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七九五章危險消滅的萌芽之中
第七九五章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
七十兩銀子每傾地,這相當于每畝地七錢銀子,這個價錢非常低,普通工人如果想要買地,一個月的工資可以購買五六畝。
哪怕是不起眼的小商販,也可以輕易拿出錢購買幾傾地,至于大商人或者富戶,現在更喜歡營建農莊。
在一處地方購買幾千畝或幾萬畝地,用鋼筋水泥修建一座龐大的塢堡,在堡內打好井,儲備好糧食,即使面對敵人的包圍,可以防守好幾年。
一些不差錢的富戶,喜歡像黃思明一樣,在漠北或遼東方向,興建一座自己的莊園,在海南或呂宋,甚至中南半島也可以興建一座自己的莊園,沒事的時候,可以渡渡假,享受一下旅游的樂趣。
旅游,對于普通來說,原本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大明的戶籍制度,是不會允許百姓離開自己的戶籍所在地百里范圍,一旦需要遠離,那就需要找官府開設路憑。
然而,在全氏大明,這項規定就取消了,而是采取了新式的身份證,每個大明百姓擁有著一個自己的身份證,憑借著自己的身份證可以在全國范圍內,隨便出城進城,過關過卡,不受任何限制。
而百姓在解決了自己的溫飽問題以后,也開始有了新的追求,在全氏大明,上過小學的人就可以自稱是讀書人,中學生則被人們習慣性的稱為秀才,因為也有一定的比例,所以一旦這個村子出了一個可以考上中學的學生。
全村都會轟動,至于考上大學,那是更加不得了。雖然大學生不再是像原來一樣免費,不可卻可以向學校和官府申請助學金。大學生的待遇雖然不像大明的舉人一樣,擁有免費的特權,不過,大學生就業是不成任何問題的,而且是屬于各個政府部門或大型企業的香餑餑。
這樣以來,人員的流動更大,伴隨著人員流動更大,官營的驛站是不能滿足了人們的出行休息的需要,各種私營的酒肆、茶館、賓館也開始陸續出現。
在潛移默化的過程中,大明百姓們,已經明顯感覺到舊習慣已經不再適用大明的生活方式了,只有走出去,那就比窩在窮鄉僻壤要有發展前途。
就像在歐洲的探險隊里,就有一群獨特的群體,他們大部分都是商人的身份,而且是資本非常小的小商人。在全氏大明,做生意一夜暴富的神話,漸漸熄滅,現在不是大潮時期,大潮時期,是屬于一頭豬站在浪尖上,也能飛起來。
現在則屬于大明的第二個發展契機,需要一定的勇氣,只有走出大明,才能實現暴富的神話。
經過沿途的航行,運輸船上已經裝了各種農作物種子、礦石、植物標本,這些東西都是他千辛萬苦在沿途大陸和各個海島搜集到的,它們將成為有力的證據。
斯里蘭卡,在中國古代則稱為獅子國,早在東晉時期,法顯曾抵達過獅子國,在隨后的幾百年,獅子國曾向中國的東晉、南朝以及唐朝,分別向中國朝貢,也算是中國淵源流長的國家之一。
然而,早在1521年,荷蘭人就擊退了葡萄牙人,占領了獅子國。就在歐洲探險隊員準備離開獅子國的時候,一艘隸屬于荷蘭人的商船開始尾隨其后。
擔任后衛任務的黃思明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隨時用電臺向探險隊上校指揮官劉秉仁報告。
劉秉仁是刑州人,天啟元年,因為不滿鄉間財主侵吞其家產,時年剛剛十四歲的劉秉仁就怒而殺人,就殺向劉大財主一家,不過出了命案,他就落草為寇,成了鉆林豹的部曲。
全旭帶領大名青壯步弓手攻占了雞鳴寨,將劉秉仁俘虜,見其是鉆林豹的骨干成員,就讓劉秉仁進行勞改。這其實也是劉秉仁的機緣,他在全旭成立的造船廠工作,成為第一艘飛魚戰船的試航員。
后來,他加入了全旭的海軍學院深造,參加了全氏海軍成軍以來的所有戰斗,打過荷蘭人,打過西班牙人,也打過鄭芝龍,更是在攻占呂宋之戰中,率領飛魚艦隊,以小博大,擊沉了四艘歐洲聯合艦隊的武裝商船。
對于荷蘭人的尾隨,劉秉仁沒有大意,一邊命令所有戰船,做好戰斗準備,同時,注意觀察前方的動靜。
在海上作戰,飛魚戰船擁有著速度的優勢,只是那十五艘武裝商船速度要慢一兩節,不過,劉秉仁并沒有擔心,如果敢在這里打一場,他就會用實際行動告訴荷蘭人,大明皇家海軍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作為殿后的黃思明,并不認為荷蘭人敢動手,這里是東方,距離歐洲還有很遠,根據向導說,他們此行才走了一半。
荷蘭人的武裝商船速度要比大明的武裝商船稍快一些,飛魚戰船為了照顧武裝商船,則減速航行。
一直伴隨而行,三天以來相安無事。
直到第四天的時候,原本相對平靜的海上,再次出現風浪,經過一夜的艱難博斗,在損失一些備用船舵之后,總算有驚無險。
“尊敬的劉,前面這片海域暗礁密布,一定要小心。”
劉秉仁立即下令半帆慢行,這個岬角周邊暗礁密布,航道狹窄,再加上強勁的海風,可謂危機四伏,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被海風吹向巖礁,撞個粉碎。
大明歐洲探險隊的水手們全神貫注操著舵,控制著船帆,生怕出事。
然而,經過這段魔鬼船危險的海域之后,他們身后的荷蘭商船從一艘變成了三艘。
作為一名優秀的海軍指揮官,劉秉仁非常清楚,歐洲所謂的商船,基本上都是像海盜一樣,他們是在打不過對方的情況下,才會主動公平做生意,如果有消滅對手的實力,他們就會變成海盜。
這個年代航行,與后世的不同,主要是因為擔心補給和遇到危險的問題,航線都是沿著大陸架而行。特別是進入了紅海海域,這里沿岸多巖島與珊瑚礁,即使是飛魚戰船擁有著速度優勢,也無法發揮出來。
“前面就進入了曼德海峽,通過曼德海峽,進入亞丁灣,一路就順利多了!”
