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綜成為神話 684、大人物
外面的紛紛擾擾,對于許飛來講,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許飛不在意外人怎么評價這件事情。
因為那些人的評價對于許飛來講,沒有任何的作用。
不管雷老虎,黃金貴兩人的背后是誰,他們既然敢派人去找自己人的麻煩,膽大包天的想要綁架任婷婷與anny,那么他們兩個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不然的話,今天自己不去管他們,明天就會有更多的人想要去綁架自己身邊人的來威脅自己。
現在好了,黃金貴,雷老虎兩個人掛掉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也該消停了,好好的考慮一下這么做的代價,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事情結束了,一夜未睡的許飛,自然是回到許公館睡大覺了。
但許飛的這個覺注定是睡不消停的。
任婷婷與anny兩人在聽到了傭人說了這件事情后,激動的小臉通紅,許飛為了她們,竟然直接鏟平了盛海灘公共租界最有實力的兩個大亨。
像極了女孩子們最愛聽的故事,沖冠一怒為紅顏!
所以兩個人激動的來到了許飛的房間,將許飛在睡夢中叫醒,然后傾其所有的,在許飛身上施展自己的嬌柔。
有好多姿勢都是許飛曾經想做但一直沒有機會去做的姿勢。
到了下午的時候,沈剛夫等人來到了許公館,富翁陶大業更是明確的表示了許飛不夠意思,這么帶勁的事情怎么能夠補帶他們一起去做呢?
太不講究了!
對于富翁陶大業等人這種矯情的心理,許飛直接踹了兩腳。
但能夠看出來沈剛夫等人非常的開心,極度的開心。
前段時間許飛剛剛在華界除掉了戴繼民與倪昆兩人,現在又除掉了公共租界的黃金貴與雷老虎兩人。
也就是說從今以后,華界,公共租界已經是一家了。
這樣一個龐大的勢力,他們的目光已經不會再放在普通的盛海灘的幫會勢力上了,而是那些盤踞在盛海灘的各國勢力!
許飛沒有自己的地盤,沒有自己的幫會。
但盛海灘的人都知道他們與許飛之間的關系,所以說他們的收益是巨大的,尤其是那些散兵游勇們,現在已經開始投靠他們了。
沈剛夫對許飛講道:“阿飛,我已經跟火龍,葉不凡等人商量過了,從今以后,我們在戴繼民與倪昆那里接手過來的生意,里面有你三成干股!”
雖然在此之前盛海灘十三太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意,但隨著戴繼民與倪昆兩人的地盤讓出來,十三太保中的單個人是不可能吃得下的,所以他們在沈剛夫的建議下,再次聯合起來,一同吞并了戴繼民與倪昆的生意。
當然了,煙土生意,他們是肯定不會做的,不僅不會做,他們還已經開始著手整治華界煙館的事情了。
可即便是這樣,隨著他們逐漸的接收戴繼民與倪昆的生意,也已經將自己的觸角伸到了華界的各個行業中去。
他們現在是名副其實的盛海灘華界第一大幫會!
橫跨黑白兩道!
給許飛讓出來的利潤,是沈剛夫等人商量之后得出的結論,不要以為三成少了,畢竟剩下的七成是他們所有人平分的!
許飛搖頭笑道:“三成太多了,兩成吧,兩成挺合理的!”
一成,兩成的效益對于普通人來講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了,但現在的許飛并不是很在意這些,距離自己離開盛海灘只有五個月的時間了。
真正收大錢的時候,自己已經看不到了,但能夠給兩個小豆丁留下來不少的財富!
