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靈秘聞錄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斃命
嘩啦,嘩啦啦。
不知是恐懼過度導致出現幻聽,就在細長雙手發力拖拽之際,現場還額外多出了聲音,多了串似有若無綿延嘆息:“額……啊……嗚啊……”
“不!不要,不要!”
先不談笑聲是真是假,此刻,眼見手臂拖拽自己,楊志斌趕忙掙扎,生存欲望被徹底激發,緊要關頭,他抱住了旁邊座椅,雙手死扣椅柱不松,在加之拼命期間用出全力,一時間,雙方竟陷入僵局,剛剛還在人手拖拽下頻繁后縮的身體就這樣在楊志斌死命掙扎中暫時停止,只可惜,暫時終究是暫時。
就在雙方各自發力僵持不下,同樣也正當楊志斌死命掙扎緊抱客椅的那一刻,身側,那張被他視做救命稻草的客椅下方流出鮮血……
血液自客椅底端流淌而出,從漆黑無光的陰影中越淌越多不斷蔓延,最終覆蓋周遭地面,接下來,在楊志斌那越睜越大的眼睛注視下,血液中浮現眼球,大量眼球,數以百計的人類眼球像雨后春筍般突出地面展露現場!紛紛在血液包裹下展現眼簾,繼而密密麻麻鋪滿地面,可以這么說,血液覆蓋到哪里,哪里就突出眼球,一顆顆頻繁冒出眼球就這樣隨血液流淌擴散開來,發展到最后竟將大半車廂充斥填滿!!!
然,饒是如此,恐怖并未結束,駭人遠未終止!
地面,當楊志斌被海量鋪滿身邊的血液眼球嚇到幾近崩潰時,更加恐怖的現象發生了……
驚懼中,男人看到了什么,發現了什么,發現除周遭地面遍布血液與眼珠外,自己那緊抓客椅的雙手亦莫名其妙長出眼睛!
無數密密麻麻的眼睛從手臂各處掙扎突出,紛紛撕裂皮膚突顯在外,其后就這樣如活物般集體轉動眼球看向對面,看向制造它們的手臂主人,看向那近在咫尺楊志斌。
此刻,看著已遍布自身手臂的密集眼睛,楊志斌愣住了,然后……
“哇啊啊啊啊啊!!!”
猛然發出尖叫,尖叫之余,雙手本能松開客椅。
再然后……
嘩啦啦。
伴隨著一陣驚天尖叫,夾雜一通拖拽聲響,松開客椅的他被人手拖往后方,拖向車尾,徑直拖向那張男人所最初乘坐的后排客椅。
至于后排客椅……
客椅變了副模樣,變得不在死寂,不在空蕩,原因在于那里多了顆人頭。
此刻,一顆由客椅底端延伸而出的腦袋以不知何時陳列現場,目前人頭就這么在巴士車尾默默等待著,在下方那長到驚人的脖頸支撐下輕微搖晃擴散發絲,隨著密集發絲凌空飄舞,遍布頭顱的眼睛紛紛顯露,繼而轉動眼球盯向前方,看向獵物,看向那即將被手臂拖至身前的楊志斌!!!
對于西部荒野而言,夜晚的世界永遠單一,這里沒有代表城市喧鬧的燈光閃耀,有的只是黑暗以及天空那偶爾閃爍的微弱星光,這算得上一幅美景,可誰又能想到,美麗往往只是表面,背后往往隱藏著殺戮與死亡,猶如不知何時到來的狂風暴雨那樣深沉醞釀,要么風平浪靜,要么突然爆發,一旦爆發,后果將是災難。
而災難目前正發生著,在一輛行駛于荒野公路的巴士中驚悚上演著。
原本坐滿乘客的車廂里不知何時變的空蕩,司機不見,乘客不見,所有人以眨眼即逝的方式失去蹤跡,可饒是如此,巴士仍然平穩行駛著,內部則同樣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變成了幽冥地獄,是的,車廂目前正發生著什么,上演著一幕恐怖屠戮。
“啊!不,不,不!”
