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大小姐 99.以牙還牙菊花殘
剪刀石頭布大會舉行了五分鐘后。
半澤的耳邊響起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
“蒼天啊,大地啊。我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在下棋,為什么?會輸在石頭剪子布上。啊啊啊啊。為什么!!”
半澤的房間內!
佐為原地下蹲用日文對著天花板仰天怒吼滿臉的不甘。
“蒼天啊,你果然是垂憐我的。200多年了,我終于可以在正式的圍棋比賽上下比賽了。”
另一邊,佐為的左側五米處。
褚嬴和佐為的表情大相徑庭,他正用著中文手舞足蹈的給自己歡呼。
從表情看就基本能猜到這次石頭剪刀布的贏家。
眼見著這一幕,半澤不由的再次偷笑。
這一幕其實半澤已看過不止一次,每次用手機網絡對弈時,兩鬼都會用石頭剪子布決定誰來出戰。
沒有例外,無論是誰輸,失敗的一方都會哀嚎滿地。
按理說,這場景半澤早應該看膩,但這兩逗比的日常由于每次都不重樣,半澤卻覺得是百看不厭。
半澤站起身,來到佐為的身邊安慰道:“佐為,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這場不能下,下場不就能了,放寬心就是了。”
按照他制定的規則,這次參賽兩個鬼輪留下。先下的人如果下到決賽會比后下的人多下一盤。
“小樹,可是我想幫你拿下開門紅啊。”
佐為極其泄氣的說道,他現在對褚嬴感到了強大的威脅。是生怕這個中國棋鬼和他爭寵。
“沒事,反正最后都是贏。……”
半澤繼續寬慰正想著要不要用下網棋轉移佐為的注意。
半澤下榻的客房房門被敲響了。
“room service。先生,您點的晚餐已經到了。可以進來嗎?”
隨著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了一個女服務生親切問候的聲音。
“可以。”
半澤直樹應聲,同時摸了摸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
來到中國已有兩天,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酒店內點餐。
本著要吃就吃當地美食的作風,這兩日半澤的早中晚飲食全都是吃的當地美食。
今天晚上半澤其實也是想在外面閑逛過后隨機選一家餐館吃飯,可天公不作美,中午還艷陽高照的上海,過了下午三點,就忽然烏云密布的下起雨來。
打開酒店的通風窗,外面是淅淅瀝瀝的雨。
下雨的聲音稀稀疏疏,瞬間讓半澤打消了出去吃飯的打算。
緊接著,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酒店女服務員推著餐車進入客房。
待女服務員把餐盤逐一都在餐桌上安放,半澤不等女服務員離開,直接拿起了湯勺給自己盛了一碗湯。
飯前喝湯有利于增加飽腹感,
無論前世今生半澤都遵循這個飲食習慣,只是這湯水剛入口沒多久,半澤的系統卻忽然提示半澤
警告!警告!此湯有問題,請勿服用!警告警告!此湯有問題。請勿使用!
系統的提示,令半澤大驚!
他下意識的看向給自己送餐的女服務生,后者此時同樣在房門口打量著自己。
一剎那,四目相對間,女服務生眼睛里閃過躲避和慌張。
半澤的第六感下告知自己——這湯真的有問題。
他佯裝沒有看見女服務生的慌張,反而是含著湯含裝做沒看到,說:“怎么了,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了,沒了。客人,請您慢用。”
說著話,中國女服務生關上了客房的房門。
在對方關門的同時,半澤立即把嘴里的湯都吐在了衛生間的馬桶里。
“小樹,你怎么了。為什么把喝了的湯又吐掉。”
一旁的佐褚二人不明所以,他們印象中半澤可是一個十分愛惜糧食的新世紀好少年。
“這湯的有問題,佐為,褚嬴,你們等會務必幫我一個忙,等會我處理完食物后,給我跟上剛才那個送餐的女服務生。我懷疑有人要害我,在我的食物里下了藥。”
聞言,佐為褚嬴一齊大驚,中國第一的大酒店是黑店!有人要直樹的命!?
不對,這不是要不要自己命的問題,這還是要他倆的命。
小樹要真的出了事,他們還下個屁棋!
佐為警惕起來,以防突然沖出七八條壯漢,對他的寶貝直樹痛下殺手。
半澤沒理會兩鬼是什么表情,為了讓幕后黑手“知道”自己已喝了下了藥的湯。
半澤必須偽造證據,他把所有的吃的食物都預先取了一小半扔在了塑料袋,湯則倒了三分之一進了礦泉水瓶。
因為不確定對方到底是給自己下了什么藥,半澤必須留樣保存證據。
二十分鐘后,半澤叫了客房服務來收拾餐具。
果不其然,收拾餐具的依舊是剛才的女服務生,眼見著半澤把湯喝了一小半,半澤很清晰的看到女服務生的眼睛閃過了喜悅和開心。
………………
………………
事實證明,半澤的引蛇出洞計非常完美。
隨著半澤把褚嬴和佐為派到了那女服務生身后,那女服務生直接帶著佐褚來到了幕后黑手那里。
幕后黑手浮出了水面,且就住在半澤直樹的樓下。
并且褚嬴通過心念還告訴半澤——住在他樓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冤家鈴木合子。
這么一來,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八成是鈴木合子對自己心生怨恨,這才想著買兇整自己。
當然了,殺人也有可能性,不過對方要真的敢這么做。
那鈴木合子就必須做好在中國被槍斃的準備!
具體的情況到底如何,半澤只能等佐為回來細問。
等待的間隙,半澤是不禁開始尋思起自己這一回到底要如何報復鈴木合子。
坦白說,這小丫頭片子膽子也太肥了,在日本無法無天也就算了,竟然在中國也想對他下死手。
該怎么整對方呢!
思考之余,佐褚兩鬼在十五分鐘后回到了半澤的房間。
一進屋子,半澤就聽到了佐為嘴里嚷嚷著“最毒婦人心!”
半澤平復了一下佐為的心情后,寬慰道:“好了,別生氣了,把具體情況告訴我。她到底要怎么整我。還是說想……殺了我。”
佐為組織了一下語言,分析道:“是這樣的小樹。她沒有想殺你,但是的確想整你。這個鈴木合子買通了那個女服務生,在你的晚餐里加了慢性瀉藥。吃了以后,這瀉藥一小時后就會發作,還說了只要你吃了。明天一定不能參賽。會拉倒懷疑人生,小樹啊,現在的女人怎么能這么狠,小小年紀就想著這么害人了。”
半澤平靜的聽著,雖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感覺快氣炸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女人狠毒到這個地步,要使出那么毒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如果不是半澤機敏,又有佐為和褚嬴在旁,他今天晚上恐怕就得在酒店的衛生間過夜了。
半澤的臉色微微發白,握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他不清楚這是被氣的,還是后怕的,反正,半澤怒火此刻已達至極點,都想立馬暴揍一頓鈴木合子。
鈴木合子。
從頭至尾都是你在做錯事,我給予你懲罰。
如果不是你有大家族當靠山,你做出的錯事進監獄關十年都是輕的。
先前你沒直接惹到我,我可以無視!
可這次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半澤深吸一口氣,強自按下暴怒的心情,心想,即然你想整我,那我就絕對不能客氣了。我可不管什么男人必須讓女人。
如此想著半澤閉目冷靜了三秒鐘,然后對佐為和褚嬴道:“佐為,褚嬴你們現在馬上給我去找一下那個女服務生。我懷疑她會馬上辭職。必須在她辭職前,留下她。”
“我現在就給酒店找客房部經理聊聊天,鈴木想讓我痛不欲生,那我就讓她菊部花兒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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