的樣子,不再說話。
“好了好了,我們也來談談正事把,言峰綺禮,都是老朋友了,這一次你叫我過來的目的我也大多猜到了。”
巴澤特也是安撫了自己的Lancer,等到氣氛平穩之后,這才開始了正式的交涉。
而言峰綺禮叫自己前來的目的,除了結盟巴澤特想不出其他任何的選擇。
“那么回答呢?”
言峰綺禮直接的詢問起了巴澤特的意見,兩人之間也沒有進行多余的含蓄。
這些年來言峰綺禮也漸漸的忘掉了自己努力學來的為人處世的方法。
“你還是那么死板啊,不過算了,和你們結盟倒也不是不可以,assassin的強度我也大概了解。”
或許這就是老友之間的默契,巴澤特也同樣是一針見血。
“但是在結盟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巴澤特對自己這個突然消失了許久的前輩,感到了十分的好奇。
“盡管問好了。”
只要結盟的目的可以達成,言峰綺禮自然愿意。
“為什么曾經舍棄了圣杯的你如今又要參加到這場戰爭當中呢?”
巴澤特的這個問題,就連言峰綺禮本身都沒有辦法找到具體的答案。
“誰知道呢?”
“我只是在不斷的徘徊,不斷的否定,又不斷的觀察,來來回回已經過了十年,等我回過了神,就又已經回到了這里。”
“或許我只是想給自己找個歸宿把。”
“再者說,我想最后一次,解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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