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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又怕,又想知道

更新時間:2020-11-24  作者:和風遇月
從繪畫開始的東京生活 第二七四章.又怕,又想知道
當然,也想拱一顆大白菜...這頂多也就只能算是個近衛凜花的想法而已——日本沒有女生不想要一個會唱會畫還有錢長得也可以的男生的。

對于自家堂姐這種小豬拱到了這么個金龜婿,近衛凜花自然也感到十分高興。

到了后面,她也是與高橋由美、藤原葵她們正式打了個照面。

“你們好,我是涼花姐的堂妹,近衛凜花,各位姐姐不用客氣...”近衛凜花對高橋由美她們鞠了一躬。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把話講完,就感覺肩膀一沉,禁不住詫異地‘哎’了一聲。

“那我就直接叫你凜花了,我是高橋由美,你叫我由美姐就可以了。”

高橋由美直接勾住近衛凜花的肩膀,真是一點都不客氣的用臉在近衛凜花軟臉上面蹭來蹭去。

這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東京的高中生都這么自來熟的嗎?

看著自己肩邊這個活潑過頭的單馬尾女生,近衛凜花有點小小的詫異。

正當她這么想著的時候,另一個一直沒講話的,戴著眼鏡的文靜女生走上來,直接一腳就把這個單馬尾女生給踢開了。

一腳踢在屁股上面。

近衛凜花都看呆了。

她完全沒想到剛才這文文靜靜的眼鏡女生一下手...一下腳居然這么狠。

一腳就踹開了。

還好這是在和室房間內,大家都脫了鞋的,要不然這一下就能給高橋由美的屁股踹得夠狠。

“凜花,你好。”文靜女生開口道:“我是藤原葵,和由美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她就是這么自來熟的,希望你不要太過在意。”

“...啊,好的,我明白了。”

近衛凜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后將目光看向最后一個長發女生。

這個女生長著一張清純憂郁的面孔,長發,粉嫩的唇瓣,仔細看過去眉眼之間與東野司有六七分相似。

讓近衛凜花有些小驚艷的是,對方這張臉與自家堂姐都能相提并論了,也是個大美人。

見近衛凜花看過來,這個女生發出了驚訝聲:“阿司阿司,這個女生和涼花長得好像啊...發型也好像...是涼花的姐姐嗎?”

“......”近衛凜花。

她可是剛做自我介紹的,是對方沒聽清嗎?

“不好意思,凜花,這是家姐東野千早。”東野司先是笑著對湊過來的東野千早解釋一番,隨后才對近衛凜花說道。

什么?東野司的姐姐?

近衛凜花心中一凜,立刻表情稍微變化,禮貌地再度自我介紹著:“失禮了,我是近衛涼花的堂妹,近衛凜花。”

她這禮貌的自我介紹讓東野千早摸了摸腦袋,隨后樂呵呵地東野司說著:“阿司,涼花的堂妹也好可愛啊,就是說話文縐縐的像個古代人一樣的...哎?古代人?”

我怎么知道古代人的?

東野千早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這表情變化讓善于察言觀色的近衛凜花一下子就發現了些許不對勁。

東野千早這個狀態怎么看上去...

她沒有發問,只是臉色浮現出了一抹疑惑。

不過還好,在她困惑的時候,旁邊的東野司已經主動走過來,并且小聲地給她說明了原因。

東野家父母遭遇不幸離世并不是什么值得隱瞞的事情,只要上網隨便搜索就會很簡單發現了。

畢竟這些事情都被媒體挖出來了,并且還擅自被當作東野司的苦難勵志史...

這或許就是公眾人物不好的地方了,東野司并不喜歡炫耀自己苦難勵志史,但不管他說什么,從大眾的角度來看,這就是一件值得學習的事情,稍微改編一下甚至能當小說寫。

“原來是這樣啊...”

