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告誡與最終目標

“加布里埃，你的看法如何？和我想的一樣么？”

“估計差不多。那個男生的右胳膊里很可能封印著這個位面最初世界的時間碎片。雖說上面附著了一些低級龍屬性的能量散發，不過溢散出的些許時間能量波動還是挺清晰的。”

“和我想的差不多。很可能是一塊原初位面規則被修改之前的時間碎片，超自然規則還未誕生之前的世界遺留，怪不得可以當做世界基準點來使用。

任何涉及到超自然次元規則的能量在觸碰到那塊時間碎片的時候，都會被其所展現的原初世界觀直接抹滅掉背后所涉及的后生規則。這就是幻想殺手的原理。”

不過上條當麻的能力對林柯他們并沒有什么作用。因為他們所使用的的時空能量，那是跨次元級別的核心規則，即使是高維生命都要遵守。這種層次的規則不是一兩塊時間碎片就可以干擾的。”

就在此時，遠處的上條當麻以一個十分難看的驢打滾躲開了御坂美琴的一道攻擊，林柯不禁砸了下嘴。

“這小子的體術也太低級了一點吧，看起來完全沒受過專業訓練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套小混混打架的招式嘛。”

“確實很久沒有看到實力這么慘的位面主角了呢，感覺他除了手上的能力確實沒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咳，算了。還是離他遠點吧。不過還是把上條當麻作為后備計劃吧，如果從魔道書中得不到足夠的世界本源信息，也許我們可以考慮下去接觸那小子身上的時間碎片。算了，回家咯加布里埃。”

“不繼續看下去了么？”

“不看了，一點動作美感都沒有。就是一對小年輕打情罵俏而已。”

回到二樓，林柯首先用原力感應了一下。果然淚子還在房間中努力練習操縱著那五根烏鴉羽毛。

林柯滿意地敲開了門，鼓勵了淚子幾句之后，三人來到酒吧中吃晚餐，一邊簡單介紹了一下他今天的觀察結果。

得知自己很可能擁有未來預知天賦的佐天淚子十分開心，甚至比之前得知自己擁有了力量時還要興奮些許。大概是小姑娘對于都市傳說實在是愛的深沉吧，感覺自己成為了都市傳說的一部分。

尤其是了解到自己感興趣的那部分故事，很可能都是自己的天賦在發揮作用。其實背后都有事實作為支撐時，淚子甚至開心到原地轉了幾圈。

不過林柯兩人也對佐天淚子潑了些冷水。畢竟未來預知只是感應到了主時間線大概率的前進方向，這種能力并不是某些位面的言靈，能夠做到言出法隨。

佐天淚子看到的只是未來有大概率可能發生的畫面，而不是必定發生的場景。因此，可以將這種預知作為行為的參考，但是絕不能作為準繩。

曾經在絕地組織中，他們就見過不少預知能力者的慘狀。有人預感到了自己的死亡或者未來的某件巨大失敗，結果極力挽救避免悲劇發生。結果呢？

絕大多數情況下都變成了自我實現式的預言，也就是說這些人極力避免預言實現所做出的努力卻正好成為了結局成真的要素。

真正擁有智慧的人回去思考預知背后的緣由，通過參考對于未來的模糊感應而做出正確的選擇。

加布里埃難得對著女孩擺出了一副無比嚴肅的神情，十分認真的以某些曾經見過的事例來告誡她。淚子聽得很認真。不過是不是真的聽明白了，也許只有她面對到這種情況的那一天才會知曉吧。

林柯也不是很擔心，畢竟他們就在佐天淚子的身邊。加布里埃的這段告誡更多是為了她之后的成長考慮。

擁有能力的人必須學習掌控它，否則便會被其反噬。如果佐天淚子真的由于預知能力而開始走上自我實現的道路，林柯也會即時阻止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柯走出走下樓梯，站在酒吧門口等待了一段時間。

“啊！！！！店長！師父你怎么這么看著我？唉？！身上的衣服也不對啊。”

砰！加布里埃直接抬手一個暴栗狠狠打在了她的頭頂。

“疼！疼！疼！疼！疼！疼！疼！要被你打傻了！師父大人！”

“我昨天說什么來著？你忘了？”加布里埃嚴厲的質問道。

林柯早上就預計淚子肯定還會嘗試使用預知能力，于是和加布里埃商量了一下。由她動手用一層時間能量模糊了自身的時間線。于是佐天的預知便出現了失誤，這是她對于淚子的一個小小教訓。

佐天淚子兩眼閃著淚花，一副立馬哭出來給你看的樣子抬起頭，“記得......我就想試試嘛......”當她抬頭看到加布里埃冰冷的眼神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果斷認錯：“我錯了！師父！”

“知道錯就好。”她伸手揉了揉淚子被敲的地方，下手力道很準只疼不會傷。“進來吧，我給你做了草莓奶油班戟。”

佐天淚子一邊揉著頭，一邊高聲歡呼：“耶！師父最好了！！！”

十幾分鐘后，佐天淚子離開酒吧去上學了。

林柯優哉游哉得將最后一口榴蓮班戟送入口中，感受了一下奶油和榴蓮兩種香味的融合，配合著滑嫩的外皮，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聲音。

坐在一旁的加布里埃伸手在桌面上方打開一道空間門，從中取出了三本厚厚的書籍。梵文版本的《摩訶婆羅多》與《羅摩衍那》，另一本則是繁體中文的《西游記》。

“店長，除了上次你取走的那冊《山海經》之外，這三本都已經和模因/逆模因病毒之間建立了精神之力綁定關系。”

林柯伸手感應了一下，“唔，做的很完美嘛。就知道這種事情交給你最讓人放心了。”

“那......提前帶走那本《山海經》？”

他知道加布里埃想要問什么，“沒有問題。在加爾各答玄奘寺時我檢查了它的狀態，在本地信仰之力的加成之下那種綁定關系并不比你在這里做的差，反而加強了與佛教屬性精神力量之間的關系。”

“這四本......”

林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你終于忍不住要問了啊應該猜到造神的目標了吧。”

加布里埃思索一下，“開始我以為店長你的目標是濕婆，不過從后來的情況來看，是華國神話中的神靈吧。”

“沒錯！”林柯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標，“收割凝聚十億級別印度教與佛教徒的信仰之力，將這些精神力量全部匯集集中在一起。利用魔法禁書錄位面的規則，將其塑造出一個人物概念。概念的本身來自于《摩訶婆羅多》與《羅摩衍那》。

不過我準備在這里動手腳，來自印度教的信仰首先向濕婆這個神性概念集中，之后利用他與猴神哈奴曼之間的父子聯系將這些信仰之力轉移。佛教徒的信仰之力則會以《大唐西域記》作為引導。如此一來......”

林柯臉上的笑容更甚。

“來自于《羅摩衍那》得猴神哈奴曼，來自于《大唐西域記》中的胡僧，來自于《山海經》中淮水的水神猿猴形象的無支祁......最后將這些得到信仰之力加成的人物概念全部轉移向《西游記》，加布里埃，你說最后的答案呢？”

“孫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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