嘩啦,嘩啦啦。
遍布血液的地面中,楊志斌正被迫移動著,在那雙細長漆黑的手臂拖拽下不斷朝車尾靠近著,沿途拖出深深血印,過程中,男人極力掙扎,凄厲哭嚎,在過于駭人的場景刺激下屎尿齊流崩潰大吼,因為,他看到了車尾情況,親眼目睹那本該空無一物的車尾多了顆腦袋,一顆沒有五官沒有面門但卻長滿密集眼睛的可怕怪物!
是的,在某股莫名席卷的陰風吹拂下,原本蓋滿頭發的腦袋發絲飄舞,隨著頭發根根起伏集體上揚,隱藏下方的諸多眼睛得以顯露,所有眼睛正盯著自己,紛紛以極致圓睜的方式死死盯著因身不由己而越來越近的自己!
“啊!”
極致恐懼帶來極致崩潰,目睹此景,楊志斌被嚇瘋了,整個人徹底崩潰,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唯獨雙手死命揮舞,試圖再次抓住東西阻止拖拽,阻止自己朝人頭繼續靠近,可惜他失敗了,非是他沒有機會,而是沾滿血液的滑膩雙手根本抓不住任何東西,加之細長人手拖拽太快,最終……
他失敗了,而失敗所帶來的后果則無疑是重回起點,在那不可抗拒的人手拖拽下再次回到其早先靠坐的后排客椅,至此和原地等待許久的人頭來了個零距離接觸,接著……
他被頭發包圍了,在剛一回返客椅的剎那間被頭發包裹,頭發遮天蔽日密集覆蓋,擋住了車廂燈光,遮掩了周圍一切,像一條條擁有生命的毒蛇般竄向獵物,繼而一股腦刺破衣物插進身體!
然后……
“啊啊啊啊啊!”
是劇痛,是慘嚎,隨著密集發絲扎進身軀,楊志斌陷入了痛苦當中,感覺就好像被無數根針筒扎遍全身般奇痛難忍幾近昏厥,說實話,這種時候若能昏迷反倒是好事,可問題是他做不到,他無法立刻昏厥,甚至無法立刻死亡,因為那不斷插入的發絲頻頻刺激著他,導致他每每被痛醒,至此生活在堪比地獄的酷刑當中。
或許這種痛楚本就算得上地獄刑罰,豈料這才只是開始,僅僅只是刑罰之初的開胃小菜……
接下來才是真正地獄!
“啊!嗚啊啊啊啊啊!”
嘶嘶,嘶嘶嘶。
哀嚎中,劇痛中,生不如死的折磨中,楊志斌有了發現,他聽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聽到一陣蕓吸聲響,搭配著嘶嘶蕓吸,目光看到了血液,看到那深扎體內的無數發絲被血染紅,旋即如吸管般輸送流淌脫離身體,將體內血液抽取轉移,繼而源源不斷輸送至對面人頭!
失血感愈發強烈,尖叫哭嚎逐漸微弱,連同一起的,還有楊志斌越發放緩的肢體掙扎。
楊志斌發現自己快死了,或者說他的死亡命運現已無可更改,注定會被抽盡血液而死。
都說人是種極為復雜的生物這話一點不假,具體好壞因人而異,實際情況取決性格,雖然楊志斌確實老實巴交膽量不大,可他終究算不上心術不正之輩,并非那無惡不作天生惡人,他只是個普通人,一名為養家糊口而工作賺錢的規矩人,他沒有多大特長,沒有多少能耐,所以他是不幸的,且更為不幸的是,他來到了詛咒空間,來到了這處和地獄區別不大的地方,然后,他遇到了螝,被螝抓住,被螝抽血,即將在不可更改的殘酷現實中斃命死亡。
不過,在即將死亡的最后一刻,楊志斌還是恨上了這只螝,這是肯定的,畢竟平白無故取走他性命的正是這東西,所以他憎恨這只將他殺害的邪祟螝物,他要報復,竭盡所能報復對方,當然除掉對方是鐵定不可能了,但,那又如何?報復的手段多種多樣,盡最大可能給對方制造些麻煩從而不讓對方稱心如意也同樣屬于報復的一種!
