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英靈殿開始簽到 145迦爾納
之前那一道月牙狀的水刃便是青將神水附著在了陰鐵之上的結果,斬擊過后,滯留在了空中的神水會在短暫的延遲凝結之后,化為一道鋒利的水刃沖出,造成二次的傷害。
隨著對于神水的操控愈發熟練,青的攻擊方式也變得越來越多樣化了起來。
受到了神水延后的斬擊,莫德雷德的頭部受到了創傷,滲出了不少鮮紅的血液,收攏的被血液模糊了視野的頭盔之后,莫德雷德舉劍一臉凝重的警惕著眼下的青。
“真是麻煩。”
即便是受到了這樣傷害,莫德雷德依舊不打算放棄,甚至直接又進行了再一次的沖刺,與青拉進了距離,在筋力持平的狀況下,又開始了劍術之上的交鋒。
武器摩擦的火花,莫德雷德身上紅色的赤雷,青戰斗過程當中使用的神水,三者一時間代替了夜晚之下昏暗的月光。
可無窮的武煉又怎么會是吃素的,幾個回合下來,莫德雷德也根本沒有占到優勢,反而被神水的延遲斬擊打的十分郁悶,渾身滿是傷痕,再打下去的話也是,敗北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在遠處支援著的喀戎也自然是看出了這一點
“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支援,憑借caster一個人便可以擊敗對方的saber。”
說罷,喀戎將自己手中正瞄準這莫德雷德的長弓放了下來,視野轉向了這座城鎮的另一半,圣女貞德所在的地方。
那邊的情況顯然更加不妙。
“御主,我們應該怎么辦?對方的Lancer是一個十分難纏的對手,乳ler也不愿意進行主動反擊,照這樣的趨勢,乳ler的敗北也同樣無疑。”
對于貞德那一邊的戰斗,喀戎問起了他身后的菲奧蕾的意見,
“對乳ler進行支援吧,對方的行為已經違反了圣杯大戰的規則,無論對方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們都要阻止對方才行。”
菲奧蕾最終還是做出了決策,命令了喀戎對陷入了苦戰的貞德進行支援。
對于菲奧蕾的建議,喀戎也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后再次舉起了自己的弓箭,對準了遠處正在不斷進行著攻擊的迦爾納。
弓弦拉滿之后,箭矢便再一次順著喀戎的目光,直直的朝著迦爾納所在的地點,射了出去。
然而這一發箭矢在經過了短暫的飛行之后,卻被迦爾納牢牢的握在了手中。
“黑色方的archer么,這里果然還存在有復數的英靈,看樣子我也要速戰速決了,做好覺悟吧,乳ler。”
隨手將手中的弓箭扔在了地面之上,白發金甲的迦爾納身上頓時傳來了熾熱的魔力,看樣子是要動真格的了。
“等等Lancer,我想我們可以先談一談,紅色方的內部一定出現了圣杯大戰規則以外的存在,施舍的英雄,如果你秉持著自己的本性的話,還請你協助我,我們之間的戰斗是沒有意義!”
貞德現如今依舊還抱有著一絲的希望,沒有使用自己的職介特權予以迦爾納懲罰。
當然迦爾納也自然清楚這一點,同樣也不會給貞德釋放令咒的機會,待到貞德使用令咒的瞬間,迦爾納便會使用自己的殺招,在令咒還沒有生效之前,擊敗乳ler。
“真是遺憾,前來與你進行戰斗也是出于我御主的本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上一次的戰斗當中我就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才對,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逃離這里了。”
話音落下,迦爾納便不再猶豫,身形消失在了原處,轉眼便出現在了貞德的面前,將覆蓋了大量魔力的金色長槍甩向了貞德。
面對迦爾納無情的攻擊,貞德只能將自己的圣旗擋在了身前,來防御迦爾納的攻勢。
在圣旗的作用之下,迦爾納的攻擊也并沒有起到效果,貞德只不過是被隨之而來的沖擊力震退了數步。
在貞德倒退的期間,喀戎的支援再次到達了現場,數發弓箭精準的命中了迦爾納,巨大的威力引發了爆炸一般的效果。
然而爆炸落下,迦爾納卻和沒事人一般走了出來,手舉長槍再次使用出了大量的魔力,使用了自己的固有技能,魔力釋放(炎)。
大量的炎彈被釋放,對貞德所在的地方開始了無差別的轟炸,周遭的建筑之類被所謂的炎彈瞬間融化,幾秒過后,原本規整的街道便化為了一大片廢墟。
不過貞德依舊沒能被這一招殺死,大量的炎彈之下,甚至保證了自身的完好無損。
畢竟貞德擁有著ex級別的對魔力,可以擋下這樣的攻擊也自然是在情理當中。
但是這也的戰斗拖下去也并不是辦法,這里可是一座城鎮的中心。
“Lancer,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么?如果造成了一般人傷亡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
貞德語氣堅定的如此警告道。
可惜這樣的警告依舊沒能阻止迦爾納。
“盡管放馬過來便會,我并不需要你的手下留情,乳ler。”
迦爾納先是如此說著,然后又拿出了一個樣式古樸的木偶,其上散發著詛咒的氣息。
“這是我在出發之前被給與的魔術道具,效果會強行驅散方圓一公里以內的所以平民,這座城市已然足以化為你我之間的戰場,乳ler。”
畢竟迦爾納身前也算是一個賢明的英雄,自然不會做出類似于濫殺無辜的事情,想必天草四郎也是知道了這一點,才特意讓自己的從者制造了這樣的道具交給了迦爾納的吧。
這樣一來,貞德也就更加無話可說了,但是被動的挨打也不是一個辦法,面對迦爾納不斷的攻擊,貞德猶豫著自己到底是否要使用自己的令咒,并且即便是使用了令咒,又應該下達什么樣程度的命令。
“啊!這是何等的光景,為了維護圣杯大戰的公正而不去使用自己特權,只是言語上的勸解,如此懦弱的性格就好比哪位傳說當中的圣女一般,那么,最終你會不會迎來救贖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躲藏在了屋頂觀察著這一切的莎士比亞終于耐不住了自己的性子,帶有著吟游詩人一般的腔調,如此情緒高昂著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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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英靈殿開始簽到 145迦爾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