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女配重生了 193三更
項心慈一身利索的直綴滾毛邊交頸裙裝,晃著手里透明的玉瓶給梁公旭看:“就是這樣做出來的,那么多花瓣就能提純這么一點香,不過放在皂水里,小小一滴就能長久留香,你聞聞。”
梁公旭看著生了薄汗的她,覺得她更香,便抱著蝸牛,好奇的湊過去一步,下一刻,趕緊掩鼻錯開:“太香了……”嗆得慌。
“忘了你受不住。”玉質打造的人皺眉,項心慈急忙蓋起來,果斷結論:“這東西配不上你。”
梁公旭笑了:“你剛才還說這東西很金貴。”
“那能有你金貴,你最金貴。”她是將人偷偷帶進來的,只跟了壽康公公一人,否則三拜九叩一通,再到她這里不定什么時間了。侍衛在外面等著,人多了引人注目,雖然她父親有些忙,但萬一回來早了呢,還不念叨的她耳朵長繭:“走,我給你看我的花樣子?”
房間內。
穿著華貴的少年靠在她肩頭,消瘦的手掌一下一下撫著蝸牛溫熱的殼,看著她興致勃勃翻開的畫稿,真心感嘆:“你畫畫好厲害。”
“你蓋玉璽也好厲害。”
兩人互看一眼,在暖洋洋的房間里,開始沒有章法的傻笑,笑到開心的地方,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一起滾在木榻上,玩的興致勃勃。
秦姑姑安靜的打著絡子,不時轟走左顧右盼的下人。
壽康驚嘆的打量著房間內奇巧擺設,甚至有很多吸引了他的視線,要知道他伺候四皇子多年,什么好東西沒有見過,連他都覺得好的,定然是極品。
而且這里的東西即便是公主用,他敢說都有些超綱了?更何況項七小姐房間這一套擺設,可不是銀子能買來的,更不要提剛剛驚鴻一瞥的她的衣帽房,上面懸掛的飾品,頭面,有很多都是成套成套的貢品,五老爺可拿不到那么多貢品。
壽康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周圍,視線再次落在這些下人身上。
她們看起來一點不驚慌,七小姐帶了個外男進來,還進了閨樓,她們只是看戲,這反應就很有問題。
項心慈將他扶起來:“我教你畫圖。”
梁公旭臉頰緋紅的還想讓她摸,不樂意的哼哼著:“我會的……”
“不,你不會。”
當項心慈從后面圈住他的手時,梁公旭就真的不會了,軟軟的靠在她懷里,安心的將自己交給她,手腕隨著她的力道緩緩移動。
她的手真好看,那么健康、紅潤,又多才多藝,他第一次覺得別人健康那么好,那么令他開心,這樣她就不會疼,就不用天天吃藥,一定會覺得活著很有意思。
焦耳為秦姑姑打著下手,不時抬頭看一眼,又垂下,又不時再抬起看眼秦姑姑,又垂下,又不時去看焦迎,她是世子的人,她會告訴世子吧。
焦迎完全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項心慈下巴放在他肩頭:“專心點。”手帶著他手腕用力。
梁公旭蹭著她的臉。
項心慈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不一會,莊姑姑進來道:“七小姐,項管家求見。”余光忍不住看眼少年,下一刻恨不得戳瞎雙目,她們……她們……在做什么,都要……瞬間垂下頭,,對打世子不手軟的七小姐又有了新的認識,這是從哪里帶回來一個美少年要霍霍了,而且還敢帶到世子的地方來,這膽子……
她以前覺得七小姐會嫁到誰家享清福,就是愚昧。
項心慈從迷離的香氣中抽回思緒,抬頭看過去:“嗯?”
“項管家求見。”
梁公旭不愿意她離開,又扳回她的頭。
項心慈拍拍她:“等我一下,我爹的人,我去看看。”
一起啊,不等梁公旭開口,項心慈已經出去了,梁公旭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打量著房間。
不一會。
項心慈帶了一個挎著小包袱的中年女人回來,直接帶了進來,隨意交給秦姑姑:“我爹送來的,你看著安排。”
秦姑姑趕緊放下手里的簍子,剛打算帶人離開,發現對方已經注意到了外人,干脆不動了,拿起簍子,繼續打絡子。
梁公旭像一只幼狗伸出毛茸茸的爪子。
項心慈握住,繼續圈住梁公旭的腰,畫花樣子。
景嚒嚒目瞪口呆的看著有男人的女兒家閨房,簡直……傷風敗俗!成何體統!
