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東京從當咸魚開始 第二百十九章:打電話問問
有了柊鏡的幫助,大原委員遺產的事情便十分順利的談妥了。
當然,這也和朱覺完全不在意這個遺產本身的價值有關,而很多事情只要錢到位,那么流程也會簡單很多。
最后,在柊鏡的見證下,雙方訂立了一份更加詳細的委托合同,這樣朱覺就可以在本人不到場的情況下完成這次財產交割。
當然了,費用也比之前中井預估的要高很多,畢竟之前是部分委托,而現在是全權委托,要處理的事情也多了很多,其中還牽扯到一些需要給辦事人員打點好處的地方。
不過朱覺對于天降橫財這種事已經十分淡定,畢竟剛穿越的時候已經領略過了,所以即使沒有安撫被動的存在,朱覺也不介意為了方便而多花點錢。
而一般來說,普通人辦事麻煩其實也就是錢沒有到位。
體驗了一下資本主義的優越性后,中井也帶著委托合同離開了咖啡廳,而此時咖啡廳的其他人,比如柊司和泉此方也都圍了上來,開始一邊喝著下午茶一邊圍在朱覺和柊鏡的身邊對這件事八卦起來。
“店長,這個大原夫人真的不是你的親戚?”即使已經解釋過了,但是泉此方還是依舊不相信朱覺的話。
“真的不是,我有必要騙你嗎?”朱覺只能無奈的再次說道。
“但別人憑什么把遺產給你啊?難道是店長你......”
“難道是我什么?”
“店長,就算沒錢你也有寫作的才華,為什么要去當小白臉呢?”泉此方語重心長的規勸道。
“小此,店長他不是這樣的人。”雖然知道泉此方在開玩笑,但是柊鏡還是幫著朱覺解釋道。
“哎......我怎么就沒有遇到這種好事呢?”那些財產評估報告的復印件被留在了咖啡廳,所以泉此方也看到了這個遺產有多么可觀,不得不說泉此方表示自己酸了。
要是自己有這些錢,還何必打工呢?在家當個干物妹就可以了啊。這才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啊。
聽到泉此方的吐槽,朱覺可沒有那么樂觀,他想的則是這件事估計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因為朱覺在柊鏡和中井律師確認協議的時候已經更加細致的考慮過這件事了。
他估計,當時大原委員應該是去那個塔羅會占卜的時候知道了什么,然后在記憶被封印之前做了一些準備,而將遺產交給自己也是她的準備之一。
假如朱覺是大原委員,那么他去塔羅會占卜問的問題應該就是類似于“自己女兒的結局”這樣的問題。
即使有差距那么差距肯定也不大。
占卜得到的牌面是隱者牌,而朱覺其實在網上查過隱者牌所代表的含義,雖然比較牽強的能解釋一些事情,但是朱覺還是想象不到這個牌面到底怎么解釋大原委員的女兒的結局。
不過塔羅會的塔羅牌畢竟是神秘物,對這種神秘物的解釋肯定和朱覺網上查的不一樣,而以結果論的話,大原委員在當時一定聽到了一個非常明確的答案,而且這個答案也一定和自己有關,以至于她才會在十個月前定下這份遺囑。
可以知道的事情就是,她知道她會死,而且她也一定知道朱覺會牽扯進來。
而且不是什么靠猜測的那種華亞共和的隱士,是非常明確的知道,街角咖啡廳的店長,伊藤朱覺這個人一定會參與其中。
畢竟遺囑上可是明明白白的寫著自己的名字。那么假如大原委員在占卜的時候知道了這個結果,那以此為根據,大原委員將遺產交給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
畢竟在占卜之前,大原委員女兒的意識就不存在了,那具身體也只是一具空殼罷了。
也就是說,在占卜之前大原輝夜的結局就注定了。
那么在得知這種結果的情況下,大原委員為什么要將遺產交給自己呢?
而且為什么是遺產?就算是有什么東西想要交給自己也沒必要是遺產,隨便找個人轉交或者是十個月前直接交給自己也完全可以啊......
畢竟大原委員是一定知道她的死亡時間的。
從阿爾當時的反應可以知道,塔羅會的塔羅牌的占卜條件屬于那種比較公開的信息,也就是大原委員一定知道她在解除記憶封印的時候會死。
按照這個邏輯往下想,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就是自己得到大原委員的這些資產的時候,事情其實是已經結束了。
那么既然事情都結束了,結果都出來了,當時定下遺囑的這個行為還能被稱為“準備”嗎?