從東野司口中得知了近衛涼花如此變化的原因,近衛凜花莫名有點沉默。

她沒關注過東野司的具體經歷,但只是聽著她就覺得心口發緊...要是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近衛凜花沒有想下去,只是再對東野千早深鞠一躬,笑著自我介紹。

她是能夠理解的,并沒有因此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這理解懂事的模樣讓東野司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近衛凜花又與高橋由美她們待了一會兒,她比起近衛涼花來講更容易與人打成一片,只是一個多小時左右就能與高橋由美她們有說有笑了。

“今天真是打擾了。”近衛凜花站在外面對東野司她們鞠了一躬:“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時間太晚了。”

現在已經是六點鐘,差不多要到她家晚餐時候了。

“真的不留下來一起吃飯嗎?”近衛涼花還想再和近衛凜花說說話的,看上去很是舍不得。

“嗯,我還沒和母親提起涼花姐你回來的事情。”近衛凜花回答,同時又賊頭賊腦地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東野司。

她將近衛涼花拉近,用津輕方言小聲說:“而且我留下來...在你們那個房間...總有種不適應的感覺,你不是要和司哥...今晚一起睡嗎?”

“哎?”近衛涼花沒想到堂妹拉自己近身居然是要說這件事,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紅得不像話。

“所以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近衛凜花嘿嘿地說道,同時對近衛涼花擠眉弄眼:“快把司哥直接拿下吧,涼花姐,你看你長得這么漂亮,這就是最大優勢了。”

經過她這半天觀察,她發現東野司不管是對待她的態度還是對近衛涼花都屬于那種特別友善的態度——所以她就感覺把近衛涼花真交給對方其實也沒多大問題。

“不...不是那個問題。”近衛涼花小聲地用津輕方言回答。

“不是這個問題?那又是什么問題?”近衛凜花有些不明白堂姐的意思。

“那個...”

近衛涼花目光游離,最后才用羞憤致死的語氣結巴說道:“阿司...他一直都聽得懂津輕方言的...”

近衛凜花之所以敢當著東野司的面前大聲議論,就是有津輕方言這道免死符,但她卻完全沒有想到,她這層遮羞布在東野司面前根本就什么都不算。

感受到東野司若有興趣看過來的目光,饒是近衛凜花都保持不住禮貌平和的態度,急忙深鞠兩躬,轉身有些狼狽的離開。

“涼花,你堂妹挺有意思的。”

東野司目送著近衛凜花離去,對近衛涼花笑瞇瞇地說著。

咳咳...

近衛涼花實在不好意思,只能‘嗯’一聲,就再也不敢抬頭了。

這突然變故讓另一側聽不懂津輕方言的高橋由美一眾有些奇怪,但她們也沒多說什么,主要話題還是今晚到底能吃些什么。

這個討論沒持續多久,很快便到旅社用餐的時間,幾個人在一個和室用餐間里吃到了炸魷魚餅這一主菜...其實就是把魷魚切成小顆粒,然后再搭配面粉蔬菜炸制而成。配菜則是店家自家制腌醬小菜以及小山般的生切甘藍絲。

青森縣坐擁日本第一魷魚捕撈產業,在這里‘魷魚’與‘蘋果’是兩大名物,據店主說,這邊一到冬天,就有不少青森本地人坐在居酒屋里點上炭烤魷魚,一邊嚼著撕開的魷魚絲,一邊下酒,頗為愜意。

但老實講,東野司并不怎么喜歡吃魷魚餅,就吃了一塊就放下筷子,將另一塊讓給高橋由美,自己配著配菜吃完了。

吃過晚餐后,東野司陪著幾個女生在房間里面打撲克,同樣也見識到了她們那個大房間中的浴室——確實很大,容納六七個人都估計不是問題。

就這樣吵吵鬧鬧陪著她們打了一兩個小時的撲克牌,所有人也差不多累了。

“差不多該休息了吧。”東野司站起身,主動開口道。

而一聽見這句話,剩下的幾個女生都抬起頭來,雙眼一下子閃出了光彩——主要針對的對象是近衛涼花。

近衛涼花可是與東野司在一個房間的。

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啊?

