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之主的懷抱是吾等的歸宿X2
血戰到底,無路可退X2
號角已經吹響,向前沖鋒吧!X2
神圣的帝皇萬歲萬萬歲!
您的英名永不磨滅!
圣焱之主萬歲萬萬歲!
您的英名永不磨滅!
這種歌曲是民眾們從未聽到過的,這支軍隊也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但圣焱教團的標識卻每個人都認識,而當巨大的狩巫者踏著步伐跟在隊伍后出現時,許多信徒沸騰了,他們沖出家門,在路邊歡呼,誦經,甚至是跪地膜拜。
“圣焱之主派遣他神圣的士兵來拯救我們了!”
許多信徒受到了感召,甚至自發的從家里拿出了工具,木棍跟在了隊伍后面。
“為圣焱之主而戰!”
“消滅異端!”
“王座永恒!”
很快,不是教團信徒的人們也開始歡呼,原本沉寂的城市開始沸騰,游行的隊伍變得越發膨脹,許多沒有被經過的城區的人自發的朝隊伍涌來,擠滿了街道,天橋甚至是屋頂。
而不管民眾們發出怎樣的歡呼,那些紅頭軍戰士們始終邁著一致的步伐,好像是機器一般,用不疾不徐的速度踏過主干道。
與此同時,老城區護墻的幾扇主門也都敞開著,大量的民眾扶老攜幼的往老城區涌來,如果站在高處凝視地平線,已經可以看到升起的滾滾煙塵。
游行在沒有完成時就被終止了,因為刺耳的警鈴聲開始響起,敵人來的比預想的要快。
而此時還有一部分民眾沒有撤進城市,城防司令在情急之下還是選擇點燃外城區,這使得局勢進一步惡化,一部分守軍不得不在城外建立陣地,在民眾涌入護墻前抵抗住敵人的猛攻。
“血祭血神!”
七名血縛斗士與領導他們的恐虐軍鋒穿過燃燒的街道,行動劃一的,沖向老城區的外墻,他們無比憤怒,敵人竟然撤退了,讓他們無法第一時間得到鮮血,現在懦夫們都躲在墻后瑟瑟發抖!
在他們后面跟隨著的大量步兵揮舞著他們的雜亂武器,吼叫出他們嗜血的欲望,期望當他們到達墻后的時候還有些活著的帝國懦夫留給他們。
當第一波激光槍的能量光束穿過由于大火而十分干旱的空氣時,沖在最前面的恐虐軍鋒能感到血神正在亞空間里他的頭骨王座上微笑俯瞰著他。
他腦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哀號著。
血祭血神!!
顱獻顱座!!
遠處的那個滿臉驚恐穿著制服的懦夫正用發抖的劍指著他,緊接著在臨時掩體后方,突然爆出一簇簇火焰之花。
轉瞬間,第一波異端倒下了,一些人被擊中頭部倒下,一些人的腿被激光切成兩段,所有這些家伙都在一陣煙塵中倒向地面。
“開火!快開火!”
子彈在臉上和身邊穿過,但恐虐軍鋒毫不在意,這些只會望風而逃的家伙,只有用槍械才能安撫他們懦弱的內心。
在他的左手邊,又一個血神信徒倒下了,火花從他破裂的胸口暴出,即便在他倒地死后還燃燒著。
又是一個被淘汰的弱者,又是一滴鮮血。
血神從不問鮮血來處!
所謂的隊型已被遺忘,所有人都渴望著戰斗。
“所有部隊,快速射擊!”
但顯然守軍還是稍微做了些準備的,機槍陣地設置在完好的建筑的高層上,俯看整個街道,當機槍咆哮時,將血神信徒們撕開一個個大洞。
與此同時,數量稀少的激光炮也被部署在前沿,當它開火時在破碎的路面上劃出一條半圓型截面的溝渠,并掃過路面,一下就吞噬了二十多異端。
混雜的噪音聲響巨大,大型爆炸的聲響、各種槍械的怒吼混合了死者的哀號和燃燒著的血肉發出的嘶嘶聲。
但血神的信徒們無懼死亡,他們穿過燃燒的城區,喊著墮落戰嚎,或僅僅像野獸一樣嚎叫,這是因為他們太憤怒了只想盡快吼出感受,他們皮膚上的血在火光下閃閃發光。
突然,恐虐軍鋒以非人的敏捷和力量猛的跳起,好像一只兇猛的獵犬,瞬間跨越了戰場,直接跳到了二十多米外的那棟建筑上,在那些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前,他的工業剪就把最近的幾個士兵抽劃成碎片。
士兵們哪里見過這種怪物,頓時都嚇傻了,機槍都忘記了控制,而恐虐軍鋒只是大笑著戳剪著,殺掉范圍內的一切,砍掉頭顱、四肢,將軀干一分為二,很快他的皮膚上和剪刀的金屬表面就被噴灑而來的血液潤滑著。
“殺了他們!”
軍鋒舉起了一個士兵的上半身,這個年輕的男孩還在痛苦的嚎哭掙扎著。
“殺光他們!”
瘋子們用歡呼回應首領的吼聲,他們從街道中傾瀉而過,帶著血汗的惡臭,掃過時陣地像一片血海漫過。
“血!血!沒有寬恕!沒有憐憫!”
原本還算完整的防御陣地瞬間被沖垮了,士兵們面對裝備簡陋卻極度瘋狂的敵人毫無招架之力,他們原本就不多的紀律徹底崩潰,有人轉身逃跑,有人絕望的跪地求饒,還有人甚至選擇裝死,但無論怎樣,他們都被粗糙的刀刃砍殺,甚至被活生鋸下腦袋。
恐虐軍鋒抬起頭,他凝視著手中懦夫嚎哭的臉,突然張開滿嘴尖牙,在對方絕望的嚎叫聲中撕咬對方的臉,將對方的臉咬出一個大洞后,他將懦夫的殘骸扔到地上。
即便是這樣的行為他也沒有任何感覺了,只有他喉嚨中的饑渴和他靈魂中的空虛,這種空虛只有死亡才能填滿。
血神眷顧的代價是他們必會感到祂的饑渴、戰斗欲望和瘋狂帶來的強烈到不顧一切、征服一切的欲望。
于是他嚎叫一聲,投入到戰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