不如說是“彌補”更合適吧......
那么為什么呢?大原委員在彌補什么呢?
朱覺發現自己越推理,就越覺得那個中井的猜測變得越發的有道理起來。
難不成那個大原委員真的是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
想到這里,朱覺便露出了十分糾結的表情。
“伊藤店長,你在想什么?”看到了朱覺的這個十分糾結的表情后,柊司問道。
“我在想,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不一定是好事啊......”
“這還不是好事嗎?”對于這句話泉此方可不同意,她現在可是正在酸呢,沒想到伊藤店長還一副糾結的樣子,看的她越發的牙癢癢。
“我覺得我有必要打個電話問問了。”朱覺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應該由自己瞎猜,不如直接給伊藤龍一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朱覺以前不給伊藤龍一主動打電話的原因主要是這具身體的父母對自己來說是陌生人,而且自己占據了這具身體,朱覺也并不是很好意思主動聯系這兩個人。
假如自己像某些穿越小說那樣主角穿越到一個原主有血海深仇的身體中,原主的父母正陷入危險或者生活貧困,那么朱覺估計也會像其他小說的主角那樣幫原主報仇或者幫忙贍養一下兩位老人,至少了卻一下原主的遺憾。
但是自己穿越后的這具身體是個富二代,雖然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原主的父母但是也可以知道原主的父母是不愁吃喝的。
而且還是在一個具有正常社會秩序的現代社會,所以朱覺也就沒有主動聯系原主的父母了。
可是如今的情況卻不同了。
假如大原委員真的是原主的母親,或者說大原委員和原主有很深的關系,那么自己當時沒有救下大原委員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而且這件事也還是十分有必要確認一下的。
“打電話?打給誰?”其實泉此方之前也只是開玩笑,她也是能看出來伊藤店長對于這份遺囑也是一臉懵逼的。
“當然是我的父親。”對于這件事朱覺也沒有什么可以忌諱的,不過這通電話也不適合在這么多人在旁邊的時候打,朱覺一邊說,便一邊站了起來,打算找個僻靜的角落打電話。
“店長的父親?店長你不是和你的父親......”聽到了伊藤店長說出他打算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這句話,泉此方便露出了又同情又八卦的表情說道。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和我的父親沒出什么問題。”朱覺看到泉此方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自己咖啡廳的店員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胡亂腦補的一些有的沒的。
一定是石井這家伙,也不知道和這些小姑娘說了什么。
不過這也正常。
自己開這家咖啡廳也好幾年了,而自己的年齡也十分年輕,自己這具身體的父母也從來沒有在咖啡廳出現過,并且自己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具身體的父母,所以像石井這種已經成為父親的中年男人產生了誤會也是很正常的。
這其中估計還有松島理慧的功勞。
朱覺可沒有忘記她那強大的感知能力,估計她能感受到朱覺那種孑然一身的孤獨感。
那么泉此方和柊司這兩個新來咖啡廳的店員,也肯定是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店長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的。
這種事情肯定不能來問朱覺自己,松島理慧估計也不會那么八卦,八成就是石井干的。
朱覺都能想到石井當時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肯定是抽著煙一邊擺出一副過來人的蕭瑟表情一邊訴說的。
真是的。
沒等其他人對朱覺的這句話有什么反應,朱覺也已經離開了卡座,朝著一個僻靜的地方走去。
而她們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露出一副“竟然是這樣”的表情目送朱覺離開。
到了位置后,朱覺便拿起電話撥通了通訊錄中的那個號碼。
“志貴嗎,發生了什么事?”電話也很快被接通,伊藤龍一的聲音就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沒什么事,而且我已經改名字了,現在叫朱覺。”雖然伊藤龍一知道朱覺改名字的事情,但是每次打電話他都會叫錯。
“對,我都忘了,這還是一個華亞共和的名字。”
“父......父親,今天打電話其實是有一件事想確認一下。”朱覺還是不習慣喊一個陌生人為父親,這也是他一直不想和伊藤龍一打電話的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哦?是什么事?”
