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和流氓兔搶女人戀上你看書網,生活系神豪從重生有老婆開始 鷺島的日落,要比北方早上不少。
才五點多,夕陽已經映紅了大半邊天空,像是為世界染上了一片朦朧的紅色。
下班時間到了。
張楚河找出韓迪的微信:“我們下班了,你幾點下班。”
韓迪此時正在整理財務信息,看到消息,回道:“可能要七點了,你先回,不用等我。”
張楚河應了一聲,開著車到超市買了菜和肉,到家洗了個澡換上大褲衩,將米壓到電壓力鍋,玩起了夏兔的健身運動設備。
都是高級貨。
張楚河從來沒去過健身房,第一次玩這種東西,興致非常高。
坐到坐姿推胸器上,抓住假臂,用力,頓時就能夠感覺到肱二頭肌到胸口的肌肉,受到了力的帶動有一種張感。
是夏兔之前調整的力道,但僅僅玩了十分鐘,張楚河就滿頭大汗,感覺胳膊和胸口肌肉一陣酸困。
雖然不想承認夏兔的胸肌可怕,但張楚河不得不承認,這流氓兔確實有囂張的本錢。
要是跟兔兔姐一樣性格再好點的話......
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張楚河趕緊拋開這個魔鬼的誘惑。
開什么玩笑。
被流氓兔知道自己居然有這種想法,還不得被打死。
思維它不受控制啊。
怎么她鍛煉量這么大,身上也看不到什么肌肉?
那量,比健美冠軍都要大了啊。
可憐張楚河個掉絲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蛋白粉增加肌肉。
那種靠吃肉補肉加砸死細胞產生的肌肉,缺乏活性,是不適合練武的。
就像美國動作片和香港動作片的區別。
美國大漢滿身肌肉,但無論再怎么拍攝都有一種死板的感覺,而李小龍和元彪還有李連杰幾人的動作片,那種協調性,則具有一種極其優美的連貫性。
這就是死肌肉和活肌肉的區別。
夏兔練的是力和呼吸,主要是針對神經反射和敏感度從來不吃蛋白粉,也從來不會特意捶打肌肉。
不然,一身肌肉呆滯死板,哪有那么高的敏捷度。
腦子里凌亂的片段不斷閃著,張楚河不愿意多胡思亂想,躺倒了鍛煉腰肌的多功能訓練器上,消耗起多余的精力。
但心里,卻不由冒出一個魔鬼的誘惑。
她說要是能打贏她,可以隨便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忽然,鍛煉的疲憊沒了。
張楚河精神飽滿用力做起了鍛煉。
一個小時后。
身體的疲憊終于打敗了精神和毅力。
張楚河拿起毛巾擦了擦汗水,活動了下因為鍛煉而全身酸困的肌肉,覺得自己真廢。
明天起來,肯定要全身都疼了。
洗了把臉休息了會,看看韓迪還沒有回來,張楚河進了廚房,開始弄晚餐。
洗菜,切菜。
等到一盤菜炒好,客廳傳來開門的聲音。
是韓迪。
走到廚房看到張楚河在做飯,連忙說道:“張哥,我來吧。”
張楚河說道:“沒事,你剛回來休息下。”
韓迪卻不由分說搶走了鏟子,笑道:“大男人怎么可以下廚房,我來就好。”
這算什么理由。
但張楚河也知道,韓迪是不想吃白食,自尊心在讓她用勞動來彌補菜錢,雖然自己覺得,秀色可餐已經是賺了。
可惜這么好的姑娘,居然跟流氓兔同流合污,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要是自己能將她們兩個拯救過來,是不是就為人類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韓迪感覺張楚河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忽然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小心抓到張楚河那里,臉上微微有些發燙和緊張。
難道,張哥覺得那幾次是我是在勾引他?
他要是......我怎么辦。
這時,張楚河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有點飄,找個話題說道:“夏兔晚上回來吃飯嗎?”
韓迪聽到這話,趕緊收回思緒回道:“夏姐說今天要加班,估計很晚才能回來。”
張楚河臉上不由露出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韓迪忍俊不禁笑著:“張哥。其實夏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人很好的。”
張楚河不屑道:“她也就饞你身子對你一個人好。”
饞的口水直流。
韓迪沒想到張楚河忽然說這些,臉上泛起了火燒云,趕緊將張楚河推了出去。
張楚河倒是沒覺得尷尬,心里稍微有些吃味。
也不算。
應該說是自己喜歡吃的菜被人搶了,心里多少有點不服氣。
這廝也饞人家身子,只是沒流氓兔下手快啊。
沒辦法,誰讓性別天生就有距離呢。
沒有多久,開飯了。
兩人圍著桌子吃起了飯。
而電視機上,還在播放著韓劇,韓迪一邊吃,一邊看,時不時地笑著。
而且,還笑得是花枝亂顫。
張楚河深感好奇,男女戀愛泡沫劇,拉拉看著也有代入感?
這就是讀書少造成的知識盲區了。
拉拉和基佬有著很大的區別,女生拉拉,許多都是因為好玩或者好奇,就算是真的心理有問題,除了生理性問題結婚生子的并不在少數。
是可以挽救的。
但知識盲區也并不影響張楚河想要拯救國家生育率的心,看著韓迪笑的花枝亂顫,張楚河夾了一筷子菜問道:“小韓,你們會計這行挺吃香的吧?”
韓迪說道:“一般般。要高級會計師而且在大公司的話工資還可以,像我們這種剛畢業在小公司的,一個月也就三千多。”
張楚河心里有了主意,說道:“我準備弄個公司,要不,你過來幫我?一個月的話,我給你五千,包吃住。”
可能覺得這樣目的性太強,張楚河頓了下又說道:“就是可能會比較累,要負責財務,還得負責人事,或者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新公司嘛,在讓朋友弄,事估計會比較多。”
女生大多敏感,韓迪也不是傻子,哪會察覺不到張楚河多多少少有點饞自己身子。
但韓迪還是有些心動,倒不是就因為五千塊工資和包吃住,她知道自己并不討厭張楚河,但想到夏兔,她又低下頭吃著飯說道:“回來我跟夏姐商量下,問問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