目送著臉色都快要騰起蒸汽來的近衛涼花離去,高橋由美禁不住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嘴巴里還在嘟囔著:“我有點好奇啊。”

“你好奇什么?”正忙著打鋪的藤原葵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這是標準的和室房間,自然沒有床,她們全部都要打地鋪睡在榻榻米上面。

高橋由美這貨還在那兒‘我很好奇’,根本就不過來幫手。

“那是涼花和東野同學的事情吧。”藤原葵毫不在意地補了一句,將被褥折疊起來的皺痕給捋平了。

“話是這么說啊...可難道你不好奇嗎?我聽說可是很疼的。”

高橋由美嘗試據理力爭。

“什...你這個蠢蛋!”藤原葵沒想到自己這個死黨一下子把話題拉到那么遙遠的地方,于是就再也保持不了鎮靜。

“我說的是實話啊。我可是很怕疼的。”高橋由美撇撇嘴,也開始把被子捋下來,開始打地鋪:“也不知道涼花這次會怎么樣...會不會影響到明天觀光旅游啊?”

正當她還準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旁邊東野千早好奇地把頭伸過來:“什么很疼啊?”

“還能什么很疼,就是那個...唔唔唔!”

“你別說了!”

藤原葵急忙捂住了高橋由美的嘴巴,轉而對另一邊滿臉奇怪的東野千早搖頭:“沒什么的,千早姐。”

“是嗎?”東野千早不太明白,只能摸摸腦袋:“你們好奇怪啊。”

呃——

被這話一說,高橋由美與藤原葵立刻就不做聲了。

還不是你弟弟的錯!

把我們都搞得這么心神不寧。

她們倆禁不住對視一眼。

這個房間隔音效果怎么樣?真不會有問題吧?

她們倆支支吾吾的,充分的現代青年上了高中后對兩性關系朦朧好奇的一面。

懷揣著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高橋由美與藤原葵順手將東野千早的被褥鋪好,隨后就早早地休息了——

沒辦法,她們怕等會兒睡不安穩。

然后...

直接就到了第二天。

高橋由美與藤原葵在女子盥洗間見到了正在盥洗盆旁邊刷牙的近衛涼花。

“呃...”

“啊...”

兩隊人面對面,只是兩個字就足以表達現在尷尬的情況了。

確實很尷尬啊...

高橋由美這個平時唯恐天下不亂的女生都結結巴巴地不敢講話了。

還好這個時候藤原葵主動站了出來,并且與近衛涼花打了一聲招呼:“涼花...那個...沒事吧?早上好。”

這一連串的話語幾乎沒有什么關聯性,很明顯藤原葵這個時候也處于有點混亂的狀態。

雖然高橋由美與藤原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混亂...畢竟這事兒和她們倆完全沒關系,她們倆壓根兒就是在皇帝不急太監急。

“哎...?什么沒事吧?”近衛涼花愣住。

“就是那個啊...昨晚那個...”高橋由美見她似乎不懂,于是擠眉弄眼,連連提示。

這一下子就讓近衛涼花懂了。

她張大嘴巴,臉色一下子就紅潤起來。

見她這模樣,高橋由美與藤原葵立刻就來了精神。

到底怎么樣了?

“什么都沒做。”

“啊?”近衛涼花這話讓高橋由美與藤原葵呆愣住。

見她們兩人不可思議的表情,近衛涼花再度小聲說道:“阿司什么都沒做。”

只是說出這句話,就足以讓她感到臉上一陣發燙了。

而這話也讓高橋由美她們沒想到,兩個人整齊地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什么都沒做?

這意思就是說,東野司真就只是和她睡了一個晚上?

這...不會吧?

不是說男生晚上都是披著人皮的狼嗎?

但既然知道死黨什么都沒被做,高橋由美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底氣,一下子就活躍起來了:“什么都沒做?什么嘛...這種事情果然還是要問我的。”

啊?剛才不說話你現在跳出來充高個兒?

“說得好像你很有經驗一樣得。”藤原葵不屑一顧,但同樣的,她也有些好奇近衛涼花昨天晚上到底度過了怎么樣的一晚。

為了這件事她和高橋由美可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還是老實交代吧,涼花。”

藤原葵毫不猶豫地湊近,對著近衛涼花說道——我們在床上沒睡著...要是你反而睡著了...

那我們的心理就有點不平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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