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柄攝魂幡 九七零 魂靈雙聯手
星峰之內,鬼域難辨。
虛魔神君仿佛腳踩星盤,帶著身后的幽嬋和黑阿石兩人來到最為核心之處,指著中央似乎正在大夢一般酣睡的孔盈盈笑著道:
“此乃驚魂一夢,正所謂魂夢一夕內,人間千歲窮。若待此女靠自己大夢而醒,恐怕外面早就已經是物是人非,今夕何夕了。”
而幽嬋則盯著被困得死死的孔盈盈,冷冷一笑地道:“此女我看倒是我見猶憐,只是其一夢而醒,搞不好心性已過千年。說不定早就已經心如枯槁、幾成廢人。如此良質,倒是有些可惜可嘆!”
黑阿石站在一旁聽幽嬋此言,有些奇怪地道:“難不成幽嬋仙子對她還有什么想法不成?此女我看修為孱弱,天資平平,也就一絲圣人血脈還有些異數,不過也實在難成氣候。”
“恐怕也正是如此,正道那邊才會放心由著她亂跑吧。”
幽嬋見黑阿石動問,呵呵一笑地道:“四長老這就有所不知了,此女乃圣人之后,天生血脈就自帶貴氣,與我相合不說。”“據我所知,這些人可都被他們自家的老祖種下了手段。一旦身死,則會被護身寶物攜著神魂飛回到他們老祖身邊。”
“這乃是當年他們家圣人留下的手段,否則你以為為何神君他們不敢痛下殺手,也只能暫時將她困在此處?”
“哦?”黑阿石聽了幽嬋此言顯然也微微有些意外,因此將目光朝著虛魔神君望了過來。
而虛魔神君聽了幽嬋此言,心中雖然暗惱她多嘴多舌,但表面上卻呵呵一笑地道:
“幽嬋仙子到是頗為博聞!沒錯,這乃是儒家一道頗為惱人的手段。因此我們將她拿下之后,也只能采其精血而煉魔圖!”
說完又得意一笑地道:“哼哼,這些滿口‘之乎者也’的狂悖之徒,以為設下這等手段,就能保住他們子孫?實則他們哪里知道,我魔門自然有足夠多的對付他們的手段!”
黑阿石聽了虛魔神君親口承認了此事,也恍然地點了點頭,朝著幽嬋問道:“那幽嬋仙子為何會連說可惜,莫非你有什么破解之法不成?”
幽嬋輕輕一笑地道:“我雖然沒有破解儒家那圣人之法的手段,但是我倒有一手種靈之術,乃是用數種靈物組合而成,種進其體內。”
“我這手段雖然不能破解其圣人之法,但卻可以自如地控制住此人的行動。這么一來,將此女隨心而用,豈不是雖不破也不遠矣了?”
“只是可惜此女已經被精血壓榨過重,就算被我種靈成功,也只是廢軀一個罷了。如此看來,倒還真是變得毫無價值,有些可惜了!”
“否則的話,若是能讓我指揮此女,說不定還能在對付三派上更有大用!”
“哦?還有此事?”黑阿石兩個白骨的眼眶微微一瞇,露出一絲奸笑般的神情道:“若僅僅是激發潛能,而不考慮以后的話,我魂族到是可以盡一份力。”
“只不過若是被我一番施法,此女可就身軀盡毀,成了廢人一個.....”
“哦?諸位還能有如此本事?”
顯然幽嬋和黑阿石的對話也引起了虛魔神君的興趣,他饒有興致地問道:“若是能再行利用,說不定我們在這魔圖之外,倒是又能給三派一些意外之喜了!”
“我們其實正頭痛此人被練成魔圖之后,該如何處置。沒想到兩位竟然還能另辟蹊徑,只是不知兩位準備用何方法?能達成何種效果?”
幽嬋聽了虛魔神君此問,知道他還是有所懷疑。不由得嗔然一笑,露出一絲自傲的表情,指著虛魔神君衣帶上的一個小環道:“神君既然有此一問,那幽嬋就只能獻丑了!”
“只是不知能否借神君身上這東西一用,如此一來,幽嬋才好變化!”