沈剛夫對于許飛的決定也沒有再爭辯什么,直接寫下了契約,交給了許飛。
許飛隨手遞給了曹云,讓她放到保險箱就可以了。
沈剛夫幾人還沒有離開,丁力四人也來到了許公館,他們的想法是和沈剛夫等人一樣的。
現如今黃金貴與雷老虎死了,受益最大的便是他們四人,通過了這兩天的事情,四人也有心參照法租界,黃全榮,陸云生,袁嘯軍三人一樣,成立一家聯合公司,負責雷老虎,黃金貴兩人遺留下來的生意。
他們同樣是給許飛送上了三成的收益,不過依然是選擇了兩成。
很快這份契約也被曹云放到了保險箱內。
現在不管是沈剛夫等人,還是丁力等人,其實都是非常忙碌的,破壞是最快的,建設是最慢的。
現在他們都接受了各自勢力范圍內敵對勢力的地盤,千頭萬緒的全是事情。
所以在許公館都沒有停留太長時間,聊了幾句后,便離開了。
今天的許公館注定將會是一個人來人往的時候。
很快福勒就來到了許公館,福勒是為布特蘭德給許飛送請帖的,不過許飛今天晚上已經答應了要跟陸云生一起吃飯,所以將與布特蘭德的晚宴改到了明天晚上。
福勒隱晦的向許飛提議,以后許飛如果再想做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時,最好是提前告訴他一聲,雖然福勒不是很在意黃金貴與雷老虎的覆滅,但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福勒還是有一些壓力的!
許飛笑著答應了福勒要求,至于后面會怎么樣,再說。
得到了許飛的承諾后,福勒開開心心的離開了許公館。
最早的時候,兩人是因為福勒女兒的原因,有了相互利用關系,隨著許飛將福勒女兒徹底治好之后,兩人的相互利用關系成為了塑料利益關系,中間還隔著一個譚四!
但今天凌晨的事情發生后,福勒明白了,自己雖然是公共租界巡捕房的局長,但這個身份在許飛面前已經不夠看了。
此時的許飛在外人的眼中,已經是整和了盛海灘華界,公共租界的大人物了,而且還是盛海灘最頂級的那種大人物。
沒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英倫的領事布特蘭德都要給許飛發請帖了嗎?
此時許飛的身份地位在福勒看來是和英倫領事館的領事布特蘭德,法蘭西領事館的領事科帕,曰本在盛海灘陸軍部最高指揮官藤田剛,以及國府在在盛海灘駐軍大帥陸子嘉同樣級別的人物了!
如果說盛海灘的幫會勢力,誰還能夠跟許飛爭一時瑜亮的話,那么只能是法租界的那三位了,但在福勒看來,此時的那三位相對許飛還是差點意思了。
所以福勒十分聰明的擺正了自己的身份。
兩人很開心的聊了幾句后,便離開了許公館。
這個時候許公館已經開始準備今天晚上的晚宴了。
雖然福勒將許飛的身份地位已經放到了官方的那一層面了。
也有很多人都在說,此時的法租界三大亨相對于許飛也差了一些。
但許飛從來沒有小看過三大亨!
能夠在歷史書上留名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普通人物。
許飛更加明白,自己現在看上去雖然要比三大亨更加的巴閉,但相對于那三人來講,底蘊還是差些的。
單說一個陸云生,盛海灘就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是陸云生的門生。
許飛自己都不敢確定自己的許公館內,有沒有陸云生的門生。
而且陸云生雖然在法租界,但實際上他們的生意已經遍布全國,在福勒眼中強大的法蘭西領事科帕是法租界最強大的,但在許飛的眼中,在法租界最強大的其實是三大亨!
當初三人的羽翼還沒有豐滿的時候,就可以讓科帕吃下啞巴虧,更不要說現在了。
更重要的是,陸云生與古月的關系,古月作為老頭子現階段最信任的特務頭子,很快就會來到盛海灘,到時候陸云生甚至是通過古月與老頭子有了直接對話的權利。
要不是自己的出現,不管是丁力許文強,還是沈剛夫等人都沒有資格跟三大亨平起平坐!
到了晚上的時候,不僅是陸云生親自前來,就是黃全榮與袁嘯軍兩人也來到了許公館!
三人的聯袂到來,讓許公館內的傭人們感到驚訝,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盛海灘人,自然是更加明白三大亨的威名了!
