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社畜,穿了,只想當個咸魚 公告:書名從我社畜穿了,只想做個咸魚改回澹春山啦
檀悠悠光明正大地看著裴融脫衣服。
寬肩窄腰翹臀長腿,唔,她果然沒看走眼,確實值得98分。正看得津津有味,裴融突然停下動作回過了頭。
檀悠悠無法掩飾,果斷舉起手捂住眼睛把臉擋住,假裝害羞得不敢看。
“給我取件薄外袍,就在衣柜里掛著的。”裴融看著檀悠悠的動作,心情有些微妙。
“好的,夫君。”檀悠悠轉過身,低著頭匆匆忙忙打開衣柜,隨便取了件薄外袍,又低著頭走過去遞給裴融,從始至終,她沒抬過頭。
一只溫暖的手輕輕碰了她的手指一下,她嚇得一縮,飛快收手,袍子落到了地上。
“對不起,夫君。”檀悠悠利落地道歉,彎腰去撿外袍,卻與同樣彎腰撿拾外袍的裴融碰了個正著。
二人目光一觸即分。
檀悠悠后退兩步,低頭垂手,靜立不動。
裴融慢吞吞地穿上外袍,淡淡地道:“你很怕我?”
“也不是。”檀悠悠的語氣特別真誠:“我就是害羞。”
怕自己丈夫,那多奇怪啊!又不是洪水猛獸,必須是害羞才行!
裴融沒有再說話,轉身走開了。
就這樣?都不懂得表示一下?檀悠悠悄悄給了裴融四分之一個白眼。
“公子,酒席來了,是現在送進來嗎?”門外傳來婆子的聲音。
“送進來。”裴融指著其中一個仆婦說道:“你留下來伺候。柳枝下去吃飯。”
“是!”柳枝突如其來被點名,下意識應了好,等到回過味來,就很擔心檀悠悠了。
餓壞了的小姐會不會吃撐?會不會露了饞相被安樂侯府的人嘲笑?啊,簡直不能放手!
“還不快去?”檀悠悠沖著柳枝使眼色,初來乍到,盡量別惹老板啊!
柳枝以嘴型提醒她:“千萬別告表小姐的狀……”
“知道知道!啰嗦!”檀悠悠不耐煩,不知深淺,她會貿然出擊么?當然不會!當然,知道深淺她也不會貿然出擊,多費神啊!
柳枝一步一回頭地離開,裴融示意檀悠悠在他身邊落座:“坐。”
檀悠悠乖巧地坐了,拿起筷子又準備伺候血統高貴的新婚夫君、金主、大老板用餐。
“你來布菜!”裴融指使伺立一旁的仆婦,“少奶奶餓太久,先給她盛一碗濃湯燉花膠暖暖胃。”
“是。”仆婦笑得親切,動作輕巧又利落,“少奶奶喜歡吃什么,只管命奴婢給您取。”
檀悠悠回了對方一個同樣親切的笑容:“有勞……”
“不必與下人客氣。”裴融打斷她的話,語氣淡淡的。
“是,夫君。”檀悠悠低眉順眼地小口喝著花膠湯,裴校長果然很注重規矩,他大概很看不慣她和柳枝的相處方式吧?
喝完花膠湯,檀悠悠看向蟹粉扒豆腐,才出鍋的,得趁熱吃,大冬天的,這種鮮物吃一頓少一頓,必須珍惜。
布菜的仆婦十分伶俐,立刻舀了一勺蟹粉扒豆腐送到檀悠悠面前,卻聽裴融道:“給我吧,寒涼之物,她畏寒,不要吃了。”
檀悠悠無力反駁,畢竟她是才霍霍了五個炭盆的女人,她眼睜睜看著那勺鮮美的蟹粉扒豆腐進到裴融嘴里,喉結滑動,咽到胃里……啊,啊,她的蟹粉扒豆腐!
正扼腕嘆息間,裴融曲指輕敲桌面,嚴肅地道:“認真用飯!別東張西望!”
誰東張西望了?好稀罕呢,她又不是沒吃過!安樂侯府的廚子手藝也就一般般吧!檀悠悠酸溜溜地扒著白飯,悶悶不樂。
一塊雞腿肉放到她碗里,她奇怪地看向仆婦,她沒看貴妃雞啊,怎么給她這個?說好的善于察言觀色呢?
裴融嚴肅地道:“不是愛吃雞腿肉嗎?吃吧。”
“謝謝夫君!”檀悠悠有些笑不動了,她不想吃這個,她就想吃蟹粉扒豆腐!
“給少奶奶夾塊冬筍,不能只吃肉不吃菜蔬。”
“給少奶奶夾塊豬腿肉,那個溫補……”
這飯吃不下去了!不能自主進食的人生不是完美的人生,再好吃的食物也味同嚼蠟。
為了以后能夠好好吃飯,檀悠悠果斷放下碗筷,抬頭沖著裴融甜甜一笑:“夫君慢用,我吃飽啦!”
裴融的表情很嚴肅:“這就吃飽了?”
“吃飽了!”檀悠悠努力把小鹿眼笑成瞇瞇眼,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撤了。”裴融也跟著放了筷子,仿佛是專門為了陪她才吃的。
“夫君再吃些,一定要吃飽,吃飽才有力氣!”檀悠悠不信自己有這么大的魅力,誠懇地勸裴融多吃點兒,卻見裴融撩起眼皮子靜靜地看著她,眼神頗不尋常。
檀悠悠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又去摸唇角,難道又沒擦干凈嘴?
摸了一圈,什么都沒摸到,她強作鎮定,含笑起身:“那個啥,我去漱口刷牙!”
急匆匆跑到鏡臺前照個明白,很好啊,皮膚白嫩干凈,粉嘟嘟的,并沒有什么奇怪的現象。
莫名其妙……好有壓力……檀悠悠用馬鬃牙刷有氣無力地刷著牙,大老板似乎有點喜怒無常,難以捉摸。
柳枝見她無精打采的,頗為擔憂:“小姐怎么啦?”
檀悠悠吐掉嘴里的水,有氣無力地道:“沒啥,就是覺得累。”
“熬吧,都是這樣過來的。”柳枝安慰著,幫她盥洗更衣:“時辰不早,快去安睡,明日一早還要下廚做飯敬公婆呢。”
檀悠悠轉過身走了兩步,猛地轉過身來拽住柳枝的手,眼含熱淚:“柳枝,我怕!”
柳枝愁得不行,卻又無能為力:“小姐不怕啊,那是姑爺呢,以后你們要過一輩子的。”
檀悠悠看著柳枝憂愁的臉,立時收了淚水:“哄你的,我才不怕呢!呵呵……”
不就是那么回事嗎?她不怕!誰怕誰慫包!
檀悠悠以蝸牛般的時速慢吞吞爬到床邊。
此刻屋里多余的燭火已被吹滅,唯余一對龍鳳花燭安靜地燃燒著。
大紅喜帳半垂半掛,身穿白色褻衣的裴融側對她跪坐在床上,聽見聲響,他抬眼看著她平靜地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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