曼德海峽的巷道既狹窄,而且風暴更多,這讓劉秉仁感覺隱隱有些不安,在通過曼德海峽的時候,黃向明突然用望遠鏡看到身后的三艘荷蘭人的水手正在解開自己的炮衣。
“不好!”
黃向明立即下令道:“報告劉指揮,荷蘭人的商船炮衣已經退掉,小心他們下黑手!”
劉秉仁的聲音從電臺里傳出來:“黃思明,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在我們大明海軍艦炮射程之內,退掉炮衣就是敵對行為,干掉他們!”
“是!”
黃向明立即下令道:“各繼各位,準備,目標,六百碼,偏東五,風向五,注意修正!”
隨著黃向明的話音剛剛落,早已準備好的飛魚九四號艦尾的兩門火炮開始發出轟鳴聲。
兩團橘紅色的火球從炮管噴射而出,兩發炮彈旋轉著朝他們飛了過來!
那艘郁金香五號的艦長刷的一下,臉色發白,大明的海軍在朝他們開火!
“上帝啊,這些中國人竟然先下手為強!這些該死的黃皮膚猴子居然敢挑釁強大的荷蘭聯合王國!”
其實,并真不是荷蘭人想偷襲大明歐洲探險隊,因為進入曼德海峽,距離歐洲更近,距離荷蘭人的本土也更近了,荷蘭人也知道,大明的傳統勢力范圍在馬六甲海峽,這里已經不是他們的地盤。
也就意味著,他們就算挑釁大明海軍,大明海軍也不敢輕易挑起戰端,畢竟,這支小艦隊,根本就不是荷蘭人的對手。
然而問題是,大明海軍就這樣開火了,而且一開火直接打出了近失彈,炮彈掀起浪花像瓢潑大雨一樣,將船長淋了一個落湯雞。
“右滿舵,開火還擊!”
荷蘭艦長下令之后,荷蘭炮手匆忙跑向戰斗崗位。
“轟轟轟轟轟……”
隨著這艘武裝商船的左舷對準九十四號飛魚戰船,荷蘭人左舷火炮同時開火,聲若滾雷,十幾枚鉛球一路尖嘯著朝九十四號飛魚猛砸過去!
他們的動作也不慢,在九十四號飛魚的炮手拉動炮繩的同時,也點燃了這場戰爭的導火索。
在九十四號開火的同時,其他各艦迅速搶戰上風位。
不過,在第二輪齊射的時候,九十四號飛魚戰船的尾炮就打中了目標,郁金香五號武裝商船左側船體被鑿出兩個大窟窿,火光膨脹而出,船艙內的荷蘭水手被炸得血肉橫飛,劇烈的震動讓整艘戰船抽筋似的顛簸起來,不少水手頓時成了滾地葫蘆。
雖然九十四號飛魚打出的并不是硫磺燃燒彈,只是普通的高爆彈。
然而,就是兩枚高爆彈,依舊要了郁金香五號武裝商船的半條命,海水從左弦涌向船體內,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中,郁金香五號武裝商船開始傾斜……
“該死的西夷膽敢攻擊我大明皇家海軍,絕對不能放他們跑了!”
劉秉仁下達的決戰的命令。
另外一艘一臉懵逼的荷蘭商船艦長被一三三號飛魚戰船的側舷艦炮命中桅桿,高爆彈把桅桿炸得粉碎,桅桿上的木屑,像彈片一樣,命中了艦長的腦袋,腦漿迸裂,當場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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