“哈哈,許老弟,今天凌晨一戰,你是一戰定乾坤啊!”陸云生的臉上帶著燦然的笑容,一副與許飛十分熟悉的樣子。
“陸老哥太客氣了,昨天下午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的感謝陸老哥呢!”許飛笑道。
陸云生哈哈一笑,道:“這本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兩人寒暄結束后,許飛又與黃全榮,袁嘯軍打了聲招呼。
陸云生與黃全榮見到袁嘯軍此時已經絲毫沒有往日的囂張跋扈,在跟許飛握手的時候,更是微微彎腰,這是晚輩見長輩時,才會有的動作。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許飛與袁嘯軍之間一定發生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丁力等人來慶祝的時候,許飛是讓傭人準備的BBQ,那是因為大家是自己人,沒有那么多的說道。
但陸云生三人前來,就顯得很正式了,餐廳內,與許飛,陸云生,黃全榮,袁嘯軍四人同時上桌的,只有曹云了。
許飛其她的女人們,則是去了另一個小餐廳用晚餐。
“許老弟,現在你在盛海灘的名聲如日中天,為我們華夏爭光,我們三兄弟佩服的緊,咱們一起喝了這一杯如何?”陸云生大笑著說道。
許飛哈哈一笑,舉起了酒杯,道:“我不過是盛海灘的新人而已,以后還希望三位老板多多照顧才是!”
幾人在餐桌上寒暄了幾句后,黃全榮率先說道:“許老弟,我怎么聽說你在盛海灘只有一個紡織廠和一個酒吧的生意啊,這可是和你的名聲有些不相符啊!”
黃全榮這是準備跟許飛說銀行的事情了。
許飛微微一笑,道:“名聲什么的對我來講就是浮云,我這個人比較懶,能有一口吃的就行,而且不像三位老板有那么多的門生要養,現在這些已經足夠了!”
陸云生倒是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直接點明了自己這次來找許飛的用意。
“許老弟,之前我跟黃老板,老袁商量過,準備在盛海灘開一家銀行,但我們三兄弟的名聲,不用我們講,許老弟也是知道的。
我們這次過來頭等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跟許老弟商量商量,不知道許老弟對于開銀行的事情,有沒有興趣,如果許老弟有興趣的話,到時候咱們四個人聯合成立一家銀行,每個人兩成五的股份!
而且也不怕許老弟你知道,我們想要將許老弟你直接帶上,一個是看重了你現在在盛海灘的名聲,再有一個就是看上了老弟你身后的丁力等人!”
陸云生的話很直白,沒有一點的彎彎繞,直接點明了他們為什么會找許飛,也講清楚了股份上的安排。
四個人每個人25的股份,大家是平等的沒有高下之分!
但陸云生這種直白的話,卻更加的讓人感到舒服。
許飛聽到后,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陸云生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的。
在許飛的記憶中,陸云生之所以想開銀行,是因為他開始入不敷出了,所以想著開一家銀行,做自己的小金庫。
但現在的陸云生應該還沒有到這個地步吧?
同時許飛也明白,剛剛陸云生雖然說的直白,但還是有件事情沒有說出來的,那就是股份的事情。
雖然看上去,四個人每個人25的股份,但在曰本兵還沒有打入盛海灘之前,三大亨是三位一體的!
也就是說自己25的股份,根本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許飛笑了笑,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可能要讓陸老板失望了,就在今天下午,我已經將自己的錢全都投到了丁力,沈剛夫他們的生意上了,現在手中確實沒有什么流動資金了!”
黃全榮聽到許飛的話后,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但也是一閃即逝。
袁嘯軍微微低頭,對付著自己眼前的一只燒雞,像是什么也沒聽到一樣。
陸云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許飛的推托之詞,陸云生自然是聽明白了,想了一下,說道:“許老弟,你要是有想法的話,可以先用你的名字入股,等什么時候手頭方便了,也可以!”
他還是想要將許飛拉倒自己的這艘大船上!