所以……
“嗚,嗚,嗚……嗚……”
快速抽血中,眼見自己行將死亡,深知掙扎無用的楊志斌放棄了扭動身體,轉而趁意識暫未消散前控制手臂伸向一旁,用沾滿血液的手指在身邊地面顫顫巍巍寫起什么。
(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我要盡可能給你制造麻煩!)
半分鐘后。
楊志斌死了,毫無意外的被抽盡血液而死,且死狀凄慘!
此刻,中年人就這樣以嘴巴大張兩眼圓睜的方式橫躺于車尾,死在了他原本所坐客椅旁邊,尸體全身是血通體赤紅,可那遍布肢體的極致慘白卻又明顯證明著他死于失血過多。
至于頭發?人頭?人手?以及早先那密密麻麻的眼睛?
不見了,統統不見了,隨著男人斃命身死不在動彈,早先還存在車廂的所有異狀消失不見。
然后……
在某股類似濃霧消散的清涼微風中,何飛睜開了眼睛。
(我,我這是……)
呼啦!
心臟猛然驟顫,身體瞬間直起,在恢復清醒的剎那間離座起身抬頭觀察,用滿含驚恐的眼睛觀察車廂打量四周,與此同時,就在何飛起身觀察的那一刻,附近接連傳來類似響動。
呼啦,呼啦,呼啦……
程櫻、彭虎、趙平、陳逍遙、李天恒、陳水宏等等,除空靈外,幾乎所有執行者皆在掙脫睡夢的那一刻如觸電般離座起身面露驚恐!
由于清醒速度相差無幾,剛一起身,眾人本能互相對視,繼而先后從各自表情中看到恐懼,極其濃郁的恐懼,前所未有的恐懼,既震驚又駭然!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他嗎居然又睡著了?”死寂無聲的氣氛中,彭虎當先開口打破沉寂,用難以置信的語氣頻繁詢問著自己,詢問自己為何睡著?
可惜,他找不到答案,現場同樣也沒人能回答他,何飛在雙目圓睜凝固發呆,程櫻在打量雙手滿臉茫然,趙平在一動不動宛如雕塑,李天恒更是和陳水宏一樣全身顫栗通體狂抖,而清醒較晚的湯萌等一眾新人則干脆被嚇了個身體癱軟,癱軟到站都站不起來。
至于陳逍遙……
滴答,滴答。
盯著手里那久無變化的道符,陳道士額前冒汗,嘴角微微抽搐。
(為了保持清醒,我連精神力都用上了啊,怎么仍然還是被……)
(怪了,真是奇了怪了,是我精力不夠集中嗎?還是說那螝的能力過于特殊?特殊到防無可防避無可避?完全就是一種無解攻擊?)
