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秋斬刑場當縫尸人那些年 第33章 潮汕虱母仙大墓
愛麗絲疑惑又戒備的看了看林壽,不知道對方問她的姓氏是什么意思。
但是本著對大景人的偏見,她對林壽沒什么好感,驅逐他趕快離開。
林壽笑了笑也沒糾纏,但臨走前說道:
“阿sir,我在菜市口那開縫尸鋪,很懂尸體,也很會處理尸體,看你們收容局的活兒那么陰間,有尸體可以托在我那。”
話說完,林壽就走了。
留愛麗絲在原地一愣,這人說什么?是在跟她推銷業務嗎?
算了,愛麗絲沒太放在心上,打發走無關人士,抬起收容局的封鎖線進去,蹲下觀察起地上的大坑。
如果說她初來到大景對這里的民生感覺失望,那后來她之所以沒有回國而是留下了,則是因為在這片土地上見識到了神秘的靈異事件,這令從小就極富冒險精神的愛麗絲很感興趣,父親也沒有全騙她,這個東方古國還是很神秘的,她加入了收容局,沉迷各種大景靈異事件的調查。
愛麗絲覺得這些靈異怪談很迷人,剛才那個大景人就很普通無趣,根本沒法比。
顯然,愛麗絲還不知道這些令她著迷的靈異事件,始作俑者就是某位“普通無趣”的京城市民。
另一邊,林壽先拿著字畫去當鋪典當了些錢,然后回了縫尸鋪,叫才睡醒的糊圖出去找個小攤位吃飯。
這一路上,他心里琢磨著,剛才碰到的那個金發洋妞“維多利亞”和維多利亞殖民會有沒有關系?
這么巧?自己剛回來就碰見大boss?
林壽覺著可能性不大,而且看那個洋妞傻乎乎的,也不像是個鬼門關,除非她扮豬吃老虎點滿了,可能性微乎其微,根據偏不語所說,維多利亞殖民會的復雜龐大超乎想象,里面鬼門關之上的高手不止幾個,統帥這樣一個組織的人,絕對不會是像是那個傻乎乎洋妞一樣,說她有什么親戚的可能性或許還更高……
不過,確實可以后續觀察一下,畢竟那洋妞也是個收容局的人,不管從靈異事件方面,還是從尸體方面,可能以后大家打交道的次數不會少。
小攤上吃完飯,林壽打發糊圖回去看鋪子,自己則是去天橋找了一趟偏不語。
林壽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戴著一副蛤蟆墨鏡,拿著個半仙兒幡,坐在一個小方桌后邊,在那給人算命呢。
“哎喲,小伙子,你看你這個額頭發綠冒青光啊,回去看看你家隔壁有沒有姓王的,有打死他也不嫌多的……”
這頭頂綠帽的小伙子氣沖沖的回去了,偏不語樂乎乎招呼下一位,林壽坐下了,偏不語一看道:
“耶?你怎么來了。”
“找你辦點事。”
“沒偏半仙兒辦不成的事……有銀子嗎?”
“有大比兜要不要。”
“你看,見外了不是,咱兄弟什么交情,免了,有事說。”
偏不語改口倒是快。
“我要給她倆送信,有法子么?”
“誰倆?”
林壽擼胳膊挽袖子,那意思還是把這大比兜給了吧,嚇得偏不語一縮脖子。
“有辦法,有辦法。”
偏不語從旁邊拿兩張紙折疊成鳥,從頭上摘下小帽往桌上一扣,從懷里掏出他那銀懷表,打開調懷表的指針,口中念念叨叨。
“奇門遁甲,化生八門。”
咔嚓,懷表一合,帽子一掀,帽子底下居然飛出兩只活鴿子,被一把拿住。
林壽看著手法不像彩門戲法,這應該就是偏不語那奇門遁甲的玄妙,奇門遁甲是一整套方術體系,推演雖然是大頭,但其他一些神異小術也不缺乏。
“這鴿子能給你把信送到,但是就這一次,殖民會對大景的高壓控制下,能送這一次信就不容易。”
“一次就夠了。”
林壽伸手要拿。
“哎……”偏不語卻伸手擋住。
“干嘛?還是想大比兜了?”
“不是,爺們兒你看我這也不容易,答應我個事兒唄,正經事兒。”
“你還有正經事兒?”
林壽疑惑的看偏不語。
“那當然,咱也不一直游手好閑不是。”
偏不語拿著兩只鴿子,說道:
“我打聽到潮汕那邊有個古墓的消息……”
林壽一聽就明白。
“你想讓我跟你盜墓去?”
“哎唷,可不敢說,咱就看看去。”
林壽信他那個,但也不很在意,點頭同意了,鴿子重要,偏不語這事現在是答應了,到時候干不干看他心情。
偏不語把鴿子給了林壽,林壽寫下兩封信給系上,咕咕咕飛走了。
這下心里踏實了,林壽才有心情跟偏不語嘮嗑了,問他道:
“怎么又想起盜墓去了,因為磁帶?”
“不確定,所以得看看去。”
偏不語通過林壽的磁帶機聽過一個磁帶后,對這磁帶倒是上心,林壽也能理解,畢竟對他來說是遠古文明的遺物,不過對林壽來說吸引力一般,他就是從那個時代穿越來的,當然,上個文明滅亡的信息,他還是有點興趣知道的。
“土夫子道兒上的消息,說潮汕那邊昨天挖出了個小蟲墓,疑似古籍里傳說的虱母仙大墓的九十九假墓之一,現在不少聞風而動的同行正在找真墓呢。”
“聽這布置就沒那么容易找到吧?”
“當然,等消息,我這奇門遁甲盯著呢,沒人找到那墓有天機蒙蔽,一旦那墓被人破土找到,等于破了天機,我這就能算出來了,咱到時候去來得及。”
“等多久?”
“那誰知道,明天就找著也有可能,一年兩年找著也有可能。”
林壽聽的無語,行吧,反正他就當忘了這事,什么時候偏不語再找他再說。
看看天色,回縫尸鋪了。
兩只鴿子飛離京城,化作兩道白光,嗖的消失在了天際。
京城里震動,幾只無形的大手似要伸出攔截,但卻被白光從指縫中穿過溜走,無形大手重新沉寂下去。
鴿子再出現時,一個在大興安嶺,一個在上海灘,安允梨和寧洛薇分別接到鴿子,收到了信,本還奇怪哪里的來信,打開信一看,眼淚當時就掉下來了,信上寫著:
我是林壽,我在京城,等我接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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