許飛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這樣的話,我豈不是成了吃白食的了,我看等以后有其他機會的時候再說吧!”
自己在盛海灘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了,沒必要大張旗鼓的跟他們去做什么銀行的生意,丁力,沈剛夫他們可以在自己走后,對兩個小豆丁照顧,但三大亨許飛就沒有這個自信了。
跟他門合伙做銀行生意,就跟拿錢往水里扔沒什么區別。
見許飛如此堅決的拒絕,陸云生倒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畢竟陸云生也是有自己臉面的,對方既然已經拒絕,那就不要再提了。
“好吧,那就等以后有機會了,咱們再合作。”
既然不再談生意上的事情,雙方也就聊起了盛海灘的風花雪月。
今天晚上陸云生等人過來,本就是為了緩和與許飛之間的關系,現在許飛絲毫不提之前發生的事情,大家宛如老友重逢一般,就已經足夠了!
幾人聊至深夜,陸云生三人才離開。
臨走的時候,陸云生將法蘭西領事科帕的邀請告訴了許飛,許飛想了一下也沒有必要跟這些領事先生們把關系鬧僵,便答應了科帕的邀請。
等三人離開后,曹云挽著許飛的胳膊,輕聲的說道:“這樣沒有事情嗎?”
許飛知道曹云說的是拒絕與三大亨合作的事情。
曹云雖然是第一次來盛海灘,但對于三大亨也是非常了解的。
許飛笑著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什么事情的,他們三個都是聰明人,今天晚上過來,純粹是為了建立和平外交來的!”
曹云點了點頭,雖然擔心許飛的直接拒絕會讓那三人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更在許飛身邊的這段時間,她更多的是對許飛的信任。
隨后的時間里,許飛再次清閑,在與英倫領事布特蘭德還有法蘭西領事科帕見面后,便又閑下來了!
但盛海灘并不平靜!
或者可以說,盛海灘的平靜只是他表面上的,很少有人知道其實盛海灘的暗處依然在暗流涌動。
陳真與山田光子兩人最近這段時間十分的開心。
沒有了自己師傅死亡的牽絆,陳真內心與山田光子兩人在一起生活的更加開心。
今天上午,陳真與山田光子兩人早早的來到了九龍酒吧!
“陳經理,光子小姐!”
酒吧里的服務員看到兩人后,臉上露出了笑容,實際上陳真剛剛擔任酒吧經理的時候,他們還是有一段時間很緊張的。
畢竟在他們之前與陳真的第一次見面,并不是很美好。
現如今陳真當了九龍酒吧的經理,他們擔心陳真會跟他們秋后算賬。
但他們終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陳真并沒有這么做,只是在第一天重申了一下酒吧的規矩,便沒有了后文。
不過陳真沒說什么,不代表福生不會說什么,在陳真當了九龍酒吧的經理后,福生特意私底下跟這些服務員開過一次會。
上一次的事情,是最后一次在九龍酒吧發生,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將對方開出那么的簡單。
福生本就是跟著譚四打打殺殺過來的,自然也有一些江湖人士的做法了。
同時福生還警告眾人,不要認為陳真是空降過來的,他們就仗著自己的老資歷對陳真做點什么,這樣只會讓他們自己難堪,沒有任何的好處。
有了福生的警告,眾人自然是不敢做什么了。
再加上陳真一直都是一副冷酷的樣子,所以他們也不敢對陳真做什么。
但對于山田光子就不同了,雖然山田光子是一個曰本人,但山田光子的性格實在是太討喜了,也太讓人喜歡了。
所以山田光子反而是先陳真一步,跟酒吧的服務員打成了一片。
“陳真,昨天船越叔叔找我了!”兩人來到酒吧后,山田光子罕見的沒有和服務員一起打掃酒吧的衛生,而是跟陳真說起了船越文夫的事情。
實際上山田光子昨天就想告訴陳真這件事情的。
結果昨天晚上陳真跑到了華界,去見他師傅了,主要說的就是他跟山田光子的事情。
等陳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了,山田光子早已經入睡了。
山田光子說完后,見陳真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并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好奇的問道:“陳真,怎么了?”