不錯,正如上面所思靠琢磨的那樣,為了避免再次被螝物那毫無征兆的催眠影響陷入昏睡,自打時間進入傍晚的那一刻開始,陳逍遙便放棄了常規警戒,反而驅動精力匯聚大腦,具體邏輯較為復雜,簡單來講可理解為這是一種通過緩慢消耗精神力而維持神志清醒的茅山術法,平時作用不大,陳逍遙本人也極少使用,雖然消耗緩慢,可終歸要消耗精力不是?平時的他也確實不可能閑的沒事用這玩意,但這次不一樣,由于螝物催眠太過古怪,加之突如其來難以察覺,若想避免中招,為今之計也只能調動精力護住神志,手里捏的道符也同樣是為了在發現螝物現身后攻擊所用,結果……
結果別說道符用不上了,就連他刻意施為的精神集中都全然無效,完全抗不住催眠,于是他就這樣再次中招,和其他執行者一起在不知不覺間陷入昏睡。
同一時間,就在何飛等一眾執行者掙脫睡夢集體蘇醒之際,前排沉浸酣睡的諸多乘客亦隨后醒來,不同于下午時本就無聊乏味的昏昏欲睡,許是這次的昏睡有些突兀,清醒后,部分乘客開始茫然,開始費解,費解于自己竟然在精神較好的傍晚之初莫名睡著?一時間,不少人面露狐疑莫名其秒,就連前排正駕駛汽車的鴨舌帽司機也在掙脫了那半夢半醒的狀態后愕然呆滯,出于好奇,司機回頭看向身后,然而這不看還好,回頭之際,首先映入眼簾的竟赫然是一幕剛好發生的恐怖畫面:
噗通,噗通。
接連兩道聲響回蕩車廂,連續兩幅身軀失衡栽倒。
第一排,右側,一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身體傾斜摔至地面。
第五排,左側,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身體失衡翻滾倒地。
兩人的倒地畫面被剛好轉頭回望的司機看在眼里,被周圍距離較近的乘客剛好看在眼里,目睹此景,眾人先是愣住,然后……
“啊!死,死人了!”
“哦,我的上帝啊,這人全身是血!”.
“怎么回事?我才只是睡了一覺而已,怎么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天吶!他們……他們死了!”
事態果然和預料中完全相同,由于事發極其突然,加之尸體模樣駭人,車廂頓時炸鍋,各種男女驚呼響徹現場,本以為車里死了兩人,豈料前排驚呼還沒結束,后排竟也傳來尖叫,是的,那名原本靠窗酣睡的大胖子和那名被手銬鎖在尾排的黑人毒販亦紛紛在清醒后發現尸體,發現那名早先還獨坐一排的中年亞洲人翻躺地面滿身血污!燈光照耀下,尸體慘狀一覽無遺,尤其是男人那死不瞑目的突出眼睛更是時刻刺激著他倆脆弱神經,心中恐懼以達極限!
什么!!!
果不其然,聽到身后仍有尖叫,本就震撼于這次竟橫死兩人的執行者更加慌張,顧不得心臟狂跳,何飛當先而動,猛然脫離座位跑向車尾,低頭看去,就見楊志斌現已死亡,不知何時死在原地,死在了其原本所在的客椅旁邊!
何飛動作雖快,其余人同樣不慢,見大學生沖向車尾低頭觀察,程櫻緊隨其后抵達現場,繼而和姍姍來遲的彭虎、李天恒、陳逍遙以及陳水宏等人一起觀察現場,親眼目睹了楊志斌死亡慘狀,具體死狀竟然和當初那名叫杰克的白人青年一模一樣!
“啊,楊志斌,那是楊志斌,啊啊啊啊啊!”
如果說資深者還能在目睹尸體時維持基本鎮定,那么新人可就儼然不具備這種強悍心理素質了,待親眼發現死者竟然是同為新人的楊志斌后,蔣麗晴崩潰了,直接被嚇了個厲聲尖叫抱頭痛哭,蔣麗晴如此,陸成冰也好不到哪去,因現實中早已過慣上流生活之故,對于死人,陸大明星是沒有抵抗力的,別說死人了,平時拍戲哪怕手指受點傷他都會哭訴埋怨,可以想象,就這么一個平時高高在上的明星,當他突然面對一具死狀極慘血污尸體,加之死者又是同伴隊友,終于,陸成冰忍不住了,他的脆弱神經被徹底擊垮,他的不大膽量被瞬間擊碎,他先是呆滯,然后顫抖,接著猛然張口釋放尖叫,像個娘們那樣發出串比蔣麗晴還要響亮幾分的高音驚呼:“啊啊啊啊啊!”
