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柄攝魂幡 四三五 虺行惡計
就在阿古這邊忙碌之際,雷音寺那邊也行動了起來。
千云生一探聽到確切消息,立馬回到自己的洞府,把問心珠招出來道:“看情形人員已經在調動了,雷音寺近期應該很快就要對黑手組織動手。”
“現在我分身乏術,但是這情報必須要馬上送出去讓阿古知道。否則,就怕它也無辜陷了進去。”
“因此,這兩天我會假裝有所收獲閉關不出。你借著這地底溫泉代我跑上一趟吧,記得一定不能讓阿古按原計劃再去黑手那兌換功績了。”
問心珠點了點頭,頗有信心地道:“放心吧!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咱們不是特地安排了一處秘密安全之處嗎?”
“如果阿古從燎原沙漠回來,按照我們的約定必然會先去這秘密之處。如此,就肯定能看到我們留給他的消息了。”
千云生也知道只要消息傳到應該問題不大,因此點了點頭道:
“也不知這次雷音寺得了什么確切消息,竟然連三派和白教都一齊出動了。我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搞不好這西域又要有波瀾了。”
問心珠則無所謂地哂笑道:“這不正是我們想要的嗎?他們現在把精力集中在黑手組織和東海那邊,黃泉小世界中才更安全。”
千云生也頜首道:“這倒是這個理。”
“本來我們還需要從黑手組織兌換些物資出來,因此這根線還需要留著備用。不過現在隨著我們自己建立起商道來,恐怕黑手連這個功能都能被替代了。”
“既如此,那西域亂成什么樣,都和我們沒關系了。”
問心珠在一邊嘿嘿笑著道:“是啊,也不知圣姑那邊情況如何了。如果這次阿古能滿載而歸,想必對于它那邊肯定是極大的助力了。”
就在千云生假意閉關之際,在昆侖山的深處,一處白雪皚皚的山頂,藏著一個開滿鮮花的山谷。
這山谷乃是黑手組織的絕密基地之一,平時只能傳送往來。甚至除了最高級別的幾個人以外,旁人都不知道這秘密基地的確切位置。
而現在,這秘密基地也成為了一處臨時的指揮之地。
只見得山谷的內部,連著一處小世界的一側,長眉尊者正在和千面神君悄然商議著什么。突然間,外面轟然大動,只見得整個山谷全都搖晃了起來。
長眉尊者豁然起立,臉色難看地道:“沒想到他們竟然緊追不舍,這么快就找到了這里。”
千面神君則狐疑地道:“莫不是老四你逃跑的時候露了什么行藏,所以才被追了過來?”
長眉尊者搖頭道:“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憑著那件上面賜下來的東西才離開的。除了雷音寺那個老不死的出手,誰又能攔得住我?想追蹤我更加沒了可能!”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外面攻打的更急了,只聽得一陣陣佛音透過層層大陣傳了進來。
不一會兒,就沖進來一個執事模樣的大聲地報道:“兩位神君,大事不好了!雷音寺并三派修士還有白教眾人,都已經攻進來了!”
千面神君乃是這里最高的存在,他聽到雷音寺竟然攻得甚急,沉聲道:“慌什么,我們布置的東西不就是為了這一刻的!”
“你現在出去,趕緊按之前演練的。除了那些我們雇傭的以外,剩下的把我們自己人全都撤回小世界中去。然后,立刻把小世界和主世界的聯系截斷。”
“我和四弟都有這小世界的坐標,我們現在出去幫你們擋上一擋,回頭自然會追上你們的!”
“是!”也許是千面神君鎮定的聲音給了那執事以莫大的動力,他連忙沖出去安排了起來。
而千面神君則望著外面臉色陰沉地道:“四弟,要不要出去看看,到底是何人追了過來?”
長眉尊者也目光冷酷地道:“還真是一群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那黃泉小世界也不知道界靈發了什么瘋,導致我們功虧一簣。”
“但就算爛船還有三千釘,雷音寺想要趁機對我們痛打落水狗,也不怕崩掉了他們的牙!”
說完之后,就身形一閃,和千面神君兩個飛了出去。
而在青凝谷這邊,隨著金丹大典過后,解溥宗已經換到了整個谷中靈氣最佳的兩個洞府中的一個。
這一點就是正派宗門和邪派宗門不一樣的地方了,哪怕云崖子對于解溥宗恨得再牙癢癢,但是該給的東西依舊還是得給。
一點都不能少不說,還要盡量給得多一些,以維護他這個掌門和整個正道門派的面子。
而反過來也是一樣,對于解溥宗來說,他要想徹底的把青凝谷掌握在手中,那也必須要堂堂正正的拿下這個掌門之位才行。
因此解溥宗這會正規規矩矩地跪在阿古的面前,悄然稟告道:“還好有特使出手,否則那火云老兒一來,搞不好就要攪黃了主人的大事了!”