山田光子并不知道霍元甲還活著的事情。
陳真先是一愣,隨后笑道:“沒事,你剛剛說什么?”
這個時候,陳真的腦子里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陳真找到了霍元甲,直接在霍元甲的跟前跪倒,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霍元甲。
霍元甲聽完以后,也是愣住了,沒想到自己離開精武門后,精武門竟然會發生這么重大的事情。
但當霍元甲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陳真時,最后還是將陳真給攙扶起來了。
隨后霍元甲詢問了陳真對山田光子的感情,在清楚的知道了陳真的想法后,霍元甲十分大度的承認了兩人的關系。
并且告訴陳真,既然這是你自己的決定,那就遵從自己的內心好了!
霍元甲的態度,讓陳真大為感動,兩師徒聊了很久。
最后,霍元甲更是將霍家不傳之法迷蹤拳傳授給了陳真,雖然陳真已經不在精武門了,但霍元甲依然十分看好自己的這個徒弟。
門戶之見,在霍元甲這樣的宗師眼中,沒有太大的約束力。
感動得一塌糊涂的陳真,除了給霍元甲磕頭感謝外,沒有別的辦法了。
山田光子道:“我剛剛說,船越叔叔昨天來找我了!”
陳真愣了一下,問道:“船越文夫?”
山田光子點頭,“是的,實際上船越叔叔是想來找你的,不過那個時候你不在,船越叔叔才跟我聊了起來!”
陳真有些擔心的問道:“是不是你爸爸讓船越文夫把你帶回去的?”
山田光子見陳真緊張的樣子,心頭甜蜜,臉色微紅的說道:“不是的,船越叔叔已經很久沒有跟我爸爸見過面了,實際上船越叔叔這次來到華夏是為了你來的!”
陳真神色一緊,道:“為了我?”
山田公子道:“沒錯,在來的船上,船越叔叔就跟我說過,他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跟精武門的霍師傅公平的較量一下,卻沒有想到霍師傅竟然死了,經過多方打聽,船越叔叔知道你是精武門內,功夫最好的弟子,所以船越叔叔想要跟你切磋一下!”
實際上船越文夫來到盛海灘,有自己的目的,也有黑龍會高層的意思,青山敏弘雖然在名義上戰勝了霍元甲,但黑龍會高層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所以黑龍會高層希望能夠有一個真正的高手坐鎮盛海灘,這樣才能夠真正的震懾住華夏的武術界。
而船越文夫就是他們看重的真正高手。
但船越文夫是一個真正的武者,腦海中沒有那些所謂的帝國主義,他的心中只有屬于自己的武道。
對于黑龍會高層的命令,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在明白了盛海灘的情況后,船越文夫知道在盛海灘除了許飛之外,最讓自己感興趣的華夏武者就是陳真了。
許飛因為要跟青山敏弘比試,所以船越文夫將自己的目標定在了陳真的身上。
陳真對于船越文夫的想法,倒是沒有多想,直接問道:“他準備什么時候過來?”
山田光子道:“船越叔叔講,這里不適合切磋,所以想要請你去霍師傅的墓地錢切磋,一個是船越叔叔想要祭拜一下霍師傅,再有一個船越叔叔認為,在霍師傅的墓前跟你切磋,能夠更有意義,同時也是對霍師傅最好的敬意!”
陳真:“”
你確定這不是船越文夫想要在自己的師父面前打敗自己?
當然了,陳真并不認為自己會輸,雖然離開了精武門,但陳真依然每天堅持練武,骨子里更是有著霍元甲年輕時驕傲。
“什么時候?”陳真問道。
山田光子講道:“就是今天上午!”
陳真點點頭,道:“那咱們過去吧,反正酒吧上午也沒有什么人!”
山田光子點頭,道:“好吧!”
