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罷宮 10 理由都是借口,就是想揍我。
就這樣,顧言放棄抵抗。
全程趴在春綢肩膀上,不得不說這樣稍微舒服些許。
對于一路上那些侍女太監的目光,顧言早已是見怪不怪。
畢竟從小顧言就是這樣過來的,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正因如此,現在趴在春綢肩膀上的顧言。
不由好奇,現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能讓春綢如此著急的帶自己過去,莫非是娘親得知自己要罷宮之事?
“春綢姐,你知不知道我娘現在找我過去作甚?”
顧言歪著頭,看向春綢詢問道。
“顧言,不是春綢姐說你。”
“你這次,可是讓皇后娘娘氣壞了。”
或許是因為春綢和顧言從小一同長大,所以對顧言也沒有旁人那般敬畏。
再加上鐘璐言和閻嬤嬤對其喜愛程度,使得顧言早就習慣春綢對自己的稱呼。
聽到春綢如此說道后,顧言明白。
看來,現在找自己應該是為了罷宮之事。
想到這,顧言不由松了口氣。
其實在此之前,顧言就想好借口。
現在只要按照借口來說,加上鐘璐言對自己的疼愛。
或許還能得到鐘璐言的支持,顧言美滋滋的想到。
然而顧言卻不知道,鐘璐言此刻有多氣憤。
直到來到乾安宮外,春綢這才將顧言放了下來。
再三叮囑顧言,稍微不要說些不該說的。
對于春綢的叮囑,顧言連忙點了點頭。
然而,正當春綢上前稟報的時候。
閻嬤嬤卻是獨自走了出來,朝著顧言彎了彎身子。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現在有令。”
“杖責二十,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閻嬤嬤說著,朝著兩側侍衛點頭示意。
得到示意的侍衛,上前將顧言架了起來。
顧言整個人一臉懵逼,顯然是沒有想到現在會發生這般局面。
別說顧言沒有想到,春綢同樣如此。
“閻嬤嬤,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皇后娘娘那么疼愛太子殿下,又怎么可能舍得杖責太子殿下呢?”
春綢來到閻嬤嬤身前,瞥了一眼顧言后擔憂的問道。
“春綢丫頭,你這就不懂了。”
“皇后娘娘現在只所以杖責太子殿下,其實也是為了太子殿下著想。”
“皇后娘娘希望,能夠以此讓太子殿下長點記性。”
“對了,皇后娘娘還特意吩咐。”
“讓你來杖責,你可別讓皇后娘娘失望。”
閻嬤嬤說著,轉身朝著乾安宮內走去。
剩下楞在原地的春綢和顧言,畢竟閻嬤嬤剛剛的話。
顧言可是一字不落的聽到了,瞪大雙眸看向春綢。
要知道,以春綢的天生神力。
估計二十大板打完,自己都沒命了。
不管怎么樣,顧言都不可能讓春綢來執行杖責。
“母后!兒臣知錯了!”
“娘親!孩兒知錯了!您趕緊讓春綢停手啊!”
顧言朝著乾安宮緊閉的宮門喊道,春綢已經接過侍衛遞過來的杖棍。
見到乾安宮內遲遲沒有動靜,顧言算是明白這一頓杖責是逃不掉了。
既然如此,還是趕緊讓春綢手下留情要緊。
“春綢姐,你應該不會來真的吧?”
顧言歪過頭,朝著身旁高舉杖棍的春綢諂笑著問道。
“放心吧,保證會手下留情。”
盡管春綢嘴上如此說道,可是當杖棍落下的瞬間。
顧言這才算是明白,為何圣人曰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二十棍!春綢沒有留一絲一毫的力氣。
每一棍仿佛用盡全身力氣,顧言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臀部的存在。
執行結束后,春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
這才好奇的看向顧言,詢問顧言為何不裝暈。
聽到春綢的詢問,顧言忍不住白了一眼春綢。
并非顧言沒有想過昏厥過去,最起碼昏厥過去不會有任何感覺。
只可惜,每當顧言差點昏厥過去的時候。
下一棍,總是能讓顧言清醒過來。
“算了,反正你也撐下來了。”
“皇后娘娘氣應該也消了,我帶你進去。”
春綢熟練的扛起顧言,步入乾安宮內。
乾安宮內,當鐘璐言見到臉色蒼白的顧言后。
再也按難不住擔憂,趕忙上前查看顧言情況如何。
見到顧言現在和猴子屁股沒有什么差別后,連忙讓閻嬤嬤宣太醫院來醫治。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為何不喊出來?”
“喊出來,為娘也好讓春綢丫頭停手。”
鐘璐言看向顧言,埋怨的說道。
顧言心里苦,不是自己不想喊,而是真的沒力氣喊。
當然顧言現在不可能照實說,這不是沒事找揍嗎?
“娘親責罰孩兒,這本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更何況,孩兒先前做的那些事也的確值得娘親責罰。”
顧言誠懇的說道,現在選擇將責任大包大攬到自己身上。
為的就是讓鐘璐言息怒,果不其然,再聽到顧言如此說道后。
鐘璐言這才打消責罰顧言的念頭,滿是心疼的看著顧言。
“言兒,你也別怪為娘心狠。”
“而是你先前做的,實在是有些越界了。”
鐘璐言嘆了口氣后,語重心長的說道。
“孩兒知道,孩兒下次會注意。”
不管鐘璐言說些什么,顧言的答復都只會是這句。
這本該是萬金油的話,現在卻給顧言招惹來更大的麻煩。
“什么?!你還妄圖有下次?!”
“看樣子,杖責是不夠!”
“春綢,將太子帶下去加杖三十!”
鐘璐言氣憤的朝著春綢吩咐道,這讓顧言整個人傻了。
不明白自己那句萬金油到底哪里出了差錯,能讓鐘璐言如此動怒。
“皇后娘娘息怒,再加三十大板奴婢擔心太子殿下扛不住。”
春綢現在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勸解。
畢竟二十大板已經讓顧言如此模樣,再加三十大板,春綢真的不敢想象。
“娘親!您要責罰孩兒,孩兒無話可說。”
“可是能否告訴孩兒,孩兒到底錯在何處?”
“孩兒只不過想要罷任東宮罷了,娘親何必如此?”
顧言抬起頭,抱著死個明白的態度詢問道。
“如果只是想要罷任東宮,為娘又怎么可能如此。”
“言兒,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設宴結識那文武大臣子嗣。”
“你可知道,這在歷朝歷代都是重罪!”
“為娘現在責罰你,也是為了你著想。”
“既然春綢不愿動手,那就讓為娘親自來!”
說著,鐘璐言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根柳樹條。
顧言算是看明白了,鐘璐言現在找自己過來就是為了揍自己。
太子要罷宮 10 理由都是借口,就是想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