“哦?”聽了幽嬋此言,虛魔神君更是詫異。要知道這銅環乃是他身上的一件平平無奇之物,靈氣淡薄。沒想到竟然幽嬋別的貴重之物不要,反而要了這件。
這讓他不由得心中更加疑竇叢生地暗道:“我聽說對靈族來說,越是平凡之物,點靈就越發困難。”
“這倒要看看,這銅環能被她變出什么花來!”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地就從身上解下那銅質小環,遞了過去。”
而幽嬋接過銅質小環之后,微微一笑。她雖然不知虛魔神君這會乃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但是也并不妨礙她有意表現。
只見她雙目微闔,雙掌如并,掌縫中立刻冒出絲絲縷縷的湛金色光芒。
不一會兒,待她雙掌重新打開之后,只見一個大頭娃娃般的金環小人,憑空出現在幽嬋的掌中。
而到了這會似乎并未結束,只見她繼續微微一笑,雙掌又猛地一擰,竟然就像是憑空拉絲似的,直接就又將那金色小人又立刻拉漲了一截。
如此這般三番四次之后,竟然剛才還宛如娃娃般的迷你金人,這會就像是一個金色成人一般,毫無二致地被幽嬋緩緩地拉絲成型。
幽嬋似乎頗為滿意自己的作品,一挨這金人成型之后,立在兩人面前,就抬頭朝著虛魔神君輕笑道:“神君覺得這金人如何?”
虛魔神君則點了點頭道:“當真是神乎其技!只不過似乎這金人只是死物,還少了一絲靈性?”
聽了虛魔神君此問,幽嬋輕輕一笑。就像是有意賣關子似的,并不急著出手,而是轉過頭來朝著黑阿石笑道:“幽嬋在路上就一直聽說,四長老修為了得。”
“剛才長老又說有激發潛能之法,不若就在這金人身上試試如何?”
黑阿石聽了幽嬋此言,知道她是有意相較,聞言也絲毫不懼地大笑道:“既然仙子固請,那在下就班門弄斧一回了!”
說完只見他渾身滾滾黑氣從他的骨頭架子中涌出,頓時他那碩大的骨頭架子就全都罩進了這黑霧之中。
緊接著就仿佛像是有著什么魂物從那黑霧中冒出來似的,一股帶著污穢、幽暗、徹底漆黑和徹底冰冷的氣息。仿佛一根尖尖的觸角似的從那黑霧中冒了出來,朝著那金人的眉心扎去。
“噗哧!”
一時間那霧氣般的觸角就好像是極其堅硬的細針,而那堅硬的金人外表,卻又像是極其蕩漾的水波一般,被那黑霧般的細針輕輕一扎就扎了進去!
“啊!”
下一瞬,那金人就仿佛像是受到了什么詛咒似的,竟然開始拼命地嚎叫。渾身的氣息也從宛如凡物一般,蹭蹭蹭地節節上升。
煉氣、筑基、金丹、元嬰.....直到那金人的氣息接近元嬰修為頂峰的時候,才終于慢了下來。
而黑阿石則仿佛意猶未盡地將那黑霧一收,重新露出白色的骨架,還有他那冷冷的紅色雙眸也再一次消失不見。
然后他張開大嘴,仿佛想要伸出自己那柔軟的舌頭舔一舔嘴唇。結果才騰然發現自己早就已經沒了舌頭,只得悻悻作罷地哼道:
“此物的潛能已經被我徹底激發,只能堅持半炷香的時間,到時候可就徹底廢了。神君要不要試試此物的本事如何?”
“不用了!”
顯然在虛魔神君的眼里,雖然眼前這普普通通的銅環極其詭異地跨越了數重障礙,變成了一件元嬰之物。但是憑著他的眼力,又怎么可能看不清這東西的底細。
不過顯然幽嬋和黑阿石這番出手,還是令得他頗有些忌憚。不由得暗想,若是被眼前這兩人聯手,豈不是就能造出源源不斷的大軍?覆滅夔幽恐怕也只是翻手之事。
不過還好面前這兩人現在還是友非敵,因此他表面上得滿意地點頭恭維道:“兩位有如此手段,老夫還有何慮?這一下說不定又能給三派一個驚喜了!”
說完和幽嬋、黑阿石一起,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但他們三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得意的大笑的同時。之前發生的一切,全都被一只藏在一旁犄角旮旯里的耳道神傀儡,給全都偷看、偷聽了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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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柄攝魂幡 九七零 魂靈雙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