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學會閉嘴和閉眼

阿諾警官說：“這十多年，我完全靠自己在一片陌生領域打造出一片天地，就是遵從我的本心和自由意志。女人對我來說，就像流水一樣，取哪一瓢飲，由我自己決定，不接受任何約束，連我父母都管不了我。”

黛西哭了起來：“可你卻不讓我喜歡任何男人，我連牽手都不敢……”

阿諾警官說：“我跟你簽訂的原則條款說的很清楚，和我交往和結婚期間，你不可以和任何一名異性有親密行為。一旦觸犯，你將永遠見不到我，這就是我對你的約束。你可以喜歡其他男人，但是我們之間就徹底結束了。我會花一分鐘時間把你從我心里抹掉，再花點時間把我和你之間的一切抹去，為什么你總是不記得我說過的這些話？”

黛西說：“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我從來沒有和任何男性有親密接觸。”

阿諾警官說:“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不是我強迫你。因為你滿足不了我的要求，而我卻能滿足你的所有需求。你不能強求我跟你對等。”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就不應該只喜歡你一個人。我應該學會去交往各種不同的男人，我太傻了。”

黛西說完哭著朝門口跑去。

阿諾警官大吼一聲：“黛西！”

黛西停下來，淚眼磅礴地看著他，身體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好吧，你走吧，我說過我只會去找你一次，我不會再去找你了。”

“阿諾，我覺得我很痛苦，我的心好痛。為什么我這么在意你，這么愛你，可是你卻……總是這樣對我！”

“你要我怎么對你？我們剛剛結婚，度完十二天蜜月回來，為什么你總是不懂得知足？”

“你有這么多的女人喜歡，你可以當著我的面和她們親熱，可我呢？我連別的男人多看我一眼都不行，我從來沒談過戀愛，我把我最好的全部都留給你，你卻逼我去喜歡別的男人！”

“我也把最好的留給了你，你能成為我的太太，就是我對你最大的回報。我和你是不一樣的，我不會一直被你束縛在你的狹窄的愛情世界，沒有哪個成功的男人會是這樣。所以，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交談。從這一刻起，我的心將會對你永遠關閉！”

“阿諾！”黛西痛苦地跪倒在地上，用雙手捂住臉。

克里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

“讓她走吧！”阿諾警官說。

“不要了吧，外面都這么晚了，讓她去哪里？”

“她會打架，沒人會欺負她的。明天我會讓律師去找她父母，跟他們商談離婚的事。”

南希連忙走過來：“你要想清楚了，你們才剛剛結婚度完蜜月。”

阿諾警官說：“我已經想清楚了，我跟她結婚，就是兌現我的承諾。是她逼我的，我只要和一個稍微漂亮的女人說兩句話，她就會讓雞犬不寧。如果我不跟她簽訂那些原則條款，我們之間早結束了。”

茜麗絲說：“可她也沒犯什么大錯。”

阿諾警官說：“她想捆綁我，把我限制在她狹窄的愛情世界，就是犯了大錯。”

黛西哭著說：“難道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和那個女明星親熱？”

阿諾警官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她親熱了？你不要道德綁架我，我受夠了你。”

阿黛爾走過來，兩個保鏢緊跟在身后。

“唉，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黛西，這個世界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幫你了。你簡直情商低到極點，不配和阿諾在一起，也配不上這個大家族。”

黛西淚眼朦朧地看了她一眼：“難道我癡情和專注有錯嗎？”

阿黛爾說：“僅有癡情和專注是不夠的，你要學會守候。”

黛西說：“以前他也經常很多天不回家，我從來沒有在外面過夜，沒有晚一分鐘回家，沒有抱怨過他。每天在家等他，從來不敢打電話，不敢問他去了哪里，不敢問他在做什么。是他現在想方設法挑剔我，覺得我做什么都不對，做什么都不能讓他滿意。”

阿諾警官說：“我不需要你問我這些，也不需要你管我。我沒有回家就住在警局，有很多工作要做。我的職業很特殊，一開始你就知道。我們說好了，你不可以追蹤和查詢我的行蹤，那樣只會干擾到我。”

