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柄攝魂幡 六五零 父女反目仇
千云生聽了鐵掌金刀的說法,暗道恐怕這就是他們父女之間關系惡劣的關鍵所在了。
就聽得鐵掌金刀繼續道:“哼,我那女兒還真是心狠!有了丈夫竟然連爹爹也不認了,竟然還要對我用那神仙散!”
“老子好歹也算是久走江湖的,更何況我那女兒當年可沒有這么高絕的手法,自然被老子識破了。”
說完冷笑了兩聲道:“哼哼,我既然將她拿住,搜出來這神仙散來,哪還不明白這江湖上的雌雄大盜其實就是我的女兒和那個廢物兩個?”
鐵掌金刀說出這話的時候,眼神中露出了深刻的仇恨,只聽得他道:
“我是真沒想到,她既然有神仙散這么好的東西,還用它賺了這么多的靈石,竟然一個子都沒給自己留下,還全都貼給了那個廢物!”
“就算她不看在我養她到那么大的份上,孝敬點給我這個爹爹。哪怕自己拿了一半來修煉,那她的修為也會比現在高上不少!”
千云生眉頭微皺,沒想到這個鐵掌金刀說話看似在為自己的女兒考慮,實際上還是在嫌棄自己沒得到哪怕一塊靈石的好處,不由得忍不住地揶揄道:
“既然閣下當時知道了神仙醉的事情,那后面還不是靈石就可以大把的來了?”
鐵掌金刀沒有聽出千云生的揶揄的口氣,輕哼道:“閣下說得沒錯,我當即就把那廢物抓了過來,自然也立刻就搜出了這神仙醉的寶貝。”
“可恨的是那廢物和我那女兒竟然一起,抵死不肯將神仙醉的配方交出來。老子也只能咱們將他們暫時先關了起來,逼著他們給我煉制神仙醉,看看能不能用水磨工夫慢慢的將配方給磨出來。”
千云生聽了,暗暗點頭。心道果然是錢財迷人眼,到了這種時候,有了極大的利益,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往往也是顧不得了。
于是他假意好奇地道:“但是看閣下今天的遭遇,莫非當時沒有如愿?”
鐵掌金刀眉目一黑,冷聲道:“還不是我家那個婆娘壞了我的好事!要不是她偷偷出手,怎么可能讓那個廢物帶著我那女兒跑掉。”
“可惜她們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在那廢物身上種下了手段,一有風吹草動,我自然就得了消息。”
“可恨我那婆娘,也不知豬油蒙了什么心,竟然幫著他們攔我!”
“那一天我一激動,再加上當時我那婆娘還怕被我認出,因此精心做了一番偽裝。以至于我一時不查,竟然失手殺了她。”
千云生聽到這里,背后一寒。他有了胡老兒之前的教訓,自然這話也不敢全信,暗道說是失手,還不知當時是如何詭譎的情形。
他正這么想著,就聽得鐵掌金刀繼續道:“老子也沒想到,竟然為了那個小廢物,害得老子家破人亡。老子自然饒不了他,于是趕將前去,一掌將他斃掉,也算是為江湖滅一害物。”
“可恨我那女兒,也不知被那廢物灌了什么迷湯,竟然連親爹爹也不認了。寧肯抱著他的尸首也要逃將出去,現在更是為了幫那廢物報仇,將我拘在了云海城里。”
“公子,既然你肯為在下美言,還請為我跟我那女兒說,爹爹知道錯了。只要他肯放我走,爹爹立馬在她眼前消失,躲得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她的面前。”
千云生心中微嘆,看這個鐵掌金刀表面上一口一個女兒叫得熱乎。實際上從他竟然情愿從聶三娘眼前消失,再不相見來看,看來他恐怕也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
這讓他不由得心中對于這種人更加的不屑,表面上淡淡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說不說在我,肯不肯聽那就是聶三娘的事了。”
“不過聽你剛才這么一說,我已經聽出,這個聶三娘賺錢是把好手。那你說她這花錢也是把好手,不知是什么意思?”
