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綜成為神話 573、一壺春的小插曲
“許大飛.老板!”
看到許飛后,蔡大風一臉的激動的,本來是準備稱呼許飛為許大哥的,但是突然想到許飛現如今雖然已經是盛海灘鼎鼎有名的大亨,但卻并沒有自己的地盤,而且有小道消息,許飛并不喜歡幫會。
所以稱呼許大哥肯定是不對了,然后蔡大風便下意識的喊出了飛字,隨后又感覺這樣更不合適,最后只能選擇了許老板!
許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蔡老板,咱們又見面了。”
蔡大風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道:“許老板,您大人有大量,以前是小的不懂事,您千萬別放在心上,今天晚上小的肯定好好的向您賠罪!”
許飛不以為意的說道:“以前什么事情,我已經不記著了?”
蔡大風能夠接連靠上路易斯莫公司的路易斯和虹口道場的中島翔哉,自然也是八面玲瓏,善于察言觀色之人,現如今聽到許飛這么講。
臉上立即浮現出激動的神情,笑道:“對對對,沒什么事情,沒什么事情,是小的多想了,許老板這么大的人物,怎么會把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呢!”
說完后,便趕忙將許飛請進了大三元的雅間,親自為許飛斟上了一杯茶水!
許飛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蔡大風的伺候,只是看著他諂媚的表情,許飛還是覺著,這個時候要是換上一個漂亮的小姐姐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蔡大風像是聽到了許飛的心聲一般,雅間內這個時候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歲,穿著一件長衫,手里抱著一把三弦,在他的旁邊則是一個穿著旗袍身段婀娜的女孩子,手中拿著一放手帕!
“許老板,這位是盛海灘鼎鼎有名的坤角雨艷春,她唱的那是一絕,今天我自作主張把雨老板請來,許老板莫要嫌棄!”
雨艷春身段婀娜,一雙桃花眼bulingbuling的,確實擔得起一個‘艷’字,至于春不春的,那就得試試以后才知道了。
許飛笑道:“沒關系,要是雅間里只有你我兩人,反倒有些單調了!”
蔡大風一聽許飛沒有意見,立即讓這位雨艷春老板唱了起來!
咿咿呀呀的,倒也蠻附和這里環境的!
隨后又有四位同樣是穿著旗袍,只是開的叉要比雨艷春的旗袍開的叉更高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分別坐在了許飛蔡大風的左右兩側。
這是出了‘局票’,請了‘倌人了!’
很顯然蔡大風在這里已經安排好了,兩人剛坐下,大三元的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沒有讓許飛有絲毫的等候!
待酒菜上來后,蔡大風直接給自己倒了三杯白酒笑道:“許老板,雖說您大人有大量,不計前嫌,但有些規矩我還是懂的,今天我蔡大風就在這里向許老板三杯賠罪!”
許飛笑笑沒有拒絕!
都說南方人沒有北方人能喝,以前的許飛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那個時候的許飛在見到自己南方的朋友,尤其是在喝酒的時候,是很有心里優勢的!
那個時候也確實是那樣的,南方的朋友經常是沒等到飯菜上齊,就已經不行了。
可有一次許飛見到他們求人辦事需要喝酒的時候,才真正的見識到了他們的酒量,一斤一瓶的白酒,許飛看著自己的那個朋友,面不改色的連喝了兩瓶.
自那以后,許飛才明白,所謂的南方人不能喝,實際上是得看他們想不想喝,喝了這頓酒能不能為他們帶來好處.
如果可以的話,南方的朋友分分鐘在酒量上碾壓北方朋友!
三杯黃酒入肚后,蔡大風面不改色,而伺候在他旁邊的那位‘倌人’趕忙為蔡大風夾了一塊咕咾肉放到了盤子里!
“蔡老板實在是太客氣了!”許飛笑道。
“應該的,應該的!”蔡大風笑著說道。
席間,蔡大風再也沒有說發生在那天的事情,而是與許飛聊起了風花雪月,聊起了自己曾經在英倫留學的見聞。
“我聽聞許老板您拿的是英倫的護照,不知道許老板在英倫的時候是居住在那個城市啊?”
