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是全能大佬 番外08 嬴子衿撐腰,諾頓蓋被子
區的幾個人也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看向西奈的目光都多了幾分不善。
西奈來到實驗基地一周,整個地下三層就沒有不認識她的。
因為她那張臉委實過于出眾了。
整個實驗基地也是西方面孔居多,誰都喜歡看美人。
有不少人去邀請西奈出去玩,但都被拒絕了。
因此,她也留下了一個刻板的印象。
高冷,傲慢,不好接近。
這是所有人對她的定論。
但偏偏有不少男性一直在獻殷勤。
今天一早,在得知阿方索也向西奈發出邀請的時候,有不少人坐不住了。
女人也觀察過,西奈沒有加入任何組,只有一個助手。
這一周更是沒有任何實績。
空有一張臉的花瓶而已。
所以她絲毫沒有把西奈的話放在心上。
區十個人為了這個動力裝置已經一個月沒合過眼了。
西奈就看了一眼,能夠看出什么來?
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科學家呢?
“西奈老師,不會真的爆炸吧?”夏洛蒂愣了一下,湊過來,“他們——”
話還沒有說完。
“嘭!”
突如其來的一聲爆響,驚動了其他區域的人。
爆炸不大,但也把女人的防護服的防護程度炸到了0以下。
“滴滴滴——”
警報聲響了起來。
同時,檢測屏幕彈出來了一個紅色的框。
警告!警告!
十秒后,化學元素將泄露!
區的一個組員及時反應過來,急忙關停了檢測機器。
周圍忽然一片寂靜。
女人狼狽地脫下防護服,臉色鐵青一片。
西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圖紙,緩緩:“A口和J口連,B口和口連,功率下調00,祝你們好運。”
她微微點頭,出了區。
留下面面相覷的區組員。
女人的面色由青轉白,最后漲紅了。
夏洛蒂跟在西奈后面,好半晌,恍恍惚惚地回神:“西奈老師,您……您太厲害了吧?”
她怎么說也是諾頓大學機械系畢業的,
可也不至于站在那里看幾眼,就知道那個動力裝置的線路連接錯誤。
西奈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塊薄荷糖,放入口中:“基本操作。”
這話剛一出口,腦海中再一次浮現出了男人的墨綠色雙眸。
上一次他帶著她去游樂場打靶,三秒鐘連中十槍。
將最大的娃娃扔給她之后,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常規操作。”
西奈怔了怔,隨后按住頭,無力地嘆氣。
她怎么還跟某個人學壞了。
不行。
她要謙虛。
不能像他這么張揚。
“我是說——”西奈頓了頓,“多學習,就會了。”
“我懂我懂。”夏洛蒂連連點頭,“這下他們知道你的真本事了,就不會一天到晚風言風語了。”
基地里八卦傳的是最快的,畢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我去打飯。”夏洛蒂飛奔上前,“老師你找張桌子等著,馬上回來。”
西奈頷首:“麻煩了,我給老師打個電話。”
西奈有一點隨了諾曼院長。
兩個人一旦工作起來,就會把其他事情都忘了。
“哎呀!”諾曼院長接到電話后,一敲腦殼,“徒兒,我差點就忘了你來了,你搬到我這邊來,我在地上十二層,這邊通風比地下好。”
“不想搬了,懶。”
諾曼院長被嗆了一下:“那有什么事,記得給為師說。”
“沒事,我都能解決。”
“好好好,徒兒,咱們穩住,穩住啊,不要炸基地。”
午飯吃完后,西奈接著工作到六點,這才伸了個懶腰,進入實驗基地給她分配的臥室里。
床是按照諾曼院長要求定制的。
寬,天鵝絨。
足夠軟也足夠滾。
西奈趴在床上,揉了揉腰之后,拿出手機來。
她打開聊天軟件,盯著最上面置頂的那一欄。
他們已經一周沒有見過面了。
但有些事情還恍若昨日,十分清晰。
西奈這才感覺到,習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僅僅半年的時間,有人就已經完全地滲透進她的生活中。
她又盯著harit這個單膝看了很久,隨后取消了星標,取消了置頂,又刪除了對話框。
她才不要把這個老欺負他的人放在這么顯眼的位置。
她戳了戳諾頓的黑色頭像:“老無恥。”
幾天的疲憊,讓西奈沉沉睡去。
夜也悄無聲息地降臨。
不知過了多久,沒有任何聲音的,門被推開來。
一道高大的身影,靜靜佇立在門旁。
走廊外的燈光模糊了他的眉眼。
黑暗中,男人那雙墨綠色的雙眸卻更加顯眼。
諾頓的視力很好,并不需要任何光照。
臥室里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彎下腰來,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側頭看了一眼已經滾到了床邊的西奈。
再滾一下,她就會掉到地上。
諾頓傾身,伸手把西奈推進去,自己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把被子給她蓋好,沉默了幾秒后,抬手按住她的頭,聲音冷得沒有溫度:“長大了,睡覺也不老實。”
西奈還睡著,白金色的頭發柔軟。
人的記憶很奇怪。
當你認識了一個人之后,以前有關她的記憶也從模糊變得清晰。
他們的初遇,是賢者院旁邊的一條暗巷。
諾頓垂下眼睫,看著蜷縮成一團的西奈:“嘖。”
小孩一個。
諾頓神情懶懶,站起來。
他來得無聲無息,去也沒有任何聲響。
西奈的生物鐘很穩。
翌日一早,五點半的時候,她就自動醒來了。
她坐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思緒才漸漸回神。
下一秒,她看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西奈也知道她睡覺很不老實。
這幾天在辦公室支床睡,每天早上起來被子掉在地上。
西奈揉了揉眼睛,把被子疊好,洗漱完畢后去辦公室。
夏洛蒂剛好買完早餐回來。
她抬頭,問:“夏夏,昨天你是不是進來給我蓋被子了?”