鐵掌金刀悶聲道:“恐怕你不知道吧?那個廢物雖然被我一掌斃了,可到現在也還沒死!”
“沒死?”千云生皺眉道:“剛才閣下不是說,那人已經被你一掌拍死了嗎?”
鐵掌金刀仿佛牙齒縫中都露出了冷氣地道:“可恨我當時只是一掌將這廢物拍死,而沒有將他挫骨揚灰!”
千云生這么一聽就明白過來,看來是聶三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將這個凡人的生機保了下來。
不過這種肉白骨、生死人的事情,那可是仙家手段。比什么鬼修的煉魂奪魄可要艱難了多了。就算是修仙之人,想要保一個凡人,不能說沒有手段,但是那代價也是嚇人。
因此千云生好奇地道:“閣下的意思難道是說,這么多年來,這個聶三娘花了大把的靈石,就是為了吊著一個凡人的性命?”
“雖然我也知道有些手段確實能讓凡人延年益壽,但凡人天年有限,一百二十歲已經就是極限。”
“再要往上,那所需的手段和資源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代價了,甚至比修士破境還要艱難。”
“更何況是閣下說的這種,竟然讓死人重陽,這種仙家手段已經涉及到逆天改命、有干天和。而且聽你的意思,這個聶三娘已經做了這么多年。”
“據我所知,這件事情可是一年比一年還要困難,這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啊!”
鐵掌金刀輕哼道:“誰說不是!”
“所以我才說我那個女兒是豬油蒙了心!一個活死人罷了,她竟然守了這么多年!因此閣下若是有暇,還請幫著我好好勸勸。”
千云生微微點頭,心中已經有了點概念,抱拳道:“聽君一席話,倒是令在下有了些把握。畢竟在下身為鬼修,倒是對于神魂之事比旁人了解的多些。”
“說不得就能幫上聶三娘什么忙,要是萬一她高興了,在下在趁機為閣下美言幾句,想來你們父女血肉相連,再有什么樣的仇恨也抵不過血濃于水。”
“這么多年過去,說不定對于閣下來說,只是缺了個契機罷了,在下倒是愿意為閣下試上一試。”
旁人說這話也許這個鐵掌金刀還不見得會相信,但是千云生好歹也是新晉的十大惡人之一。
一個輕易就能將向殺這般化神境界的人殺死,想來恐怕也沒必要吃飽了飯,跑來晃點他這個一名不值之人。
因此他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希望,恭恭敬敬地道:“閣下自去,在下就等閣下的好消息了。”
千云生點了點頭,從賽醫仙處離開。
問心珠見千云生離開,悄悄分析道:“聽這個鐵掌金刀的描述,這個聶三娘的丈夫倒是用熒魂婆娑木可以治。你這是準備用熒魂婆娑木做交換,來套取空空兒的消息嗎?”
千云生一邊朝著城中最大的那處青樓而去,一邊搖了搖頭道:“你們可別忘了,這個空空兒是什么出身。萬一他是什么賊不走空的性子,你覺得我會敢讓他知道熒魂婆娑木的消息嗎?”
“假使這個聶三娘和空空兒關系極好,就算熒魂婆娑木在天道種子的邊上,那我也不敢放心。”
“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這個空空兒真的有本事進了黃泉小世界,將熒魂婆娑木或者天道種子都順手偷走,那我們豈不是要錘碎了胸口?”
千云生這般說完,黑澤妖龍有些不解的問道:“那要是不露出熒魂婆娑木,咱們還能對這個聶三娘有什么幫助?”
“若是沒有幫助,豈不是套不出這個空空兒的消息了?”
千云生微微一笑道:“這個空空兒和聶三娘,咱們只能智取,絕不能力敵,回頭你們就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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