現如今許飛拿著英倫護照的事情,在盛海灘早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許飛笑道:“倫敦!”
“哎呀,沒想到許老板竟然就住在倫敦,我本人當初留學也是在倫敦,可惜沒能早些見到許老板,那樣的話,咱們早就能夠認識了!”蔡大風一臉遺憾的說道。
許飛胡謅道:“可能咱們當時就見過,只是已經沒有印象了!”
蔡大風講道:“不應該,不應該,像許老板這樣氣度不凡的人物,見了一面就說什么都不可能忘記了,我怎么可能會忘了呢?”
“不知道許老板,當初住在倫敦的什么地方啊?”
許飛知道蔡大風在探自己的底,笑著將李望洋古堡的位置講給了蔡大風。
蔡大風一臉的驚訝:“許老板竟然住在那里,那許老板您與李先生是什么關系?”
這次換許飛吃驚了,“你認識李望洋?”
蔡大風聽到許飛脫口說出李望洋的名字,便再也沒有了懷疑,連忙點頭,然后露出向往的表情。
“我想曾經留學倫敦的同胞中,很少有不認識李先生的,當初我們初到海外,茫然四顧,皆是一臉的迷茫,后來在前輩的帶領下,偶然見到過一次李先生,對于李先生的風度,到現在我們都還記著!
不僅如此,李先生頗有孟嘗之風,凡是在倫敦留學的國人,如果遇到什么問題了,只要找到了李先生,李先生都會樂于幫助的!”
許飛啞然,笑道:“沒想到李望洋還有這么一面!”
看來李望洋的鈔票不單單是買血了!
見許飛的語氣,蔡大風猜到許飛與李望洋的關系肯定不錯,但許飛的表現卻又像不太了解李望洋的樣子。
“不知道許老板與李先生的關系?”
許飛笑道:“朋友!”
朋友能夠住到一起嗎?
蔡大風有些猜不透許飛與李望洋具體的關系。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蔡大風感覺自己對許飛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層,想到自己曾經見到過李望洋的排場,蔡大風立即推測許飛在倫敦肯定也擁有一些勢力的!
是大人物啊!
酒過三巡之后,蔡大風拿出了一份地契,講道:“許老板,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聽聞許先生到現在還租住在丁老板的洋房,以許老板這樣的人物怎么能夠在盛海灘沒有自己的住處呢,正好我蔡家的祖宅現在沒人居住,許老板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請收下蔡某的這份禮物!”
許飛嘴角微微一勾,這個蔡大風有些意思了!
自己為了躲避厲鬼,都搬離了自家的祖宅,現在卻把祖宅送給自己,這是想要讓自己去和厲鬼為伴嗎?
雅間內的‘倌人’,雨艷春等人看到蔡大風竟然將自己的祖宅直接送給了許飛,皆是一愣,雨艷春甚至都唱錯了一句臺詞.
“蔡老板這么貴重的禮物.”
“許老板,您說什么都得收下,不然就是心中對我蔡大風還有不滿。”
“哈哈,蔡老板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這么貴重的禮物送給我,我是真正喜歡的,以后蔡老板要是還有這么好的禮物想送人的話,可以第一時間考慮我的!”
蔡大風:“.”
果然是從英倫回來的人,一點國人謙虛推讓的風度都沒有。
蔡大風心中想著。
等你被曰本人收拾以后的!
許飛收了這份大禮后,蔡大風越發的開心了,感覺自己與許飛之間的那點矛盾應該是沒有了!
而許飛接下來的話,更讓蔡大風感覺是真的!
“蔡老板,我這個人向來是喜歡和人交朋友的,之前的事情雖說一筆勾銷了,但有件事情還是想要讓蔡老板你知道的!”
蔡大風連忙說道:“許老板您盡管吩咐!”