“我的母親在嗎?”朱覺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道。
“原來是你想你的母親了啊,你等等,我現在讓她聽電話。”伊藤龍一說道。
“不是,主要是今天發生了一件事,我就是想問下母親能不能聽到電話里的聲音。”
聽到這句話的朱覺卻是知道了自己之前的猜測以及中井的猜測都是錯誤的。
不過自己這通電話可不是什么想母親了,所以也沒必要讓她聽電話,只要確認了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還活著就行。
正好也可以問問伊藤龍一和櫻島的調查科或者說大原委員有沒有關系,朱覺打算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詢問這件事。
“哦?什么事情不能被你母親聽到?難道是志......朱覺你找女朋友了?女方是誰?見過對方父母嗎?懷孕了的話就生下來吧......”伊藤龍一開始滔滔不絕的在電話里說起來。
“什么啊,并不是我的事情,而是你的事情。”怕伊藤龍一越扯越遠,朱覺連忙開口打斷道。
“我的事情?什么事?”原來并不是自己的兒子有了女朋友,這讓伊藤龍一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失望。
“今天我收到了一份遺產繼承協議,是大原夫人的......你和她認識嗎?你們......”中井之前的猜測雖然是錯的,但也不是對朱覺毫無啟發,至少這件事情表面上完全可以這樣推測,朱覺相信任誰看到這份遺囑都會懷疑伊藤龍一和大原委員之間有點什么事。
“大原夫人?是大原委員?”伊藤龍一聽到了朱覺的話后也十分驚訝,電話里的聲音也明顯提升不少。
“是的.....而且你稱呼她為大原委員,原來父......父親你知道大原委員是調查科的人?”如果不知道調查科的話肯定也是不知道大原夫人的另外一個稱呼大原委員的,不過朱覺其實也早就知道自己這具身體的父親也并不簡單,他只是順勢將話題轉移到櫻島調查科的方向上去。
“我知道,而且你不是也加入了調查科了嗎?現在還是外圍人員吧。”伊藤龍一說道。
“這你都知道?”這個朱覺倒是的確有些意外。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關注你的事情吧......我還知道你前段時間受了槍傷,傷勢怎么樣,好了嗎?”
“已經好了......關于那個槍傷......”
“雖然你不會死在這種程度的傷勢下,但是以后還是得小心,既然你加入了調查科,那么有些事情就需要去了解一下,神秘物這種東西......并不簡單......”伊藤龍一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
而朱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我不會死在這種程度的傷勢下?
朱覺立馬想起了當時阿爾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但是當時因為是阿爾說的,所以自己也并沒有完全相信,但是現在由伊藤龍一再說了一遍,就由不得朱覺不深入去考慮這件事了。
“自己的這具身體......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雖然感覺問出這個問題會讓伊藤龍一懷疑,但是朱覺還是沒有忍住。
“嗯?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畢竟你換了一個華亞共和風格的名字。”伊藤龍一有些意外的說道。
“我并不確定......”
“這樣啊......那我也就不解釋了,因為時機還沒到,等到時候讓你的母親來告訴你吧。”伊藤龍一斟酌了一下后說道。
竟然還是個秘密?還得對自己保密?可伊藤志貴也早就已經死了啊......你們這個保密的還有什么意義嗎?
不過這事情朱覺當然不能對伊藤龍一說,只能暫時放下關于這具身體的疑問。
“這個倒是不著急,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大原委員的事情吧......她牽扯進了飛蛾的降生儀式,現在已經死了,只是我之前完全不認識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把遺產留給自己。”既然伊藤龍一知道飛蛾,也知道櫻島調查科,那么這個公開的情報就可以直接拿出來討論了。
“哎......大原她......也只能怪她命不好,不過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將遺產留給你,雖然我和大原委員的確是認識,但也只是幾面之緣罷了......你不要瞎想,父親我只有你母親一個女人,不過這件事情的確很奇怪,我需要去調查一下。”說到最后,伊藤龍一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凝重。
只怪大原委員命不好?
看來伊藤龍一知道的事情并不表面,至少肯定不止是櫻島調查科公布的那些資料,如果不知道那個圣女就是大原委員的女兒大原輝夜的話,也說不出大原委員命不好這句話了。
阿爾說的沒錯,伊藤龍一在神秘物的世界中也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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