秦姑姑看眼她的反應,少見多怪,繼續打絡子,打殺了省事。
景嚒嚒臉色冷下來,她是負責教養的嚒嚒,就要上前說教。
壽康放下手里的瓷瓶看過來,什么人?不認識,又沒興趣的移開目光。
景嚒嚒剎時停住腳步,臉色蒼白,她看到了站在里間的壽康公公,跟四殿下時間最久的第三十八任壽康公公,前三十七位都死了,只有他一直活到現在,手眼通天的壽康公公!他怎……怎么在這里……
壽康察覺到目光,轉頭看過去。
景嚒嚒嚇的立即跪下,急忙請安:“奴……奴婢見過壽公公。”對放宮里品級正四品。
壽康懂了,宮里出來的?宮里出來的人太多了,他沒幾個認識的,看都懶得看。
秦姑姑放下手里的伙計,看過去:“認識?”看的壽公公。
壽康表示:“不認識。”
“那她跪你。”
“我四品。”
秦姑姑驚呆,你有品級?
這話說的,壽康公公覺得自己被小看了,丞相門前三品官,更何況他是四殿下的貼身總管大公公。
景嚒嚒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一聲,壽康公公在這里,只能說明死殿下在這里,病弱……少年……好看……那是四殿下!
景嚒嚒頓時覺得手腳發涼,怎……怎么會遇到四殿下……四殿下怎么殺人的?說什么的都有,有人說看心情,有人說看運氣,有人說看衣服的顏色,總之四殿下殺人極有可能只是覺得喘氣聲音太大都有可能……
景嚒嚒有種自己要死的感覺。
秦姑姑看向跪著的人。
壽康提醒秦姑,你不跪跪?
秦姑覺得省事了,如果她自己能想開,就當院子里多個使喚的人,想不開,直接找棵樹吊上去干凈。
項心慈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秦姑姑嘴角帶了一抹笑意。
壽康公公走過去。
“你畫的真難看。”
梁公旭不認:“都不怪你不認真……而且這明明是你畫的……”
“殿下畫的好看。”
景嚒嚒額頭貼著地面,更慌亂不已。
“好,好,我畫的,文伯爺怎么還沒處死?”
“那女人跪我父親腳邊哭,煩死了。”
“那就不用死了?”
“砍不成,不過我說他燒出來的丹藥效果好,丹師補了一卦也這么認為,所以決定明天讓他填爐。”
項心慈感嘆:“不失為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好臣子。”
梁公旭也這么想,笑的更開心了。
項心慈拐他一下:“壞不壞。”
梁公旭不認,明明是為他好,兩個人又鬧在一起。
景嚒嚒跪的心驚膽戰,完全不敢想任何消息,直覺的自己走出這個門就會被處死,明明說好只是來教導一個沒學過規矩的小姐,怎么成這樣了……
景嚒嚒一直跪著,跪到玩累的四殿下有壽康公公背著離開。
跪到葳蕤院華燈初上。
跪到七小姐用完晚飯。
跪到來來往往的人從她旁邊經過,仿佛她不存在,沒有人多看她一眼。
景嚒嚒心里卻像被人灌了鉛,不敢有任何動靜。
項逐元換下官袍過里的時候,就看到大廳里跪了個生面:“誰?”腳步未停,向心慈走去。
項心慈在剝荔枝,比荔枝還白嫩無暇的臉沒有抬:“不認識,要不你帶出去砍了。”
景嚒嚒嚇的立即開口:“奴……奴婢姓景,定會好好伺候七姑娘……定能好好伺候……”
項逐元走到項心慈身邊,看了跪著的人一眼,幫她剝著荔枝:“不認識?”
項心慈張嘴:“我爹送來的,誰知道做什么?”
項逐元將殼一起去了,放入心慈嘴里,看向跪著的人:“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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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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