“當初提到想要用蔡老板的紡織廠做賭注,實際上也是我這次來盛海灘的目的之一!”許飛講道。
你來盛海灘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我的紡織廠?
“許老板您的意思是?”
許飛笑道:“我個人在港島,在倫敦都有一些產業,而其中紡織就是最大的一項,而我這次來到盛海灘實際上就是想要在盛海灘訂購一萬匹花布”
蔡大風的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是真正的狂喜!
現如今盛海灘的坯布,曰本大件的話就是七十元左右,如果量大的話,這個價格還可以往下談,做成花布的話,其中的利潤就更大了,粗略的估計這筆生意要是做成了,單是利潤也有三四十萬了.
想到這里蔡大風的心臟在砰砰砰的跳動!
雖然他一出手就將自家的祖宅給送出去了,那是因為祖宅鬧鬼,根本沒有辦法住人,蔡大風想的是讓許飛住進去倒霉,更重要的是,蔡大風篤定曰本那邊肯定是會收拾許飛的,也就是說許飛根本就活不長了,到時候祖宅就又回來了!
而蔡大風本人呢,他的蔡氏紡織廠一年的利潤也達不到這個數啊!
現在許飛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
“許老板您的意思是?”
許飛笑道:“蔡老板如果你連這點都想不到的話,我想咱們就不要合作了!”
蔡大風連忙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許老板,您讓我怎么說才好呢?”
許飛哈哈一笑,道:“沒什么好說的,不是說了么,咱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有錢自然是大家一起賺了!”
蔡大風趕忙說道:“是是是,許老板說的是!”
許飛輕笑道:“明天我就派人去給蔡老板你送二十萬的定金,然后簽訂合同,等你將花布染出來之后,我這邊會立即將剩下的尾款給你送過去的!”
蔡大風連連點頭,已經激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許飛見狀,神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不過蔡老板,咱們在商言商,有些事情你還是要清楚的,那就是這批花布是我在國內做的第一筆生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如果你延誤了我交貨的時間的,違約金可是一筆龐大的數目!”
蔡大風這個時候已經被許飛許出來的利益給沖昏了頭腦,再加上他自己在盛海灘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這雖然是一筆龐大的生意,需要他抵押一些自己的廠房才能夠湊足足夠的本錢做這筆生意,但蔡大風相信自己肯定能夠吃下這筆生意的!
人生有時候就是要搏一搏的!
“許老板您放心,我保證會準時準點保質保量的的將花布染出來的。”
“哈哈,我自然是了解蔡老板的勢力的,那這件事情咱們就這么說定了!”
“說定了,說定了!”蔡大風哈哈大笑道。
許飛道:“很好,只要花布染完,我的人自然會去蔡老板的廠子取布,到時候咱們財貨兩清!”
蔡大風激動著用自己顫抖的手,給許飛倒酒感謝!
這筆生意談完,蔡大風今天晚上就差點給許飛跪下了!
大三元喝完后,蔡大風說什么也要請許飛前往一壺春坐坐,繼續瀟灑!
對此許飛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于是兩人坐車前往一壺春。
一壺春!
九兒穿了一件黑色蕾絲旗袍一個人倚在一壺春的柱子邊,臉上帶著一些哀傷的神情,前兩日快樂的心情早就消失不見了!
杏兒看到九兒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走了過去。
“九兒,你也別傷心了,那種人給他兩個錢打發走了就是了,干嘛跟他生氣呢?”
九兒憂傷說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怎么能夠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呢,當初我剛十五歲,他為了幾個大洋就把我買到了廖公館,這么多年沒去看過我一次,現在聽說我出來了,竟然能夠厚顏無恥的來到一壺春找我要養老錢?
什么養老錢啊,不就是在賭場輸光了,看我成了一壺春的經理,就來要錢繼續去賭嗎?”
杏兒拍了拍九兒的肩膀,苦笑道:“行了,這種事情咱們見得還少是啊,可是你不給他錢又能怎么樣呢,現在他站在一壺春的門口,逢人就說自己是一壺春經理九兒的親爹,說你現在有本事了,不管自己的親爹了,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還不得戳咱們的脊梁骨啊!”