“啊?沒有啊。”夏洛蒂將咖啡放下來,“我怎么敢進老師你的臥室,發生了什么嗎?”
突然,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冒了出來。
西奈神情一凜:“有沒有走廊的監控,借我看看。”
“哦哦,有。”夏洛蒂咬了一口包子,“你拿你的身份號進入系統就行,我權限不夠。”
西奈立刻調出了昨天晚上所有監控。
監控中除了夜歸的研究員外,再也沒有其他身影了。
她沉默下來。
以諾頓一向張揚的風格,做事也不可能遮遮掩掩。
應該是她想多了。
他怎么會來這里。
另一邊。
諾頓大學。
在看見突然出現的銀發男人時,副校長的腳根本不想動。
但他還是上前了,驚多于喜:“校長,您可算是回來了,這次您回來還走嗎?”
“順路回來看看。”諾頓淡淡,“我一會兒就走,要去煉金界。”
整個諾頓大學,也就只有諾頓一人去過煉金界。
煉金系的那些教授們,都是他培養出來的。
副校長聽說煉金界十分兇險:“校長,您注意安全。”
諾頓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認為我會出什么事?”
“不敢不敢。”副校長開始吹彩虹屁,“校長英明神武,一定讓煉金界那群龜孫子們好看!”
諾頓取了幾個藥瓶,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知道就好。”
副校長:“……”
校長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謙虛是什么。
“不過有件事情。”副校長試探著開口,“校長,這幾屆學生們都挺好奇您的,您要不要給露個臉,給大家做個演講什么的?”
聽到這話,諾頓慢條斯理地抬眼:“你,去湖邊立一塊墓碑?”
副校長摸不著頭腦:“啊?那里可是校園中心,怎么能把墓碑立在那兒?誰的墓碑?”
“我的。”
“告訴他們,想見,就每天過去拜一拜。”諾頓又抓起一瓶酒,微笑,“我會看看這他們的。”
諾頓轉身,垂眸。
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毛絨掛件,瞇了瞇眸子后,把掛件掛到了手機上。
隨后冷漠離開。
副校長:“???”
他剛才好像看到,他們冷漠無情的校長大人,掏出了一個毛絨玩具來?
一定是他眼瞎了。
副校長準備去喝兩杯酒壓壓驚。
他還沒付諸行動,就迎來了一個訪客。
“副校長,是我,我是來請長假的。”溫聽瀾眉眼定定,“姐姐參加的實驗項目正缺人,我準備過去幫她。”
溫聽瀾進入大學快三年的時間,早在上學期就已經把所有學分都修完了。
諾頓大學的專業課不是其他大學能比的。
這么多年內,提前修完學分的學生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好!”副校長當機立斷,“大人的事業,我一定權力支持,一會兒讓行動部派專機送你去G國。”
溫聽瀾的感官很敏銳:“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
“唉,英明神武的校長來了一趟又走了。”副校長拍著大腿,“他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溫聽瀾微微頷首。
他對校長也挺好奇,不過很早就從嬴子衿那里看過照片了。
行動部很快將飛機派來,溫聽瀾和幾個主動請纓的學弟一起登機。
他翻著嬴子衿給他發過來的資料。
飛機飛到中途,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叫。
溫聽瀾抬頭:“什么事?”
“溫學長。”男生結結巴巴,“后機艙有人。”
溫聽瀾神色一變,立刻過去。
難不成有不法分子暗中潛入了飛機?
