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柄攝魂幡 一三一八 謎底盡在眼前
“這樣啊......”顯然植園奴聽了阿古的分析明顯松了口氣。
但是阿古話音剛落,卻皺了皺眉。因為他隱約好像看到三幅壁畫的下面,各有一行小字。
不過由于他們只能站在外圍,沒辦法弄清那三幅壁畫下面的小字。
不過顯然這也難不倒阿古,只見他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我好像在那三幅壁畫的下面看到三行小字,難不成這三幅壁畫還有什么講究?”
顯然太多重大的秘密這個植園奴不見得知道,但是這種常識性的事情問他倒是正好。
只見他一時間沒了生命上的憂慮,
立刻就雙眼都有神起來。假裝不經意地四處望了望,偷偷摸摸地低聲道:“爺爺怕是不知道吧,這魔魂洞可是有些講究。”
“你別看這三幅壁畫好像是在本界,但其實真正的本體都被主人畫在了異世界中!”
“異世界.....看來是畫魔的小世界了.....”
心中暗自嘀咕的千云生,就聽得植園奴繼續道:“至于這三塊畫壁上的畫面,就是主子投射到本世界的照影。因此你看到上面發生的故事,其實正在異世界真實上演。”
“只不過這些被困在壁畫的魂魄們,
還懵懂無知,
自以為自己開天辟地罷了。”
“這也是主子為了保持這些魂魄們活力的手段,為的就是取用之時,依然魂魄精固!”
“原來如此!”千云生點了點頭,就見得那植園奴繼續道:“至于這三塊壁畫也各有一個名字,分別叫化魔天、成靈地、戮人間。”
“爺爺可別小看了這三處所在,一旦陷入進去,除非主子仁慈,肯攝你出來。否則怕是你永遠也就只能,在主子的股掌之中玩弄了。”
千云生聽了,暗暗點了點頭。他曾經經歷過黃泉小世界,尤其是用天道種子將黃泉小世界救活之后,當然明白控制了一方小世界應該是如何恐怖。
特別是像有界靈這樣的,別說大能分身,哪怕大能也不肯隨意冒險。否則當年雷音寺的老和尚,也不會跟黃泉小世界的界靈掰飭如此之久了。
不過就在阿古默默點頭之際,就見得那植園奴繼續向賣寶似地道:“至于那下面的三行小字,分別是。”
“即是生的去處,也是死的哀鳴。”
“兩個空間的距離,
即是我的畫布。”
“謎底,
盡在你的眼前。”
“什么意思?”如此沒頭沒腦的三句話,哪怕聰明如千云生也一時間難以參透。至于那植園奴更是眨巴了眼睛道:
“爺爺這可就問到我了,小子我也不明白啊。”
“唔......”千云生點了點頭,雖然他一時間對這三塊壁畫,尤其是壁畫后面的精粹魂魄有相當的好奇。
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因此他微點了點頭,就把心思轉向別處,畢竟一時間既然猜不透這三句話,那就干脆暫時放下。
現在對他來說,還有更多重要的事情去做。
因此他繼續假意和植園奴巡梭起來,實際上卻把精力放在了靈之子和蛇腹魔女的溝通上。
這會的蛇腹魔女按照宮嬤嬤的吩咐,再一次將羊魔請到廳內,然后就見得宮嬤嬤怒氣沖沖地道:“閣下一到我畫魔宮中,我宮內就接二連三的出現各種怪事,難道閣下就不準備解釋一二嗎?”
至于那羊魔反倒是毫無畏懼,早就胸有成竹地嘿嘿一笑道:“嬤嬤也知道我家主子和畫魔大人的關系,我等又怎么會做出那些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依我之見,很有可能有魔不想你我兩家如此交好。因此才故意從中挑撥離間,
這一點還請嬤嬤一定要詳查啊。”
“當然,
為了表示清白,若是嬤嬤這里人手不夠,我等倒也樂意相助一二。想必如此一來,嬤嬤應該就能明白我等的誠心了吧?”
“不必了!”
顯然宮嬤嬤是何等樣魔,又怎么會輕易地給羊魔三言兩句就給化解掉。因此她盯著羊魔道:“你家主子跟我家主人關系自然莫逆,但是保不齊他的手下也能如此齊心!”
“我看這樣吧,既然主人閉關未出,不如你等先回。”
“如此一來,瓜田李下。想必我畫魔宮再出何事,都與你等無關了。”
那羊魔聞言哈哈一笑,搖頭道:“嬤嬤這話我就聽不懂了,到底嬤嬤是為宮里的臉面著想,還是不為宮里的臉面著想呢?”
“哦?此話怎說?”聽了羊魔此言,宮嬤嬤不由得雙眼微瞇,眼芒中露出寒意。就見得羊魔繼續自顧自地道:“如今我帶來如此之多的手下,可謂是魔多嘴雜。”
“若是嬤嬤稍一遇事就把我們趕出去,免不得有那嘴快的魔將此事宣揚出去。如此一來二去,怕是免不得被有心之魔,添油加醋之下,傳成畫魔宮無力對付宵小之輩的故事來。”
“難不成嬤嬤就沒想過,此事演變到后面。一旦傳開,更加是落了畫魔宮的臉面嗎?”
“哼!”宮嬤嬤剛才本來就是試探之語,現在羊魔越是這么說,宮嬤嬤心中就越是懷疑。
因此她忍不住地嗔怒道:“照如此說來,閣下現在不走,反倒是幫了我畫魔宮的忙了?”
羊魔雖然聽出了宮嬤嬤言中的譏諷之意,但是他本來就是要使盡手段留在宮中。既然眼下將對方給擠兌住,不由得哈哈一笑,故意裝作沒聽出對方言語中的譏諷之意道:
“嬤嬤這話,可就真當我等的好意成了驢肝肺了。”
“我還是那句話,嬤嬤若有所求,但請直言就是,我等定然鼎力相助。”
“哼!”雖然宮嬤嬤這會心中怒意更甚,但是她的臉上反倒是露出一絲陰柔笑容地道:“咯咯,閣下這話倒也頗為我等著想,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手上魔氣一展,就見得霎時間整個畫魔宮的外圍地圖直接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然后就見得宮嬤嬤伸出手指,輕輕在畫魔宮的外圍劃了條白線,嘴角露出一絲吟笑地道:
“既然是等我家主人回復,想來閣下一人呆在宮內已經足夠。至于剩下的魔嘛.....就全都讓他們以此界為限駐扎在外圍可好?”
“好!”
本來宮嬤嬤以為對方怎么也會討價還價一番,但豈知羊魔回答的卻極為爽快。
原來他此行本來就是假借炎魔的旗號,因此帶來的手下也全都是炎魔一派。
這些人本來就對他的計劃一無所知,留或者不留自是沒有多少關礙。
再加上他也曾經跟鬼魔、水魔承諾,要將這些手下作為擋住那土靈逃往畫魔宮的最后一道防線。因此自然樂得將他們全都安排出去,如此一來,反倒是更加礙不到自己的手腳。
至于宮嬤嬤也沒想到羊魔答應的能如此爽快,本來微翹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一沉。
不過不管怎么說,監視羊魔一個也要比監視許多魔要容易了許多。因此她雖然心中微微覺得有些不妥,不知道對方為何答應如此爽快。但是不管如何,先縮小目標總是沒錯。
因此她心思一轉,除了安排手下去辦外,又嬌笑著補了一句道:“至于閣下你嘛,常在宮中難免氣悶。不若奴家在宮側有一小筑,邀你一起上去小住幾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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