九兒的眼角噙著淚水,道:“他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我爹,這些年我在‘廖公館’挨了多少的打,吃了多少的苦,他關心過嗎,他問過嗎?”
杏兒也是一臉的無奈,道:“哪又能怎么辦啊?總不能讓福生哥他們打一頓吧!?”
九兒的眼角閃過一絲狠厲,道:“他要是在這么鬧下去的話,就別怪我心狠了!”
杏兒詫異的看了一眼九兒:“你瘋了啊,真想讓福生哥,找人打他啊,這樣的話,你的名聲可就徹底的完了!”
九兒凄怨的說道:“咱們還有名聲嗎?”
杏兒:“”
許飛與蔡大風兩人在汽車上下來,跟一對親兄熱弟一樣的朝著一壺春的大門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突然沖過來一個穿著破敗棉襖,一臉尖酸刻薄的男人跑到了許飛與蔡大風兩人的跟前,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就和之前在大三元時,蔡大風臉上諂媚的笑容沒什么區別。
“兩位老板,你們是來一壺春玩的吧,我跟你們說啊,里面的老板九兒,可是我女兒,一看您二位就是大富大貴之人,你們給我兩個大洋,我保證讓我女兒好好的伺候你們二位!”
蔡大風詫異的看了一眼許飛。
在公共租界已經有不少經常出來的玩的人,都知道了許飛捧了一個叫做九兒的姑娘做了一壺春的經理。
雖然這不是事實,但很多人就這么認為的。
甚至可以說,此時九兒在外面很多時候,代表的就是許飛!
現在在一壺春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丟人的是九兒,實際上許飛也跟著丟人了。
所以蔡大風看到許飛的臉上露出了不喜的表情。
這個時候一壺春的服務員也看到了門口的情況,趕忙走了過來,想要將那個男人給趕走。
“你敢對我動手?我讓我女兒把你給炒了!”男人大聲訓斥道。
“飛哥,我們現在就把他趕走!”服務員趕忙陪著小心對許飛講道。
你女兒這個經理就是飛哥給的,現在還敢在飛哥面前叫囂,服務員可就不會慣著他了!
許飛擺手道,“先不用,把他給帶進去!”
服務員雖然不知道許飛要做什么,但還是趕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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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也看出來了許飛不是普通人,但他不怕啊,我女兒是這里的經理,我能怕你!
這就是他的想法!
許飛與蔡大風兩人走進了一壺春!
倚在柱子上獨自哀傷的九兒與杏兒兩人并沒有看到許飛,主要是一壺春的客人太多了,不過已經有服務員跑去通知他們兩個了!
九兒,杏兒兩人聽到許飛來了,趕忙跑了過來,看到跟在許飛身后的那個男人的時候,九兒的臉色都白了!
“飛哥”
九兒低著頭雙手相互扣著手指甲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個男人看到九兒后,立即囂張起來:“你個死丫頭,終于肯出來了,老子都來了多少天了,你連大門都不讓我進,趕緊的給我拿錢,今天老子有信心肯定能夠贏一把大的!”
九兒的眼角含著淚水,然后憤憤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
許飛道:“走吧,找個卡包!”
杏兒趕忙在前面帶著許飛朝著二樓走過去了,而九兒則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
許飛回頭,道:“你們兩個也跟著上來吧!”
九兒不敢忤逆許飛的意見,只好跟在后面,而那個男人則是一臉自得的跟在許飛的后面,甚至還囂張的對九兒說道:“這個人就是你的男人吧,看著挺有錢的,讓他給我準備一百個大洋!”
九兒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沒有說話!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二樓的卡包,看到這里的情況,那個男人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
九兒這個時候突然對許飛講道:“飛哥,這個男人只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但他根本沒有養過我,小時候他從來不回家,除非是喝多了或者輸光了才會回家拿錢的,我媽要是不給他錢的話,他就大人,打我媽,打我,后來我媽就是讓他打死的,我也被他賣到了‘廖公館’!”