阿黛爾說：“既然你選擇了一個身份和職業都很特殊的男人，你就要做到無欲無求，忍辱負重，心如止水。我是來幫你的，所以你不能再針對我。”

黛西說：“可你還不是跟我搶……”

阿黛爾說：“我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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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搶過嗎？你風光舉辦婚禮，我安靜地呆在一邊。你有的我全都沒有，可我什么都不在乎。如果你再容不下我，再不懂得閉嘴，你馬上就要被從這里趕出去了。”

黛西說：“可你也愛阿諾，他也喜歡你！”

阿黛爾說：“你不要管我愛不愛他，我們每個人連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了，怎么控制得了別人的感情？明面上的東西，我不跟你搶就行了。對我來說，名利、榮耀、名分、金錢、權力、地位，這些跟民主自由和人文主義精神比起來，算得了什么？我一點都不在乎！”

黛西說：“我說不過你們，我的世界很簡單，很單純，就像剛剛下的初雪。我沒有什么大志向，也沒有什么理想抱負。我只想和我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為他生兒育女，簡簡單單的過一生。可是現在，連這點權利都被剝奪了。我或許真的不適合一個不簡單的男人，一個不簡單的家族，現在還多了一個不簡單的對手。我想回到過去，去過我最簡單的生活，我會很快樂，很自由，再見！”

黛西說完飛快地向門外跑去。

克里急忙追過去，將她拉住了。

“不要攔我了，這幾個月就當做了一場夢，我想快點醒來，回去過我簡單又快樂的生活！”

“你真的想離開他嗎？”

黛西停下來，她看了阿諾警官一眼，傷心地大哭起來。

“你還是很在乎他，對不對？”

她繼續傷心大哭，哭的肝腸寸斷，秋水般的雙目凄楚動人。

阿諾警官走過去：“你可以留下，但是我今天說的話你必須全部記住。”

她凄然地看了他一眼，淚水滾滾而落。

阿諾警官：“我知道你是記不住的，說完你很快就會忘記。但你以后要學會閉嘴，這是你留在我身邊的前提。還有，從今天開始我會跟你分開住，沒有經過我允許，不準來找我。”

“好了，回去吧！”克里拉住黛西的手，將她拽了回去。

其他人都準備起身走了。

阿諾警官和兩個保鏢護住阿黛爾，讓阿黛爾上了他的車。

黛西和茜麗絲上了克里的車，一行人朝威爾遜的別墅開去。

黛西木然地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捧著她和阿諾警官的結婚照，一個人潸然淚下。

過了一會兒，他推開門走進來，走到她身邊。

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把照片放下了。

“你不想說點什么嗎？”他說。

“你不是都讓我閉嘴了？”她說。

“閉嘴了也可以說點什么。”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怕我說錯話。”

“好吧，那我走了。”他說。

“去哪？”

“去她那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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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你真的想回到過去，把這幾個月的一切都忘掉？”

她看了他一眼，眼淚“嘩嘩”地掉了下來。

“不回答我就走了。”他說。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想。”

“那我不走了好不好？”他說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你去吧！”

“你不吃她的醋了？”

“我不敢了。”

“以后真的打算閉嘴，什么都不說了？”

她點了點頭。

“好吧，沉默才能保住你的位置。”

“我只是還沒有完全適應，因為來的太快了。”她說。

“什么來的太快了？”

“之前你告訴我，說那些官太太對他們丈夫在酒店偷情的行為會保持沉默。我不知道來的這么快，畢竟我還這么年輕，沒想到你現在就這樣。”

他說：“我沒有和哪個女明星在酒店偷情，只是你欠缺了一些東西，我的家族也需要她生孩子。只有她愿意這樣對你，從不跟你搶，對我無怨無悔，沒有任何要求。”

“我知道，我以后會好好向那些官太太學習，學會閉嘴和閉眼。”

他笑起來，在她臉上親了親：“你不想離開這里對不對？”

她點了點頭，再次蹙著眉哭了起來。

“我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她擦了擦眼淚：“你不是說，以后不準我找你了嗎？”

他說：“可我沒說我不能來找你，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來找你。”

“好吧！”

他將她擁在懷里：“是不是多少都可以？”

她溫柔地點了點頭，和他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消失的橘子鎮 321、學會閉嘴和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