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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0【琴酒的電話】(づ?ど)?

  成功把網球賽推進到最后一步,登上頒獎臺的那一刻,成增議員的心情達到了巔峰。然而很快,飛揚的心情又隨著冠軍掏出小刀而落入谷底。

  看到那個短發女人沖過來的時候,落入谷底的心重新揚了起來…然后就被一發子彈噗的穿過,掐滅了所有感想。

  被槍擊穿的一剎那,成增議員心里涌起了無數個問號:不是說盯上他的家伙只剩最后一個了嗎?不是說那個同伙沒槍嗎?

  …這群警察居然謊報軍情!他絕不會放過他們!

  生命的最后時刻,成增議員憤怒地憤怒了一下,然后結束了他還算成功的一生。

  現場一片死寂,每個人都呆住了。

  但很快,隨著成增議員沉重的身軀咕咚倒地,觀眾和選手們紛紛理解了現狀,發出“嗷!!”一片驚恐的尖叫。

  還有人結合現狀,做出了自己獨特的理解:“警察…解救人質的警察把人質打死了!”

  剛剛趕到的目暮警部:“…”別胡說,我們根本就沒開槍!!

  看熱鬧的、擔心還有第2槍于是匆忙亂跑的、維持秩序的、故意搗亂的…一時間,場面亂成了一團漿糊。目暮警部讓人排查狙擊點的話,也淹沒在了一片雜亂當中。

  遠處,琴酒點起一根煙,轉身下樓,坐進車里。

  某個狙擊手的推測沒錯,他遲遲沒有下令槍擊,就是想看看烏佐究竟要做什么。

  “網球賽這邊的事,恐怕不僅僅是在針對成增健三那個蠢貨。”琴酒打起火,一邊低調從網球場附近駛離,一邊暗暗思索著:

  “這座網球場離海邊不遠,而沒記錯的話,貝爾摩德那個神神叨叨的萬圣節邀請也在海上,而且她還用她生硬的手法搗鼓出了一起案子…網球場發生的事,肯定和她所在的舞臺有關。”

  雖然心里大概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但很遺憾,視角有限,他沒能看出烏佐今晚具體在做什么。

  不過有一件事,不用猜也能知道——貝爾摩德恐怕要倒霉。

  “又是神神秘秘的單獨行動,又是在眾多娛樂圈人士面前實名制謀殺…”

  雖然泄露的只是“貝爾摩德”這個代號,但琴酒在這方面一向嚴格,他覺得這復雜的局勢只需要總結成唯一一句話:貝爾摩德欠教訓了。

  所以當那個愚蠢的議員毫無遮掩地出現在露天空間時,琴酒才沒急著下令,而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靜觀其變,任由烏佐去編織他的多線大舞臺。

  另外,除了教訓貝爾摩德,如果烏佐真的打算對議員下手,那自己這里無疑會省事很多——畢竟郊區和城市不同,這里地廣人稀,綜合公園外圍幾乎沒有路人。這也就意味著一旦警方和保鏢追擊,那他們撤退起來會有些麻煩。

  如果在平時,大批警力的趕來,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這也是郊區殺人的優勢。

  但今天,因為那一起綁架案,以及綁架案牽扯出的預謀殺人,大量警察聚集在這里。本該擁有的優勢蕩然無存。

  想到這,琴酒輕敲著方向盤的手指忽然一頓,后知后覺地捕捉到了一點來自劇本家的針對。

  “呵。”琴酒心里冷哼一聲,“他難道以為這種程度的麻煩,會成為我延遲動手的理由?”

  短暫不爽了一會兒,琴酒決定不跟那小子計較。

  畢竟從實用性上來說,如果烏佐真的輕視他,那反倒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烏佐沒能完全把握他的心理和行為模式。

  “相反,如果覺得烏佐事事省心,拿他當什么三好員工來看…”琴酒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那就活該每天在爆炸和謀殺里求生了。”

  短暫走了一下神,嘲諷了一下另一個討厭的家伙,琴酒很快又收回注意力,把目光放在了當下。

  他取出手機,撥出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嘟——”,“嘟——”的等待音里,琴酒抖了抖煙灰,暗自思索著:

  “工廠和成增議員這邊的案子,作用應該是調虎離山,也就是拖延我的時間,不讓我插手他折騰貝爾摩德的事。”

  “在這件事上,那家伙也算是有點分寸…”

  想起自己從成增議員那里竊聽到的內容,琴酒心氣順了一點:成增健三最初出現在這一場慈善網球賽上的時候,堪稱全副武裝,一下車就直接打著黑傘進了樓,沒有給人任何狙擊的機會。

  就連開場致辭,這個議員也很謹慎地沒有選擇露天講臺,而是站進了兩棟樓的全包連廊當中。

  但后來,隨著警方提供了“綁匪還有一個同伙”、“那個同伙沒槍”之類的消息,成增議員明顯放松了下來。不僅大大方方地走出來了,還特意站上了空蕩蕩的頒獎臺,甚至有人幫忙固定住了他的腦袋。

  …結合前后的狀況,今天的謀殺行動,有種先被人冒犯,然后又收到了一份賠禮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熟悉,烏佐那小子以前也沒少干這種事。

  正復盤著狀況,這時,隨著短暫的“嘟”的一聲,打給貝爾摩德的電話,自動掛斷了。

  “…看來她已經得到該有的教訓了。”

  確認了這一點,琴酒又蹙了蹙眉: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變成了,別讓烏佐做得太過火。

  想到這,琴酒再度看向了撥號界面。

  原本他想打個電話給伏特加,但想想那個一問三不知的蠢貨…打了只會浪費時間。

  于是他的手指又默默拐了個彎,按下了江夏的號碼。

  這一次,剛“嘟”了一聲,對面就十分爽快地接起來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心情相當不錯:“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難道你終于想通了,打算給我幾個復雜驚險的任務?”

  “…”琴酒熟練地不去接茬,只問自己想問的事,“貝爾摩德怎么樣了。”

  “不知道,我今天晚上沒見過她。”江夏無辜的聲音傳來,“倒是看了一出她導演的戲劇,她…”

  電話被掛斷了。

  琴酒:“…”嘖,早該猜到他會這么說。真是浪費時間。

哎呦文學網    柯學撿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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