男人不以為意的說道:“那又怎么樣,老子是你爹,是你娘的男人,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有什么不對嗎?”
九兒面若寒霜的,雙手緊緊的攥著!
許飛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道:“你喜歡賭錢?”
男人立即大笑道:“不錯,怎么樣,有沒有興趣玩兩把?”
許飛笑道:“還真有興趣,不過你渾身上下恐怕是拿不出一毛錢吧,你拿什么跟我賭呢?”
男人得意的說道:“我沒有,那個賠錢貨有啊,你沒看到嗎,這么大的一個一壺春都是她的,她能沒錢嗎?”
許飛道:“這么說,你是準備把你女兒當賭注了?”
男人點頭道:“沒錯,不過我女兒可貴啊,你出得起錢嗎?”
許飛掏出了一顆香煙,給自己點著,笑道:“你先說個價!”
男人見許飛滿不在乎的樣子,立即笑道:“不多,一百個大洋就行!”
許飛無所謂的說道:“可以!”
男人見許飛竟然如此痛快的答應,眼球一轉,立即說道:“一百個不夠,得兩百個大洋!”
許飛依然是淡淡的說道:“可以!”
男人立即大笑道:“那好,你拿錢吧!”
許飛伸手入兜,在系統空間里拿出來兩百元錢,放到了桌上。
男人看到這四張五十的鈔票,眼都直了。
許飛對站在一旁的杏兒講道:“去拿一副撲克牌過來!”
杏兒轉身走出了卡包。
許飛又對九兒說道:“你去把福生叫過來!”
九兒怒瞪了一眼男人,轉身離開!
蔡大風好奇的看著許飛,感覺許飛有點大方啊,為了一個在‘幺二’出來的女人,竟然會選擇給一個爛賭鬼送錢花?
杏兒很快就拿了一副撲克牌過來!
許飛示意杏兒將撲克牌遞給了那個男人!
“你洗牌,然后咱們抽牌比大小,贏了這兩百塊錢就是你的,輸了你女兒歸我,怎么樣,有沒有意見?”
男人聽到許飛竟然讓自己洗牌,立即笑道:“沒意見,沒意見!”
很快男人就洗好了牌,將牌擺在了酒桌上。
然后抬頭笑看著許飛,說道:“咱們兩個誰先抽?”、
許飛道:“你先!”
男人哈哈一笑,瞅準一張牌猛地抽走,然后一個人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面,哈哈一笑,道:“紅桃Q!”
得意的將牌扔到了桌面上!
“該你了!”
說完,男人看到許飛帶著一個玉戒指的手指頭,隨便指向了一張牌,然后都沒有自己看,而直接掀開!
剛剛還是一臉驚喜的男人,此時卻一臉的死灰,因為許飛的那張牌是一張紅桃K!
許飛淡淡的說道:“我贏了!”
這個時候九兒帶著福生也走了過來,聽到了許飛的話。
心情越發的復雜!
“不可能,不可能,你出老千了,你肯定出老千了,這把不算,不算!”男人大聲的喊著。
“你夠了,要是再在這里搗亂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九兒已經受夠這個男人了,狠辣已經寫在臉上了!
許飛擺擺手,攔住了九兒,對著那個男人講道:“這么說你是不服氣了!”
男人講道:“不服,不服,咱們再來過!”
許飛呵呵一笑,道:“可以!”
隨后許飛對杏兒講道:“你帶著九兒去樓下坐著,上面發生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九兒緊張的看著許飛道:“飛哥,我從來沒把他當做我父親看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的,我要留在這里!”
許飛看了一眼九兒,講道:“想留就留下來吧!”
“快點,快點,咱們繼續!”男人見許飛同意跟他繼續賭,根本不管他跟九兒兩人說什么,只是催促許飛道。
許飛看著他,說道:“現在九兒已經讓你輸給我了,現在你要是想賭的話,就得拿出新的賭注出來。”
男人看著許飛,全身上下他是一個大子兒都沒有的!