結果……
“他媽的,別叫了,趕緊給老子閉嘴!”
許是高音尖叫實在太過刺耳,本就驚駭緊張的彭虎頓時腦門冒筋回身就打,當場用一記響亮耳光把陸成冰此起彼伏的尖叫硬生生打了回去,順帶把陸大明星抽回客椅,還別說,別彭虎這么一抽,陸成冰不叫了,因為他被抽醒了,目前就這樣手捂臉暇蜷縮顫抖,徹底成為了啞巴。
先不目前執行者反應如何,同樣不談其他乘客如何驚慌,作為警查,當再次看到尸體發現死者的那一刻,約翰懵了,和并排站立的格麗斯一樣呆愣當場久無動作。
是的,他倆剛剛睡著了,雖搞不懂何時睡著何時入夢,可清醒后映入眼簾的3具尸體卻時刻提醒著他倆一件事,一個毫無虛假的可怕現實,那就是,繼下午那場懸而未破的詭異命案后,夜晚剛一降臨,車廂命案再生,且這次死了3個,赫然死了3人!
呆愣片刻,約翰醒了,被四周那此起彼伏的乘客尖叫驚醒,恍然回神,旋即二話不說跑向尸體,和隨后回神的格麗斯一起兵分兩路分散檢查,分別檢查起那無故死亡的老太太以及另一名西裝男子。
“閃開,都閃開!任何人不得移動尸體!何先生,后排尸體就交給你們了!”
由于深知人手有限,約翰倒是很懂合理利用,一聲招呼直接把車尾尸體交給了何飛等一眾FBI負責,點了點頭,何飛同樣未曾墨跡,借助車廂還算明亮的燈光蹲身低頭定睛觀察。
(看來螝每次殺人,數量總會有所增加啊,第一次是1人,這次直接殺了3個,唯一不變的是螝物殺人屬隨機挑選,不管是執行者還是劇情人物,統統有幾率被螝選定,而楊志斌便是最好證據,死法也基本沒有變化,和下午慘死的杰克一樣全身沾血皮膚慘白,如所料不錯,楊志斌應該也是被抽干血液而死,只是……)
此刻,嗅著空氣中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又盯著楊志斌那死不瞑目駭人尸體,在身后程櫻等人的包圍環繞下,何飛表情凝重腦海翻涌,先是將死亡定性為失血斃命,其后又順勢將死亡同下午案件歸為一類,當然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結果,但重點不在這,而在于他很想知道楊志斌死前經歷了什么,或者說男人死前看到了什么?
琢磨至此,何飛有了動作,在確認楊志斌死亡方式后本能回頭瞥向身后,看向那自打發現楊志斌死亡起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趙平!
是的,不同于何飛自己或其他資深者目前大多心慌恐懼,眼鏡男沒有慌張,沒有恐懼,有的只是迷茫費解,幾乎整張臉都被茫然填滿,儼然一副魂不守舍模樣。
趙平的奇怪反應被何飛率先察覺,所以很自然的,待斷定完楊志斌確實已停止呼吸的殘酷現狀后,何飛想到了什么,回想起下午曾發生的一件事,一件由程櫻最初帶來而后由趙平來吩咐安排的中間插曲。
或許在新人看來那件事毫無意義,可在了解趙平的何飛眼里事情卻并非表面那樣簡單,因為,憑借其向來堪稱優秀的分析推理能力,期間他曾有過猜測,猜測過趙平真實用意,繼而得出了一個驚人答案,之所以早先不說選擇保密,原因依舊來自于趙平,畢竟眼鏡男當初就聲明過他的設想沒有半點根據,在沒有絲毫理論證據作為支撐的情況下,于其隨口亂說干擾眾人思緒,還不如優先等待坐等結果。
結果已經出來了,赤裸裸擺在眼前,所以趙平也是時候公布他那早先保密的設想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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