“起來吧!”阿古得了千云生的吩咐,也知道恩威并施的道理。剛才讓他跪是表達千云生的威嚴,而現在讓他起來,則就是表達千云生的寬厚了。
“是!”解溥宗這一點倒是很有眼力勁,雖然晉升了金丹,但依然看不透眼前這個特使的跟腳,哪還能不讓他戰戰兢兢。
再說,一個能讓他這么一個金丹無望的人輕易結丹,再怎么看這樣的主人也只能用強大來形容了。
只聽得阿古讓解溥宗站起來后,冷哼道:“多余的話我就不用多說了,這個青凝谷是主人讓你必須要握在手上的。”
“現在,你結丹的事情我已經幫你搞定了。那你就來說說,這青凝谷你準備怎么拿下吧?”
“是!”解溥宗連忙乖乖地在一邊道:“此事說難也難,說易也易。奴才斗膽問一句特使,這青凝谷主人要抓在手上,是準備做什么用途的?”
“嗯?”阿古不滿意地長哼了一聲,表達出暗藏的意思是,到底是我問你的話還是你問我的話?
那解溥宗被阿古長哼聲嚇了一跳,連忙大氣不敢出地解釋道:
“特使息怒,其實奴才這么問,只是想說,如果主人不急的話,我們有不急的辦法。若是主人著急的話,那說不得就得行些險招了。”
“哦?此話怎講?”
“特使你想呀,這云崖子雖然只是一筑基修士,但畢竟是在三大派中也是掛了號的。若是我們一個處理不慎,惹得三大派查了下來,那說不得就要誤了主人的大事了。”
“所以奴才是想,要是主人急著拿下這青凝谷的話,那屬下建議不如禍水東引。”
“誰都知道我們這青凝谷和紫陽宗乃是世仇,是不是可以把紫陽宗那宮小月的一招棋拿出來,造成爭斗模樣,如此一來自然就不會誤會我等了。”
阿古似笑非笑地道:“主人說你奸猾,你果然奸猾。竟然主人交代你辦的事情你都想著讓他人完成,莫非你是覺得這個金丹我能給你,就拿不掉了嗎?”
這一句話說得頗重,嚇得解溥宗連忙再次跪地道:“特使這是冤枉老奴了,老奴跟著主人也有十數年時間了,從來都是忠心耿耿,絕沒有異樣心思的!”
“好了!”阿古敲打完畢后,也想了想,發現解溥宗剛結金丹,掌門就立刻暴死,似乎是有些太過蹊蹺。因此再次發問道:
“那你說的續續圖之,又是如何?”
解溥宗見阿古口氣稍緩了一些,立馬獻計道:
“這就容易了許多,弟子現在已經是金丹了,回頭可以假意弄到點東西回來,用來壯大我這一脈,想來也沒人能說些什么。”
“之前特使也曾經跟我說過,希望我結丹之后,再在派中扶持出兩個金丹來。”
“這兩人其實老奴都已經有了人選,想來隨著奴才的資助,這兩個人若也能在這兩年內陸續結丹的話,且不說整個青凝谷都會倒向我們。”
“就算純用我們派中法典來說,一旦有三個太上長老共同提議,就自然能兵不血刃地下了云崖子那掌門之位。”
“唔......你總算是說了點有用的東西。”阿古撇了解溥宗一眼道:
“既然你派中有這樣的規矩,那自然是這樣最好。不過這兩個人你現在把他領來,由我種下奴印以后我才能放心大膽的讓他們結丹。”
“這是自然!”解溥宗嘿嘿一笑道:“其實這兩人早被老奴拿捏在了手里。”
“一人奢賭成性,已然欠了老奴兩千塊靈石了。之前他還想要賴賬,但隨著老奴一結金丹,他立馬就老實了下來。”
“另外一人則經常借著修士身份禍害咱青凝谷治下的鎮中少女,這些早就被老奴一一記錄了下來。想來有這樣兩個人的斑斑劣跡在手,他們絕不可能飛得出主人的手掌心。”
阿古才不耐煩聽他說這些腌臜事,這些事以后留給千云生頭疼就行了。因此擺了擺手道:
“廢話不用多說了,我時間不多,你趕緊把他們領來吧!”
“你反正記得,最遲一年之內,我要這兩人全都結丹。要是到那時候,那云崖子還能坐在掌門位上,你應該知道你是什么下場吧?!”
“是!”
解溥宗一個哆嗦,連忙匆匆領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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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柄攝魂幡 四三五 虺行惡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