許飛直接說道:“想賭可以,不過這次賭的是你的手指頭,贏了,這兩百塊錢依然是你的,輸了,你得留下一根手指頭!”
男人大笑道:“真的,我一根手指頭值兩百大洋?”
許飛點頭,道:“沒錯!”
“那好,我跟你賭!”
許飛指著桌上的牌說道:“那你抽牌吧!”
男人小心的看著桌面上的牌,然后挑了一張出來。
“哈哈,方塊K!”
說完男人就要去拿許飛放在桌上的兩百塊錢,“這錢是我的了!”
許飛道:“被著急,我還沒抽呢!”
說完許飛隨手,在桌面上抽了一張牌出來,黑桃K!
男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變得蒼白起來!
“這不可能,不可能!”男人大聲的喊著。
許飛沒搭理他,“福生!”
福生直接在自己的兜里掏出來一把匕首。
見到福生這個動作,男人的汗如雨下,“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死丫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管我嗎?”
九兒看著男人,沒有說話!
男人見狀起身就想跑,卻被福生帶來的人直接給按到了沙發上。
福生看了一眼許飛,見許飛沒有表情,上前直接將男人的左手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一股鮮血噴灑在了酒桌上,一旁的蔡大風看的也是面色蒼白!
啊!!!!!
男人的慘叫聲,瞬間響起,引的樓下的客人紛紛仰頭看向這個卡包!
九兒看著男人的情況,沒有說話,她和這個男人除了流著同樣的血,沒有任何的關系!
許飛同樣看著那個男人,道:“還賭不賭,這次我拿四百個大洋,而你是兩根手指頭!”
男人捂著自己斷指處,表情有些猙獰,但依然喊道:“賭!”
許飛笑著指向桌面,“抽牌!”
男人的手開始顫顫巍巍的發抖!
良久之后,一咬牙抽出了一張牌,不大不小紅桃十9!
許飛隨意的抽出一張,紅桃10!
男人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開始求饒,給許飛跪完,給九兒跪!
福生見許飛沒有說話,直接將男人拽到了酒桌,將他左手的無名指,中指砍了下來!
男人的慘叫再次響起!!!!!
許飛看著他問道:“這次是八百塊錢,賭你左手的最后兩根手指頭,賭不賭?”
男人這個時候已經搖搖欲墜的想要昏倒了,但聽到許飛竟然將錢提到了八百塊錢,一咬牙,道:“賭!”
其結果自然還是輸!
這個時候,男人的左手已經沒有了手指頭,隨時都有暈過去的趨勢!
許飛看向他,沒有說話,只是在酒桌上又放了三千塊錢!
“賭不賭?你右手的五根手指頭!”
男人看向許飛,一臉的掙扎.
“賭不賭了!”說完男人突然起身,不管不顧的直接跑了出去!
福生見狀看向許飛,許飛沒有說話,福生也沒有去追,一直站在那里的九兒身子一癱差點摔倒,幸虧杏兒見狀趕忙將她扶住。
許飛對杏兒講道:“帶她回房間休息吧!”
“謝謝飛哥!”杏兒說完帶著九兒下去了!
等不相干的人出去后,許飛的臉上換上了燦然的笑容,看向蔡大風。
“蔡老板,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最見不得那些不守信用的人了,剛剛的情況沒有嚇到你吧!?”
蔡大風緊張的擦著臉上的汗水,趕忙說道:“沒有,沒有,許老板說笑了!”
有些打顫的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這個時候需要喝杯酒壓壓驚的!
許飛對福生講道:“找幾個舞小姐上來好好的陪陪蔡老板!對了,把這些礙眼的東西拿走!”
許飛說的是那個男人留在這里的手指頭。
福生面帶笑意的出去喊人了!
沒一會,一群舞小姐就走了進來,桌面上的血漬雖然還在,但幾個舞小姐權當是看不到了,同時樓下的客人們,這個時候見沒有了動靜,也開始了自己繼續載歌載舞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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