兩人跟酒吧內的服務員,講了一下后,便離開了九龍酒吧。
“光子小姐真的是太賢惠了,陳真大哥真的是好有福氣啊!?”酒吧內的服務員看著陳真與山田光子離開的身影,羨慕的說道。
“呵呵,要不你也學陳大哥去曰本留學找個曰本媳婦?”
“切,當我不敢呢!”
“呵呵,就你一發工資就往廖公館跑,還能存錢去曰本?”
霍元甲的墓前,陳真看到了穿著曰本和服的船越文夫,正在祭拜霍元甲!
陳真感覺有些牙疼,雖然船越文夫的意思是好的。
但陳真還是感覺自己的師父沒死,就被人這樣的祭拜,不太好。
隨即想想師父連喪禮都舉辦了,倒也沒有什么好牙疼了。
“光子,陳真!”船越文夫見到陳真與山田光子后,臉上露出了笑容。
“船越叔叔!”山田光子開心的走了過去。
陳真則是站在了船越文夫的面前,笑道:“船越先生。”
兩人的切磋背景,雖然與電影中已經完全不同了,但比試的過程還是一樣的。
陳真雖然在昨天晚上學到了霍元甲的迷蹤拳,但陳真依然是輸了,畢竟他學迷蹤拳的時間很短。
不可能立即領悟的。
但船越文夫的勝利也不是那么順利的,兩人都知道如果兩人以死相博的話,船越文夫只能是慘勝。
“年輕人有這樣的功夫很難得啊!”船越文夫講道。
陳真則是寸步不讓的說道:“老人家有這樣的體力也很難得!”
船越文夫呵呵一笑,結束了與陳真的拌嘴,看著攙扶起來陳真的光子,問道:“怎么,你們兩個已經結婚了嗎?”
山田光子有些羞澀的說道:“我們是準備結婚的,但陳真擔心”
船越文夫臉色一變,看著陳真的臉上沒有了剛剛的笑意,道:“怎么,我侄女千里迢迢的從曰本來找你,難道你還有別的想法不成?”
陳真笑道:“船越先生不要誤會,我已經決定了,在飛哥戰勝青山敏弘的時候,就跟光子結婚!”
山田光子聽到陳真這么講之后,臉色頓時紅了,在此之前兩人也聊過這件事情,與電影中不同的是,電影中兩人沒有結婚是礙于曰本與華夏之間的恩怨,那個時候陳真在盛海灘代表的就是華夏!
但現在不同,陳真沒有這方面的擔憂,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與山田光子結婚,無非是擔心霍元甲的態度。
昨天晚上得到霍元甲的同意后,陳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擔憂!
船越文夫這才哈哈一笑,道:“不錯,是個有擔當的小伙子,不過你知道你們結婚之后,要面對的是什么嗎?”
陳真點頭道:“知道,不過這件事情我相信我師父,還有飛哥他們一定會支持的!”
船越文夫只當陳真講的是霍元甲在天之靈會同意,也沒有多想,實際上陳真也是這么表達的。
不過船越文夫還是有些好奇的說道:“你之前已經講過好幾次飛哥,說的是即將跟我們曰本虹口道場青山敏弘比試的許飛嗎?”
陳真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許飛!”
山田光子在旁邊有些興奮的說道:“船越叔叔,許飛大哥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
船越文夫并不在意許飛是好還是壞,而是向陳真問道:“聽你的語氣十分尊重許飛?”
陳真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不錯,我想現在沒有一個華夏人是不尊重飛哥的!”
船越文夫道:“哦,你說的是許飛做的那些事情吧,他最近確實很出名,但陳真你不要忘了,在你們華夏有這么一句話,叫做,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我雖然是剛剛來到盛海灘,但也聽到了很多關于許飛的事情,過剛易折的道理,他可能還不懂!”
陳真有些不滿的說道:“船越先生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能夠打到飛哥的!”
“你是說我的功夫也不行嗎?”船越文夫有些不喜的問道。
陳真點頭:“不錯,船越先生,你的功夫雖然十分的厲害,但與飛哥比,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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