然而,在看到里面的人時,溫聽瀾額角抽動了一下:“……阿黛爾。”
他就知道。
阿黛爾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聲音軟軟:“聽瀾,腿麻了。”
溫聽瀾:“……”
他認命一般,只能伸手將她從窄小的空間里抱出來。
少年一米八五的個子,高大挺拔。
他肩膀寬闊,胸膛溫暖,還有著淡淡的檀香落下。
是年輕的女孩最喜歡的那一掛。
“我一會兒讓機長送你回去。”溫聽瀾眉眼微沉,“你不許來。”
“為什么啊。”阿黛爾氣鼓鼓,“我也修完學分了,比你還早呢。”
溫聽瀾擰眉,瞳仁深黑:“因為會有危險。”
任何科研項目危險都不低,尤其是宇宙航母這么大規模的實驗。
但凡是發生點核輻射或者泄露,近處的研究員都會有損傷。
不是誰都能夠像溫風眠一樣幸運,有古武天賦救命。
“危險怎么了。”阿黛爾并不在意,“你看咱們連小行星群都炸干凈了,這算什么。”
溫聽瀾按著頭:“這不一樣。”
“反正你送我回去,我也能想辦法來。”阿黛爾背著手,“你就沒贏過我。”
倒也是。
溫聽瀾最終認輸:“好,那你必須一直跟著我。”
阿黛爾蹦蹦跳跳地在上前:“好耶。”
飛機深入云層,直飛G國。
除夕的前一天,嬴子衿和傅昀深正式抵達帝都。
鐘老爺子、嬴天律和傅翊含等人自然也跟著去了。
第二場婚禮是和大飯一起舉辦的,并沒有開直播。
只有提前報名參加的網友可以在大廳參加婚宴。
包廂里。
“大佬,蜜月想好在哪兒度了嗎?”聶朝晃了晃酒瓶,“不不不,錯了,你們是蜜年。”
嬴子衿放下筷子:“蜜年?”
聶朝說:“是啊大佬,你們后面還有九十七場婚禮呢。”
終于得知了一切的嬴子衿:“……”
她緩緩轉頭,看向神態自若的傅昀深:“你完了。”
這個狗男人,仗著她無法預知他的下一步舉動,常常給她驚喜。
“也就這么兩場正式一些。”傅昀深的手指輕彈報紙,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頭,“不想去海上順便玩玩海盜?”
眾人:“……”
玩海盜?
嬴子衿稍稍地瞟了他一眼,打著哈欠:“但我不穿婚紗。”
“嗯,我給你穿。”
嬴子衿想起他們新婚那一夜,他是怎么用粗暴的手法直接震碎了一整套鳳冠霞帔,就面無表情了。
他給她穿一條,就得廢一條。
她更心疼錢。
“事先說明,我不知道你的安排。”嬴子衿靠在椅子上,“我答應了月月先陪她去洛南古墓。”
傅昀深勾唇:“聽你的。”
“蜜年好啊。”鐘老爺子笑瞇瞇,“最好是兩人出去,四個人回來。”
嬴天律第一次聽懵了:“哪四個人?外公,你這是讓子衿再找兩個?重婚是犯法的。”
“蠢貨!死直男!”鐘老爺子氣得拍了嬴天律一巴掌,“我是說我曾外孫和曾外孫女,懂嗎?!”
嬴天律:“……”
“鐘老說的是。”素問也笑,“不過夭夭現在還小,再過幾年也是可以的,不急。”
路淵黑著臉,并不想說話。
傅昀深懶懶地撩起眼簾:“我努力努力。”
嬴子衿:“……你可以消停消停。”
手機在這時響了兩下。
是第五月。
小徒弟:師傅,我明天就能見你了嗎?
嬴子衿挑挑眉。
小徒弟:轉圈圈.jpg
小徒弟:超愛你.jpg
小徒弟:師傅,我等你!
第五月滿心歡喜地抱著手機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是被聲音驚醒的。
她打著哈欠走出去,就看到羅家一群人正在大廳里圍著。
“川老先生。”羅休皮笑肉不笑,“您也應該知道我們的來意了,今天就趁著給您拜年的機會,我們把婚退了。”
第五川神色沉下。
大年初一來退婚,羅家打得什么主意,他清楚得很。
“爺爺。”第五月哈欠連連,走上前,“他們要干什么?”
“月月,你怎么出來了?”第五川皺眉,“小花,帶你妹妹進去。”
第五花立刻上前,卻被羅休抬手阻止。
“川老先生,當事人在就更好了。”羅休開口,“我們羅家也就實話實說了,我們要退月小姐的婚,子秋已經有了喜歡的對象,月小姐就不要橫插其中了。”
第五川還沒開口,一道寡淡的聲音響起。
“誰要退婚?”
女孩靠在門口,微微側著頭。
一雙鳳眼又涼又淡。
第五川一驚,立刻上前:“師——”
嬴子衿看了他一眼。
第五川瞬間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
------題外話------
依舊是個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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